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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譚市,某地下水道。
一個嬌小的身影疾步掠過,而她的身后,很快跟來了另一條更為迅疾的人影。
幾次急停急轉后,才不怕呢還是被逼入了一條死胡同。
不怕見狀,機警地轉身,毫無征兆地突然出手,她用的依舊是把長柄武器,不過那件裝備的造型,已比當初在她“獵人島”時手持的那件要光鮮許多。
作為江湖社團重點培養的非工作室玩家,不怕在裝備方面顯然不差。
“驚雷杵”橫掃而來,引動電光綻出。
那追蹤她的人影也早有準備,揮臂疾擋。卻不料,在被那電光擊中的剎那,他頓感全身的氣力急速流失,身體一麻。
“哦?還有這么一手。”七殺冷笑,即刻喝道:“可惜沒用!”
這一聲暴喝,宛若晴天霹靂。七殺的周身爆開一股沛然斗氣,如驚濤一般向著不怕襲去。
不怕心知局勢不利,對方的實力比自己強太多,以力敵力必敗無疑。
情急之下,她忽生一計,用盡全身力道,向上一躍,借著那股轟來的氣浪,揮動手中神兵,砸開了頭頂那厚實的水泥,竟直接來到了地面上。
上面是條馬路,車還挺多…
突然間,街心的一大塊路面像是地毯般被掀了起來,從下面冒出一位手持巨大兵器的美女來,路人和司機們無疑都驚呆了,交通在數秒內就陷入了癱瘓。
接著,更夸張的一幕發生了,但見這名身材嬌小的女子剛一站定,就將手中的武器插向了距離她最近的一輛出租車,完全不顧車里有沒有人。
那輛車就像是塊牛排。而不怕手上的驚雷杵就好比是叉子,她用武器將整輛車挑了起來,口中怒喝一聲,將車子掄向了路面的缺口。
七殺放完適才那招,稍微在原地僵了幾秒,隨即便上前再追。不料,當他蹬地躍起時,卻迎面撞上了一個正在下落的黃色大鐵塊。
他往上跳時,只是為了躍上地面。腳上沒使全力。如果他知道會有這種阻滯,那絕對會奮力揮拳向上沖去,那沒準他能把這輛車擊回地面上,或者是打成兩截。
但這世上沒有如果…
七殺已經跳在半空,無處借力。只好將雙手護在頭上,硬吃這一砸。汽車的重量加上不怕的力道,讓七殺被壓了回去,重新落回了下水道中。
這還沒完,街上的不怕扔完汽車,立即收起驚雷杵,并從行囊里換出了兩把烏茲沖鋒槍。雙持著對準下方一陣掃射,在子彈打完前,她成功命中了那輛出租車的油箱,引發了爆炸。
短暫的硬直、居高臨下的劣勢、突如其來的連續攻擊。這三個要素,使得實力占優的七殺吃了大虧,雖然他在聽到槍響時,已拼盡全力從車子底下爬出并逃向了遠處。可還是受到了爆炸的波及。
七殺的生存值直落而下,降到了19。他趕緊是一瓶生存值補充劑(大)下肚,也不顧身上的燒傷和流血效果,腳下一踏,一彈,就重新追了上去。
這回七殺跳得很高,但當他穿過路面的陷口,躍上半空后,卻已看不到不怕的蹤影。
“切…逃走了嗎…”七殺不快地啐了一口,“還真是一點都不能大意啊…”他緩緩落下,雙腳著地,落地時單膝一柜,又受了點損傷,“倒霉,跳得太高了…”
這時,警笛聲響起,附近的巡邏車已經到了,兩名巡警跑了過來,舉槍瞄準他道:“嘿!你!別動,雙手放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七殺瞥了他們一眼,口中自言自語道:“哼…那位小妹妹亂砸東西,卻是我背黑鍋嗎…”他沒有理會兩名警察的威脅,環顧四周,隨便找了個看上去順眼的方向,足下一點,瞬時化作一道虛影沖了出去。
那兩名巡警都看傻了,他們的視線是能勉強跟上七殺的,可等他們把槍口調轉過去,人已經跑遠了。再說,他們也沒有自信擊中這種高速移動中的目標,胡亂開槍打中市民的可能性還高一點。
“總部,我們這里有嚴重情況!懷疑是超級罪犯間的武力沖突。”待他們反應過來,才趕緊回到了巡邏車那里,用對講機報告起了此處的狀況。
同樣是高譚市,某地下停車場。
兩個人影,對峙著。
所謂的高手、強者,他們思考的方式,往往有很多共同的地方,所以,當他們進入劇后不到一個小時,就找到了對方。
“真沒想到,會先遇上你啊。”說話的男人二十六七的樣貌,黑色短發,身姿挺拔,面容不俗。悟死參玄身穿一套墨色衣褲,肩披秩序的披風,雙手各拿著一個顏料噴罐,意義不明。
“我是你最不想遇上的一個吧。”濕婆回道,他看上去比對方年長幾歲,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諸神”的制服難掩其魁偉的身形。他的手上,卻是空無一物,貌似是可以徒手作戰的樣子。
“可以這么說吧。”悟死參玄道:“不過…如果要從這場殺戮游戲中勝出的話,你是必須逾越的一堵高墻。在我狀態最佳的時候遇上,也是件好事,應該會有一場不錯的戰斗吧…”
“你是不是誤會了?”濕婆冷冷回道:“對你來說,我是一座高山才對。”
“是嗎?呵呵…”對于濕婆的挑釁,悟死參玄冷笑置之:“過去,我們在其他游戲里交手也不是一兩次了,你的能力我也承認,但是…”他眼中閃過了奇怪的神色:“在見過了‘那個小子’的戰斗之后,我看到了新的領域,你和他相比,不過如此。”悟死參玄這叫反嘲諷:“這也是為什么,你在戰斗力排行榜上,始終被他壓著。”
“排名高的人,就一定在戰斗中取勝嗎?”濕婆回道,“中的戰斗,其變數有多大,不需要我來告訴你吧。”
“這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因為這也是我此刻仍站在這里的理由。”悟死參玄道:“可惜…你口中的‘變數’,與那個小子無關。不要以為你距離鬼驍只是一步之遙。”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什么:“雖然看上去只是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但那距離…說不定比你和第一百名之間還要遠。”
“哼…那么…”濕婆說著,其身后浮現了八個石盤,每個都是巴掌大小,形態略有不同,“先來見證一下,你我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吧…”
高譚市,“北方凈土”工廠。
封不覺吹著口哨,悠哉地從一輛出租車里下來,塞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十分嘚瑟地道了一句:“keepthe插nge”
司機道了聲謝,滿心歡喜地開著車離開了。
此刻距離封不覺逃出銀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里,他跑到報攤上,搶似的弄了一大堆報紙,然后去一個不需要證件的小旅館開了個房,一邊研究新聞,一邊掐著CD放召喚技。這段時間他召出來的幾個東西,實力多半和“錘頭鶴”差不多,體型較小,也沒有什么特殊能力。
順便一提,封不覺在銀行時,裝了一現金袋的美元,然后把那個現金袋放進了行囊里…所以買報紙、住旅館、打個的什么的…自然不在話下。
“北方凈土…哼…真有你的,維克多老兄。”封不覺望著眼前的廠房說道。
他口中的維克多老兄,就是急凍人(原名維克多弗瑞斯)。
披風爭奪戰也算是DC漫畫的大事件之一,封不覺也看過。他對劇情不能說很熟,但只要看過,他就能依靠回憶,從記憶閣樓中將那些勺大碗小的細節全部都挖出來…
簡單的說,劇情就是布魯斯韋恩“死”后(當年DC漫畫把蝙蝠俠寫死來提高銷量,之后又毫無節操地宣稱他其實是穿越了),第二代羅賓杰森托德企圖接過蝙蝠俠的名號,取而代之。但托德在被小丑殺死過一次后(為了圈錢又死又活的辛苦了),迷失了自己,性格中的黑暗面崛起,走上了一條偏激、瘋狂的道路。
于是,初代羅賓迪克格雷森(已脫離蝙蝠俠單飛,離開高譚市來到了布魯克海,自立成為了夜翼),回到高譚市,作為布魯斯最看好的接班人,他不負眾望(DC贈主角光環一枚)地最終擊敗了托德,繼承了蝙蝠俠衣缽。
在這場爭斗中,還有另外兩位羅賓出場來打醬油。當然,他們和上面兩位相比就差點兒意思了。
而封不覺關注的,其實并不是這場“披風爭奪戰”身,他更關注的,是穿插在披風爭奪戰背后的、同步發生的幾條隱線…
其一,是雙面人和企鵝人之間的爭斗;其二,是“黑面具”釋放并控制了阿克漢姆囚犯們;其三,就是急凍人被戈登局長逮捕的事件。
而從報紙上的信息來看,在這個時段,第三件事尚未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