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和江雪晴被警察帶去了平川省音樂學院附近的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之后,秦朗和江雪晴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是因為昨天下午秦朗砸車的事情。那位開法拉利的公子哥,頗有些家庭背景,所以他報案之后,警察立即行動起來,通過附近的攝像頭,找到了秦朗砸車、打人的視頻,然后分析出了秦朗的身份,然后通過公安系統查到了秦朗用身份證開房的記錄(Ps:各位看客,開房小心啊!這個能查到的。)。
于是乎,秦朗和江雪晴就被帶來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之后,那位公子哥也出現了。
不同的是,秦朗和江雪晴兩人在臨時拘留室的鐵籠子里面,而這位公子哥卻在籠子外面,并且還用非常囂張的口吻恐嚇秦朗:“小子!昨天你砸車砸得很爽是吧,不過你沒想到會把自己砸進來吧?小子,你死定了!故意破壞他人財物,故意傷人,就這兩條罪名,就足夠你在牢里面蹲個半年一年了!”
“你這個壞東西!分明是你意圖調戲我在先!”江雪晴怒斥道。
“我調戲你?你有證據沒有啊?”公子哥無恥地說,“不過這小子砸車的視頻證據倒是有,還有打人的證據,總之你們兩個都倒霉了——小姑娘,你要是不想坐牢的話,就哀求我幾句,我可以放棄對你進行追究!”
“你…你無恥!”江雪晴顯然沒有對付這種公子哥的經驗。
“不錯,我就是無恥,那有怎樣?”公子哥不屑道,“誰讓你們要惹我呢——喂,警察同志,你們打算怎么處置這兩個人啊?”
一個警察走了過來,向秦朗說道:“你們兩個人,毀壞他人財物,故意傷人,罪名可不小!單單是那一輛跑車,價值數百萬,要么你們通知家長賠償,要么就只能坐牢了。另外,還有傷人的罪名,如果不能得到受害人的諒解,你們照樣要坐牢的!”
“沒錯,人是我打的,車也是我砸的。不過,我沒打算賠償,也沒打算道歉。”秦朗淡淡地說,“不過,這事跟這位女生沒關系,你們把她抓來就沒意思了。”
“她是你的同伙,也有作案嫌疑。”那警察一本正經地說。
“警察同志,你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我懶得跟你們說了。”秦朗回頭安慰江雪晴,“這些人,都一個操行!阿諛奉承、欺軟怕惡。別跟他們廢話了,你不會有事的,到時候我會找律師保你出去,畢竟動手的不是你。”
“不是,秦朗…我沒關系,我擔心的是你。這件事情,都是因為我而起,我不想害得你為我坐牢,是我對不起…”
“沒關系,一點小麻煩而已。放心吧,我認識上面的人,很快就能出去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秦朗故意大聲地說,“你忘記了嗎,我是養生大師林無常的師叔,我師侄接觸的都是達官貴人,只要他給我說一句話,我很快就能出去了。”
秦朗這話顯然是說給外面那位警察聽的。
這位警察既然是阿諛奉承之輩,當然不愿意得罪那些“有能耐”的人,所以只要他知道秦朗也是有背景的人,處世態度肯定就不同了。
果然,聽秦朗這么一說,那位警察同志立即留心上了,瞧瞧用手機搜索了一下秦朗的新聞,果不其然有不少關于秦朗的新聞,其中還有照片,這可以確認秦朗的確是養生大師林無常的師叔。
盡管這位警察同志搞不清為何林無常竟然有這么年青一個師叔,但是他知道林無常是養生大師,經常出現在電視中,跟平川省很多達官貴人都有聯系,而這個小子是林無常的師叔,肯定來頭也不簡單,只要林無常一個電話,恐怕很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但是這位警察卻不知道,林無常根本就不會關心秦朗這個“師叔”的死活。
大約知道秦朗的身份之后,警察同志對秦朗的態度就不一樣了,由之前的恐嚇變成了商量:“秦先生,這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就跟你明說了吧。你砸車的這位,是我們市局副局長的公子,你好歹把修車的錢給賠償了,我替你們進行私下和解吧,這樣大家都省事,你看如何?”
“這小子叫什么名字啊?”秦朗問了一句。
“哦,他叫馬明明,是馬局的心頭肉。秦先生,說句實在話,這次是你們不對。所以,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賠償的事情吧。”警察同志提醒秦朗說。
“賠償?根本不可能,他騷擾我朋友在先。”秦朗一口回絕。
“唉,秦先生,你這是何苦呢。”警察同志搖頭嘆息,又轉頭去勸說這位馬明明公子。在這位警察同志看來,他只是一個小警察,誰都得罪不起,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工作做到位,兩邊都做好思想工作,免得到時候被人埋怨。至于這兩位要如何解決,他卻不是他能夠做主的了。
“和解?你腦子被燒壞了么?老子要他坐牢!和解個屁!”相對于秦朗,馬明明可是囂張百倍,因為他現在是習慣性囂張,有一個副局長的爹做后盾,這小子想不囂張都不行,反正即便是出事了,也有他老子給他擦屁股。
“那小子也有點背景。”警察同志耐心地說。
“什么背景?”
“他是養生大師林無常的師叔。”
“林無常?一個中醫騙子?草!老子才不會給他面子的!”馬明明不屑地說,“總之一句話,老子要他坐牢,坐牢!坐牢之后,老子還不會讓他出來的,老子要弄死他!”
“馬大少,得饒人處且饒人——”
“少他.媽給我老子說這些屁話!浪費老子的時間!”馬明明點燃一根煙,囂張地將腿放在警察的辦公桌上,“跟他說,要和解的話,只有一個辦法,讓他旁邊那女人陪我吃飯喝酒!”
馬明明口上說吃飯喝酒,可實際上心里面卻向著如何將江雪晴順勢推倒,反正這廝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干這種事情了。
“好,那我再去跟他說說。”警察同志耐著性子繼續給秦朗做思想工作。
不過,聽了警察同志的話,這一次秦朗同學可不再客氣了,用陰陽怪氣地腔調說:“警察同志,你到底是調解糾紛的,還是拉皮條的啊?你告訴那一坨‘馬糞’,問他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秦朗話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一看手機來電,心想來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