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坐到茶桌前的紅木靠背長椅上感受了一下,感覺坐在這椅子上感覺特別的清涼,徐文業則是坐到旁邊單人靠背椅上,用力的向后靠了靠了說:“小肖,這套紅木我也看好了,等我的四全院裝修完了也買一套。”
常建華急忙說:“到時我也買一套!”
徐文業沖常建華一揮手說:“行了,行了,你就別跟著湊熱鬧了!”
常建華說:“小五哥,我這可不是湊熱鬧啊,好東西誰不喜歡啊!”
徐文業聞言笑了,說:“小常,我發現你越來越有品味了啊!”
常建華出是笑著說:“跟著小五哥和肖老弟混,我想不漲品味都不行啊!”
徐文業哈哈大笑著說:“小常,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肖遠航一按坐椅跳起身來,說:“小五哥,走,再看看最后一進院子去。”說完,出了會客廳便向最后一進院子而去。
徐文業從后面追上來說:“小肖,你不看看你的臥室是什么樣啊?”
肖遠航說:“臥室等會兒再看,我要看看設計那個魚池趙總給我弄成了什么樣兒!”
一進第三進院子肖遠航就看到了一座枝繁葉密的大葡萄架遮住了強烈的陽光,綠蔭下是那座魚池,不同的是,趙總在魚池中間設計了一座鯉魚雕塑,從鯉魚嘴里噴出一朵傘形的噴泉,魚池周邊設有兩個石桌,每個石桌旁有四個石凳,坐在石凳上就可以觀賞到池子里面的情形。
肖遠航和徐文業等人三步并做兩步走到魚池的旁邊,透過池子里面清澈見底的池水,看到里面有十多條一尺多長的淡紅色和淡金色的金鱒魚,由于肖遠航等人的到來受了驚嚇,那些金鱒魚在水底亂串了起來…
看完這里的那名中年男子見狀從葡萄架的橫格上拿下一袋魚食,倒在手里一些然后撒進了魚池。那些剛才還驚恐不已的金鱒魚一見到食物,頓時也不怕人了,撒著歡兒的沖向水面漂浮的食物,頓時亂做了一團兒…
肖遠航看了看池子里爭食的金鱒魚一眼,對那名中年男子說:“師傅,我記得金鱒魚是冷水魚呀,在京城這個地方能存活下來嗎?”
中年男子說:“金鱒魚雖說是冷水魚,只是相對而言,只要水溫不太高就行,這些金鱒魚都是在京城這地方繁殖出來的。已經適合了京城的天氣,而且它的生命力特別強,很好養活,只要幾天給他們喂一次食就行了!”
“哦!”肖遠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徐文業感嘆的說:“小肖,這些金鱒魚太漂亮了,我得讓趙總在我那四合院里挖一個這樣的池子,也養一批!”
“我也…”常建華剛才想說他也在養這樣的金鱒魚,立即被徐文業打斷了:“得得得,小常。你別跟我學了好不好,你也養行了吧!”
常建華說:“我才不是跟你學呢,我是跟肖老弟學好不好!”
“得!”徐文業一捂臉說:“小常,我今天真讓你給打敗了。你想怎么學都行,別說出來好不好,我聽著煩?”
常建華現在雖然可以和徐文業開玩笑了,也不敢太逆著他說話。笑著說:“好好好,小五哥,我只放在心里不說了還不行嗎!”
肖遠航看著這茂密的葡萄架。卻發現上面一串葡萄也沒有,這個季節葡萄雖然還沒長成,也應該有一串串的青葡萄吧,于是問道:“這葡萄架上怎么一串葡萄也沒有呢?”
中年男子急忙回答說:“這些葡萄都是上個月才移植過來的,因為不是葡萄移植的季節,原來上面結的許多小葡萄串都枯萎了,現在一串都看不到了,不過,明年緩過來就好了!”
肖遠航和徐文業幾人又在這里喂了一會兒魚后,就到各個房間去看了一圈,除了肖遠航的會客廳和書房外,其它房間的屋里都裝飾得十分現代,暖氣、空調、家用電器等應有盡有,床單、被罩、窗簾、坐墊等生活用品,徐文業為他置辦的十分齊全,肖遠航什么都不用管,拎包就可以入住。
走在第二進院子里,肖遠航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明天就要交房子了,這么大一套院子自己一個人怎么住啊?再說,自己在京城也住不了幾天,這里總得有人看守和打理吧,不然這里的東西幾天就得丟光,連窗戶門都得讓人給拆走,必須得找幾個給自己看門護院的人,以及打掃衛生和打理花草樹木的人,還給喂食那些金鱒魚的人。
想到這里肖遠航對徐文業說:“小五哥,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明天就要接收房子了,可我一年在京城根本待不了幾天,這院子總得有人給我看護和打掃一下衛生什么的吧,你那邊有沒有比較可靠的人,幫我介紹幾個,我可以高薪聘請。”
徐文業想了一會兒,終于說:“小肖,我會所那邊有一個叫張吉利的人,原來是我三哥手下的一個兵,人品忠厚老實不說,一身功夫也不差,是我會所保安的主力,既然你這急需要人,我就忍痛割愛,讓他來你這里吧。”
“徐書記手下的兵?”肖遠航聞言不由得問了一句。
徐文業說:“是的,那時我三哥在野戰部隊當連長時帶過他,由于是農村兵,張吉利轉業之后就回了沂蒙老家,雖然農村早已經把土地承包給個人了,但沂蒙山區是老區,交通十分不便,有的人一輩子都沒走出過大山,那里根本就沒有多少土地,生活十分的貧困,他成家之后媳婦一連給他生了三個娃,生活就更加困難了,實在沒辦法,他便只身出來打工,在一個建筑工地干了一年,結果包工頭卷著錢跑了,他一分工錢也沒拿到。后來他無意中在報紙上看到我三哥在古河當市委書記,就寫信向他的老連長求助,我三哥就讓我在會所給他安排一下,我見他是當過兵的,還有一身好功夫,就安排他做了保安,他工作盡職盡責,十分的認真,前不久我剛提拔他當了外圍的保安小隊長。”
肖遠航聞言心里十分高興,可徐文業已經說是忍痛割愛,他不好馬上就說要,笑著問道:“把張吉利給我你真的舍得?”
徐文業眼睛一瞪說:“只要是你的事兒,我沒什么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