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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一花一世界

  盤古開口道:“老二,你我兄弟二人,何須如此?你如今的心思大哥我也理解,畢竟大哥我也是這么過來的,想當初你和我都還卡在碎道境界的時候,我也一定不懂混沌境界的玄奧,要是當時有人像我一樣跟我說出這樣的話,那我一定會把我當瘋子,認為我是在胡言亂語,因為,這一切都跟我們的認知相差太大,完全是顛覆。但是....”

  說道這里,盤古不由的停了下來,看了眼張寒,語氣緩緩的開口道:“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認為是如此,他就是如此,其實事實他往往是跟你想象的不一樣,就在我在大道的幫助之下突破到混的境界的時候,我發現這個世界變了,變得很陌生,但卻又覺得似乎這個世界就應該是如此一般,以前那些理所而當然的認知,在此時卻是覺得是那么的可笑,一切認知都將被顛覆。”

  說完,盤古神色忽然的變得有些莊重,深深的看了眼張寒,語氣帶著些許別樣的意味道:“老二,你現在境界不夠,你還不懂,但有一天當你真正達到那個境界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其實跟你認知的世界有著很大的不同,也有著很多的無奈。”

  不知道怎么的,張寒在聽到盤古說著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卻是覺得盤古的語氣之中夾雜著有些蕭索的意味,似乎盤古知道些什么,卻不能跟他訴說一般。

  可是張寒他不懂,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但他知道,正如盤古所說的,他如今境界還不夠,很多事情他不懂,很多事情就算是他知道了,他也無力去改變,因為,他還不夠資格。

  想到這里,張寒心里不由更是期待自己的變強,因為只有變強,他才有資格去探尋真理,他才有能力去聽盤古訴說,去幫助盤古,一起跟盤古抗下事情,而是不像如今這樣,讓盤古站在他的前面,為他遮風擋雨。

  想到這里,張寒不由的又響起,盤古所說的話,“一縷混沌之氣是一方世界?一片天是一方世界,一片地也是一方世界。”

  想著想著,張寒忽然覺得有些熟悉,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張寒忽然的響起了為什么會覺得這句話會這么熟悉了,一個隱藏在腦海深處的念頭忽然的在張寒的腦海之中再次浮現,在后世之中似乎有些兩句話跟盤古所說的這句話非常的相近。

  這兩句的意思都跟盤古所說的這句話非常相似,只不過,其第一句話,這乃是佛家學說,而乃是后世西方世界的一位哲學人物的學說。

  在后世,張寒身為華夏國的異能者龍頭,他當然不可能只是每天了,為了完成各式各樣的任務,張寒也必須吸收更多的知識來充實自己,雖然后世在偉大的馬.克.思主.義的領導之下,在偉大的唯.物.主.義的領導之下,后世的人們已經對仙,神,佛,妖,魔等非常人的存在產生了漠視。

但張寒在受到自己所的影響,YY著自己就是那傳說之中的豬腳,以及那份對未知的好奇心理,所以,張寒在吸取各種各樣的知識的時候,也就順帶的看了一些關于這方面的書,而,佛家這具著名的  以及西方那句跟這句話很相似的這兩句話也是讓張寒深深的記在了心里。

  這句話是在后世的《華嚴經》之中提到的,其大概意思是,佛教認為一粒沙可見三千大世界,認為人可以修出百千萬化身,可以從一朵花里就可以看出整個世界,用一片葉子就能代表整棵菩提。

  張寒還記得,在后世佛教所有的佛經,乃至是所有的宗教,看人生都是悲觀的,認為人生是痛苦的,是罪惡的一生,,都認為這個世界是缺陷的,是悲慘的,要求解脫,比如佛祖割肉喂鷹,比如西方的耶穌等等,都帶有悲觀主義色彩。

  唯有一部經書,也就是《華嚴經》這部經書不同,這部經書所講的,認為這個世界無所謂缺陷,即使是缺陷,也是美的。這個世界是至真,至善,至美的。是一真法界,萬法自如,處處成佛,時時成道。這也就是所謂的華嚴境界。

  《華嚴經》的重點是講“一真法界”,即,處處皆是佛,一切眾生人人皆是佛,“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

  張寒當時也覺得這句話很有趣,張寒還特意的去查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讓張寒更感到有興趣的是,就連偉大的科學,偉大的唯.物.主.義,在某些認知方面,跟這《華嚴經》上面所說的驚人不謀而合。

  比如,科學對物的最基本組成物質的認識,曾經認為它是原子,后來又認為是粒子,再后來又認為是質子等等,事實上等于是說現在最前端的認識也是不徹底的,而佛教早在兩千多年前,乃至更早的無量光年前就認為“萬物無自性、無本質”!一個字——空,說明了一切的根本。佛教和科學殊路而同向,揭示事物的本相!

  而這句話乃是在18世紀,英國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布萊克,曾在一首名為《天真的暗示》的詩中提出的,當時,布萊克在《天真的暗示》之中是這樣寫到:“一顆沙里看出一個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這句話的意思其實跟佛教的“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很相像。

  張寒甚至是在覺得不論是佛學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還是文學之中的“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它們要表述的意思應該都是大致相同的吧!

  無論是“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還是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這兩個其實都乃是在表達生命永恒存在亙古不老。

  張寒還想起了在后世之中,曾經有人說過,“對于我們整個人類來說,生命應該是沒有止境的,物質也是永恒發展的,但是,在天體的轉動和歲月的輪回中,我們卻分明地看到每一個個人所擁有的單個生命在時空輪回中的單薄無力,我們這些單個的個體在宇宙中渺小得恐怕不及滄海一粟。

  然而,活著的人們是不甘落沒的,即便是痛苦,他們也是堅強的活著,帶著那對未來的希望。

  于是,一個人的希望傳給另一個人,這就變成了兩個人的希望,兩個人的希望延續下去,就是一個民族的希望,一個民族的希望傳給另一個民族就是兩個民族的希望,兩個民族的希望再延續下去,那就是整個人類,是整個宇宙的希望。

  做為個體的,自我的個人來說,希望是卑微的,但是若干個、千萬個卑微的希望凝結在一起,就是一個物種巨大的生命力。

  人類的個體在一代代的更新著,人類的歷史在一天天的漫延著。多少朝代在我們的身邊升起又降落?多少文明早我們的眼前生長又衰退?然而,生命這一物種卻穿越過時間和空間的阻隔,頑強的延續著。

  “把無限放在掌心,讓永恒收藏剎那”是生命永恒存在亙古不老的原始見證。無限的人類歷史可以由有限的人類個體來串織,無極的時空宇宙可以用有限的沉浮人生來度量,永恒的筆端能夠記錄人類文明的變遷;

  歷史的書卷可以承載歲月滄桑的巨變,當歷史的車輪碾過人類的發展足跡,會有無數的文明在道路兩旁綻開;當宇宙的塵埃在這些文明上落定,又一個美麗的春天即將烽成。

  如果這樣,那有限與無限的概念是否可以交換,或許就根本無所謂有限無限的概念了。

  那么,有限的將是歲月時空不已的輪回,無限的卻是人類靈魂深處那有力的羈絆。當有限與無限已無所謂界線,那人類便無所謂永恒與收藏了,更無所謂個體的生與死,這才是真正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的境界。

  “一顆沙里看出一個世界,一朵野花一個天堂”是人類個人生命充分的自信與自由,凝結起來就是一個廣袤且博大的物種之起源的理由了。從一個卑微的個體生命中我們有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整個物種的生命力,這卻正是“把無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把一剎那收藏”。”

大熊貓文學    洪荒之尋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