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レ”
顏良還不打算殺諸葛亮,好戲還沒有看夠,他要把諸葛亮和諸葛瑾的尸體,就這么一直關下去。
“陛下,那劉禪小兒,不知陛下打算如何處置?”龐統拱手問道。
龐統不問,顏良還差點忘了,自己的手中,還握有劉禪這小子。
如今劉備的老婆已經輕為了千人騎,萬人上的娼婦,妃子陳氏也成了自己的玩物,還有劉備唯一的兒子,顏良豈能輕易放過。
“來人啊,把劉禪那兔崽子,給朕押上來。”顏良冷冷一喝。
不多時,數名兇神惡煞的御林軍士,將那肥嘟嘟的少年,拖將上了殿中。
那劉禪滿臉惶恐,一見顏良,當即就跪倒于地,伏首顫栗的向顏良請安。
顏良卻手一揮,喝道:“把這小子的褲子給朕扒了,先抽三十鞭子再說。”
號令下,幾名御林軍上前,幾下將劉禪褲子扒了,沾水的鞭子“啪啪”的就抽了起來。
“啊…陛下饒命啊…啊…”
劉禪痛得是臉形扭曲,四肢亂蹬,如殺豬一般的嚎叫。
顏良卻品著美酒,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劉備的兒子被抽的好戲。
轉眼三十鞭抽了過去,劉禪被抽得是皮開肉綻,口吐白沫。幾乎就暈死過去。
尋常人挨這三十鞭,只怕早就痛到斷氣,這劉禪長得是肥頭大耳。屁股上的肉極厚,竟也生生的挨下了這三十鞭。
抽完了鞭子,顏良擺手屏退御林軍士,俯視著劉禪,冷冷道:“小子,三十鞭只是小試牛刀,朕現在給你個選擇的機會。你是想千刀萬剮死呢,還是想五馬五尸死,由你選。”
痛不yù生的劉禪。嚇得險些就背過氣去,掙扎著爬將起來,肥頭“砰砰”撞地,不斷的向顏良叩首。
“陛下饒命啊。小人知罪了。請陛下饒小人一命啊。”劉禪卑微的哀求聲,響徹大殿。
在場的眾人皆露鄙然,心想劉備好歹也算一梟雄,卻養出如此不爭氣的一個兒子。
顏良卻冷哼一聲,“劉備乃朕死敵,你是劉備的狗崽子,朕憑什么饒你一命。”
劉禪眼珠子一眼,急道:“劉備無情無義的拋棄了小人。小人跟他早就恩絕義絕,小人在此宣誓。愿與劉備絕斷父子關系,請陛下開恩啊。”
堂堂漢國皇帝的兒子,為了保全自己的xìng命,竟然要跟自己的父親斷絕關系,如此荒唐之事,恐怕古往今來也難以數細。
“劉備養了你這么個兒子,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顏良冷笑著諷刺道。
劉備能夠屢屢的拋棄妻兒,正說謂“虎父無犬子”,劉禪這做兒子的,現在跟劉備斷絕父子關系也就沒什么好奇怪的了,由此也能證明,劉禪的確是劉備親生的。
“既然你這么識時務,那朕就給你一個機會。”顏良的嘴角,掠起一抹詭笑。
顏良便叫劉禪巡回與河北與諸地,向那些原屬漢國的百姓,親口揭露劉備的殘暴,并當眾宣布,自己與劉備斷絕父子關系。
于是,劉禪便在一隊御林軍的押解下,往北起燕國,南抵魏郡的河北諸郡中,歷數劉備的惡行,向世人宣布,他劉禪要與這個無情無義的父親,斷絕父子關系的決心。
顏良這么做,就是要世人都知道,劉備是個連兒子都要背叛的貨sè,以摧毀劉備最后殘存的丁點形象。
當劉禪四處巡游,揭露著自己親爹的嘴臉時,顏良已經著手出兵,徹底消滅劉備。
根據斥候的回報,此時的劉備,已然穿過烏桓人的領地,逃往了昌黎郡。
根據龐統的推斷,劉備很有可能是想與高句麗東西夾擊,奪取楚國的遼東四郡,以之為根基肆機反撲。
如此一來,呂蒙軍團所面臨的壓力,必將陡增。
顏良當然不會坐視劉備去奪遼東,他很快就下達了旨意,命諸軍集結,準備繼續向東挺進。
yù滅劉備,必要先消滅了盤踞于遼西和右北平北部的烏桓殘部,打通去往昌黎的通道。
然而,就在顏良調集兵馬,準備一舉殲滅烏桓人時,斥候卻傳來情報,言是那烏桓大單于塌頓,已率十余萬口烏桓男女向東北方向遷移,退往了昌黎郡所屬的柳城一帶。
那柳城位于昌黎郡的最西端,本為烏桓人的大本營,后烏桓人見漢朝衰落,才趁機南遷,逐步滲透到了右北平一帶。
如今薊縣已失,劉備遠遁,那塌頓想必是恐懼大楚的二三十萬雄兵,故才搶在顏良大舉進兵前,帶著部族退往了柳城故地。
柳城遠離幽州腹地,距薊城有八百余里,且道路難行,并不適于大規模用兵。
這個時候,楚國大臣們中,便有人建議,暫時不必理會烏桓人和劉備,當先移兵西去,平定了盤踞并州的司馬懿,然后再東征不遲。
“并州山險,易守難攻,若大軍征伐,至少要用一年左右的時間,這一年的時間里,倘若劉備聯合高句麗,奪取了我遼東四郡,那這形勢變化可就大了。”
龐統站了出來,反對先征并州。
法正也道:“丞相言之有理,司馬懿坐守之賊,早征晚征都沒什么區別,倘若給劉備據有了遼東四郡,便將成為大楚北疆的禍患,臣也以為當先東征。”
這時,太史慈站了出來,拱手道:“臣也認為當先伐劉備,只是我大軍若然東征。只能走四百里濱海道,然如今夏末秋初,濱海道泥濘難行。卻根本無法容我軍車馬輜重通過。”
太史慈這一番話,使眾臣們都神sè一震,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集中向了地圖上。
太史慈所說的“濱海道”,其實就是一條狹長的濱海平原,也就是所謂的遼西走廊。
這條路從薊出發,經過玉田、豐潤、延山海關取錦城。是一條通往昌黎的最近道路。
然這個時候,沿海的交通極不發達,這條濱海道上。并無一座城池,根本無法供楚軍停駐休整。
而且,如今雨季未過,此路淺不通車馬。深不載舟船。其路艱辛,甚于蜀道。
太史慈曾鎮守幽州,對這一帶的地形多有了解,他自然深知這濱海道地形。
這個時候,原本熱議的氣氛,頓時沉默了下來,大殿中,諸臣都暗皺眉頭。似是無計可施。
顏良凝視著地圖,腦海之中。搜索著那些舊時的回憶。
沉吟許久,顏良冷笑了一聲,英武的臉上,已浮現自信與決毅。
“烏桓人和劉備自以為濱海道難行,朕無法滅他們,朕就偏要發兵東征,給他們一個意外的驚喜。”顏良殺機凜烈,戰意無人能阻。
“陛下,太史將軍所言不可不考慮,濱海道不通,地形于我軍不利,臣以為此戰還當慎重才是。”原本主戰的龐統,此時也變得謹慎了起來。
顏良嘴角斜揚:“誰說朕要走濱海道了。”
龐統一怔,眾臣皆疑。
yù東征昌黎,不走濱海道,還能走哪里?
除非海運,可是海運運力畢竟有險,而劉備和烏桓人方面,必然也有準備,走海路也不太靠譜。
眾臣一片茫然的注視下,顏良走到地圖前,抬手往上面瀟灑的劃出一道。
“濱海路走不通,朕就出盧龍塞。”顏良道出了玄機。
眾人先是一怔,隨后皆恍然大悟。
所謂的盧龍塞,即是喜峰口到冷水一帶,出此地經塞外,繞行八百余里,可從東南面抵達柳城。
當年西漢王朝與匈奴在右北平一帶長年作戰,那時盧龍塞還算通暢,但后來匈奴西遷,此間戰事漸息,這盧龍塞便漸漸被冷落,時值如今,人們提到東去昌黎之路時,大部分人都只知道濱海道,卻鮮有人還記得有一條盧龍故道。
這個時候,顏良突然提起盧龍塞,自然是令在場的大臣們,都吃了一驚。
誰也不會想到,顏良只是想起曾經的歷史中,曹cāo北伐烏桓之戰,走的就是這條盧龍道。
正是因此,顏良這個不熟地形的“外地人”,才會出人意料的想到這一條幾被遺忘的古道。
驚訝過后,太史慈卻道:“右北平北部確有盧龍故道,但這條道人跡罕至,斷絕了長達兩百年,可以說,這是一條沒有路的路,我軍想從此路繞往昌黎,只怕頗為艱難啊。”
眾臣皆紛紛點頭,多是附合太史慈所說,覺得走此路,太過行險。
顏良卻冷笑一聲,淡淡道:“你們覺得盧龍塞不能走,劉備和烏桓人,必然也覺得盧龍塞不能走,正因如此,朕才偏要走盧龍塞,殺劉備和胡虜一個措手不及。”
出其不意!
這四個字,瞬間給了眾臣深深的震撼,他們此時才猛然想起,他們戰無不勝的皇帝,從汝南起兵至今,最善長的就是出奇不意。
自北伐以來,大楚輾壓式的進攻,幾乎已令他們忘記,用兵之道,貴在奇正相合。
“陛下所言極是,該殺劉備和胡虜一個出其不意,臣贊成陛下用兵方略。”龐統沒有多猶豫,當即站出了力挺顏良的計策。
其余眾臣遲疑了片刻,多也慷慨激昂,紛紛出言贊成。
顏良豪然如火,騰的站了起來,大手一揮:“傳朕意旨,大軍出塞,隨朕掃平胡虜,滅絕劉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