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水龍怒濤和hadesisme的打賞,hadesisme好給力,感動ing,本來很郁悶的心情也好多了,明天繼續三更 “因為那是李熙成寫的歌,我不能替他做主,”泰妍現在的姿勢有些尷尬,在李秀滿的面前,何曾有她這樣小練習生坐的位置,但是蔡珍兒拉著她的手,她也站不起來。
李秀滿并不介意,內心反而希望泰妍能和蔡珍兒更親密一些。
“泰妍,你唱一下,”蔡珍兒鼓勵身邊的女孩,讓她唱出來更有說服力,而且也能在高層面前表現一下唱功。
泰妍醞釀了片刻演唱情緒,開始慢慢的唱了起來。
“這能證明什么,”樸明河冷笑道:“你們要管管自己的練習生了,居然和一個外人聯合串通一起來騙我的歌。”
“明河!”吳向凱的臉色有些發白,他突然想來這個女孩子是誰。
以9000:1的完勝姿態進入公司成為練習生,去年年底還和the.one合唱過一首歌,吳向凱雖然沒有參與負責制作,但卻得到高層的關照,由此可見這個小女孩被公司重視的程度。
樸明河這樣胡亂咬人,最有可能是心虛的表現,而且一定會觸怒李秀滿。
果然,李秀滿挑挑右梅,笑瞇瞇的看著樸明河,看的他心虛,“你賣給潘光錫的,是不是這首?”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樸明河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這小子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偷了我歌,然后交給你們的練習生,兩個人是想要坑你們公司呢。”
“明河,要是扯破臉皮可就不好看了啊,”李秀滿踱回自己的辦公桌前,將具河范遞過來的優盤插到了自己的電腦接口上。
S&M公司內部大部分地方都有攝像頭,雖然沒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那么夸張,但是主要干道上都能監控到。
“哼…”樸明河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覺得李秀滿辦公室里的空調開的實在是太大了,讓他熱的受不了。
“這位…同學,”吳向凱同樣也額頭冒汗,他強笑著對熙成說道:“能不能說說你創作這首歌的歷程,在場的都是專業人士,一定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判斷。”
言下之意,他還是不相信這個孩子能寫出這樣的歌曲。
“…”熙成瞟了他一眼,扯扯嘴角,“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他長這么大,除了父母,還沒有人有資格如此質疑他的話,在他看來,讓他解釋本身就是一種對他侮辱。
李熙成依舊是李熙成,沒有被宅男穿越,他依舊那么清冷孤傲。
除非是泰妍這些宅男特別喜歡的明星,他才會壓制不住融合自宅男的那一面情緒。
吳向凱的臉色頓時漲紅的像豬肝一般,他主管S&M旗下一個要塞部門,何曾受到過如此冷言冷語。
“我就說嘛,這小子才幾歲,”樸明河趁機挑火,“憑他能寫出這樣的歌,要是真正像證明自己,那你就當場寫出一首不遜色于這首的。”
一邊說話,他還一邊利用所坐位置的便利,偷偷的去看李秀滿電腦屏幕。
最先看的是練習室內的情形,在八點五十五分的時候,泰妍開始唱歌,然后師徒三人還小小的討論了一會,畫面有些模糊,但是聲音卻很清晰,當時每個人說的話都從電腦音響里聽到。
大約十點一刻,樸明河進來。
他坐在椅子上看the.one教導學生,直到十點二十九分,他站起來離開。
泰妍的外套就放在那個椅子上,但是由于角度的問題,兩個攝像機都沒法拍到他的正面,尤其是他的手,從錄像上看不到在做什么。
“這首歌,我已經注冊了版權,要是你們沒有證據,那我可要回去了,”樸明河終于松了口氣,他趾高氣昂的站起來,拍拍西裝前擺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就要離開。
“等等,”出聲的竟然不是李秀滿,而是吳向凱。
這個制作部部長,樸明河的一貫支持者,終于再次出聲了。
他本來就干黃削瘦的臉,如今更是青白的嚇人,喊住樸明河之后,吳向凱鞠身對李秀滿行了一禮,“社長,我建議把走道的錄像也調過來,這門并沒有關死,如果外面有人經過,一定可以聽得到里面的人再唱什么歌…”
李秀滿也不傻,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
只要找到八點五十五分以后的走廊錄像,如果樸明河當時就在門外,那一切就不用再找證據了,這本身就是最大的證據。歌曲真是樸明河創作的話,聽到練習室里有人唱自己的歌,他不會毫無反應的離開。
樸明河的臉呆滯了,他渾身都開始抖了起來。
經常行走S&M公司,樸明河自然知道公司內攝像機的大致分布,所以他才能在練習室兩架攝像機的監視下,毫無破綻的從泰妍錢夾里偷走那首歌。
可惜他忽略了走廊里的攝像機,也不知道算不算智人千慮必有一失。
果然,走廊里的攝像機忠實的記錄了樸明河。
他在八點五十五分十五秒的時候進入攝像機監視范圍,然后在the.one練習室的門口停了下來,畫面上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泰妍的歌聲。
隨后還有他們對這首歌的討論,大致內容是泰妍一個圈外的朋友創作了這首歌。
此后大約三十秒,室內的人開始練習,樸明河順著走廊離開。
爾后,在十點十分,他再次進入攝像頭監視范圍,做出一副等人的姿態,聽了大約五分鐘之后,等室內再次進入練習時間,直接推門而入。
十點半,樸明河從攝像頭上離開,站在電腦前的眾人可以看到,他將手掌中一張折起來的紙放進了口袋,然后揚長而去。
如果沒有最后這個動作,樸明河還能死撐一下,但是有了這個動作,他連站著的力氣都快沒了。
“呵呵…”樸明河干笑著,不過沒有人覺得他是在笑,聽起來更像是一種無意識吐氣。
“現在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李秀滿指了指屏幕,“這個小紙片和練習室里泰妍拿的應該是同一張,我相信法院有辦法證實。”
“向凱哥…”樸明河嚅囁著嘴,最后艱澀的向吳向凱求救。
雖然,他的心里早就把這個連襟千刀萬剮了,在他看來要不是這家伙最后關頭倒打一耙,自己也不會被抓到證據。
“你這家伙,怎么就犯糊涂了呢,”吳向凱一個箭步沖過來,對著樸明河的臉就抽了一巴掌,這還不算完,他抽完一下反手又抽了回去,接二連三,連續抽了好幾巴掌。
“行了,行了,”李秀滿擺擺手,“把這首歌的版權注銷掉,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當然,當然,我馬上就去辦,”樸明河被連續抽了好幾巴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的喜色。
李秀滿嘆了口氣,對蔡珍兒苦笑道:“御下不嚴啊,這次真的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事情解決了就好,”蔡珍兒看著一個三四十的大男人被當眾來回抽耳光,也有些不忍,竟然像是對待學生似的說道:“以后千萬別這樣了哦。”
“等等,難道就這樣算了?”李熙成面無表情,坐在那里紋絲不動,從一開始爭執到大家都去電腦前看錄像,整個過程只有他紋絲不動,就好像這件事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似的。
清冷如故,只是臉上那抹淡淡的嘲諷更加濃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