幾個小時后,經過伊藤成、南條紀沙羅、白鳥以及部分不良的努力下,在天色完全黑下來時,終于將原本存放于廢棄大樓內的紙殼箱子搬回了南條紀沙羅的公寓。
“你晚上怎么辦?”南條紀沙羅看著再次由伊藤成的臥室變做雜物間,內里堆滿紙殼箱子的房間扭頭對伊藤成說道。
“沒關系,大不了在客廳內將就幾天就好了。”伊藤成一臉不在意的聳肩說道,接著表情一轉,怪笑的看向身邊的南條紀沙羅繼續道“或者,我到你的臥室里去睡。”
“想的美。”南條紀沙羅一臉不屑的說道。
“好了,你在這里等白鳥回來,我去屋子里配藥料。”伊藤成俯身將搬運之初特意留出來的幾個紙殼箱子疊落成一個柱體,雙臂用力一提從地上抱起,向著公寓的陽臺走去。
待進入陽臺后,伊藤成回腳將房門踢上,放下箱子,動手撕去上面的封條,按照藥浴所需的藥材比例取出藥品,開始磨制配比起來。
“鐺鐺。”片刻后,一陣敲玻璃的聲音將伊藤成從藥物的配置中喚醒了過來。
“白鳥將外賣買回來了,出來吃吧。”南條紀沙羅站在門后對里面的伊藤成喊道。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伊藤成回道。
隨即抖手一展,變出一張大大的牛皮紙鋪到陽臺的地面上,將已經研磨完成的部分藥物按比例倒入了牛皮指上疊壓覆好,這才輕輕的打開陽臺房門,轉身前往衛生間洗去手上沾染的藥渣,重新回到客廳中,與南條紀沙羅和白鳥一起享用起了外賣便當。
然后在便當吃完后,再次回轉到陽臺內,研磨配置起了藥料。
一個多小時后。在伊藤成這等熟手的操作下,足夠兩人使用的藥浴藥料終于配比完成,被分別封包在兩個大牛皮紙內。
“你們誰先來。”手中捏拿著兩個牛皮紙包重新回到客廳內的伊藤成看向南條紀沙羅和白鳥兩人問道。
“讓紀沙羅小姐先來吧。”有好處從來是讓南條紀沙羅先享用的白鳥說道。
“那好吧,就我先來。”南條紀沙羅從沙發上站起道。
“那行,你先脫衣服吧。我去浴室里將最后一個步驟完成。”對于兩人的選擇。伊藤成自然無可無不可,點點頭答應道。
說完便轉身向浴室走了過去。
日本這個國家的人民都有著泡澡的習慣,所以不管多小的房間,里面總會有浴缸存在。因此伊藤成只要沖洗干凈浴缸,放水配料就可以完成最后的步驟。
“水溫不夠熱啊。”伸手試了試水溫的伊藤成輕聲嘀咕道。
隨即聚氣成火,覆蓋在手掌,探入足有六十多度的熱水中,人工加熱水溫。
在伊藤成的動作下。水溫很快就升到了一百度,一個個氣泡接連不斷的從水下冒出,躥升到水面上,然后在“波”的一聲輕響中炸裂開來,釋放出一縷縷水霧在浴室內彌漫。
見水溫差不多了的伊藤成抽出手掌,散去覆蓋在上面的氣勁,抓過一旁的一個牛皮紙包袱打開,將里面或整枝存在、或散碎成塊、亦或是被研磨成粉末的不同藥料按照一定的順序丟入到了浴缸中。
很快,原本清澈見底的水液便變成了一團烏漆抹黑。并散著濃濃惡臭味的半粘稠物體。
“什么味。”隨著味道的傳出,南條紀沙羅的聲音自門后傳進來道。
“藥味,等下就好。”伊藤成眉頭微皺的高聲回答道。
“快點弄好,好臭!”南條紀沙羅喊道。
一分多鐘后,將所有藥料全部倒入浴缸的伊藤成翻手取出一小支只比手指關節長上一點。內里存有淺淺的一點淡黃色液體的尖錐型塑料管,靜靜的盯著面前浴缸里,水溫緩緩下降并漸漸散去臭味,同時緩慢變換顏色的液體。
“是時候了。”又是一分多種后。見液體變化差不多的伊藤成徒然用大拇指翹開小塑料管的封蓋,將里面的淡黃色粘稠液體滴入進了浴缸中。
瞬間。浴缸內幾乎就要停止變化的液體立時以那滴才剛滴入的粘稠液體為中心,迅速變化擴散開來,幾乎沒用多久,滿滿一浴缸的液體就徹底變成了比天空還要碧藍的蒼藍色,一股奇特的,讓人聞之眩暈的奇香從浴缸內的水液中彌散開來。
伊藤成見次收起雜物,轉身浴室房門,對南條紀沙羅招呼道“好了,你進來吧。”
“好香。”此時已經將一身衣服換成一件胸前印有卡通貓圖案的白色寬大T恤與寬松睡褲的南條紀沙羅一臉奇怪的說道。
“快進來吧。”伊藤成催促道。
“哦。”南條紀沙羅撇了撇嘴,慢步走到了浴室門外。
“你怎么還不出來。”南條紀沙羅看著依舊呆著浴室內的伊藤成皺眉問道。
“當然是要在你泡藥浴的時候在旁守著你了,要不然你出了事怎么辦。”伊藤成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什么!?你是說你也在里面!?”南條紀沙羅聞言臉色一變,大叫道。
“當然,要知道這些藥可都是些巨毒之物,雖然經過配比去掉了一部分毒性,但是稍有不甚還是會對人體產生傷害的,如果我不看著你,你出事了怎么辦?”伊藤成伸手抓住南條紀沙羅的手臂,將她拉入浴室道。
“可是,可是…”南條紀沙羅臉色漲紅的慌亂道。
“晤”接著南條紀沙羅只感覺腦袋一暈,低吟著軟倒了下來。
“看,這還沒開始呢,你就已經被藥湯散發出來的混香毒傷到了,如果我不看著,你在泡澡的過程中突然暈過去,溺水了怎么辦。”伊藤成伸手扶住南條紀沙羅說道。
“砰!”就在這時,浴室的房門猛的大暢開來,隨后一臉急切的白鳥沖進了浴室內。接著就見白鳥身影一閃。快步沖到南條紀沙羅身邊,伸手扶住南條紀沙羅從伊藤成身邊退開,一邊滿臉戒備的看著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的伊藤成,一邊語含擔心的朝南條紀沙羅問道“紀沙羅小姐,你沒事吧。”
“先帶我出去。”腦袋發暈。臉頰泛紅的南條紀沙羅語氣虛弱的說道。
“是。”白鳥應道。隨即扶住南條紀沙羅,帶著她快步走出了浴室。
伊藤成見此雙肩一聳,一臉無趣的跟著走出浴室,來到客廳中坐到沙發上。看向坐在沙發另一端的白鳥和南條紀沙羅。
“呼!”因為混香毒還沒徹底彌散到房間內的關系,深吸幾口氣的南條紀沙羅暫時清醒了過來。
“你為什么不跟我說泡那什么藥浴的時候你也要在場。”恢復過來的南條紀沙羅立刻一臉憤怒的看向伊藤成喝問道。
“因為我認為沒必要。”伊藤成雙手一攤,說道“因為對我來說,你遲早是我的,早一天晚一天見到你的身體根本就沒區別。”
“你!”聽到伊藤成的說詞。南條紀沙羅的臉色一紅,隨即再次一臉憤怒的看向了伊藤成。
“那白鳥呢!”南條紀沙羅接著指向白鳥說道。
作為話題中心的白鳥同樣臉色一變,一臉憤怒的盯向了伊藤成。
“嘛,這有什么嘛,反正她是你的近衛,等你跟了我后她也就是我的人了,看到她的身體更加沒有問題。”伊藤成一臉無聊的說道。
作為當事人的白鳥聞言臉色一紅,到是沒有說什么。
“你這個無恥、下流、不要臉的王八蛋。”南條紀沙羅抓起身邊的沙發靠墊向伊藤成砸了過去。
“行了,快點決定要不要泡藥浴吧。要不然等一會水涼了藥浴的效果可就要減弱了。”伊藤成伸手抓住靠墊放到一邊,看向南條紀沙羅和白鳥說道。
“鬼才要洗那見鬼的藥浴。”南條紀沙羅想到沒想的說道。
而白鳥則一切以南條紀沙羅的意見為主,她說不洗,白鳥自然也不會洗。
“切,難得我好心拿出家傳秘方來幫你們提升實力。居然不領情。”伊藤成撇了撇嘴,一臉不爽的說道。
“少扯了,你那行為根本就不是好心,而是包藏禍心。”南條紀沙羅大聲說道。
“紀沙羅小姐。”白鳥見狀連忙扶起南條紀沙羅。一臉擔心的叫道。
“你對紀沙羅小姐做了什么!”見南條紀沙羅臉上泛起病態紅暈的白鳥轉頭怒視伊藤成喝問道。
“沒什么,只是中了藥湯散發出來的混香毒而已,本來她應該要等一會才會變成這樣,不過因為情緒激動的關系,混香毒順著血液進入了全身,讓毒提前發做了。”伊藤成一臉毫不在意的解釋道“只要將她送入藥湯浸泡,她體內的混香毒自然會被解去。”
聽到伊藤成的解釋,白鳥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盡管頭暈,但意識清醒,并同樣聽到伊藤成解釋的南條紀沙羅一臉緋紅的看向伊藤成,氣息起伏的罵道。
“晤”就在這時,白鳥的眉頭一皺,也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低吟。
“看來你也中毒了呢。”伊藤成看著白鳥輕笑道。
白鳥聞言,神色立刻變得不好看起來。
“行了,你中毒還弱,去臥室里打開窗戶換換空氣,休息一夜就能恢復。”伊藤成從沙發上站起,走到南條紀沙羅身邊說道“至于紀沙羅,混香毒已經進入血液了,不泡藥浴卻是解不開的。”
伊藤成說著便俯下身去,然后在白鳥想要阻止卻又不能的糾結狀態中將南條紀沙羅橫抱而起,轉身向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放開我。”橫躺在伊藤成雙臂中的南條紀沙羅氣虛的說道。
“那可不行。”伊藤成低頭看向雙頰緋紅的南條紀沙羅輕笑道。
“可惜,門鎖被白鳥踢壞了,鎖不上,只能半掩著了。”走進浴室的伊藤成伸腳將房門掩住說道。
接著伊藤成小心的將南條紀沙羅的雙腳放到地面上,單臂橫抱住她的腰以固定南條紀沙羅的身體,然后用另一只手將南條紀沙羅身上穿著的寬大T恤自下而上的撂了起來。
此時渾身發軟,已經認命了的南條紀沙羅害羞的閉上雙眼,不敢去看自己被男人脫衣服的模樣。
在伊藤成的幫助下,南條紀沙羅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伊藤成脫的一干二凈,赤`裸`裸的軟趴在伊藤成的懷里。
“沒看出來,你的身材還挺不錯。”再次俯身將南條紀沙羅橫抱而起的伊藤成輕笑道。
“嘩”隨著一聲水聲響起,南條紀沙羅由雙腳開始,被伊藤成緩緩的放入到了蒼藍色的藥液中。
“呃”而就在南條紀沙羅進入藥液中不久,一聲痛苦的低吟從雙眼緊閉,眉頭微皺的南條紀沙羅的喉嚨中響了起來。
“忍著點,這是藥液在刺激的肉體,對你的身體進行開發。”坐在浴缸邊緣,單手扶住南條紀沙羅的腦袋使其不沉入水中的伊藤成輕聲解釋道。
“如果可能,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感受你身體內的情況,尋找到一直存在于你體內的氣,接觸它。”伊藤成接著說道。
聽到關于武術,特別是氣的內容后,一直緊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南條紀沙羅立時眉頭一動,按照伊藤成的述說,開始嘗試讓自己忽略身體上那如同萬千螞蟻噬咬般的極度癢痛,進入到冷靜狀態。
只是這種事情說起來容易,但沒有特殊方法幫助,做起來卻是千難萬難,南條紀沙羅越是想要忽略身體上傳來的感覺,卻是越發清晰的感知到身體上傳來的感覺。
“啊”終于,在經歷了一分多種的嘗試后,南條紀沙羅張口嚎叫起來。
“砰!”南條紀沙羅的嚎叫聲剛落不久,白鳥的身影便在一聲悶響中再次闖入到浴室內,出現在伊藤成和因聽到聲響而睜開眼睛的南條紀沙羅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