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帝和阿三突然達成的軍援協議,馬上打亂了楊衛平計劃出訪幾個對東聯友好國家的外交節奏。∷四∷五∷中∷文↑,
既然美帝開始著手在印度布局,楊衛平如果僅僅只是搞出一個isiep計劃,那顯然不符合他對美帝“眥睚必報”的行事風格。
一番短暫的情趣玩笑過后,楊衛平很快又將話題言歸正傳。
“把美國海軍玩剩下的福萊克斯級航母弄到印度去,我估計這應該還只是里根的個人決定。”楊衛平嘴角掛著一絲明顯的嘲諷笑意,神態相當輕松地說道:“類似福萊克斯級這種重型航母,可不是阿三們現有的那點工業基礎能玩得轉的。里根要想實現這個目的,那就必須幫助印度升級工業體系。
重型航母制造技術,歷來都是一個國家涉及國防安全的戰略級保密技術。福萊克斯級雖然比我們正在建造的那艘緬甸級在技術層面略差一點,但哪怕是拿到華夏這樣的工業大國,這樣的技術也屬于國之重寶。
因此,里根想讓美國海軍和國會通過他的這個議案,絕非那么容易的事。將福萊克斯級的技術向印度開放一個什么的度,每艘的定價,搭配什么型號的艦載機、預警機,再配套哪種型號的驅逐艦、護衛艦、補給艦等等,都是五角大樓和美國國會需要仔細核算的問題。
四艘福萊克斯級航母就意味著四個航母戰斗群,拋開技術層面不說,如此龐大的一筆軍售,如果里根想用一個很低的友情價格援助給印度,別說美國海軍和國會不會答應,就連背后的那些軍火商也不會答應。
我想。芳姐,你們情報部門可以在這方面作點文章。里根想給我楊某人添堵,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楊某人當然也得給他找點不痛快。想辦法把這個消息盡快透露給我們在美國的那些富豪朋友和議員朋友,我要讓里根他人還沒回國,就迎來在野黨的強烈批判和抨擊!”
“行!”秋芳點頭答道:“我馬上安排人著手制定一個詳細計劃。對了。衛平,你剛提到緬甸級航母,有件事我得征詢一下你的意見。”
“你說。”楊衛平微笑著點了點頭。
“mi5在實兌安排的那些鼴鼠,我們是不是可以收網了?”秋芳正色問道。
“可以收了。”楊衛平旋即又補充道:“不過也別全抓了,留下一個漏網之魚,沒準將來還能派上用場。我讓英國人的眼線接觸到‘2012工程’的秘密,就是想通過英國人的嘴,給美帝釋放一個信號。
有些東西,我們可以深藏不露。但有些東西,適當地對外顯露那么一點點,能方便我們的對手在評估我們真正實力的時候,作出相對準確的估算,不至于把我們當成軟柿子來捏。
就拿‘2012工程’來說,如果不是英國的情報機構知道一點點,美國的情報部門自然是一無所知。或許,里根決定向印度提供福萊克斯級航母。就是針對我們的緬甸級來的。”
代號為“2012工程”的新航母建造計劃,是楊衛平親自主導的幾個戰略級重大項目之一。
“2012工程”的核心并不是常規動力航母。而是采用電磁彈射的重型核動力航母。
英國情報機構得知的那款重型常規動力航母建造計劃,只不過是楊衛平有意讓秋芳安排泄漏出去的。反正英國人知道楊大爵士一直在搞航母工程,老是捂著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情。
按“2012工程”的規劃,東聯將會在十年之內擁有至少兩艘以上的重型核動力航母。這一總投資計劃預算達到五千億亞元的宏偉工程,不僅僅只是搞核動力航母研究,還在光伏動力無人機和3d打印研發項目投入了巨大的資源。
除此之外。針對未來非不可再生能源動力研究,楊衛平在“2012工程”中明確提出了未來的東聯將是“以光伏動力、核磁動力、人工燃料動力為主,電能動力、智能人工動力、磁能動力為輔”的新能源動力指導思想。
楊衛平的目的非常明確,在東聯控制著全球最大海洋石油產能的時候,就已經先見之明地著手研究如何讓這個世界脫離不可再生能源。迎來一個新能源動力時代。
東聯的科技發展,在某種程度上是以未來二十一世紀的“科技樹”為基礎藍本,集合了全世界各地相當一部分科研精英人才,從七十年代末就開始攀登這個世界的“新科技樹”。
納米技術,計算機技術、互聯網技術等新技術的提前出現,就是這個世界“新科技樹”結下的累累碩果。
緬甸級重型常規動力航母,只不過是楊衛平故意拋出來混淆視聽的一個幌子。對于該級航母包括的五大技術:艦載機、母艦總體、動力推進系統、飛機起降系統(含彈射器、阻攔裝置和升降裝置等)、航空管制與光電引導著艦控制系統,英國的情報機構也只是略知一點皮毛。
至于比常規動力航母更優越的核動力航母,英國和美國除了知道東聯準德跟蘇聯合作建造蘇聯的第一艘核動力航母烏里揚諾夫斯克號這個信息,其它壓根是一無所知。
知道了楊衛平心中已有定計,秋芳沒再在緬甸級航母建造計劃情報外泄這件事上糾結,而是稍作沉吟后,提出另一個建議:
“衛平,既然美國打算武裝印度來對我們東聯形成制衡,我們除了針對印度作出謀劃,是不是還可以考慮,在其它方面,再另美國政.府有一個措手不及,比如,臺府!”
楊衛平沉思片刻,凝目問道:“蔣先生現在情緒如何?”
“很平靜。”秋芳肅然答道:“在沈之岳開始著手將臺府的情報機構整合融入進我們的國家安全部和總參軍情局這項工作后,蔣先生似乎對臺府的將來看得更開了。
蔣先生希望能在回臺府之前,能再跟你當面作一次交流。國防部對臺府現役軍隊的整編計劃,以前駐臺部隊的選拔工作已經展開。我現在非常期待,當臺府公開宣布易幟。美國政.府會是什么反應。”
“關于臺府易幟,我考慮的不是美國有什么反應,而是國內會作出什么反應。”楊衛平臉上神色顯得有些不那么自然,苦笑著說道:“現在國內已經有人在高喊著要我楊衛平認祖歸宗,若是我們把臺府也納入東聯體系,只怕到時候連鄧公和葉帥也壓不住了。”
“衛平。我覺得,等南亞大鐵路竣工通車,再加上麗江伊洛瓦底江水上航線開通,你所擔心的這些問題,都能迎刃而解。”秋芳很認真地望著楊衛平說道:“我在跟沈之岳談話的時候,他直言不諱地說,楊爵士雖然不是大陸方面派出來搞霸權擴張的,但楊爵士骨子里流著的絕對是正宗華夏血脈。
與生活在南洋的那些早把祖宗忘得一干二凈的黃皮白心人不同,楊爵士絕對是一個黃皮紅心的華夏人。這樣的人。是肯定不會因為個人利益而去分裂華夏。他沈之岳也正是因為看清楚了這一點,才會下決心跟你合作。
沈之岳一個老牌國.民.黨人都能看得透這一點,我不相信國內那些老一輩革命家政治家會看不懂。當今世界格局,東聯和華夏在一定時期內只是能是同根同種分別成家立業兩個的兄弟,至于兩家什么時候合并,那得看華夏這個當長兄的什么時候能挑起為兩個家庭遮風擋雨的擔子。
沈之岳說,西方人壓根就不懂華夏人的思維,更不理解華夏人對‘根’的向往。用西方人慣有的利益思維去衡量你楊爵士的戰略思想。將來他們只會是自己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呵呵,沒想到沈老也能算是我的一個知己啊!”楊衛平心懷釋然地笑道:“芳姐你說得對。有時候我的確是過于患得患失了。我.干嘛要去糾結于國內某些人的看法呢!只要我楊衛平行得正,端得直,時刻牢記我是一個華夏人,我管他什么明槍暗箭嘴炮毒舌,真把老子惹急了,我就讓他們明白。啥叫真理永遠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這一至理名言!”
“是啊!衛平,你真能這么想,就對了。”秋芳欣慰地輕輕點頭,嫣然一笑:“等我們幫著國棟哥和援朝哥把西部地區發展起來,一切的謠言誹語都會不攻自破。說實話。離開隴西老家這么多年了,有時候真想光明正大地回家鄉去看看。”
“放心吧!芳姐,你的這個愿望,我一定幫你實現!”楊衛平信心實足地毅然說道:“落葉歸根,游子回家,到時候,不管我們是什么身份,我也一定要在你的家鄉給你辦一場正式婚禮,把你名正言順地娶進我們楊家大門!”
“真的嗎?”秋芳眼里滿是憧憬希翼神彩,但隨即轉為黯淡,喃喃說道:“只怕到了那個時候,我已是人老珠黃,配不上你了。”
楊衛平動情地伸手一把握住秋芳的一只纖手,有句話剛想脫口而出,想想又覺得不合適,趕緊用另一只手抓住楊心茹的右手,神情莊重且肅穆地緩緩說道:“執子之手,與子皆老,這是我楊衛平作為一個男人對你們的承諾!無論將來發生什么,只要你們跟我始終一條心,我楊衛平永遠對你們不離不棄!若違此誓,讓我楊家從此絕后!”
“呸呸呸!”秋芳緊緊地抓著楊衛平的左手,嫵媚地嗔道:“童言無忌,壞的不靈好的靈!好端端的,你發這種牙痛咒干嘛!”
“就是就是,衛平,你以后可不能再說讓楊家絕后這種不吉利的話了。”楊心茹也用雙手牢牢握著楊衛平的右手,嬌聲說道:“反正我生是你楊家的人,死是你楊家的鬼,你就算想趕我走,我也不走。”
“心茹你也別亂說話,什么生啊死的。”秋芳嗔怪地抬手在楊心茹的胳膊上輕輕打了下,“你和衛平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呢!只要你能盡快懷上他的孩子,就能讓衛平剛才說的不吉利話煙消云散,所以說,你現在的任務可是非常非常重要哦!”
“芳姐!不來了,你就會欺負我。”楊心茹被秋芳之話弄得又羞又急,坐在那只跺腳,旋即又不甘心地嚷道:“按資格,芳姐你是大房,所以,要生也是你先生才對。”
楊衛平頓時被她倆的話惹得色心大起,嘿嘿笑道:“我覺得,有可能是我們之前在一起造小人的時候氛圍不對,要不,咱們仨現在一起上樓去試試?”
“滾!”秋芳沒好氣地在抬腳在桌下不輕不重地踢了楊衛平一腳。
“去你的!”楊心茹同樣粉臉通紅地嬌嗔著伸手在楊衛平腰間軟肉擰了一把。
楊衛平毫不為恥,一本正經地說道:“有個偉人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在醫學上,也有專家說過,有些特殊的行房環境和過程,對于提高受孕率是有幫助的。不管你倆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我先上樓去沖個澡,要不要上來,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完后,楊衛平也不管秋芳和楊心茹是什么反應,站起身,朝樓梯方向揚長而去,一邊走,一邊還輕聲哼唱著:“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望著楊衛平在樓梯拐道消失的身影,秋芳和楊心茹不由有點傻眼了。
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一會兒,楊心茹方小聲地說道:“芳姐,要不你先上去?”
“說什么呢,要去也是你先去。”秋芳臉顯羞紅地輕啐了一嘴,“你倆才剛剛新婚,這種事當然是你份內的活。”
“別啊,芳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那方面很厲害的。”楊心茹雙手抱著秋芳的胳膊肘兒,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然后低聲說道:“我昨晚被他弄得那里又紅又腫的,早上起來連走路都不方便,這會兒他興致這么濃,我肯定受不了的,芳姐,求你了,還是你先去吧,我等會兒再過來。”
“你還真依著他的無理要求了?”秋芳其實心里早就動了,只是有點礙于楊心茹的面子,不好顯得太過份了。
“正如他剛才說的,不試試的話,怎么知道是不是有效果。”楊心茹輕聲嘆道:“你跟了他那么長時間,一直都沒能懷上他的孩子,說不定真是做那事的時候環境和氛圍不科學。”
秋芳明顯有點心虛地也轉臉四顧一圈,然后拉著楊心茹的手,壓低嗓子道:“真要去,也是咱倆一塊去,頂多,我先上,你再…”
“嘻嘻,也行,正好我可以跟你多學點經驗。”楊心茹點頭笑道。
“去你的!”秋芳嬌嗔地抬手在楊心茹腰間掐了下,“走吧!”
達成共識后,她倆沒再耽擱,像是做賊似的,輕手輕腳地一塊結伴往樓上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