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世界之中,大周天下十九州,中州為宇內四極之核心,天下武人無不以揚名中州為 相比之下,定州太小太小。
一個定州甚至難以誕生出像樣的高手來,因而隨著王動橫空出世,短短時間便打破了原有的格局,紫霄宮巍然而立,割據定州,自雄一方。
但是紫霄宮的地位并不穩固,只要有更厲害的高手,更強大的勢力涉入定州,隨時隨地都能打破這種格局。
究其原因,始終是王動崛起時日太短,非但他自己欠缺了時間的沉淀,門派更是沒有多少底蘊。
仔細算來,紫霄宮真正能拿得出手的高手也就他自己一人罷了。
一旦沒有了王動的支撐,不需要他方勢力插足,單是定州原有勢力就能將如今的紫霄宮吞噬得連骨頭渣滓都不剩下。
紫霄宮如今的強勢是一種虛假的強勢,只是在自己一畝三分地上稱王稱霸,相比起那些傳承悠久的巨宗大派,只是鄉下土霸主。
遑論與天宮相提并論?
越是如此,王動才越想提升自身的整體實力。
畢竟是強者為尊的世界,一切的道理都需要拳頭來承載,沒有實力便什么都不是。
而實力大體而言可以歸類為三種,個人之勇武,權勢以及財富,三者結合為一,才稱得上整體實力。
在現代世界中。個人勇武基本上沒有什么卵用,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未免夸夸其談。真說出去只怕會被人笑掉大牙,權勢和財富才是現代社會中力量的體現。
不過在擁有武學的世界中,個人武力被極度放大,真正的高手甚至可做到千軍辟易,萬夫莫敵乃至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到了這里,個人武力反而成了權勢和財富的保證。
當然了。這三者其實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個人武力越強。勢必擁有越大的權勢,占據更多的財富,而相應的權勢以及財富又會反哺于個人武力。
這就是底蘊積累過程中的循環!
這種循環往復的過程往往要持續很長時間,數十年乃至數百年。[棉花糖小说网www.Mianhuatang.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方能造就出一個強大的勢力。
例如少林寺,大唐世界之中的魔門以及最為典型的代表,慈航靜齋!
慈航靜齋為何敢堂而皇之玩代天選天子的把戲?而各路諸侯還不得不踴躍參與進來,希望被慈航靜齋選中?
真是被靜齋傳人美色所迷了不成?
若真這么想,那才是真正小覷了各路諸侯了。
真正原因是慈航靜齋的確有這個實力!
作為佛門領袖,在道門不給力的情況下,慈航靜齋甚至可稱之為白道魁首,一方面掌握著天下無數佛寺禪院的海量財富,一方面又有數萬以上的精悍僧兵。還有佛門中眾多高手,這才是慈航靜齋的底蘊,也是其底氣所在。
手上握著如此強悍的一股力量。在逐鹿天下的過程中,不管慈航靜齋倒向何方,都能取到一錘定音的作用。
而慈航靜齋之所以有如此深厚的底蘊,也是數百年積累而來。
同樣,天宮之所以令人聞風散膽,也非夢天帝一人之能。若無手下無數爪牙為其張目,夢天帝也只能做個光桿司令。
即便他自身已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世上也未必無人能及,一人之力終究是孤掌難鳴,再強的武力也只能做個大號的攪屎棍子。
若換了旁人,即便與王動如今修為,資質,悟性一般無二,想要與慈航靜齋這種等級勢力掰腕子只怕也要耗費許多時間,而要與天宮相爭,更是非數十年累計之功不可。
好在王動身懷青銅門,擁有著海量的資源,人力,物力,財力!只要將一個個世界開拓出來,王動相信紫霄宮積累的底蘊過程能夠縮短數倍乃至十倍以上。
隨著修為越深,王動越能感覺到青銅門并不是一種禁錮,而是在逐漸揭開神秘的面紗。
他相信終有一日,青銅門穿越世界的限制將會全面解放,不再有人數以及時間限制,完完全全可隨意隨時進出。
砰砰砰!!!
校場上戰況膠著,廝殺拼斗的雙方各不相讓,亢蒙,石岳仗劍而出,兩人也斗在了一起,勝負短時間內難以分出。
忽然之間,一道清淡的聲音響起:“停!”
這聲音自高臺傳出,并不洪亮,也無絲毫火氣,卻在瞬息之間傳遍刀劍撞擊,廝殺吼叫聲轟天大作的校場,清晰無比的傳入每一個人耳中,一瞬間將他們渾身的戰意,火氣都澆滅得干干凈凈。
亢蒙,石岳二人收劍歸鞘,拍馬轉身,收攝一眾將士,又下令將折損的軍士抬下去。
“亢蒙,石岳上前。”王動說道。
亢蒙,石岳翻身下馬,來至高臺下,單膝跪地,恭敬行禮。
王動聲音中透出一縷贊許之意:“不錯,在這么短時間內,你們能將一營戰士操練到如此地步,殊為不易!你們要什么獎賞?”
這八百軍士的力量就算結合起來,在王動眼里也是不值一提,他看重的是其將來的發展以及將這種訓練用在江湖武人身上,創造出一只全由武林高手組成的軍隊。
“我二人蒙受丞相大恩,唯有粉身以報,實不敢再要什么獎賞。”
亢,石二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王動道:“當賞則賞,當罰而罰,治軍之道,講究賞罰分明!這樣吧…。”
王動微一沉吟,忽然轉身面向背后的石壁,屈指如劍,但見劍氣吞吐伸縮不定,好似疾電晝光,凌空落在石壁之上,嗤嗤數聲之后,石屑簌簌四散,一個古篆體的‘劍’字已深深鏤刻在了石壁之上。
“我便將這個字賜予你們二人,能夠領悟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亢蒙,石岳二人只見到王動手指舞動,倏忽之間,石壁上已出現了一個‘劍’字,宛如斧鑿而出,深深烙入石壁深層。
他們既是震撼又是訝然不解,凝目看向那個‘劍’字,頓時只覺得字體仿佛活了過來一般,每一筆每一劃都劃作一道裂破長空的劍光。
在劍光如電般的閃爍中,無數道舞劍的影子晃動,劍勢如驚鴻掣電,鋒芒凌厲蕭殺,銳不可當!
“啊!”亢蒙,石岳二人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雙目刺疼,仿佛被劍光所刺,渾身更是被無數道劍氣攢射,瞬息之間好似被射成了篩子一般,當即驚呼出聲,周身上下已被冷汗滲透,汗水自額頭涔涔滾落。
這種感受恐怖之極,好似經歷了無數次生死劍斗一般,然而心中卻有隱隱有所領悟。
王動不理亢蒙,石岳二人的反應,徑直自高臺走下:“你二人盡快將損失的戰士補足,這次便多補充兩百人,湊齊一千人吧!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場大戰到來,在此之前,訓練萬不可懈怠。”
話音落下,已從校場揚長而出。
入夜。
翠微居中燈火通明,紗帳拂動,映著搖曳的燭火,一道道身姿婀娜的曼妙倩影載歌載舞。
王動以一種閑適的姿態坐在主位上。
樽中有酒。
廳中有美人。
美人輕歌曼舞,或是嬌俏可人,或是憨態可掬,或是靈氣靚麗,或是嬌媚誘人――廳中起舞的六人乃是吳宮之中最為能歌善舞者,也皆是出類拔萃的美人兒。
忽然一陣香風吹來,兩名侍女挑著宮燈進入殿中,在宮燈映照下,一位披著黑紗衣,身材修長,說不出多么嫵媚,美麗的女人緩步入內。
鄭旦玲瓏有致的嬌軀都被黑紗衣裙緊緊包裹住,反而顯露出一種別樣的風情,她搖曳的身姿,輕盈的步伐乃至嘴角盈盈淺笑無一處不透著媚意,無一處不迷人,頃刻之間便將廳內六名舞姬比了下去。
尤其是她一頭如云秀發,并沒有如白日間高綰成髻,而是取下了發釵,將如瀑布的亮麗黑發披散在肩頭,與她如雪似玉的肌膚相映成,當真是有一種艷麗無方而又不失清雅風姿的感覺。
“丞相大人,你看妾身美么?”鄭旦以一只修長白皙,尋不出絲毫瑕疵的手梳理著云鬢間垂落的一縷秀發,媚眼如絲,巧笑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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