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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魔比斯環

  安培導師和赫克理士之間的戰斗逐漸進入白熱化,濃如實質的綠光與紅光在空中交織,卻是看不出誰勝誰負。

  但至始至終,兩人都只用了一輪魂相,就算是自身處于下風之時,也沒有使用第二輪魂相的意圖,就像是在顧慮同一件事情一般。

  即便是烏魯,也能看出兩人并未使出全力,他們之間的戰斗更像是在切磋,而非生死相搏。

  不過就算是如此,那些肆意激射的能量漣漪,也令得其他神使和魔使拼命防御,完全沒有插手的余地!

  “這…就是真正的強者嗎?”

  壓抑住心中的震撼,烏魯沒有繼續觀察他們,而是將視線轉向了其他的神使和魔使的身上。

  在神使的陣營中,烏魯最熟悉的無疑是格蘭特導師,身為三轉引魂境的神使,格蘭特要比身旁的其他神使強大許多,從他并未召出魂相就能安然站立在原地上就能看出一二。

  而在魔使的陣營中,烏魯勉強記得其中的花面具和黑面具,只是那面具之下會否是同一個人,就難以分辨了!

  兩方陣營似乎早就知道安培導師與赫克理士之間的戰斗不會有結果,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將注意力集中在兩人身上,而是在地面上勾勒著某種圖形。

  兩邊都在布置術陣!

  雖然兩邊布置的術陣并不相同,但似乎都極為繁復,而且遠遠超脫了烏魯的見識范圍。他完全分辨不出那都是些什么樣的術陣!

  “按照先前聽到的話來說,鎮魂石應該就在這里的地下,想要破壞鎮魂石的話,不是應該直接潛入地下么?為何會在地面之上僵持?”與此同時,這樣的疑問也出現在烏魯腦中,他并不懷疑話中的真實性,因為自身血脈的緣故。鎮魂石所在的方位完全瞞不過他。

  確實是在這里的地下,而且應該并不太深,以前未能感應到。或許是因為耶魯神學院用了某種特殊手段,將鎮魂石的氣息完全掩蓋了起來,而如今那種手段應該已經被破解。烏魯才能自然而然地感應到鎮魂石的存在。

  “算了…我能保證的,就是在詛咒擴散前將其吸納,至于保護鎮魂石免遭破壞…”腦中的思緒逐漸理清,烏魯隨后確認了對自己的定位,“就只能拜托他們了!”

  天空中的雨似乎與在烏云中疾走的閃電沒什么瓜葛,明明烏云依舊翻滾,雨卻是已經停了下來。

  兩方分別布置的術陣,也到了最后的階段。

  幾乎是同時完成,伴隨著地殼變動般的轟鳴聲,兩方術陣的中心出現了相差不多的狹長裂縫。隨后那兩道裂縫迅速向兩邊分開,露出了玉石塑造的階梯。

  “哈哈!安培,我先走一步了!”階梯出現的剎那,赫克理士哈哈一笑,竟是突然收回了自己的魂相。然后整個身子化為一道烏黑的流光,瞬息間就消失在階梯的深處。

  隨后,大量魔使和數量更多的魔師,也毫不猶豫地鉆入了階梯。

  “哼,即便是獲得了進入的鑰匙又如何?藏于這魔比斯地下迷宮內的鎮魂石,豈是你們能夠找得到的?”安培導師不急不緩地收回了自己的魂相。然后才大手一揮,帶領著眾神使踏上了前往地下的階梯。

  僅是兩分鐘不到,原本氣勢驚人的戰場就已經了無人煙。

  烏魯在院墻后又等了將近五分鐘,直到確認并沒有人反身出來后,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入了神使陣營的術陣所在的范圍。

  一步入巨大的術陣,整個地下階梯的形貌頓時出現在他眼前。顯然是人工產品的玉石階梯和扶欄,以螺旋的形狀向地底深處蜿蜒前行,最終徹底消失在黑暗的深淵中。

  “魔比斯地下迷宮?鎮魂石居然被藏匿于迷宮之內,而且…難道安培導師他們,也不知道鎮魂石具體的方位?”

  腦中閃過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想法,烏魯搖了搖頭,邁步進入了所謂的莫比斯迷宮,無論如何,當鎮魂石被破壞的瞬間,他必須在場才行!

  五分鐘時間,已經足以讓那些神使走得看不見蹤影,因此一路下去并未尷尬地與那些神使相遇。

  整個玉石階梯看起來很長,但實際上真正走來也就是兩分鐘不到就能走完的路程,隨后映入眼簾的,是數量高達二十八處的分岔路口!

  深呼了口氣,烏魯熄滅了指尖上的火焰,然后循著血脈的感應,毫不猶豫地走入了其中的一條道路。

  那條道路三、四米寬,兩邊的墻壁都是特殊的玉石所塑,在黑暗中能夠浮現出淡淡的白光,雖然不強烈,卻已經足以用來視物。

  其他的道路也并沒有什么不同,記錯的名字在長時間的變化下變得陌生而難聽,如此罷了。

  但是三分鐘后,烏魯走到了道路的盡頭。他抬手捂著心臟的部位,直愣愣地看著嚴絲合縫的墻壁,第一次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感覺來。

  原本沿著這條道路一直走下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體內血脈的沸騰,這意味著鎮魂石應該就在這個方向,而且并不太遠!

  那么…這面墻壁又是怎么回事?

  用指節敲了敲了敲墻壁,確認它并非空心后,烏魯稍微往后退了幾步,然后對著那面墻壁開始凝聚“指尖寸光”。

  不可能因為有墻壁阻擋就放棄前行而折返回去,那么將阻礙毀滅就是最直接的方法!

  然而媲美三級神術的白色光束,卻在接觸到墻壁的瞬間,就被漂亮地反射了回來。

  因為過于突然,烏魯一時未能躲開,反射而回的“指尖寸光”從他肩頭飛過,將院服破壞的同時也削去了一小塊皮肉,嫣紅色的血跡逐漸擴散了開來。

  但是烏魯并未多加理會自己的傷勢,而是皺著眉頭再次檢查起那面墻壁來。

  這樣的傷勢對別的人來說或許不能忽視,但對烏魯來說,不過是多花上幾分鐘的時間來愈合罷了,甚至連初步掌握的“治愈術”,都沒有施展的必要。

  Ps:應該是發燒了,頭好燙,本來想周末至少要兩更的,結果頭昏腦漲的,老半天想不出該寫什么,抱歉…RQ(去讀讀www.qududu.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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