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現在先別想那么多了”王巍拍了拍王龍的肩膀,然后把手里面的蘋果遞給王龍“來,吃一口蘋果,蘋果是保平安的,吃了這塊蘋果,我們倆談談,然后,我們接著聊,其實很多事情我不想說,我本來以為你自己能夠想出來的,可是我發現,你不是想不出來,是你根本就不去想,我給你提個建議,以后不管遇見什么事情,經歷了什么事情,回過頭來,沒事干的時候,就好好想想,想想為什么會這樣,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然后呢,有事沒事就琢磨,你會從中間發現很多很多對你很有用的東西,不信你可以試試,人嘛,總是要成長的,要在摸索的過程中,不斷的成長,你看,蘋果削好了,病人嘛,就要乖乖聽話,我好久沒有給人削固蘋果了,吃下去,給我面子,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誰知道以后的以后會是什么樣,你說對不對啊?”
王龍看了眼王巍,思考了片刻,還是把王巍遞過來的蘋果給吃了下去,他一邊吃,一邊看著對面的王巍,突然之間,他覺得王巍如此的深不見底,讓他有些不適應,他一直是知道王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然后,他沒有想到王巍的心思居然如此的復雜,絕對不次于暴君,這王巍,這暴君,這陳志慶,這屠夫,一個一個的大佬,頓時之間,讓王龍感覺到了一股子無形的壓力,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與這些人的差距,還真的不是一點半點。
王巍在一邊倒是非常的鎮定,他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王龍,好像就是在欣賞什么意義,然后不停的沖著王龍笑,把玩著自己手里面的孟加拉虎牙,看起來深不可測…
今天L市的天氣格外的不錯,一點都沒有十二月的天氣,盡管這樣,王龍還是穿的挺厚的,又是毛衣,又是羽絨服,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抬頭仰望天空,看著頭頂刺眼的陽光,他眉頭緊鎖,緊跟著,邊上的王慈輕輕的開口“哥,你看什么呢,大家都等著你呢,外面還是有些冷風的,你自己注意點,身體本來就不好,到時候更嚴重了。”王慈在邊上嘆了口氣,一臉的關心“走吧,別看了,不是說他是一個叛徒嗎”
“說是叛徒吧,他也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王龍笑了笑,轉頭看著一邊的大鐘“是吧,白胖子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咱們的事情吧?”
大鐘搖了搖頭“還真沒有,那個事情以后,我從馬路上見過他幾次,他也是和我正經說話打招呼的,還開口閉口鐘哥鐘哥的叫著,不過這暴君也真的夠狠的,這白胖子都斷氣了,他也沒有安排人找一下或者怎么樣的,就打算把白胖子和別的人安葬在一起,還是我和云豹從尸體堆兒里面發現的奄奄一息的白胖子。”
王龍看著面前的一個墓碑,上面寫著張浩然之墓,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他抬頭,看著一邊的大鐘“那他說了什么話了嗎?”
“也沒咋說,不過好像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什么的,那會太亂了,我們也沒有當真,不過都那個時候了,也沒有心思太過于注意了,畢竟咱們還有好多自己的兄弟受傷的,也被炸死了一個,而且,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被一塊大石頭砸到了肚子上面,鮮血淋漓的,然后另外一條腿都看不見了,他應該處于爆炸的核心位置吧,反正那樣子挺慘的,就是抓著我的手,好像是說了句對不起吧,我也沒有聽得太清楚。”
“那天晚上太血腥了,都是陳志慶干的,這個人比一般人心腸要狠辣的多,這點真不是開玩笑,知道嗎,陳志慶最后連自己的人都一起炸了,操他媽的,太狠了,而且,若不是徐礪劍帶著狙擊手,陳志慶為了自保,把狙擊手動用了,那他這一系列的計劃最后就是他跑出來了。”
“然后我們一群人都跟著跑了出來了,然后,所有的人就變成了他的活靶子,他有兩個狙擊手,都被與警方的對攻中做掉了,徐礪劍帶來了三個人,死了一個剩下了兩個,他的兩個人,都被一窩端了,聽說陳志慶的組織就兩個訓練的比較職業的狙擊手,這一下都結束了。”
“徐礪劍的那三個狙擊手,都是特種部隊的姣姣者,是他特意動用關系借過來的,三個事先埋伏好的人對兩個,然后還死掉了一個,可見陳志慶那邊的兩個人也絕對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這個逍遙林展現出來的力量太龐大了,幸虧咱們發現的早,我覺得要是晚些日子發現逍遙林這個組織的話,咱們所有人都得給陳志慶填坑,這個人個人力量絕對在咱們任何人之上,一個人抵擋整個L市的人,最后還能跑出去,若不是最后警方幫忙,最后的勝負都是未知數。”
“我記著最開始往里面沖的時候張浩然還是很兇猛的”云豹再邊上點著了一支煙“沒少幫著我,一直沖在我前面,自己身上挨了好幾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也是一個漢子,你說這時間過的就是快,我還記得剛認識他們的時候,現在他們就不在了,死的這么的突然,不是被人謀殺,也不是生老病死,是被人炸死的,呵呵”云豹有些無奈“有時候我覺得,那就是命,你說大廳里面那么多人,好幾個炸彈一起爆炸,最后雖然挺多人受傷的,但是死的人不足六七分之一,他就給趕上了,而且,如果我想的不錯,當時他腳下踩著的,應該就是陳志慶他們早就安排好的炸彈,他們的炸彈都是自制的,而且,陳志慶開始的目的,應該也是主要想把周圍的墻壁都炸塌陷。”
王龍搖了搖頭“反正現在是說什么都晚了,都已經這樣了。”他看著面前的這個墓碑“其實說實話,我還真不怪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然后,這就是命,他命里該著了。”
“是你們把他埋葬在這里的嗎?”王龍轉頭看著一邊的云豹,然后“咳咳”的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