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菲爾德這家伙果然不愧是情場老手,他說的還真他瑪的準!
楊衛平心里竊喜不已。
冷靜,必須冷靜!修斯·菲爾德說了,得一步步來,切忌操之過急。
楊衛平不斷地在暗自告戒自己,但他那雙因為過于激動而不住顫動的眼皮和睫毛,卻將他完全出賣了。
到最后,他實在忍不住了,干脆將兩眼睜開。
秋芳忽然看到他正睜開眼睛,笑吟吟地望著她笑,先是一呆,緊接著俏臉生霞,迅速將臉別過去望向車窗外的夜景。
她堅挺而豐滿的胸部,估計是因為過于緊張,而變得起伏的波動有點大。
沒來由的,楊衛平忽然感覺腦袋一熱,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張開雙臂,從秋芳背后一把將她攔腰摟住,用力往他懷里一帶。
秋芳的身子頓時一僵,抬手抓住他的兩只手,用力掰著。
“衛平,別這樣,放手!”秋芳語氣很冷,但聲音卻明顯發顫。
“不,我不放,芳姐,如果你真狠心,你盡管動手。”楊衛平將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就想這么抱著你,做夢都想,哪怕天塌了,我也堅決不放手。”
秋芳的嬌軀禁不住輕輕發抖,捏著楊衛平手腕的那雙隨時都有可能讓他骨裂手斷的柔荑漸漸放松。
感覺到她雙手沒開始那么用力了,楊衛平順勢將她帶往懷里,喃喃說道:“芳姐,我保證啥也不干,我就想這樣抱著你,擁著你,芳姐,你這輩子太苦了,你需要一個男人的堅實胸膛,讓你靠著,這樣,你才不會再像上輩子那樣活得太累了。”
再一次聽楊衛平說起上輩子,秋芳臉上的寒霜慢慢融化,嬌軀一軟,就勢靠在他懷里,兩眼失神地呢喃道:“上輩子,人真的有上輩子嗎…上輩子我真是你的女人嗎…”
楊衛平雙臂一緊,將她摟得緊緊,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擠入他的體內,深情地說道:“芳姐,你上輩子就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也將是我的女人,下輩子我還要你當我的女人,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做我的女人,不離不棄,執子之手,與子皆老,直到地老天荒!”
“我不配的…”秋芳喃喃自語著,兩滴晶瑩的淚珠,沿著眼角順著蒼白的臉寵悄然滑落。
看到她突然流淚,楊衛平頓時心中一痛,趕緊將她松開,有點手足無措,急忙慌亂地說道:“芳姐,你別哭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保證再也不讓你為難了。”
秋芳從他懷里坐直身體,但并沒有挪動身子,有點幽怨地白了他一眼,跟著神情變冷,抬手用手背將臉上的淚痕拭掉,轉臉望向車窗外的五光十色燈火斑斕的夜景。
見她并沒有責怪他,楊衛平想起修斯·菲爾德跟他說過的話,暗自懊惱自己剛才為什么要放手,她剛才如果真心不想讓他抱,沒準他兩只手腕現在就已經斷了。
楊衛平呆呆地看著她那有如精雕玉琢般精美的側面臉蛋,用力咽了口唾液,壯著膽子,又將右手緩緩朝她纖柔如細柳的腰肢一點一點地伸了過去。
當他的右手終于搭在她那沒有半絲贅肉的纖腰的那一瞬間,他明顯感覺她的身子震了震。
見她接下來并沒有其他舉動,楊衛平暗自松了口氣,咬了咬牙,環臂摟住她的細腰,稍稍用力往身前一帶,讓她再度依偎在他懷里。
“你剛說你保證不再讓我為難。”秋芳冷冰冰地說道。
“芳姐,我控制不住我的情感,我就當我借個肩膀讓你靠靠嘛!”楊衛平將下巴枕在她那頭柔順的秀發里面,涎著臉傻呵呵地笑道。
“你什么時候學會油嘴滑舌了!”秋芳轉過臉了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她似嗔似幽的嫵媚神態,看得楊衛平心里不由一蕩,環樓著她腰肢的雙手頓時一緊,一只手有點不老實地往上悄悄移動。
剛剛觸及她胸前豐滿地帶的底沿,突然被她一手按住,跟在他在手背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下,冷聲說道:“別亂動!”
楊衛平趕緊將手縮回原來的位置,但沒一會兒那只手又不受控制地往上游動,這次摸到了比上次更豐滿一點點的位置,又被她伸手摁住,跟著在他手背上掐了一把,然后就聽她冷冰冰地說道:“衛平,別過份!你再這樣,我就不讓你…”
“芳姐,我保證,下不為例!”楊衛平涎皮賴臉地將那只侵犯她胸前禁地的右手舉起,作發誓狀。
“哼!”秋芳冷哼了一聲,沒出吭聲,就這么緊緊地靠在他懷里,任由他抱著,摟著,哪怕他的雙手有些不老實地在她腰際不時地撫摸著,但只要他不觸及她心中的禁區,也就聽他為之了。
楊衛平在試探過她目前的底線后,也沒再胡來了。他很清楚,她能讓他這么抱著,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不能急,性急是吃不了熱湯圓的!
菲爾德這家伙說了,只要她能讓他抱,下一步,就可以找個機會吻她了!
想到得意之處,楊衛平情不自禁地輕聲唱起來:
“村里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在回城之前的那個晚上,你和我來到小河旁,從沒流過的淚水,隨著小河淌。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忘懷,謝謝你給我的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多少次我回回頭看看走過的路,衷心祝福你善良的姑娘。
多少次我回回頭看看走過的路,你站在小河旁 村里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忘懷。謝謝你給我的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多少次我回回頭看看走過的路,衷心祝福你善良的姑娘。
多少次我回回頭看看走過的路,你站在小河旁。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忘懷。
謝謝你給我的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一曲《小芳》,在楊衛平完全投入情感清唱出來,此情此景,顯得更真切,更動人。
秋芳聽著聽著,不由漸漸地癡了,呆了。
他的歌聲里流露出來的愛慕,是那么明顯,那么強烈,那么濃郁…
她仰起滿是羞澀的臉蛋,這就么癡癡地看著他,看他著臉上的真情,眼里的深情,她眼中的冰冷,早被融化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現如今用在楊衛平身上,簡直太貼切了。
天工鋁業廠辦公樓里那些來自麥肯錫的白領精英們,突然發現一向表情嚴肅的老板,變得滿面春光,和藹可親起來了。
老板肯定是戀愛了!
這是天工鋁業首任CEO,哈佛工商管理碩士,心理學碩士,曾經在加拿大鋁業公司擔任過三年行政總監、執行總監的詹妮女士對她手底下的白領精英們發出的信號。
天工鋁業的高管們還沒來得及從老板戀愛的喜悅中反應過來,一張來自英國力拓鋁業公司的超級訂單,把他們砸得有點暈頭轉向了。
英國政府的動作,遠比楊衛平想像中的還要來得迅速。
楊衛平與威廉姆斯達成的口頭協議還沒形成文字草案,英國力拓鋁業公司副總裁貝尼,親自組團,搭成專機趕抵香港,由威廉姆斯引領著,一行十五人,來到天工鋁業。
得知老板不動聲色地拿到了英國力拓鋁業公司百分之七的股份這一確切消息后,詹妮馬上召集公司管理層,就天工鋁業接下來的發展戰略,進行了反復磋商。
商業上的合作,楊衛平全權交由詹妮與對方談判,但與英國國防部的秘密協議,則是威廉姆斯作為首席代表,與楊衛平本人密談。
自從麥肯錫的管理團隊入駐天工鋁業以來,楊衛平便將他的辦公室搬遷到了天工新材料研究所。
天工新材料研究所,實際就是原本的實驗大樓,只不過現在這棟實驗大樓的保安比以前增加了一倍。
威廉姆斯一行五人,從進入天工新材料研究所的那一刻起,對于這棟大樓的保安人數和設施配備,便已暗中留意觀察。
很明顯,楊約翰知道他發明的那款新型合金的價值,而且此人的保密意識也比一般的科研工作者強得多。
天工鋁業的保安,顯然都是經過了專業的訓練。雖說這些年輕人看起來還有些稚嫩,但是他們身上散發的朝氣,以及對保安條例一絲不茍的執行原則,使得威廉姆斯來之前對天工鋁業的保安措施放心不少。
特別是威廉姆斯與向榮、屠志強兩人打過照面后,心里更是起了深深的震撼。
這兩個保安頭子肯定是經歷過實戰的老兵!
真不知道楊約翰是通過什么途徑找來的這類狠人,看來天工新材料研究所里面藏著的秘密值得期待啊!
一路陪同威廉姆斯對研究所的幾個實驗室參觀完后,楊衛平將威廉姆斯一行人請進了他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的簡陋,讓威廉姆斯等人相當意外。
除了一張辦公桌,里面擺放的全是各種精密儀器和實驗器材。
“咦!那是什么金屬?”跟威廉姆斯一同前來的一名年近五十出頭,高鼻梁上架了副黑框,鏡片有點像酒瓶底的高度數近視眼鏡,頭發有點謝頂的白人老頭,盯著密度測試儀上放著的一塊薄鋁板,失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