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功夫武力,秦朗也可以越級將任光德擺平,因為秦朗連武玄層次的強者都擊敗、擊傷過,何況是區區的通玄境界了。
即便是任光德加上他的這些徒弟們一起上,秦朗也絲毫不懼。但對于這些渣滓,秦朗甚至都懶得出手,而毒宗最擅長的功夫是什么,當然是用毒了。
秦朗用毒的手段何其高明,對付任光德這些人簡直綽綽有余。另外,這地方雖然比較偏僻,但是畢竟是市郊,秦朗也不想在這里就大開殺戒,引起太多關注。
當秦朗看到付春有帶著這幫人出現的時候,他就將一枚化氣散藥丸彈入了燒烤攤的炭火當中,這化氣散遇到火焰化為毒煙,混合在燒烤的氣味當中,任光德這些人根本就沒辦法察覺到。
另外,這化氣散的毒性只會對內息境界之上的武者產生作用,因為化氣散的毒性本來就是破壞對方真氣運行的。“化氣”,就是就是融化對方真氣的意思。
任光德越是催動內勁,便越是感覺到真氣潰散,丹田穴疼痛難忍,甚至給他的感覺似乎他自己的丹田穴就會這么被毀掉了。
丹田穴被毀,一身功夫也就沒了,對于任光德來說,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過。
另外幾個人,包括付春有在內,都是異常地難受。
在華夏習武者如同恒河星宿、多不勝數,但是能夠練到內息境界的人可不多,而能夠到達內息境界的武者,都是經過了艱苦修行才有這樣的成就,沒有誰愿意數十年的修行毀于一旦。所以,即便是囂張跋扈的任光德,此時也只能暫時服軟,向秦朗問道:“小…伙子,我不知道你跟我師侄有什么恩怨。不過,我們之間可沒什么深仇大恨,你用不著下手這么狠毒吧。”
“師叔,何必跟他他廢話!”付春有依舊十分囂張,“就算是中毒了又如何,老子一樣可以將他踩在腳下!媽的,你忘了老子是軍隊教官么,你忘了老子還有槍么!”
付春有不但有槍,而且還是雙槍。
兩支手槍,對準了秦朗。
任光德等人一看付春有竟然帶槍了,心頭頓時安定了許多,神情也由剛才的緊張變成了得意。
“小子,部隊中有一句很經典的話,叫做‘高手用槍,神仙難防’。老子雖然是搏擊教官,但是射擊在軍分區也能排上前三,你跟我斗,還差得遠!我說過,老子要將你踩在腳下!現在,你給老子跪在面前,獻上解藥!否則的話,老子一槍崩了你!然后將你的尸體丟到江里面去喂魚!”付春有很猖狂地向秦朗叫囂道,然后等待秦朗屈服、下跪。
可惜,秦朗無動于衷,不屑地冷笑道:“高手用槍,神仙難防?這話本來也不錯,可惜你覺得你是高手嗎?衛寒——”
秦朗來南平市不久,下午的時候,衛寒、曲布多吉等人在見象和尚的帶領下秘密到達了南平市。
這一次洛海川沒有帶什么人來,那是因為他完全相信秦朗的實力和能力,而秦朗當然也不能讓他失望,因此秘密地將自己的人帶來了南平市,確保洛海川的安全,并且確保沒有人敢威脅洛海川的性命。
嗖!嗖!
隨著秦朗一聲令下,黑暗之中飛出兩點寒星,以難以想象的速度飛向付春有。
只聽見“鐺鐺”兩聲,有些像是金屬撞擊的聲音。
一切太快,任光德、付春有等人都沒看清楚。不過,付春有卻是嚇了一聲冷汗,聽見“嗖嗖”的破空聲,他就感覺到可能是有暗器,而且這暗器速度極快,讓他生出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但是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躲閃,甚至來不及開槍。
付春有本以為自己被暗器擊中了,但是下一刻他忽地意識到自己身上好像沒有傷口,可是接下來付春有卻是滿臉驚駭——
付春有的兩支手槍的槍筒,竟然分別釘入了一根鋼釘,那鋼釘幾乎全部插入槍筒里面,甚至將手槍的槍筒都給撐裂了!
“付春有,你的手槍被爆菊了啊。”秦朗冷笑道。
付春有還未從震駭中恢復過來,此時他感覺到自己握著槍的雙手都在發抖。因為他意識到,如果射出暗器的那人要殺他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啊!
任光德等人更是嚇傻了,本來中毒就已經夠悲催的了,沒想到現在又多了一個神秘的暗器絕頂高手,簡直隨時都可以要了他們的小命。
“付春有,你們都跟我來。”秦朗當先向堤壩下面走去,走向光線昏暗的河灘。
這種情況下,付春有、任光德等人哪里還敢猶豫,只能跟在秦朗后面,付春有很自覺地將手槍收了起來,戰戰兢兢地跟了上去。
靠近河灘,江風更強了,令人神清氣爽。
秦朗站在一片小沙灘上,回頭向付春有道:“你不是喜歡裝.逼,喜歡別人給你跪下么?現在你有機會了,跪下吧!”
“士可殺不可辱!”
付春有下意識地說出了這一句話,但隨后他覺得自己大概不想死,所以趕忙補充了一句,“你究竟有什么條件?只要不太過分的話,我都可以滿足你。另外,你要知道,我們付家黑白兩道都是有人的,希望你掂量掂量!”
“不可辱?我辱你又怎樣——你,過去讓他跪下,我給你解藥,放你走!”秦朗指著付春有的一個師兄弟道。
“我…”這人似乎有些猶豫,畢竟付春有還有一個厲害的師父,而且付家的確是黑白兩道都有很大的勢力,這人不敢冒險。
“沒用的東西!那就去喂魚吧!”秦朗冷哼一聲,“衛寒!飛爪!”
黑暗之中,一個帶著繩索的飛爪電射而出,直接洞穿了那人的胸膛,然后繩索一抖,飛爪抓住這人的胸骨,將其卷入了黑暗之中。
這時候慘叫聲才發出來。
隨后,聽見“噗通”一聲,那人的尸體落入了滾滾的江水之中。
狠辣!
這才是真正的狠辣!
任光德等人都被秦朗的狠辣手段給震懾住了,渾身一陣寒意,他們雖然也干過殺人喂魚的事情,但是干這種事情都得小心翼翼、萬分謹慎,哪像秦朗這樣說殺就殺,完全不拖泥帶水。
“你——”
秦朗伸手指著任光德,“你是他的師叔,讓他跪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