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少對錢這種東西,實在是沒什么需求,他所需要的是蘊含靈氣的東西。在香港得到的琉璃瓶,就是他要的。
還有就是,陳青帝這些時間,實在是太忙了,也沒有時間去弄什么養顏丸,排毒丸,之類的東西。
一個空調衣所賺的錢,就足夠陳大少揮霍的了。
就算是原本那個紈绔大少,也很別想將空調衣賺的錢揮霍玩,盡情的,使勁的,一擲千金…
總之,想怎么揮霍,就怎么揮霍,都揮霍不完的。
對陳大少來說,也只是一堆紙,或者是一組數字而已。他實在是想不通,袁胖子那貨,為什么那么愛錢。
想要通過生意來幫助稿季和卜戒色,空調衣顯然是不可能的了。畢竟,現在還不是陳青帝暴露身份的時候。
這不僅是暴露了身份,還有會暴露了,空調衣和他陳青帝有什么關系的。
所以,也只能從養顏丸和排毒丸…等,方面下手了。
這也絕對會暢銷,利潤也不會比之空調衣小。
“稿季,我來給你止血。”陳青帝掏出了幾根銀針,快速的扎在了稿季的手上,隨即又運用靈氣,很快,稿季手上的傷口,結巴了。
如果陳大少愿意的話,頃刻間就可以讓稿季的手,恢復原樣,連一點痕跡都不帶有的。
對于這些,稿季等人根本就沒有震驚。
沒辦法,陳大少的逆天醫術。他們都已經不是一次見過了。
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就好比現在這個社會。溫度稍微高一些,各種穿著極少,賣肉的人就出現了。一開始會認為,怎么會穿成這樣,那樣的…
現在,根本就沒感覺了。
見多了,也就不怪了。
“來,稿季老表。我們喝酒。”鄭陸沉吟一聲,抓過桌子上的一瓶紅酒,給稿季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添滿。
“你可要請客的,別想著賴賬。”周悵也插了進來。
“喝!”
稿季深吸一口氣,一口將一杯紅酒灌了下去,在不斷的對喝之中,稿季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但是,還是無法徹底的平靜。
這也是能夠理解的,換做是誰。在短時間內也無法從羞辱中,平靜下來。
原本的稿家。是上海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因為一個聯姻,最后稿家險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如今,前未婚妻,帶著現任未婚夫跑到稿季面前,羞辱稿季,甚至連自己的兄弟也全都羞辱了。
誰受得了啊。
離開了秋風酒吧的朱紫彤等人,快速將被廢了的封昂抬上車,讓和他們一起來的少年少女,送往醫院。
朱紫彤,帥鴿,季輝,三人留了下來,坐在一輛朱紅色的路虎攬勝中。
“我不管那幾個小.雜.種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除了封昂之外,被揍的最慘的季輝,咬牙切齒,雙眸充血。
紅的快趕上了,稿季的血色美瞳了。
“陳青帝,只是裴語嫣的未婚夫罷了,我絕對饒不了他。”被打掉幾顆牙齒的朱紫彤,用著極為尖銳的聲音吼道:“我們不僅要讓稿家和卜家從此消失,還要讓陳青帝那個雜種死,我要讓他全家都死。”
“對付稿家和卜家,現在還不急,畢竟,這兩家全都在上海。”帥鴿一手捂著頭,沉吟一聲,說道:“先弄死了陳青帝再說。”
“我聽說,呂家的呂不凡,一直都在追馬晴晴。”朱紫彤猛然想到了什么,眸子之中,閃爍著寒芒,“馬晴晴現在就在酒吧和陳青帝一起,而且,馬晴晴為了陳青帝那幾個雜.種,竟然跟我們翻臉,其中,肯定不簡單。”
“呂家想要弄死陳青帝那個那種,太容易了。”朱紫彤陰森的說道:“季輝,我聽說你跟呂家的人,有點聯系,這件事情,你來做?”
朱紫彤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雖然與之季輝的身份相當,但是,朱家畢竟還是一個新進家族,底蘊不行。
跟季輝說話,不能用命令的語氣,這一點自知之明,朱紫彤還是有的。
“恩。”季輝點了點頭,沉吟一聲說道:“我倒是和呂厚積,呂薄發兩兄弟關系不錯,呂厚積死了,還有一個呂薄發。”
說著,季輝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呂薄發的電話。
季家一直都想,跟京城的呂家,攀上關系。要知道,人家呂家,可是商政兩界的巨老級的存在。
無論是在政商兩界,哪一方面發展,只要能夠攀上呂家這么一個大靠山,想不前途無量都難。
商人,誰會嫌棄自己的生意做的太大啊?
而季家,為了攀上呂家,施展了渾身解數,最后受益卻不咋滴。季家在上海雖然牛逼,但畢竟是在上海,而不是在京城。
人家呂家的生意如此的牛逼,又全都是一幫子陰人,怎么可能便宜了季家?
到了最后,季家就以紈绔對紈绔的方式,與之呂家打好關系。
呂家的厚積薄發兩兄弟,不正好是紈绔?
也正是因為如此,季輝才會與呂厚積,呂薄發兩兄弟扯上關系。
再說了,季輝他們都是紈绔子弟,被同樣是紈绔的人踩了,揍了,如果找家人出手的話,實在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
除非逼不得已,不然,輕易間是不會這么做的。
紈绔,也有紈绔的驕傲。
當然了,封家是必須要驚動的。
沒看見封昂都已經被廢了嗎?雙腿被打斷了也就罷了,連胯.下那根,傳宗接代的兄弟也廢了。
發展到了這個局面。已經不是幾個紈绔能解決的。
但是。這一切要等封昂想過來再說。
在封昂沒想過來。沒驚動封家之前…還是要狠狠的報復陳青帝等人的。
“薄發兄,是我,季輝。”電話撥通之后,季輝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姓名,呂薄發固然是紈绔子弟,是廢物。
但是,那也是呂家的紈绔,呂家的廢物。
地位之上。也要比之季輝要高上那么一絲的。同樣,如果不是因為呂薄發是呂家的人,季輝怎么會理會他?
“季輝?哇靠,好久不見了,你丫的這段時間忙什么呢,也不找兄弟我喝酒。”隸屬呂家的一棟別墅中,呂薄發有些埋怨的說道。
呂薄發還是很喜歡,季輝這個家伙的,很會做事,很會怕馬匹。而且,拍呂薄發非常的舒服。
雖然瘦。呂薄發是呂家的人,但是因為他是一個紈绔子弟,在家族中并不是多么的被重視,最多也是鄙視了。
能夠別別人奉承拍馬,還是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呂薄發還是非常享受的。
要知道,自從認識了季輝之后,呂薄發的腰包也變得鼓了起來,出手也很是大方,日子過的很滋潤啊。
反正這些錢又不是他呂薄發的。
“我現在就在京城,本來想請你出來爽一爽的。不過,正好碰到了馬晴晴。”季輝沉吟一聲,說道:“我見到馬晴晴正在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我想,不凡少爺正在追馬晴晴,所以就出手教訓那個男人。”
季輝可不是純粹的紈绔子弟,他可是有一顆,精明的腦袋。不然,季家也不會讓他來接近呂厚積和呂薄發。
只是紈绔,腦袋不夠用的,怎么完成任務不是?怎么牽著呂薄發和呂厚積兩兄弟的鼻子走?
所以,季輝對于稿季的事情,只字不提,重點就在于,陳青帝搶呂不凡喜歡的女人,馬晴晴。
至于搶沒搶,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么能夠讓呂家出手。
“么的,誰那么大膽,竟然連不凡少爺看中的女人,也敢搶?”呂薄發頓時怒了,“他么的,找死不成?”
“季輝,后來怎么樣?那個男人在什么地方,他么的,敢搶不凡少爺的女人,活膩歪了。”呂薄發頓時雙目放光,多好的一個機會,一個討好呂不凡的機會啊。
“那個男人的很厲害,也沒有將我們放在眼里,后來,我們都被揍了一頓。”季輝聽出了呂薄發的憤怒,心中很是興奮,“本來,我想教訓了那個男人之后,在將這個功勞送給薄發兄弟你的,可惜…薄發兄弟,是小弟沒實力啊。”
呂薄發在呂家的地位如何,暫且不論,但是,整個呂家,愣是沒有幾個不想討好呂不凡的。
在季輝看來,呂薄發也想要討好呂不凡。
事實也的確如此。
“在什么地方?那個早死的家伙,還在嗎?么的,老子過去廢了他。”呂薄發激動無比,討好的機會來了。
“女子學院對面的秋風酒吧,我一直在門外守著,那個男人并沒有離開。”季輝更加的興奮了。
不僅如此,朱紫彤和帥鴿也都是雙目冒光,像是已經見到了,想象出了,陳青帝被呂薄發弄死的結果了。
死人。
在他們的眼里,陳青帝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秋風酒吧,馬晴晴怎么會去那種地方?么的,等著我,老子馬上到。”呂薄發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沒有問。
敢跟呂不凡搶女人,不管是誰,也只有死路一條。
“搞定了。”季輝掛了電話之后,臉色陰森無比,“這一次,陳青帝還不死定了?任他如何囂張,也必死無疑。”
“呂薄發在呂家的地位雖然不怎么樣,是一個出了名的紈绔廢物。但是,他終究是呂家的人。”帥鴿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只是裴語嫣的未婚夫而已,任何一個呂家的人,都不會放在眼里。”
“季輝,到死后讓呂薄發也順便教訓一下稿季和另外兩個雜.種。”朱紫彤的眸子之中,閃爍著陰芒,“不過,別把稿季弄死了,給他留半條命。”
“不錯。”帥鴿精神一震,陰森直笑,說道:“我們要讓稿季親眼看著,他們稿家和卜家,是如何破產,如何走上絕路的。”
留著稿季,當然不是他們善良了,而是想要更深一步的折磨稿季。
“現在封大哥被廢了,稿家和卜家,定然會陪葬。”季輝看著朱紫彤,舔了舔嘴村,說道:“封昂那玩意不行了,如果你寂寞的話,可以找我們兄弟兩個。”
“不要懷疑我們的實力,我們可以定然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帥鴿的臉上,也露出了淫.笑,看著朱紫彤的目光中,充滿了邪光。
朱家固然已經取代了稿家,成為了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但是,在帥鴿和季輝的眼里,還是看不起朱家的。
尤其是朱紫彤。
朱家是如何上位的?
還不是因為朱紫彤通過自己的色誘,通過聯姻的方式,踩著稿季的肩膀上位的?
在帥鴿和季輝的眼里,朱紫彤就是一個婊.子。
只要他們愿意,也可以上的婊.子。
僅此而已。
前后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四輛轎車,來到了秋風酒吧的停車場,呂薄發帶著十幾名大漢下車。
“薄發兄,在這里。”季輝握著腦袋,快速下車,對著呂薄發不停的招手,那叫一個興奮。
帥鴿和朱紫彤也紛紛下車,跟在季輝的后面。
“哇靠,季輝,你丫的怎么被揍成這樣?下手也忒狠了吧?”呂薄發見到季輝的模樣,大吃一驚。
“能夠為呂家做事,受點傷怕什么?”季輝急切的說道:“薄發兄弟,那個雜.種就在里面,我們為了看著他,都沒有離開這里去看醫生。”
“恩,季輝你表現的很不錯,我會記在心里的。”呂薄發的目光,落在了朱紫彤身上,“季輝,這是你的女人?不錯。”
“呂少爺,你好,我是上海朱家的,朱紫彤。”朱紫彤的臉上,掛滿了笑容,上前了一步。
“呂少爺,我是上海帥的加帥鴿。”帥鴿也連連自我介紹。
“帥哥?”呂薄發眉頭一挑,“就你這鳥樣,也是帥哥?不過,你是季輝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
“季輝,你的女人,真不錯。”呂薄發的話題又回到了朱紫彤的身上,夸贊了一句,怒聲喝道:“走,帶我去見識一下,到底是誰,找死。”
“薄發兄,就是他。”季輝首當其沖,來到了陳青帝的面前,指著陳青帝殘忍的說道:“雜種,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