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俠是很強的,這點毋庸置疑。
首先,他的基本能力就已堪稱逆天,即“用身體制造‘毒’的能力”。
毒俠可以隨時隨地、隨心所欲地生成出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的新毒素,且其毒性、效果…皆由他本人決定。
舉例來講,他可以制造出一種只針對人類的毒,這種毒對其他一切的動植物都無害,但是人類一接觸到就會死。
當然了,他也可以將這種毒設定為剛接觸到時不會死,但是過段時間必死無疑、且具有很強的感染力和傳播力;他甚至可以制造出無法被人體代謝出去的長期寄生型毒素,借此感染、并讓整個星球的人類產生變異。
又比如…他還可以制造出一種只針對某一個人的毒素,然后在那個人大致的所在區域釋放一次大規模的毒爆,而結果,只有這一個人會中毒,周圍的其他生物都不會有事。
總之,發作時間、毒發時的痛苦程度、死亡的過程、死后的狀態等等…所有由毒素而造成的生理變化的細節,毒俠全都可以控制。
最關鍵的是…全宇宙都找不出能夠解除他所制造的毒的解毒劑,只有他自己的身體可以制造出解毒的元素來。
看到這里各位應該也都想到↖長↖風↖文↖學,w︽ww.cfw≦x.n☆et了…這貨如果是個超級罪犯,或者某天腦子一熱準備反叛宇超聯,恐怕整個宇超聯的英雄在一個宇宙周內就會被他殺掉九成。
以上,還只是他的“基本能力”而已。
毒俠的能力還有很多其他的運用方法,比方說他在飛船上曾打算用身體來制造“氧氣”,這就是一種經過研發后的高階運用。
同理,他還可以制造出很多其他的元素…像什么腐蝕性物質,超高溫或超低溫的毒液,都是信手拈來。
另外,他的毒不僅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治療別人,甚至是治好一些醫學上無法消滅的疾病。
最后…在“體術”這一塊,毒俠同樣也很強。
他的身體在常態下的基本能力就和星球級的肉搏系英雄(如剛力俠)差不多,且還能在一定程度上變形…化為由有毒的固體材料組成的、堅硬無比的兵器。
更夸張的是,他幾乎不會被任何形式的攻擊所殺死,即使你將其撕成碎片、榨成汁液、投入巖漿、乃至蒸發成氣態…他還是可以復原。
這…就是宇宙級英雄。
而像他這么離譜的家伙,還有九個…
“嗯?這個是…”毒俠低頭看去,發現自己那條化為利刃的前臂已經消失了;這時他才意識到,化為白煙的不是癲癲博士的身體,而是自己的手…
“如果我告訴你,我早已在身體里埋下了一種可以置你于死地的‘毒’,想必你也不會相信對吧?”癲癲博士接道。
“哼…你這種方法,以前你也有人試過…”毒俠冷哼了一聲,并立即催動自己的毒素分泌能力,試圖重新讓胳膊復原。
然而,就在這一瞬,他剩下那半截手臂…也消失了。
“什么?”這一下,毒俠終于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這怎么可能…”
“作為生物而言,你很強…我費了很多精力才找出了殺死你的方法…”癲癲博士平靜地說道,“在未來,我收集了數百種由你制造的、且仍舊留存于世的毒素樣本;在做了大量的實驗后,我終于成功地甄別并追溯還原出了你的DNA序列…”
他的話說到一半,毒俠的半個軀干都已經消失了。
“別再嘗試自愈了!會產生反效果的!”這一瞬,蛤蟆俠看出了問題所在,他當即暴喝出聲,上前將毒俠拉了回來,“別亂動!交給我。”
說話間,蛤蟆俠已從自己的腰帶上取下了一根試管,將其置入了自己臂甲上的注射槽內,又順勢注入了毒俠的體內。
與此同時,與他們倆一同跳下飛機的差勁先生和千眼俠也已閃身護在了兩名同伴身前,與癲癲博士對峙起來。
“這就是生物的脆弱之處啊…”而癲癲博士卻是絲毫沒有乘勝追擊的意思,他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念道,“除非是‘宇宙神’級別的存在,否則…終將被名為‘科學’的偽真理所擊潰…這是維度的限制,也是‘生物’這種存在無可奈何的極限。”
“混賬…快把解毒劑交出來。”差勁先生和毒俠的私交不錯,而且他的脾氣也不太好,他沒有理會癲癲博士那些神神叨叨的說辭,只是厲聲威嚇了一句。
“我可沒有準備那種東西。”癲癲博士回道,“當毒俠把手插入我的胸膛時,他等于是宣告了自己的死亡…”他說著,還歪過頭朝著遠處的蛤蟆俠看了一眼,“縱然蛤蟆俠給他注射了‘生命凝滯劑’,也不會改變結果的…他只是稍稍延后了毒俠的死亡時間罷了。”
“你這個…”差勁先生聽到這兒,火氣上頭,眼瞅著就要撲上去。
“別沖動!”但蛤蟆俠卻用一聲暴喝制止了他,“既然他連對付的毒俠的方案都能準備好,那肯定也準備了算計我們其他人的方法…我們若是大意的話,毒俠就是前車之鑒!”
他說得沒錯,癲癲博士在穿越之前,自然已經想好了與這個時代的宇超聯最高委員會進行周旋的辦法,否則他根本就不會來。
“切…那你說該怎么辦?”差勁先生言道。
“你最大的弱點是什么?”蛤蟆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過來問了一句。
“我…”差勁先生被他一提醒,當即神色一變。
“你最大的弱點是什么,他就會針對那弱點展開攻擊;什么樣的方式能最高效地殺死你,他就會用什么方式…”蛤蟆俠一邊說著,一邊已扛起了毒俠、并朝身后的窗口退去,“我得把毒俠送回飛船去,你們先把他拖住…切記我的話,絕對不要大意、也不要抱有一絲一毫的僥幸心理…眼前對手比我們想象中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