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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懲罰與火

  “不,他那不叫作自信,而是狂妄。”

  祝融理解不了,顏良為何會那般的自信,她便給了自己這樣一個解釋。

  此時的顏良,則斜坐在榻上,虎掌肆意撫摸著花鬘,仿佛在隨手玩弄他的一個姬妾而已。

  原本還在狐疑猶豫的祝融,眼見顏良當著自己的面,如此肆意的“侮辱”自己的女兒,憤怒之下,就此下定了決心。

  當下,她便昂首慨然道:“好啊,我就與你打這個賭,反正這個賭,我也一定會贏。”

  祝融,已經上鉤。

  如果祝融知道,那些曾經自以為是,與顏良打過賭的人,都是什么下場的話,她一定會為今rì自己的自信,感到追悔莫及。

  “很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孤就讓你親眼看看,你的希望是如何破滅。”顏良冷笑道。..

  祝融眉頭微微一皺,顏良的那份自信,深深的讓他感到厭惡。

  “既然賭約已定,我現在可以走了嗎?”祝融很急迫的想要離開,她不想再看到顏良對自己的女兒動手動腳。

  “急什么,孤今rì召你前來,可不止是和你打賭。”顏良的嘴角,掠起了一絲yīn冷。

  “那你還想怎樣?”祝融昂首問道。

  顏良鷹目盯著她,冷冷道:“勝負未分之前,你仍是孤的俘虜,你既是不肯屈服于孤,那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代價?

  祝融的心頭,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

  “你想怎樣?”祝融故作鎮定。

  顏良大手一揮。喝道:“把這蠻女人給孤綁起來。”

  號令下,親軍洶洶上前,幾下便將祝融綁在了堂柱上。

  祝融花容急驚。臉上驚羞之sè頓生,只以為顏良要對自己施輕薄。

  “爾等都退下去吧。”顏良又喝道。

  周倉等親軍,已知自家主公又要尋樂,忙是識趣的退下。

  伏在身前的花鬘,此刻也以為顏良要占有她的母親,雖為母親感到難過,卻又無力改變這事實。

  無奈的花鬘。只能暗自嘆惜,起身yù要離去。

  這時,顏良卻伸手拉住了她。一把將她抱入了懷中,一雙虎掌伸出,三下兩下,在其尚未有反應時。已是將她身上本就無多的衣裳。解了個jīng光。

  此時的花鬘方是反應過來,原來顏良要占有的不是她的母親,而是她自己。

其實花鬘早已是顏良的女人,此前已服侍過多次,早就認了這命運,就算再服侍幾次,又有何妨  但瞧顏良這陣勢,今rì竟是要在她的母親面前。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占有了她。

  如此羞恥之事,花鬘頓時便羞紅到了耳根子處。

  “大司馬。娘親在這里,不要啊…”花鬘微微推拒著,滿臉的難為情。

  “那又怎么樣,這就是孤要她付出的代價。”顏良狂笑著,將花鬘抱起往榻上一丟,那巍巍虎軀,便是撲了上去。

  花鬘知道,木已成舟,顏良決定之事,誰都不能改變。

  為了不觸怒顏良,花鬘也只能強壓下那羞恥之心,只當這堂中只有他二人。

  “住手,你住手!”被拴在柱子上的祝融,更是憤怒的驚叫。

  而她的怒吼聲,反而是更是激刺到顏良雄風抖擻,征伐愈烈。

  眼見那不堪場面,眼見自家女兒,就在自己的眼前遭受凌辱,祝融卻無法救她脫離“魔爪”。

  心痛羞憤的祝融,緊緊咬著牙,幾乎將嘴唇咬破。

  無可奈何之下,祝融只能將頭扭去,不敢再去看那不堪的畫面。

  而這時的花鬘,仿佛已忘記了母親的存在,幾番chūn雷陣陣后,漸漸陷入了迷離之中。

  大堂之中,chūn雷陣陣,翻騰。

  祝融雖扭過頭去,看不到那不堪的畫面,但那靡靡之音,卻絲絲絡絡的鉆入她的耳朵,刺激著她羞憤交加的心靈。

  祝融只想用雙手堵住耳朵,只可惜雙手被縛的她卻沒辦法,只能緊閉著雙眼,緊皺著眉頭,極力的用意志力,去屏蔽那chūncháo之聲。

  只是,chūn雷卻愈烈,無情的擊打著她的心理的防線。

  不知不覺中,祝融竟是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緩緩的轉向了床榻那一邊。

  就在她目光將及的一剎那,祝融心頭猛然一震,反應過來的她,急是又將眼睛死死閉上。

  “祝融啊祝融,那可是你的女兒,你竟然想看她被人凌辱,你還是不是人!”

  腦海之中,一個聲音喝斥著她。

  而內心之中,本xìng的惡魔,卻又驅使著她不管不顧,想要目睹那不堪的畫面。

  被綁在柱子上的祝融,只有在這痛苦的煎熬之中,度rì如年般的度過了每一分,每一秒。

  當chūn雨傾盆而下,云收雨歇之時,什么都沒有做的祝融,也已被折磨得虛脫一般,全身香汗淋漓。

  三天之后,黃昏時分。

  光禿禿的山頭上,顏良駐馬橫刀,閑然而立。

  身后是五百虎衛親軍,身旁被手束在馬鞍上的,則是祝融。

  每每抬頭看向顏良之時,祝融的腦海中,就會情不自禁的浮現起那一rì的情形,一種羞憤之意就油然而生。

  祝融實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這痛苦的三天的。

  因為顏良說過,三天后他將與自己丈夫的藤甲軍交手,祝融忍到今天,就是等著丈夫孟獲大敗顏良,自己和女兒才好脫出顏良的魔掌。

  現在,祝融唯一擔心的,就是顏良兵敗之后,是否會履行諾言。

  “你不是說要帶我一起決戰的嗎,卻在這里做甚?”祝融狐疑道。

  顏良冷笑道:“孤正是要讓你在這此間。親眼看到你那禽獸丈夫的最后希望,是如何被孤擊碎。”

  祝融眉頭一皺,顏良的狂妄之詞。令她聽著極是不舒服。

  但顏良的那份自信,卻又讓祝融不禁產生了懷疑,她在懷疑,顏良莫非是真的想出了破解藤甲軍之策。

  “不可能,藤甲軍刀槍不入,乃是無敵的存在,這顏狗絕不可能想到破解之計。”

  祝融只懷疑了一瞬。便馬上的自我安慰自己,告戒自己要對自家的丈夫,要有絕對的信心。

  “哼。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辦法,能擊敗刀槍不入的藤甲軍。”祝融冷哼一聲。言語之中。依然充滿了不屑。

  臭娘們兒,先讓你稍稍自恃片刻,呆會有你哭的時候…

  正當此時,一騎斥候飛奔上山頭,拱手叫道:“啟稟主公,李將軍的兵馬已撤入谷中,蠻人的藤甲軍正急追而來。”

  “再探再報!”顏良jīng神一振,擺手喝道:“敵人已上鉤。速發號令,命諸軍作好準備。”

  號令傳下。一面鮮紅的赤旗旋即樹起,四下的揮舞發出旗語。

  片刻后,整個九曲谷的山頭上,到處都現出了各sè的旗幟,紛紛搖動,以示響應。

  這般情勢,竟似整個九曲谷的四圍,都埋伏了顏軍的兵馬。

  看到這場面時,祝融不屑道:“原來你一路且戰且退,只是想用伏兵之計啊,傳說中的顏良,果然是用兵如神呢。”

  是人都聽得出來,祝融分明是在諷刺顏良在做無用之功。

  “賤人,再敢多說半個字,孤立刻扒光你的衣服,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的看戲吧。”顏良冷冷一喝。

  祝融被惡語相斥,心中憤怒,卻又不敢發作,只得恨恨的咬了咬牙。

  不多時間,但見山谷之中,一隊顏軍兵馬,匆匆的進入了谷中,一步也不曾逗留,直接就望北部的谷口奔去。

  顏良知道,那是李嚴率領的一萬透敵之軍。

  繼續耐心的等待,李嚴軍經過未久,但見南面谷口處,塵土大作,蠻軍的身影和旗號,很快就出現在了這九曲谷中。

  這班可惡藤甲軍,終于是上鉤了。

  顏良暗吐了口氣,想他從安上渡,一口氣撤了幾百里地,放棄了多座城池,為的就是今rì。

  那入谷的藤甲軍,根本就不曾注意到,山谷的四周上,已遍伏顏良。

  兀突骨率領著三萬藤甲軍,一路馬不停蹄的追擊,幾萬號人穿越谷口,很快就進入到了山谷的腹地。

  未幾,南面谷口處,信號旗搖動起來,旗語的意思是,所有的蠻軍,皆已經通過了谷口。

  時機已到。

  顏良鷹目一凝,高聲喝道:“傳孤之令,準備放火。”

  赤旗搖動,致命一擊的信號,已然發出。

  但見光禿禿的山谷上,轉眼間便現出了無數的士卒,數不清用竹草所扎的巨球,也被緩緩的推上了坡頂。

  緊接著,士卒們手中的火把,如燎原之火般,迅速的點燃。

  放眼望去,綿延山谷兩側的火把,幾乎將這黃昏的山谷,映照到耀如正午。

  祝融那原本自恃的表情,驟然驚變,此時的她才知道,原來顏良竟然是要用火攻之計,來破解藤甲兵。

  顏良卻無視她的驚愕,嘴角揚起冷絕的笑意。

  蠻軍的藤甲,乃是用油反復浸泡,方才有刀槍不入的奇效,yù破藤甲軍,必用火攻,這一點,早在顏良得知孟獲調了藤甲軍時,就已經心中有底。

  但如何成功運用火攻,卻非是那么容易之事。

  如果只是單純兩軍交戰,以火箭shè之,你這邊只要煙火一起,對面的蠻軍便知你用意,蠻人當然不會蠢到站樁在那里,任由你用火箭shè他,他們只要及時的撤退,你的火箭便會無用武之地。

  而且,即使你能幸運的施放了火箭,蠻軍只消四下一散,你頂多只能燒殺他部分軍卒而已,彼軍有了防備,下次再想用火攻,便將不易。

  所以,yù用火攻,必須要找一個絕佳的用兵之地,讓蠻人無處可躲,一口氣將他們燒個干凈。

  這也就是顏良為何會一退再退,一直退到南安一線的原因。

  因為,唯有這九曲谷的地形,才是適合他發動火攻,燒光藤甲軍的絕佳之地。(。)

大熊貓文學    三國之暴君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