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媽你開心就好,你辛苦了這么久,都怪兒子沒本事。”羅承很是安慰,此次回家的心愿都達成了。
不過,他還是有點開心得太早,只見老媽突然道:“兒啊,說真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媽也覺得時候要給你找一門媳婦。”
“暈,媽你不是不急了嗎?”羅馨兒搶著道:“不行、不行,哥還年輕呢,這么快娶了嫂子,人家以后也不能再跟哥親密了。”
“小妮子,哪有你這樣做妹妹的,拿你哥終生幸福開玩笑。”老媽責備小妹道。
老人家也知道羅馨兒對老哥的依賴,所以倒是沒有理會她,而是轉頭道:“繩子,今天夏語媽媽也上門了,媽雖然是愚笨的人,但也知道她明里暗里的意思,你現在對夏語還有沒想法?”
盡管老媽對語嫣媽媽曾經講過的話至關耿耿于懷,但考慮到兒子的心意,她還是退一步道。
“不,才不呢,我不要哥娶她,就不要。”羅馨兒急道:“媽,難道你忘了,那夏語媽媽前兩年就當著全村人說過,就算把女兒給人做妾了,也不讓她嫁給我哥,哼,總之我第一個不贊成。”
羅馨兒沾得老哥緊緊,就像小孩子生怕別人搶走了自己玩具似的。
夏語是羅家村的一支花,十年前是從外村搬進來村里的,是全村既漂亮又懂禮儀的姑娘,很多小伙子都悄悄暗戀過她,羅承曾經也不例外,只不過她的母親很現實,還當面鄙視過羅承不自量力,阻止女兒與他少交往。
若不這樣,還真別說,夏語那丫頭估計早已和羅承戀上了。
“急啥?”羅承輕輕一敲小妹的頭顱,平靜好笑道:“這都啥時候的事了,媽,這事你別操心,我對夏語一絲想法也沒了。”
事實上,如果媽不提起,他還真忘記了這個女人,都很多年的事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媽還真擔心你對那夏語還有想法,到時候咱家可不安生了。”久久盯著兒子看了一陣,在得知羅承真沒把此事放在心上,老媽拍了拍胸口松氣道。
“那就這樣,兒你別這么快回京南,在家多呆兩天,媽去你溫姨那一趟。”老媽又道。
“媽,我把一百萬存到了你卡上,另外我叫羅鋼來接你去縣里吧。”
羅承點點頭,溫姨他認識,算是全家的恩人了,這是媽知青時結識的一個好姐妹,為人么?很勢利眼,眼里基本除了錢就是錢。
但要說起這個溫姨吧?她又不是沒有優點,至少,這樣一個勢利眼的女人,只要媽有點困難,她還真沒少出手幫扶過,現在家里還欠人家幾萬元呢。
“那好,媽我也正好當面感謝鋼子,只是專程讓他過來接媽,會不會太麻煩鋼子了?”
“沒事兒。”羅承擺擺手道,隨后他沉吟了一會,卻拿出了兩瓶“特鈣藥”。
這兩瓶藥是江晚晴回南港不久后,讓人帶過來的,比例并不是最強效的1:100,但也不是1:500的超鈣藥,而是1:200的次一等特鈣藥,每瓶也只有三十顆。
羅承專門讓江晚晴制造的,次一等比例的特鈣藥,雖然沒有1:100特鈣藥強效,但是卻也可以更穩妥,尤其對老人家來說,藥效更顯得溫和。
“媽,這兩瓶藥,我是花了大價錢、大心思從南港一個做藥朋友弄回來的,你和爸每天就吃一顆,補鈣。”羅承說得很鄭重。
“大價錢?兒啊,你怎么老愛花錢,這可不行啊。”老媽心疼道,卻接過兩瓶藥握得緊緊。
羅承見到效果達到了,也沒有再說,他之所以這么說,就怕媽不重視,或送給更需要的人了,省得浪費了他一番好心。
“記得吃,每天只能吃一片,吃多了會出事,吃少了,一個月后又會過期無效。”羅承發現自己回家后對雙親沒少撒謊,只不過這都是善意謊言,無辦法,誰叫許多事情,都是不能與父母解釋的。
三個小時后,羅鋼再次駕著大黑馬入村,并接走了老媽到縣里去找溫姨。
在此期間,羅承兒時很多玩伴、兄弟哥們也陸續上門了,都聽繩子回來了,也有不少從附近鎮縣工作的趕回來,相聚了一頓。
“哎,真是懷念以前兒時,那時候咱們什么想法也沒有,天天上山套野免,帶著土狗趕狍子,多爽啊。”
“可不是,現在天天干死干活,才拿個一千多塊錢,還受盡白眼,這活越過越回去了。”
“還是繩子有打算,考上了京南大學,現在都當上大公司的高管了。”
“是啊,沒有文化,咱們也只有世世代代做底層活。”眾哥們兒心生感慨。
“大伙兒,別這樣,我也不是個打工族嘛,每天都有競爭不完的對手,一個不小心,位子就被人搶去隨時打回原形,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是不?”
羅承與眾哥們兒干了一杯,他也只默默聽著大伙兒訴苦,但卻沒有打算改變他們現狀。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生活,光靠他一個人的幫助,他們依然改變了不什么,反而會弄巧成拙,把自己的生存技能也丟了,一個弄不好,或許連份哥們兒這一情份也沒了。
所以他是回來了,卻沒想過給大伙要改變些什么,羅承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他們。
“嗯,繩子說得也對,要是真讓我坐那個位置,我想想頭皮也要發麻啊,聽說城里人的競爭就特別厲害,我說繩子你,還是積點錢吧,以后自己跳出來當老板。”
“對頭,現在都不是興大學生回老家搞農業基地么,咱們羅家村土地一大把,就是沒人有這個魄力與技術。”
“來來來…不說這個,干,是兄弟們的就干了。”
“好,不干就不是爺們,這次回來,我看到那個鐵嘴雞的難看臉色就滿爽,哈哈,都是繩子爭氣,把那混蛋比下去了。”
“不錯,大伙有誰心里不舒坦,去看看鐵嘴雞的臉色,保證包爽。”
鐵嘴雞的名字叫羅子棋,也是以前大伙們的一員,這家伙也是村里為數幾個的大學生,早年在安西城里混得不錯,人模狗樣的回到村里總是拽得不成樣子,遇上了哥們兒都不認人了,那鼻孔朝天的樣子,實在讓大伙們心里不舒暢。
現在羅承回來把他比下去了,所有人都暗里爽,同樣都是兒時玩大的哥們兒,可人與人之間比較,差距就怎么大呢?
你看看人家繩子,還是一點架子沒擺,與大伙混在一起喝酒吃肉。
“聽說今天早上,那羅子棋看到夏語娘到了繩子家里,臉色就更難看了,哈哈哈。”
“繩子啊,我看你就把夏語搶到手吧,也省得那囂張王八蛋整天掂記著,夏語跟了你,我們心里服,雖然心里會難過,但要比被那家伙得手了強千倍百倍。”
“呃,哥們,不談這個,喝酒喝酒。”羅承無語了,這算什么回事?
果然有對比才有更好,他到底要不要感謝那羅子棋呢,他心里覺得挺好笑。
羅承六、七個哥們兒在村里喝著酒,可是此時,京南網絡上卻熱鬧了,而且越來越多好事者,都攜帶著數碼相機等攝影器材,到長江某段蹲點,就要想拍下網絡爆紅起來的怪獸。
聽說,最近在京南長江某段兒,出現了一頭大水怪,有人在網絡誓言旦旦道,也有漁家證實最近這一段江里,魚兒確實少了,而且打撈上來的魚都只有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