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中框起的部分,為封不覺的吐槽。
黑夜似一頭巨獸,吞沒了這座充斥著哥特氣息的城市。
冰冷的雨絲如利箭般一簇簇擊打著地上的水坑,空氣中彌漫著大都市特有的一種氣息——。
喂喂…發生什么事了,發錯稿子了嗎?這個開頭是怎么回事?
我叫斯科菲爾德,格雷克.斯科菲爾德,萊恩市重案組的一名精員。
我說…這是準備以斯科菲爾德精探為主角重新寫本書嗎?還是第一人稱視角展開的嗎…
驅車穿行在這夜晚的城市中,就仿佛是在一條罪惡的河流中行舟。這是個墮落的地方,墻上的每一塊磚,地上的每一寸土,都沾染著無辜者的血。
搶劫、斗毆、殺戮…那些披著人皮的野獸和魔鬼們四處橫行,使得善良正派的民眾們沉浸在悲傷、痛苦的永夜之中。
這是一場永不終結的戰爭,而我,是立于前線的戰士。我的職責,就是捍衛法律的邊界,等待每一個黎明的到來。
這和本案有什么關系嗎…話說作者已經放棄人生了吧…所以我說想到哪兒寫到哪兒的家伙就不要事先定下三十三章這種不長不短的設定啊!自己給自己制造難度啊!
我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獨自駕車巡邏了。
自從我的搭檔死后,我就能看到、能聽到、能感覺到…那些危險的存在,一種預知危險的直覺在我的血液中流淌,依附在我的脊背之上。
所以,當我駛過第七大街,看到那個十多歲的孩子站在馬路中間、一臉木訥地看著我的車前燈時,我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我在不久前破壞了某個幫派的一筆交易,是他們的報復開始了…
啊…按照這種節奏,這段老派精匪片獨白式的內容,想必是要持續一整章了吧…
這個街區的幫派首領是個十足的惡棍,他今年只有二十六歲,不過他入幫的資歷可足有十七年。當他的同齡人在小學里畫手指畫時,他已拿著烏茲沖鋒槍在小巷里殺人了。
當然,這不能完全怪他,是社會制造了他這樣的怪物,而他…又制造了一個又一個和他一樣的怪物。
不需要試管、不需要養料、也不需要公式,這罪惡的都市本身就是一個熔爐。
那些幫派中的孩子,在十六歲前就已背上了兇殺、販毒、搶劫等等罪名。我可以抓他們…他們會被送到局里,青少年犯罪科的人會把他們領走。但結果呢…到了明年的某個時刻,他們便再次出現在街頭,干著同樣的勾當。
那你想怎么樣…踩油門壓過去,然后自稱正當防衛嗎…
我沒有猶豫,奮力踩下了油門。
喂!萬一是你弄錯了怎么辦!
那孩子迅速避開了,他翻滾到路邊,掏出了藏在口袋里的手槍開始朝我射擊。
他的同伙們也從兩旁的小巷中涌出,交織的火力傾瀉在了精車四周。
你之前到底是在哪種城市當精察啊?高譚重案組也不過如此吧!
我低下頭,踩住油門,盡量讓車駛在馬路中間,防止其因為撞上什么東西而停下。我還快速開啟了精車上的精笛,不過這意義已經不大了…周圍那密集的槍聲已足以將附近的其他巡邏車引來。
精車的玻璃很快就全碎了,至少有十余發子彈竄入了車內。那幾秒鐘,我就像是跳進了滿是食人魚的魚缸,連我自己也說不清身上中了多少槍。
在失去意識前,我記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隊長查理把我從車里拖了出來。那一刻,他臉上的表情我永生難忘,我明白了,他真的如傳言一樣是個同性戀,而且對我有好感。
喂!信息量好大啊!
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后,醫生告訴我,我可能再也無法回到原來的崗位上了。
于是你就輾轉到了一個偏僻的鄉下小鎮當了精探?
初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倍受打擊。
可后來,我逐漸意識到了…這是上帝給我的啟示,是時候從那條善與惡的前線上退下了。
我本該死在那條街上的,但我沒有。很少有人會有第二次機會,而我得到了,所以我要珍惜。
于是,我向上級申請,調離了大都市,帶著妻子和女兒來到了一個平靜的鄉下小鎮,當上了這里的探長。
臨走前,我給查理隊長留下了一封信,內容我至今記得——好多事情總是后來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好多事情當時一點也不覺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這根本就是歌詞吧…而且你這是在表達恨不相逢未嫁時嗎?
在這個小鎮上,我過上了快樂、安寧的生活。每天可以準時下班回家,有更多的時間陪伴我的家人。
這里的精局沒什么大案要辦,多半是些家長里短的糾紛,與城里相比,此地簡直就是世外桃源。
我經常會對這兒的菜鳥精員說,“想當初,我可比電影里那些硬漢精探都厲害,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槍。”
是啊…畢竟那里是地球人最大的弱點所在呢…
這些年,我時常會想起查理隊長,但我從來沒有聯系過他,他也沒有回我的那封信。
喂…等等…他該不會是想借著查案的理由,打電話給這個查理吧…
今天,我終于有了一個機會。在調查洛夫克拉夫特家命案的過程中,我遇到了一位知名的大偵探,他需要我和過去的同事聯系,通過非法流程去查看一名嫌疑人的檔案。
大哥…我錯了…這電話您還是別打了。
不知為何,我心中充滿了忐忑,卻又有些期待。
人走上某種禁斷的道路前多半都是這種心情吧…
喂!這省略號是什么意思啊!通話內容全年齡禁止觀看嗎?話說這作者已經瘋了吧…這已經遠遠超出了被退稿的級別吧…你這是準備開創某種新的文體嗎?就不能虛心學習一下同行的灌水技巧嗎!不要自己亂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