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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臺階

我是快樂的加更小朋友,謝謝大家的支持o(n_n)o哈哈  沈靜初臉上掛著一抹天真好奇的神色,仿似她真的只是單純的好奇沈靜秋的丫鬟到底日日外出去了做些甚么,才這般問問罷了。

  沈靜秋臉上變得難看起來。

  她不應該小看了這個初姐姐的。這個初姐姐先前說過警告的話語,讓她三日內須得自首此事,否則便會告發于她,她還嗤之以鼻,因為她知曉這個初姐姐根本沒有任何本事與把握能告發她,但她沒想到,這個初姐姐竟尋了人跟蹤她的丫鬟,便就是為了揭穿她的行蹤!

  沈靜秋冷哼了一聲,臉上卻有了幾分急急的神色,辯解道:“靜秋真真不知底下的丫鬟出門有何事,許是家中有急事罷了。況且丫鬟不過也是告假一個時辰,靜秋也沒有追問。”

  出去送信無需片刻,所以她的貼身大丫鬟珍珠離開,并沒有引起紫鵑的注意。老夫人睨了紫鵑一眼,紫鵑心頭一震,知道是自己的疏忽,只得暗罵那日日外出的丫鬟。

  老夫人道:“既是丫鬟有事,通融些也無礙。不過日日外出,你這個身為主子的倒是要注意些了,莫要讓她做出什么不得宜的事情,反倒害了你的名聲。”

  貼身的大丫鬟若是私通了外人,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沈靜秋咬著牙道:“謝祖母提點,靜秋回屋會訓示丫鬟的。”

  老夫人點了點頭道:“你應多學著些,免得失了規矩才好。”

  沈靜秋從老夫人眼中看到了幾分嫌棄的神色。她咬了咬牙,決定向姜姨娘討更多的宅斗技巧。

  老夫人又轉頭對沈靜初道:“你母親懷著身子骨,情緒難免變化,你得空便多勸著點。”

  沈靜初應是。卻在琢磨老夫人此話何解。

  老夫人又笑著與沈靜雪聊了幾句,才讓她們各自散去。

  沈靜初回錦苑。原想看看老夫人到底因何事這般囑咐她,卻被寶音告知寧氏還未起身,于是沈靜初將寶音拉至一旁,問道:“昨日發生何事了?”

  寶音支支吾吾道:“半夜里世子爺仿佛與夫人鬧了不快,半夜起身去了西次間,還囑咐了橘紅姐姐去服伺了一晚…”

  什么?沈靜初有些詫異。她分明記得昨日臨走前父親與母親相處融洽的很,父親臉上的寵溺可是真真不假。更何況母親如今有了身孕,到底兩人發生了什么事,才致使父親半夜去了西次間,還喚了橘紅去服伺?

  怪不得祖母一大早便叫她去安慰母親了。看來祖母早就知曉此事。害怕母親懷著身子骨,心里頭膈應著。

  說話間,橘紅已經入內。沈靜初看她臉色緋紅,春光滿面,眼角含春,嘴角微揚,仿佛發生了什么喜事。沈靜初心中微驚。昨日,該不會是…

  橘紅見到沈靜初,行禮道:“見過六小姐。”

  沈靜初點頭。冷冷的打量了橘紅一番。橘紅走路的姿勢倒是沒有異樣。若昨晚父親寵幸了她,給她開了臉,指不定她今早就不用過來服伺了。但昨晚的事情,再加上她如今這般的神態。真容易讓人誤會。

  沈靜初用完膳便一直等寧氏醒來,寧氏一直睡到晌午才終于睡醒,沈靜初注意到她眼眶下面一片烏青。準是因為昨日之事。母親失眠了,沒有睡個好覺。

  寧氏洗漱完畢,便問道:“寶音,昨日世子爺在哪里下榻的?”

  寶音答道:“世子爺去了西次間。”

  寧氏仿似松了口氣。雖然估計整個沈府已經知曉了昨晚之事,但至少沈弘淵全了她的面子。沒有去其他姨娘的院子里。不知為何寧氏心里頭竟有幾分欣喜。

  寶音猶豫的加了一句:“不過,世子爺吩咐了橘紅姐姐過去服伺。橘紅姐姐今早才從西次間里頭出來。”

  什么?!寧氏的笑容僵在臉上。寧氏把目光投向立在遠處的橘紅,橘紅臉上的春色刺痛了寧氏的眼。世子爺昨晚果真應了她的話,喚了橘紅去服伺么?寧氏瞬間胃口盡失,怎么也提不起勁來。雖然給橘紅開臉是她的提議,即便不是,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的正室房里頭總有一兩個開了臉的通房,這般服伺著才比較方便。只因老夫人將橘紅塞在錦苑的時候,寧氏并不得沈弘淵的歡喜,甚少在錦苑下榻,更莫說沾寧氏的光給橘紅開臉了。如今寧氏甚得沈弘淵歡喜,卻又懷著身子骨,無法服伺沈弘淵,給沈弘淵安排通房,這是她應做之事,她不應該有任何的不喜,沈弘淵也不應有任何的拒絕,這般的結果皆大歡喜。

  可是為何她心里頭總是有些悶悶的難受呢?大抵是孕事反應吧,寧氏心想。

  沈靜初待寧氏用完早膳,使了個眼色讓其余人下去,才問道:“母親昨晚因何事跟父親鬧了別扭?”

  寧氏漲紅著臉不肯說。難不成她告訴自家女兒,她怕自己縱.欲過度傷了肚子里的孩子,拒絕了丈夫的求歡,才導致丈夫拂袖而去?女兒可是個還未出嫁的黃花閨女!怎能與她這般的事情!臊不死她!

  沈靜初見寧氏不肯說,心想約莫著此事大抵與房事有關,母親念著她尚未出嫁,肯定不會與她說半個字的。只道:“不管母親與父親有真爭吵,父親如今總歸是體貼著母親的,母親莫要生氣了。”

  父親若不是體貼母親,昨夜直接就會去了香苑與劉姨娘歡好了。可是父親并未這么。橘紅,父親也不曾碰過。所以,即便是父親昨晚在母親那里吃癟了,父親仍不至于做出讓母親傷心的事來。

  寧氏的臉色卻是不好看的。沈弘淵都給橘紅開了臉,這算是體貼她么?也許,沈弘淵是真的體貼她,所以才不曾與她歡好,所以才喚了別人來泄火。

  這也算是體貼吧?!至少在沈弘淵的心里算是的。寧氏越想越煩躁。

  沈靜初看寧氏臉上不好看,吩咐寶音端了寧神靜氣茶給寧氏消消火。父親與母親閨房中的事情,還是留待他們自個人解決吧。她這個女兒實在是不方便開口。

  直到晚間,沈弘淵也不曾回來。寧氏正要派人去探聽沈弘淵是否回府了,沈弘淵卻派了小廝來稟:“世子爺道今日公務繁忙,晚上便不在錦苑用膳了,今晚也會在書房歇下。”

  寧氏心中更為煩躁,卻只得道:“我知道了。”

  沒想道世子爺竟這般小氣。寧氏憤憤的想到。不過便是拒絕了求歡罷了,至于么!他最好在她沒生下孩子前都莫要來錦苑好了!

  沈靜初沒想到沈弘淵與寧氏的矛盾竟然這般大,以致于沈弘淵竟索性不來錦苑了。她原以為沈弘淵會來錦苑,寧氏會發一通脾氣,兩人便就和好了,卻沒想到事情這般嚴重。可是寧氏不肯說,她也不知癥結所在。

  于是她試探的跟寧氏道:“母親,父親公務繁忙,難免顧不及自個兒的身子。要不母親派丫鬟送些甜品過去給父親?”

  若是寧氏肯服軟,沈弘淵自然便會順著臺階下了。

  寧氏賭氣道:“不去。”他沈弘淵愛在哪歇下在哪歇下,愛找哪個姨娘找哪個姨娘,愛給那個通房開臉便給哪個通房開臉。僅是拒絕了求.歡,沈弘淵便這般了,她又何必低聲下氣的去求沈弘淵回來?她又沒有錯!

  沈靜初嘆息了一口氣,她知道寧氏的倔強病又犯了。關鍵是母親如今還懷著身子骨。懷著身子骨的女人無疑是會嬌氣些。于是她吩咐寶音道:“寶音,你去看看今晚小廚房煮了什么甜品,便去給父親送去,就道是母親的心意。”

  寧氏惱羞道:“不準去!”

  寶音尷尬的站在原地不敢動。

  沈靜初揮手讓寶音下去,寶音這才敢走。沈靜初又勸道:“母親,父親今晚不過是在書房歇下罷了,他并不曾去任何姨娘那里,母親又何妨服軟?指不定父親正是在給臺階母親,等母親去哄著呢。”

  “他是在給臺階我!”寧氏“哼哼”道,語氣里盡是不滿:“所以昨日我叫她去找橘紅服伺,讓他給橘紅開臉,他果真便去了!”

  “什么?!”沈靜初總算找到問題所在。她有點哭笑不得。她再次向寧氏確定道:“母親,你昨夜真的讓父親找橘紅服伺?”

  寧氏瞅著沈靜初,臉上有幾分不好意思,卻仍是嘴硬道:“是的,我叫他去找姨娘們,或者是找橘紅。他昨晚便真讓橘紅服伺去了!”

  “無怪乎父親生氣了。”沈靜初道。還不肯來錦苑。沈靜初開始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矛盾讓沈弘淵氣的不肯來錦苑,原來是為了男人的面子。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面子是最最緊要的。被寧氏這般說了,沈弘淵哪里還肯過來錦苑,沒去找別的姨娘已經是很寬容了。

  寧氏“哼唧”了一聲道:“我不能服伺他,讓他找別人又怎么了?我這不是體貼他么?而且他也的確找了橘紅服伺了。”

  寧氏語氣里有明顯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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