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掌刀破空,氣勢如虹。
任美麗同樣也是一記掌刀,后發先至,打算以掌破掌。
不過,任美麗是非常高傲的,所以他收斂了外放的真氣,打算以自己精妙的魔宗掌法收拾秦朗一頓,也讓秦朗知道他自己的掌刀功夫只是皮毛而已!
任美麗的眼光沒錯,秦朗的掌刀的確是從血玉螳螂身上偷師而來的,也相當于是偷師魔宗的掌法;但是任美麗的想法卻錯了,秦朗的掌法雖然是偷師于血螳螂,但卻不止是簡單的復制和模仿,而是融入了秦朗對螳螂刀的領悟,融入了秦朗對螳螂捕食過程的感悟,并且秦朗成功地將這些領悟和感悟化為自己的掌刀功夫了,最后化為幾招簡單卻又威力強橫的掌刀招式。
所以說,秦朗的掌刀招式已經完全變成了他自己的功夫招式。
而且,螳螂刀拳也是秦朗領悟到第一套功夫,深得其神髓,就算是以老毒物挑剔的眼光,都對秦朗的螳螂刀拳持肯定態度,這便可想而知秦朗的螳螂刀絕非是東施效顰那么簡單。
可惜的是,任美麗的功夫境界雖然比秦朗深,卻還遠遠不如老毒物,所以她仍然看不出秦朗這一記螳螂刀拳的精髓所在。當然,更關鍵的是任美麗是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待秦朗的螳螂刀拳,她固執地認為秦朗只是簡單地偷師,所以在任美麗的眼中,秦朗偷師來的掌刀招式,是不可能比她施展得更精妙。
“破!”
秦朗一聲低喝,就在雙方掌刀相擊的剎那,秦朗的掌刀竟然以巧勁震開始了任美麗的掌刀,先一步斬向任美麗的胸膛。
原本,這一擊掌刀根本無法給任美麗造成任何損傷,但關鍵是秦朗這一招讓她產生了一種無法理解的震驚——
任美麗不明白,為何秦朗這偷師來的掌刀竟然比她的掌法更精妙,居然破開了她的招式!
這是不應該發生的!
就在這驚詫的當口,秦朗的掌刀已經斬向了任美麗的胸膛。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絲毫留手,秦朗完全就是一副辣手摧花的樣子。
任美麗的境界已經達到了武玄真元境,如果秦朗還想留手的話,那絕對就是找虐!
短暫的遲緩之后,任美麗終于回過神來,準備抽身后退。
倒不是因為這一擊掌刀能夠傷害到她,而是如果她不退后的話,就相當于輸給了秦朗一招,而且還是輸在秦朗偷師魔宗的掌刀之下,這是任美麗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遲了!”
秦朗哼了一聲,螳螂破車這一招已經完全發動,手掌如同一柄大刀,從任美麗的胸膛前方斬過。
就在此時,秦朗感覺到手掌上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奇異,就像是觸碰到了某些讓他愛不釋手的禁區。
“遭了!”
秦朗終于知道自己這一擊掌刀斬在了什么地方——毫無疑問,秦朗的掌刀斬在了任美麗胸前那兩團秀美的山巒上面。盡管這并非秦朗本意,但事已至此,從任美麗的雙眼之中,秦朗已經感覺到濃烈的殺機。
“秦朗——你真是太可惡了!姑奶奶要殺了你!”任美麗畢竟是一個小姑娘,一下子被秦朗襲胸,她自然是惱羞成怒,而且她覺得秦朗這小子是存心的,所以她心頭的怒氣就更大了。渾身真氣爆發,直接將秦朗震得倒飛了出去。
四周一丈,這就是真元境強者可以掌控的范圍!
只要任美麗高興,只要秦朗進入她四周一丈的距離,她就可以動用真氣將秦朗震飛。
秦朗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墻壁上,空心磚填充的墻壁頓時出現了無數條裂痕。
雖然秦朗已經是鍛骨境界,但依然感覺到后背一陣劇痛,看來剛才任美麗的確是動了真怒。但秦朗就是要引起任美麗的怒火,所以他向任美麗笑了笑:“手感不錯嘛!想不到任大小姐雖然是未成年,但是發育得挺好的嘛。”
“秦朗…你崽兒死定了!”任美麗雙眼都要噴出火了,看樣子她當真是恨不得將秦朗殺死似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而任美麗卻是一失手被揩油。
“來吧。”秦朗這時候居然還笑得出來,“誰死還不一定呢!”
“崽兒,別以為姑奶奶讓你一招,你就可以翻身了!”任美麗嬌吒一聲,展開身法,如同鬼魅一樣向秦朗沖了過來。
任美麗的速度太快,秦朗幾乎來不及防御,只能憑借本能和直覺,雙手下按,護住自己的小鳥和鳥巢。
一股強大的力道撞擊在秦朗的手掌上,看來這一次秦朗是蒙對了,任美麗果然是惱羞成怒,竟然出手對付他的小鳥兩只鳥蛋。
不過,任美麗也并非完全失去理智,秦朗感覺到她的這一腳雖然狠,但是卻沒有攜帶真氣,看來只是要讓秦朗遭受痛苦,卻并沒有打算真正將秦朗變成閹人。
秦朗心頭雖然明白,但嘴上卻仍然很生氣:“丫頭,你也太狠了吧!你這是想要我斷子絕孫么,不過你難道沒想過,你結婚以后的幸福生活呢!”
“該死…你還想占我便宜!我要活活地把你打死!”任美麗氣得咬牙切齒,向秦朗發起了一陣猛烈的攻勢,各種招式如同暴風驟雨一樣轟擊在秦朗的身上。
任美麗的確是被秦朗激怒了,如果是面對的是別的人,任美麗恐怕早就直接將其轟殺了,但秦朗畢竟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所以她不可能真的將秦朗殺了或者廢了,因此即便是在憤怒之下,她出手仍然有分寸,并沒有動用強橫的真氣,只是動用少許的真氣,剛好震開秦朗的防御,讓秦朗感受到強烈的皮肉之苦,卻又不會是受到無法挽回的重創。
但毫無疑問,當任美麗認真起來的時候,秦朗已經沒有了機會,任憑他如何施展精妙的招式,都無法破開任美麗的拳腳包圍,而任美麗拳腳上的少許真氣,就如同蜘蛛網一樣將秦朗牢牢地困在其中,徹底被她壓制,然后被她慢慢地折磨。
砰!砰!砰!砰!砰!
秦朗全身上下也不知道挨了任美麗多少拳,此時的他早就已經鼻青臉腫了,情形十分狼狽,但任美麗依然沒有放過他,似乎不將他打趴下或者如果他不求饒的話,任美麗就不會罷手。
“崽兒!跪下求饒,發誓以后在姑奶奶面前當一個‘耙耳朵’,我今天放你一馬!”任美麗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道。
“跪下求饒?”秦朗的神情雖然狼狽,但意志卻是無比堅強,“你一個小蘿莉,也想當女王么!不過,你要是穿上暴露的皮衣褲,拿著皮鞭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跟你扮演一下女王和男仆之間的事情——”
“看來你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找死!”任美麗居然也知道女王角色扮演的邪惡,聽了這話,她更怒了,對秦朗下手也更狠了!
頓時,秦朗皮開肉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