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的賓客散的七七八八的時候,沈元勛便回了喜房。
今晚雖是高興,飲酒較多。
但他的酒量頗好,倒沒有因為那點酒而起了醉意。
更何況,還有城表哥幫著擋酒。
寧城久在軍營,食肉飲酒都是海量,倒不至于被灌翻。
還有高興壞了的父親。
于是他便輕松了的躲過了許多敬酒。
不過眾人也識趣,知曉今晚是他的洞房,并沒有將他灌醉。
沈元勛邁進了屋子。
他看見一身紅衣喜服的葉衣衣安靜的坐在床沿,眉頭上了幾分困倦,卻依然堅持著等著自己回來。
沈元勛心中有幾分莫名的感動。
他加快腳下的步伐,走了進去。
葉衣衣見到沈元勛入內,打起了精神,笑著道:“大爺,你可回來了。”
沈元勛瞧著她頂著一頭沉重的鳳冠一整天了,應是十分的累人,不免有些心疼道:“先去把這身換下來吧。”
葉衣衣笑著應是。
而后沈元勛去了凈房。
待沈元勛換洗好了重新回來的時候,葉衣衣已經將鳳披霞冠換下。
頭上不過是簡單的發髻,身上穿了一件胭脂色的中衣,映襯的皮膚嬌艷動人。
沈元勛不覺心中一動,快步上前,走到床邊。
待走到床邊時卻又停下,目光直直的看著葉衣衣。
葉衣衣被他看的有幾分不好意思,害羞的低下了頭。
母親今日教了她如何服侍自家相公。
她雖然愛慕沈元勛已久,可是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她仍不由得覺得萬分緊張。
沈元勛轉身看到葉衣衣的陪嫁丫鬟冬雪在收拾床鋪,沉聲吩咐道:“這里無需你守夜,下去吧。”
冬雪有幾分愕然。
丫鬟守夜,這向來都是規矩啊!
她把目光移到葉衣衣身上。
卻見葉衣衣朝著她頷首點頭,示意她先下去。
沈元勛轉過身來解釋道:“我屋子里頭向來不喜歡有丫鬟守夜。若你是夜里渴了,我起身幫你斟水便是。”
葉衣衣忙道:“妾身自己來便好。怎可勞煩大爺。”
“無礙。”
沈元勛自小跟著寧將軍習武,習慣了不拘小節。
所以他搬到外院里頭,也沒那么多規矩:“夫妻本就相互扶持的,給你斟一杯水又如何。”
葉衣衣有幾分感動。
她自第一次見沈元勛便對他傾倒。
沈元勛雖不算的是溫文爾雅,待人卻是翩翩有禮,性子爽朗,時常笑的如沐春風。
可是他太閃耀了,她只能在背后默默的仰望著他。
沒想到,今日她竟成為他的妻。
想到這里,葉衣衣不免有幾分期待。
沈元勛正打算脫了靴子上床,卻聽得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
沈元勛以為是葉衣衣的陪嫁丫鬟,頭也沒轉過去,只溫聲道:“說了不必在這里頭服伺了。”
卻聽得是秋痕的嬌媚的聲音道:“恭喜大少爺,大少奶奶的新婚之喜。只是這新婚夜沒人在里頭守著,恐怕會有諸多不便之處。”
沈元勛皺眉道:“我已經吩咐她們在外廊守著,若是有需要便會喚她們進來。”
葉衣衣察覺到沈元勛臉上的不悅。
她也驚訝于這個丫鬟的膽大妄為,但沈元勛雖不悅卻不曾斥責。
葉衣衣猜想,這丫鬟的身份一定不普通。
秋痕笑著道:“在外頭又如何能及時服伺好大少爺及大少奶奶呢?還是讓奴婢守在屋子里頭吧!”
沈元勛不悅道:“秋痕,你這是在質疑本少爺的決定么?你在我屋子里頭這般久了,若是還不了解我的生活習性,便去白芷白芍那里好好請教一番。”
秋痕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沈元勛的屋子晚上向來不需要人在里頭守著伺候。
這一點她當然知曉。
只是今日不同往日——
若非如此,沈元勛又怎會吩咐了幾個丫鬟在外廊里等著?
還不是因為一會大少爺或者大少奶奶完事以后需要人服伺著。
她怎能錯過今晚的表現機會?
她同時也想告訴大少奶奶,自己是老夫人賜給大少爺的通房。
希望這位大少奶奶看在老夫人的份上,好生的提攜她。
誰知,她的殷勤,竟被沈元勛這般的輕蔑。
秋痕咬咬牙,含恨離去。
沈元勛轉過頭來,見葉衣衣有幾分恍然,便坐在床沿脫了鞋子上床,一邊解釋道:“她是祖母塞給我的通房,向來喜歡自作主張。”
祖母塞的通房…
葉衣衣在仔細的琢磨這句話。
沈元勛是讓她莫要得罪了這位么?
她還在發愣呢,沈元勛又湊到她耳邊道:“我不太喜歡她。之前她擅自爬了我的床——若不是看在祖母的份上,便是要將她杖斃的。”
沈元勛的氣息讓葉衣衣身子一顫。
隨即反應了過來,細細的琢磨著沈元勛話里頭的意思。
一個丫鬟…
擅自爬了主子的床…
卻看在老夫人的面上饒了她不說,還成了通房丫鬟…
葉衣衣想起方才秋痕說話時候的神情與語氣。
無怪乎她敢這般囂張了。
于是葉衣衣便笑著說:“若是一個丫鬟忘了自己的本分,爬到主子的頭上來…不管是誰也不能包庇她。”
沈元勛驚訝于她的聰慧,隨后便笑了。
屋子里頭有個管事的人果然就可以少了幾分操心。
沈元勛窸窸窣窣的窩進了被子里。
葉衣衣卻想著沈元勛的坦誠,索性便問了:“屋子里頭除了秋痕,還有誰是通房?”
通房丫鬟跟普通丫鬟是不一樣的,這點她倒是知曉的很清楚。
既然沈元勛都這般坦白了,索性問清楚,免得她摸黑。
沈元勛已經躺好了。
他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地方,示意她躺下:“只有秋痕一個,也是不曾開臉的。”
葉衣衣溫馴的躺下,卻不免有幾分驚訝。
她知道一般勛貴世家的公子都有好幾個通房丫鬟。
別說沈元勛了,她父親都有好些個。
可沈元勛竟只有一個,且還不曾開臉…
所以說,沈元勛和她一般,今晚都是第一次么?
待葉衣衣躺下,沈元勛便將她攬入懷中道:“房里頭的兩個大丫鬟,白芷是祖母給的,白芍是母親給的。白芍行事穩妥,倒是可以相信的。”
葉衣衣側過去看他的臉。
沈元勛話里頭的暗示意味很明顯。
白芷是老夫人的眼線,不可信;白芍是寧氏給的,沈元勛較為相信她。
她迅速的思考日后該怎么辦。
沈元勛見她一臉發呆的模樣,笑著道:“好了,這些事情日后再說。”
意思是…
眼下他們的洞房花燭更為重要。
葉衣衣不由得羞紅了臉,模樣可愛至極。
沈元勛心中不由得一動,靠近了葉衣衣,吻上她的唇瓣。
說來也奇怪。
他與葉衣衣見面次數并不多,但他對葉衣衣卻有一種命中注定的感覺。
甚至是…
失而復得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上是喜歡或是什么。
但他認為,他就應該要娶她過門。
也應該要信賴她,將屋子里頭的糟心事交給她處理。
葉衣衣順從的閉上雙眸,學著他的動作來回應他。
沈元勛的身子一熱,逐漸加深了動作。
葉衣衣嚶嚀了一聲,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沈元勛的腰身,雙腿不自覺的與他的交纏在一起。
沈元勛唇上一邊溫柔的與葉衣衣的唇舌追逐交纏著,手上也不客氣的褪去了她的中衣。
里頭鮮紅色的肚兜便露了出來,上頭還繡了一對鴛鴦…
沈元勛的呼吸猛地一頓。
大紅色的肚兜將葉衣衣的皮膚映襯的更為白皙細致。
他的大掌情不自禁的摩挲上她的肌膚,滑嫩的感覺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沈元勛想象著吻上去會有什么樣的感覺…
然后便湊了上前。
他一路沿著她的脖子吻下來。
雙手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已經將她的衣服全數褪去。
那對玉兔便俏皮的露了出來。
沈元勛目光一緊,頭腦一熱便吻了上去。
葉衣衣有幾分始料不及,不由得呻吟出聲。
沈元勛聽得葉衣衣的聲音精神頓時一振。
將雙手從她滑膩的背脊上釋放了出來,脫去了身上的束縛。
而后便是一邊逗弄著那只可愛白嫩的玉兔,另一只手卻不閑著,輕柔的揉捏著。
葉衣衣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覺得既舒服,又難受…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很不習慣。
只得抱緊了沈元勛,讓沈元勛整個人與她貼合的更為緊密。
她的一雙玉腿不安的摩挲著。
因為她似乎感覺身下有一個火熱熱的硬棒,硌著她難受的很。
沈元勛抽了一口氣。
他停下了手中唇上的動作,伸手去探了探葉衣衣的花叢…
已然有幾分濕潤了。
沈元勛沙啞著聲音道:“一會可能會有點痛,我會小心著。”
葉衣衣害羞的點點頭,眼睛幾乎不敢去看他。
沈元勛又行吻上了她,下身卻在試探著洞穴的位置。
約莫是探索到了地方,想要挺身而入,卻發現始終進去不了。
沈元勛不由得熱出了一身汗,一顆一顆的滴在葉衣衣身上。
葉衣衣已經閉上了雙眼等待著。
她知曉洞房會很痛,日后便會好些。
這些母親已經跟她說了。
可是半晌身上仍沒有半點反應。
沈元勛仍在磨蹭著什么,撓的她心癢難耐。
終于她忍不住睜了雙眸,卻見沈元勛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我承認我有點惡趣味。。。。⊙﹏⊙b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