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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對不起,”熙成站起來鞠躬,“前輩,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就告辭了。”
“等等…”熙成告辭的話,驚醒了具河范,他連忙站了起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熙成。
熙成頓了頓,終于還是接了過來,一張名片而已,拿著又不會有半點損失。
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這是伯父教他的。
這人倒是勉強值得一交,至少被拒絕后并沒有死纏爛打,讓熙成對他略略有了些許好感。
具河范勉強的笑笑,真誠的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我是說如果將來你有了不同的想法,請給我打電話吧。”
“好,”熙成想起自己腦子里無數的詞曲,笑著點了點頭。
也許,從那天晚上腦子里突然多了宅男記憶之后,他就注定和娛樂圈要糾纏在一起了。
“泰妍,”熙成回過頭,盯著那個一臉心虛的女孩,“媽媽晚上會做竹筍炒肉,你不是最喜歡吃嗎,記得早點回家。”
“啊…”泰妍傻眼了。
熙成走出咖啡屋便掏出手機,撥通張勇宇的號碼。
“哎喲,是熙成啊,這個時候找我什么事,正忙著呢,快說,”張勇宇那邊雜亂無比,顯然正在拍戲,要不是熙成的來電,他是絕對不會接的。
“勇宇哥,你和WS娛樂公司的潘光錫社長熟嗎?”剛才想起多個朋友就多條路這句話,熙成立馬就開始給張勇宇打電話了,現成的關系網,不用白不用。
“潘光錫?算不上有多熟啊,”張勇宇疑惑的問道:“你找他做什么?”
“上次孝利姐聽到的那首歌,被我不小心遺失了,我懷疑有人把他賣給了WS,”熙成知道對方忙,也就沒有拐彎抹角,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什么!你稍等一會…”張勇宇頓了頓,接著就聽到他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休息半小時,過了一會后他的聲音才又開始響起來,“熙成啊,這事可不適合開玩笑,這是大事啊,你能確定嗎?”
“大概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我也知道是大事啊,早上的時候就給他們公司打電話,可是接線員拒絕轉接,”熙成苦惱的說道:“我想請勇宇哥幫我聯系一下他們社長。”
“我只能說盡力而為,你等我幾分鐘,我試著找朋友要一下他的手機號碼,”張勇宇沒含糊,也沒夸海口,辦事的態度卻十分積極。
熙成等了大約十幾分鐘手機才響,這次打過來的不是張勇宇,而是一個陌生電話。
“喂,你好,我是李熙成。”
“李先生你好,我是潘光錫,”手機那端的聲音很洪亮,可以預見,對方恐怕不是什么溫和脾氣。
本來,按照潘光錫如今的身份地位,他是不可能這樣冒冒失失和一個所謂作曲人通話的。
但是今天接到的這個消息,實在太讓人震驚了,而且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是張勇宇,娛樂圈內小有名氣的導演,曾經為他們公司拍過兩次MV,算是打過交道,看著也不像隨便開玩笑的人。
更何況,消息的內容…
怎么說呢,他的第一感覺是荒謬,堅決不相信。
但是張勇宇三言兩語就讓他無所適從了,是的,他賭不起。
萬一這所謂的剽竊是真的,那他們公司將會遭受又一次的打擊。
WS公司如今藝人流失嚴重,又沒財力包裝新人出道,能拿的出的歌手幾乎沒有,就只有一個地位尷尬的白智英。
錄像帶事件爆發后,白智英所在的娛樂公司和她解約,潘光錫力排眾議簽下了這個非議滿娛樂圈的歌手,只因為他是白智英的歌迷。
很多人都說他瘋了,而零三年白智英失敗的復出,似乎也印證了眾人的觀點。
他們連上電視臺打榜的機會都沒有,只有曾經頒發給白智英最佳新人的SBS網開一面,但是卻阻止不了他們失敗的命運,白智英只能繼續蟄伏。
潘光錫的公司這一年多就靠著小藝人和模特兒艱苦度日,他不甘心失敗,花了一年的時間疏通各種關節,割地賠款,終于獲得了各大電視臺和娛樂節目的綠燈。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當兒,又冒出個剽竊!
他當時差點就摔了手機破口大罵了,老天,你這是在玩我嗎?
然而,事情總要解決,他自我鎮定了好幾分鐘,才開始撥張勇宇給他的號碼。
“那件事…”潘光錫不知道如何開口。
“潘社長可以將作曲人約出來嗎,我們可以當面談,”熙成看看周圍的環境,他不知不覺竟然到自己學校附近了,“清潭高中旁邊的西雅圖之夢,我在這里等。”
西雅圖之夢算是個酒吧,雖然開在學校不遠處,但是它最主要的顧客群卻不是學生,而是在這附近工作的上班族和出租車司機。
“好的,因為要聯系樸先生,不能確定時間,但我會盡快趕過去,”潘光錫知道那個地方,他的公司離那里不過兩站路遠。
酒吧里,熙成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里的玻璃杯,心里有些苦澀。
真是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啊。
他雖然不算嬌生慣養,但從小到大還真沒遭受過什么挫折,更沒有遇到過現在這種一切都不在掌控中的時候。
如果是媽媽,她會怎么做?算了,她會向老公求助,然后萬事OK。
如果是爸爸呢,他一定不會被這些小事難倒吧。
他總能從混亂不堪的局面找到有利自己的證據,然后站在正義的高度對一切進行裁決。
酒吧里只有兩桌顧客,一桌是兩個女人,另一桌是個長相俊美的少年,即便是光線略顯暗淡的環境,依舊無法掩蓋他耀眼的光芒。
潘光錫等三人走進酒吧,幾乎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的熙成,不用說,這個一定就是打電話給他的人。
開局十分平靜,雙方自我介紹,然后互相握手入座。
“喝酒嗎?”潘光錫召來服務生,目光在熙成的臉上逗留著,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
熙成并沒有隱瞞,他聳聳肩,“我還沒成年呢,給我一杯開水好了。”
另外兩人中的一個便重重的哼了一聲,如果泰妍她們在這里,一定就可以認出來,這人正是樸明河。
樸明河本來還有些緊張,但是看到熙成稚嫩的面孔后便松了口氣,現在聽到熙成自承未成年,更是咧著嘴笑了起來。
另一個戴著眼鏡,大約四十多歲的西裝男子,扶扶鼻梁上的鏡架,溫和的說道:“這位同學,是不是通知一下你的監護人比較好。”
“不用了,這件事我可以全權做主,也許合適的時候,我會請監護人出面的。”
熙成舒了口氣,真正的戰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