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快速住手,再不住手,我們要開槍了。”在門外的jing.察,見到陳青帝竟然拿起了長木板,頓時急了。齊齊掏出了配槍,透過玻璃對準陳青帝。
“誰再敢說一句話,誰死!”陳青帝頭也沒回,手持木板,看著躺在地上,已經血肉模糊,滿臉驚恐的竇江紅。
咔嚓!
“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出,竇江紅發出凄慘的叫聲,嗷嚎狂叫,肥胖的身子,不停的抽出。
站在門外的jing.察,全都傻眼了,手中雖然有槍,卻都在不停的顫抖。
他們不敢開槍,被陳大少的嚇到了。
哪怕是手中有槍,他們也不由的認為,根本就傷不到陳大少,更別說是殺了陳青帝了。
而且,人家陳青帝已經說了,誰敢再說話,誰就死。
在他們看來,全身彌漫著濃烈殺氣,殘忍無比,如同殺神一般存在的陳青帝,那絕對是能夠做出來的。
看著手中已經打斷了木板,陳青帝搖了搖頭,貌似對木板的堅硬程度很不滿。
隨即,陳青帝抬起腳,狠狠的踩在了竇江紅的膝蓋上。
“啊…”
只見竇江紅的骨頭,已經刺出了肉,露出了帶血的森然白骨。而竇江紅的慘叫聲,也變得更加的劇烈。
整個身體,抽出的更加厲害。
這時,黃色,帶著sāo.味的液體,從竇江紅的身下溢了出來。這讓陳青帝,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咔咔…”
一連串的骨頭斷裂的聲響,連綿響起,竇江紅的四肢骨頭,全都被陳青帝打斷,變成了粉末。
練氣五層修為的陳青帝,真要是想要打斷你的骨頭,讓你的骨頭變成粉末,那還不跟玩的一樣。
“噢噢噢…”
竇江紅已經被抽的破爛的臉,扭曲成了一團,瘋狂的吼叫。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然而,她驚懼的發現,就連暈死過去,也是一種奢求。
外面的jing.察,被陳青帝的手段,嚇得臉色蒼白無比。感到全身巨寒無比,如墜冰窟,不停打著寒顫。
太殘忍,太殘暴了。
“現在該你們了。”陳青帝目光一掃,貌似對繼續打竇江紅失去了興趣,目光落在了何加爵和那四名打手的身上。
至于暈死過去的周悵和鄭陸,在陳大少剛進來的時候,就暗中動用靈氣檢查了一下。傷勢很嚇人,卻沒有生命危險。
不然的話,陳大少連教訓這些人的功夫都沒有。他們一百條命,也決計抵不上,陳青帝兄弟任何一個人命重要。
還有就是,在陳青帝趕來的時候,他就立即給李尤打了電話。陳大少相信,李尤很快就到了。
陳青帝身子連動,狠狠的在那四名打手的胸口踹了一腳。只聽咔嚓一聲,胸骨被踹斷,直接插入了心中。
四名打手,頭一歪,全死了。
見到這一幕,何加爵驚恐萬分,險些被嚇暈了過去。
殺人了。
陳青帝是真的殺人了。
何加爵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陳青帝剛開始所說的話:你們,全都要死!
你們,全都要死!
這其中的你們,可是包括他何加爵的啊。
“不…不要…不要過來。”何加爵驚恐的連連嚎叫,整個身子不斷的向后挪動。
“找死!”
陳青帝眉頭一挑,隨即身子一動,快速向那四名被打斷手臂的,其中一名jing.察攻擊而去。
“碰!”
“咔擦!”
“轟!”
連續三聲不同的響聲,那名被打斷了一只手臂,卻拿起槍想要對陳大少開槍的jing.察,被陳青帝一腳踢斷的脖子。
這名jing.察,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敢相信,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直到死的那一刻,他都想不明白,陳青帝為什么會發現。難道,這個陳青帝的后面,也有眼嗎?
他不知道,也想不通。
“你們也都去死吧。”陳青帝冰冷的聲音響起。
陳青帝知道,如果不是這四名jing.察將抓周悵和鄭陸抓到了jing局,關進了審訊室,周悵和鄭陸怎么會被打現在的摸樣?
所以,他們四人,必須死。
要知道,陳青帝在一進來的時候,看到周悵和鄭陸被打的摸樣,就說過:這里的所有人,全都要死。
說到就要做到。
這就是上一世的陳青帝,也是這一世的陳大少。
一人一腳,干凈利落,剩下的三名jing.察,無一例外,全都被陳青帝斬殺。
他們應該感到慶幸,慶幸自己能夠死的如此痛快。當然,跟那四名打手相比,他們還是受了點罪的。但是,跟竇江紅和何加爵相比,他們是多么的幸福。
見到陳青帝的手段,外面的jing.察更加的肯定,他們手中雖有槍,卻決計不是陳青帝的對手。
有些人,不是區區一桿槍就能夠殺的了的。
而且,他們也沒有人敢去冒那個險。
難道你沒看見,就有一個jing.察,想要背后給陳青帝一槍,卻被陳青帝發現,瞬間殺了嗎?
“殺人了,殺人了…”何加爵驚恐無比,瘋狂的吼道:“我…我爸爸是藥監局局長,你不能殺我。不然…不然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會死的很慘。”
“我知道。”陳青帝雙眼瞇成了一條直線,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因為你的老子是藥監局的局長,所以,我要給你好好的照顧。就像你那個,如肥豬一樣的媽媽一樣。”
“咔嚓!”
陳青帝抬起腳,一腳踹在了何加爵的左腿上。伴隨著骨頭斷裂粉碎的聲音,何加爵的身子猛然一震,張大了嘴。緊接著,嗷嗷的狂叫起來,直接暈死過去。
“咔擦!”
又是一腳,何加爵的右腿又被踹斷了,骨頭變得了渣。劇烈的疼痛,讓何加爵從暈迷中行了過來。
臉色慘白的嚇人,瘋狂的哀嚎。
對于這一切,陳青帝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根本就不在乎。像是被他的打不是人,而是畜生。
畜生!
對,在陳大少的眼里,何加爵就是一個畜生。說他是畜生,都是在侮辱畜生。
誰敢動他陳青帝的兄弟?
動,則殘!
傷,則死!
何加爵不僅動了陳青帝的兄弟,還把他的兄弟打成了那樣,他們必須死。不過,只是就這么殺了,太便宜他們了。
咔擦!
咔擦!
伴隨著兩聲斷骨的聲音,何加爵的雙臂骨頭,也被陳青帝打的粉碎。
這一次,有陳青帝暗中輸入的靈氣。沒有陳大少的允許,何加爵和竇江紅一樣,別說是暈過去,這么重的傷,想死都難。
“砰砰砰…”
正在這時,在審訊室外,響起了一連串悶響。站在門外的一眾jing.察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全都被干翻。
“轟!”
一聲悶響,審訊室的門被踹開,李尤一臉yin沉的站在外面,看著陳青帝,并沒有說話。
“你把他們兩個,送進最好的醫院。”陳青帝指著躺在地上的周悵和鄭陸,森然說道:“如果他們出現一絲的意外,哪怕是身上留一塊疤,也要把哪家醫院砸了。”
“是!”
李尤應了一聲,身子一動,將周悵和鄭陸分別夾在雙臂之下,對著陳青帝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jing局。
對于李尤的離開,那些被干翻的jing.察,雖然憤怒,卻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止的。
雖然,他們手中都有槍。
見到李尤將周悵和鄭陸送往醫院,陳青帝終于松了口氣。一手提著何加爵,一手提著竇江紅,將他們丟在審訊室門外。
“給那個藥監局的局長打電話,晚了就可以為他兒子和女人收尸了。”陳青帝很是平淡,指著一名jing.察的說道:“給我搬張椅子來,有點累了。”
“啊…哦…”被點到名的那名jing.察,全身巨震,臉色瞬間變成慘白無比,全身都不停的在顫抖。
“您…您的椅子。”很快這名jing.察就搬了一張椅子,用著自己的衣服,不停擦拭,“您…您請坐。”
“恩。”陳青帝點了點頭,對著那名jing.察,微微一笑說道:“謝謝!”
謝謝?
那名jing.察瞪大了雙眼,供著身子愣在哪里,滿臉的不敢相信之色。
他…他竟然跟我說謝謝?
殺神竟然跟我說謝謝?
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不…不用客氣…”這名jing察可以肯定,那絕對沒有聽錯,而且,還看到陳青帝對他笑,貌似是很友好的笑。
“他們可撐不了多久了,沒人給那個藥監局的局長打電話嗎?”陳青帝眉頭一挑,淡然的說道。
“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敢進打電話,信不信老娘將你們全殺了?”這時,竇江紅忍者劇痛怒聲吼道:“我老公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放過你…”
“么的,白癡,傻.逼,二貨,井貨…”那些jing.察都在心底,狠狠的將竇江紅鄙視,罵了一頓。
丫的,你也不看現在是什么情況,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那…那個,何…何局長半個小時之內到…”其中已經jing.察掛了電話,用著顫抖的聲音說道。
“恩。”陳青帝點了點頭,微微閉上了雙眼,不再說話,就這么等著何知明的到來。
殺了竇江紅和何加爵,對陳青帝而言,只是揮手之間的事情罷了,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不過,就這么殺了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傷了他陳青帝的兄弟,死,那是必須死的,不過,絕對不會輕易是死去。
因為,陳大少不允許。
“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打老子的兒子和老婆?”二十四五分鐘之后,一聲怒喝,猛然響起。
之間,何知明憤怒無比的帶著一隊人馬,干了過來,怒氣沖天。
當何知明看到竇江紅和何加爵的摸樣之后,頓時目眥yu裂,厲聲吼道:“是誰,給老子滾出來,老子要殺了他。”
“爸爸,是他,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何加爵見到何知明到來,咬牙啟齒,瘋狂的吼道。
“狗.雜.種,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竇江紅也跟著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