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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悲壯

  馮躍虎被兩名暗影按跪在地上,頭發被福田英夫緊緊抓住,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微微刺入他的額頭,馮躍虎雙眼里沒有恐懼,有的只是熊熊的怒火,此時他恨不得把這些鬼子剁成(肉肉)泥。

  “你的臉很熟悉,真的很像那個人!”福田英夫yin森森的笑著,另一只手拍了拍馮躍虎的臉蛋,突然做恍然大悟狀道:“想起來了,前幾年在橫濱的俱樂部里他也是跟你一樣這樣看著我,他的眼睛跟你一模一樣,很漂亮,但憤怒卻破壞了這份美,這雙眼睛里蘊含的應該是恐懼才對,這樣才更漂亮!”

  說到這里福田英夫扭頭看向孫悅,發現他閉上了眼睛,冷笑一聲道:“讓他睜開眼,一會的節目會很精彩,錯過可太可惜了!”

  走過去兩名暗影用力的扒開孫悅的眼強制讓他看向福田英夫。

  “他可是你的最后一名同伴了,你想看到他在你眼前死去嗎”福田英夫說到這右手一用力,匕首直接刺穿了馮躍虎的皮膚直達額骨。

  劇痛只是讓馮躍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他瞪圓了雙眼死死盯住福田英夫,此時的他像極了一頭擇人而噬的餓狼,悲哀的是這頭曾經馳騁于大地的上蒼狼此時失去了他的爪子,他的牙齒,不然他一定會把福田英夫一口口咬成碎片。

  “我說過不要用這種憤怒的眼神看我,難道你不知道嗎”福田英夫看到馮躍虎的表(情qíng)突然顯得很憤怒。他的五官扭曲成一團,猙獰恐怖。

  “我說過的。我說過的,但是你不聽,不聽話就要付出代價!”此時的福田英夫就像一個神經病人一般碎碎念叨著,念叨的同時他用手里的匕首把馮躍虎前額上的皮膚全部切了下去,露出里邊的森森白骨。

  這種疼痛簡直到了人類忍受的極限,換做其他人早已經疼得哀嚎連連,但是馮躍虎臉上有的只有鮮血與憤怒,他連哼都沒有哼出一聲。

  發了瘋的福田英夫仍掉手里的那塊皮怒吼道:“告送我陳致遠在那!”

  “小鬼子我草你姥姥!”孫悅回應他的只有罵聲!

  “你很有骨氣。我很佩服你支那豬!”福田英夫的聲音突然緩和下來,不在帶有一絲的暴虐,但是他的語氣中卻充斥著徹骨的寒意與殘忍!說到這福田英夫扭過頭看向馮躍虎頭上的傷口輕聲道:“人頭部的骨頭是全(身shēn)最堅硬的,而我這把特質的匕首也十分堅硬,如果我用匕首刺向他的骨頭,會不會一下刺穿那”這句話說完福田英夫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態的興奮表(情qíng),那是殘忍、嗜血的興奮。他早就不是一個人了!

  匕首刺入骨骼發出“嘎吱”聲讓孫悅頃刻間淚流滿面,他想閉上眼睛,他不想看到馮躍虎慘死在他面前但是他做不到。

  看到孫悅這個樣子屋子內的暗影發出一陣陣壓抑的獰笑,似乎他們在看一出很好笑的喜劇。

  馮躍虎的一塊額骨被福田英夫挖了出來,露出里邊白花花的大腦,這種劇痛已經讓他直接暈厥過去。

  福田英夫把手里那沾滿血跡的骨頭仍到孫悅臉上。嘴里怒吼道:“告送我陳致遠在那”

  “告送你大爺!”孫悅流著眼淚,眼睛里散發著仇恨的光芒,他恨不得把這些小鬼子一口口吃下肚子里去。

  “你的嘴很硬,你的心也很硬,但是這些痛苦是出現在你同伴(身shēn)上。當這些痛苦出現在你(身shēn)上時你還會這么有骨氣嗎”福田英夫說完一刀捅進了馮躍虎的大腦,還在里邊攪動幾下。

  孫悅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呆住了。幾年前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最好的朋友馮躍龍死去,幾年后的今天他又看著馮躍虎死去,這份打擊對于他是無比沉重的!

  當馮躍虎“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孫悅突然掙脫開按著他的兩名暗影,如同一只猛虎一般向福田英夫撲去,他張開了嘴,他想一口咬住那畜生的脖子,咬斷他的血管,喝干他的血。

  又是“砰”的一聲,孫悅被福田英夫一腳踹倒在地上!

  “下一個就是你了,你骨頭這么硬,我們玩點新花樣,就玩你的骨頭!”福田英夫走過去抓住孫悅的頭發把他的臉揚起來沖向自己!說到這福田英夫聲音一冷道:“把他的衣服脫掉綁到椅子上!”

  走過來兩名暗影三兩下把孫悅(身shēn)上的衣服脫光,露出他強壯的(身shēn)體,還有上邊無數的瘢痕!

  “小時候我想當一名畫家,后來我參軍了這個夢想也就放棄了,到了軍隊后我又想當一名外科醫生,為了這個夢想我還好好的學習過,其實畫家跟外科醫生是有共通點的,這個共通點就是藝術,對,對,就是藝術!”此時的福田英夫完全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冷血的瘋子。

  “你的骨頭很硬,我很想看看它們,所以我要解剖你的手臂,也讓你看看自己那很硬的骨頭!”福田英夫說到這右手中握著的匕首一下狠狠扎進孫悅的右臂。

  疼痛,劇烈的疼痛,這種常人無法忍受的疼痛沒讓孫悅發出一點聲音,只是讓他的臉色一白,隨即他怒吼道:“小鬼子我草你十八代祖宗!”說完一口吐沫向福田英夫吐去!

  福田英夫躲過這一口吐沫,微笑道:“你的骨頭確實很硬,不過沒我的匕首硬,剛才的一下已經直接穿透了你的骨頭,告送我陳致遠在那!不然你會看到自己的骨頭!”

  “我告送你!”孫悅突然變了語氣,眼睛里沒了仇恨的光芒,剩下的只有興奮!

  “這才乖,只要你說了我帶你去島國,讓你享受到權利、錢、女人這歇夏不曾給你的東西!”福田英夫說到這突然哈哈大笑,他的笑聲十分尖銳,就像夜梟的鳴叫聲,十分難聽!

  “你過來!”孫悅扭過頭看向福田英夫!

  “支那豬你以為我會跟你們一樣蠢嗎你是不是想我過去然后用嘴咬我”福田英夫一邊把玩著手里那把滿是鮮血的匕首,一邊得意的繼續道:“快點告送我陳致遠在那只要你說了,我剛才許諾你的會全部實現!”

  孫悅看福田英夫不上當,突然仰起頭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下來了,突然笑聲停下了,一句充滿這仇恨、怒火、不甘的聲音想起:“孫子,你跪下給爺爺磕三個頭我也不會告送你,你記著,我今天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要一口口喝你的血,吃你的(肉肉)!”

  福田英夫突然一刀再次狠狠刺入到孫悅的手臂上,猙獰道:“告送我陳致遠在那”

  孫悅忍著手臂上的劇痛,不在破口大罵,不在看這些畜生,他知道今天自己這條命交代這了,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妻子,想到了沒見過幾次的女兒,想到了年邁的父母!

  對不起,如果有來生的話,我還當你們的兒子,當你們的丈夫、父親!孫悅心里輕聲呢喃著這邪語,他舍不得這個世界,舍不得自己的親人,但是他今天將沒辦法留下了。

  福田英夫看到他這個樣子氣得暴跳如雷,瘋狂的揮動著匕首,很快就把孫悅手上的一段骨頭切了下來,舉到孫悅眼前怒吼道:“看看你的硬骨頭,你給我看!”

  孫悅很輕蔑的掃了一眼眼前的那一段白骨,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道:“我們華夏人的骨頭就是比你們這些畜生硬,孫子有什么本事繼續,爺爺我要是哼一聲,我他媽是你孫子!”

  “八嘎!”一直說華夏語的福田英夫氣得臉色鐵青,嘴里瘋狂的喊出了這句鬼子慣用的罵人話,把手里的骨頭仍到地上,抄起匕首只一刀就把孫悅右臂切了下來,舉著他的手怒吼道:“告送我陳致遠在那!”

  斷掉的手臂涌出大量的鮮血,這讓孫悅臉色更白,但他依舊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滑落,拼勁全(身shēn)的力氣狂喊道:“來啊,繼續,這點痛算什么,孫子繼續,你爺爺我還沒爽夠那!”

  福田英夫扔掉孫悅的手臂,冷聲道:“你想死放心今天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變成一個活死人,就是那種有意識,卻動不了也不能說話的人!”說到這福田英夫再次發出了那種夜梟名叫一般的難聽笑聲!

  “草你大爺,有本事弄死我,來啊!”孫悅瘋狂的用話來刺激這些畜生,他不想變成那樣的廢人,那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最后在問你一遍陳致遠在那”福田英夫高高舉起了匕首對準了孫悅的頸部。

  “小鬼子,我也在最后問候一遍你全家的女性!”孫悅終于不在微笑了,他的臉色猙獰得可怕!

  正在這時一名鬼影走到福田英夫跟前低聲道:“我們該撤退了,華夏特勤換防的時間到了!”

  聽到這福田英夫一張臉上的五官全部扭曲到一起,嘴里怒吼道:“八嘎!”說完一刀通入了孫悅的頸椎中!

孫悅沒有死,但他卻被福田英夫一刀破壞了頸椎里的神經,他成了一個廢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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