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余糧,心不慌。
弄清楚現在手里的資金還是相當充裕后,楊衛平心思更加活絡開來,琢磨著如何盡快將這些資金全部投出去。
現在既然跟聯邦德國的梅塞德斯公司成了合作伙伴,可以考慮再去聯邦德國和瑞士再投資兩家精密機床制造公司。
蘇聯的精密機床,單機精度還算湊合,但是多軸技術一直是制約蘇聯技術突破的一道屏障。
精密機床制造,德國和瑞士當然是楊衛平的首選。等在德國和瑞士的精密機床制造公司建起來,屆時可以用這兩家公司的名義,再去日本開設分公司。
小鬼子在超精密加工方面,還是有絕活的。得想辦法挖到手才行。
另外,德國的萊茵金屬公司,西門子電氣公司,也得動動腦筋,看看有什么項目可以合作。
當初在《自然》雜志上,發表了一篇《論精密機床床身結構參數的優化設計》,楊衛平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歐美各國那些全球知名的大型機床制造公司的注意和關注。
在肯尼亞的投資,目前業已全部展開,沒必要在長期呆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1978年,是非常關鍵的一年。
這一年,鄧爺爺將正式出任華夏最高領導人。華夏和日本簽署華日長期貿易協議,華美恢復外交關系。
這一年,蔣大公子也名正言順的成了臺灣當局的元首。
這一年,石油輸出國組織在阿布扎比舉行第52次部長會議。決定1979年分四個階段提高石油價格,全年漲幅平均為15%。
回國的行程已經基本確定,這一次,楊衛平沒打算再隱瞞行蹤,否則他也不會光明正大地讓蘇聯將三臺5噸電渣重熔爐送抵華夏蒙省邊境等等接收。
他也沒打算把卡列妮婭這只KGB的美麗“燕子”從身邊支開,得讓他知道,蘇聯的技術,他是暫時不會向華夏透露半個字的。
去臺灣的投資,得派個人打前站。楊衛平思來想去,發現他身邊最好的人選。只有胡金富最合適。
跟修斯菲爾德通電話的時候,楊衛平并沒讓胡金富回避。
胡金富知道老板非常有錢,但有錢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大概數字。但剛才聽到老板在電話抱怨著他私人一次性就給瑞士政府上繳了五千七百多萬美元的稅金,饒是他有心理準備,也還是深深地震撼了一把。
這得掙了多少億美元,才會要繳這么多的稅啊!
也沒見老板整天為掙錢而到處奔波忙碌,他怎么就能有辦法掙到這么多的錢呢?
看來還真是應了那句古話,賺錢不費力。費力不賺錢。
“老胡啊,你在我身邊也呆了不少日子了吧?”楊衛平嘴里輕咬著雪茄。微笑著望著在書桌前垂手而立的胡金富。
“老板,我是今年一月三日到的非洲,三月五日隨您來到莊園。”胡金富恭聲答道:“已經有六個月零十一天了。”
“呵呵,時間過得還真是快。”楊衛平抽了口煙,右手食中二指夾著雪茄,將煙灰在煙缸里撣了撣,笑呵呵地嘆然說道:“我的事業,攤子現在鋪得越來越大了,感覺身邊能用的人手卻是越來越少。
老胡啊。我跟臺灣當局的最高領袖達成了合作協議,打算去臺灣投資,規模很可能比在肯尼亞的還要大。我現在需要派個得力的干將,幫我去臺灣打前站。”
“老板,但凡您有所命,金富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胡金富毫不猶豫地躬身答道。
“臺灣。對我將來的事業非常重要。”楊衛平眼神漸漸變得凝重起來,緩聲說道:“我雖然取得了臺灣當局的支持,但是我知道,臺灣本土的黑幫勢力非常猖獗!你在道上混過。也在商場上打拼過,對你的能力,我還是非常信任的。
你去臺灣后,我會安排阿東從香港東興社抽調精干成員,在臺灣設立堂口。另外,磐石安保公司也會在臺灣設置分公司。我不希望我在臺灣的投資,受到任何黑幫勢力的威脅和干擾。
具體怎么做,你是行家,我就不多過問了。我唯一要求的是,不管你有沒有能力將臺灣的黑道勢力統一,最起碼要做到,掌控!你要人,我給人!要錢,我給錢!要軍火,我給軍火!”
胡金富眼顯堅定果毅神情,信心實足地抬頭挺胸答道:“請老板放心,兩年之內,屬下定當讓臺灣所有黑道勢力,為老板所用!如果做不到,屬下提頭來見!”
“嗯,你去準備一下,后天就動身。”楊衛平滿意地點頭說道:“路過香港的時候,回家看看,順便幫我向金娣和大衛問好。”
胡金富感激無比地深深鞠了一躬,“謝謝老板!屬于一定將您的關懷帶到!”說話的時候,他的眼里隱有淚光閃動。
像老板這樣整天跟各國政要打交道,勢力通天的世界級大富豪,竟然還能記得他這么一個小角色的家人,能跟這樣的老板賣命,這輩子是真值了。
“去吧,順便幫我把安佩雅叫來。”楊衛平輕輕揮了揮手。
“是!老板。”胡金富再度躬身為禮,轉身出了書房。
沒一會兒,身穿一款墨綠色高叉修身旗袍的安佩雅,踏著高跟皮鞋,從外面進來,并順手將書房門帶上。
“老板,您找我?”安佩雅神態畢恭畢敬地在書桌前站定。
楊衛平用欣賞的目光在安佩雅身上轉了一圈,雙手抱肘往后靠了靠,點頭贊道:“我們東方的女性,還是穿旗袍最好看。既漂亮,又顯得端莊、典雅、高貴、大方。”
安佩雅弄不明白老板這是唱的哪出,只得嫣然一笑,嬌聲說道:“老板,那我以后在您身邊的時候,天天穿旗袍。”
“安少校,我可以信任你嗎?”楊衛平笑容很是莫測高深地突然問道。
安佩雅愣了愣,隨即正色說道:“老板,我可以接受您任何形式的考驗!”
“是嗎?”楊衛平不置可否地淡然一笑,“脫衣服,現在。”
安佩雅聞言后,高挑婀娜的身體禁不住微微一顫。
她怔怔地看著眼前這位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之色的年輕老板,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安佩雅猶豫了一會兒,如玉的嬌容漸漸浮顯羞澀的粉紅,她輕咬著下唇,抬起微微顫栗的玉手,將旗袍上面的對襯布扣,一粒一粒解開。很快便將雪白的香肩裸露出來,顯出里面戴著的紅色蕾絲邊胸罩。
她慢慢地將身上的旗袍,解開后,一直褪到腰際。
雪白滑嫩的胸肌,一對大小適中的在紅胸罩的保護下,傲然挺立。
“繼續!”楊衛平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微笑。
安佩雅羞澀地低下頭,伸手繞到背后,把胸罩后面的扣子,顫抖著解開,就在她要把胸罩全都取下的那一瞬間。
“停!”楊衛平淡然笑道:“把衣服穿上吧。”
安佩雅呆了呆,反應過來后,以她生平最快的穿衣速度,將胸罩系好,將旗袍重新穿上。
“看你的身材和體型,包括剛才脫衣服的動作,安少校,你接受臺灣安全局訓練的時候,他們難道沒有給你上過專門的色情訓練課程?”楊衛平似乎有些意外地望著耳根子都是赤紅一片,垂首不語地安佩雅問道。
“我拒絕接受。”安佩雅低著頭輕聲答道。
“沒陪男人睡過?”楊衛平眼神有些玩味地問道。
“沒有。”安佩雅脖子都紅了,聲音跟蚊吶差不多。
“我剛才跟我的管家胡金富談過話。他將作為我的全權代表,先去臺灣。”楊衛平語氣很是平靜地說道:“我要你去幫我看著他,盯著他,掌握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隨時向我匯報。”
“是!老板。”安佩雅鄭重地挺胸抬頭說道。
“你怎么做,我不管,我只需要結果。”楊衛平右手五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打著,緩聲說道:“臺灣的情報系統,基本上是源襲了軍統和保密局那一套。
你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這點我很佩服。我會讓你作為我的特別助理,隨老胡一塊先去臺灣。我希望你在完成任務后,還能保持今天這樣。你不需要用你的美色和身體去取悅任何男人,你是我的人,沒人敢動你。”
老板這話是什么意思?他這是在暗示她什么嗎?安佩雅心念百轉,但表面上則是很恭敬地向楊衛平敬了個軍禮,恭聲說道:“謝謝老板,保證完成任務!”
“到臺灣后,美國麥肯錫臺灣分部,會幫我出一份具體的市場分析報告和投資規劃。”楊衛平繼續交待道:“你的工作,主要是協助我在臺灣的管理團隊,協調處理好‘天工臺灣集團’與政府有關部門的正常關系。
我在臺灣的投資,老胡是我的全權代表,你是我委派的特別助理,我希望你們倆能緊密配合,確保我在臺灣的投資項目,能很快啟動并全面展開!”
安佩雅知道,老板這么做,主要是讓她盯著胡金富。看來眼前這位讓人莫測高深的年輕老板,似乎對他手下的人都不是怎么信任。
他讓她去盯著胡金富,沒準早就交待過胡金富,讓他盯著她。
這位爺,能如此年輕就取得今天的成就,在用人和控制人方面,還真不是盞省油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