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榭書友“緋玲”的再次打賞 若是沒有足夠份量的彩頭,王越鎧在這種場合僅憑一場比賽就想貿然求娶帝國的長公主殿下,便是一個自不量力的大笑話!
能看到護國公王府的嫡系后輩在這種場合大出丑,自是這些王公大臣們樂見的事!
“陛下圣明,晚輩既然心儀公主,自然不會拿那些死物來做彩頭來侮辱公主的身份。”王越鏗早有準備,當下信心滿滿地開口:“晚,輩雖然年輕,但因為機緣巧合,曾經得靈殿授得在我宇魂帝國清河郡的百畝二等靈田。陛下貴為九五之尊,肯定知道這百畝二等靈田是屬于怎樣的財產。
見擎陽大帝一怔,王越鋒又微微一笑:“這百畝二等靈田,在晚」輩當初認祖歸宗回歸護國公王府時,便已經由晚輩的幾位師父和護國公府議定,屬于晚輩可以自己支配的財產,不歸護國公府。如果晚輩這次輸了,晚輩就把這百畝二等靈田無償借給含煙公主使用900年!晚輩相信,以含煙公主的修煉資質,活上900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不知道這樣是否能體現出晚輩的誠意?”
這百畝二等靈田,只有王越鋒的直系子孫才有繼承權,不能轉讓給他人。但是,無償借出去,卻是完全可以的!
當年靈殿總殿給王越所授予這百畝二等靈田時是悄悄進行的,而王越鎧辦理了手續之后池沒有大范圍的公開,便是劉楓和許子相這樣關系密切的人他都沒有告訴,所以,此刻將這個消息拋出來,自然無異于一顆重磅炸彈 “…”全場再度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二等靈田?!
居然是靈殿授子的百畝二等靈田!?
這小子居然擁有靈殿授予的百畝二等靈田?!
暈,他才多大?怎么可能擁有靈殿授予的百畝二等靈田?!
一時間,不管是塔梅爾帝國的諸多王公大臣們,還是宇榮學院的眾代表們,都無比震驚地盯著王越鎧渾然忘記了此刻是什么場所!
沒有人懷疑王越鋒是否在騙人。這樣的場合這樣的身份,沒有人敢欺騙大家!
所以,在震驚過后,這些王公大臣和宇榮學院的代表們,紛紛向佇立如松的王越鋒投來或嫉妒或羨慕的目光。
如果靈殿不是強制規定這種特授的靈田不能轉讓,只能由被授者的直系三代內的有靈植士資質的子女繼承并且每兩年都會有專人巡察是否有人私下里買賣如果王越鋒的背后不是威名赫赫的護國公王府,這些王公大臣們只怕會在比賽之后就立刻想辦法滅了王越鋒,奪來相關的授權文件!
據他們所了解,目前擁有這類特殊靈田的靈植士們,除了因為子孫后代無能沒有覺醒靈性資質從而被靈殿按規定收回的那些以外其他人1無一例外全部都還擁有著靈田它的穩固性甚至比帝國賜予的封地還要永久!
只要靈殿存在,靈植士的資格存在,靈田便存在!
也所以,饒是擎陽大帝身為一國之君,見慣了無數好寶貝,此刻也忍不住微微動容,進而動心。
他自然不是貪圖那百畝靈田的財產。不過,如果這百畝二等靈田借給楚含煙使用皇室肯定要派出人手去管理,這便是個光明正大地在宇魂帝國潛伏的好機會啊…!
就算是輸了把愛女含煙嫁給王越鋒,也可以借著含煙的霉勁,禍害護國公王府,從而減弱宇魂帝國的戰力…。
擎陽大帝轉頭看向皇后,皇后卻是會意地一笑,朝身后一使眼色。
擎陽大帝明白了她的意思,當下回頭:“含煙這挑戰是你發起的,王越鋒的條件,你可愿意接受?”
顯然是已經認同了這個二等靈田900年使用權的賭注。
楚含煙眼中一喜,正要開口,場上卻又響起了另一個突兀而略為急促的聲音:“含煙公主請稍等!”
聲音的主人卻是僅僅在開幕式上宇榮學院皇家代表致詞時,曾和昊容烈、昊容林一起代表宇魂帝國皇室,向眾人一起致詞,而后便一直默不作聲的昊容根。
只是此刻的他已不再站于昊容烈的身后兩位,而是直接向前進了幾步,和王越鋒齊平,并在楚含煙望過來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朝她微微一笑,然后朝雙眉微挑的擎陽大帝恭敬地拱手:“陛下,在下昊容根,家父是宇魂帝國的昊溫親王。此次出使貴國,一為護送我們宇榮皇家學院的眾位選手,二,也是久慕含煙公主盛名,想向陛下求親,求娶含煙公主,這里,是家父開出的禮單,請陛下過目!”說完,他右手一翻,掌心已多了一份大紅的禮單簿。
等主席臺旁站立的內侍急急走過來接過他手里的禮單薄后,他便挑釁地看了王越鋒一眼。
從出聲,到出隊到取出禮單,昊容根盡管只穿著一襲黑袍但從頭到尾的動作卻依然透著股皇室的隱隱貴氣和斯文爾雅就連那蒼白微青臉上的笑容也全然是和熙明禮的笑,與他先前在隊伍中的冷漠表現截然不同。
“這—川。”昊溫親王想為長子求娶長公主的事情,只是在塔梅爾帝國皇室高層中小范圍的流轉,很多王公大臣們并不知曉,所以,眼下昊容根突然跳出來和王越鋒打對臺戲,頓時讓這些王公大臣和宇榮學院的代表們相當錯愕,進而議論紛紛。
“這是怎么回事?長公主怎么突然間就成了香餑餑?難道他們倆個不怕長公主以往的惡名?”
“這你還不明白?他倆一個是光靈性,一個是暗靈性,哪里怕那些謠言!”這是自認聰明的。
“這下好了,不等長公主出招,他們宇榮學院已經先內斗了!哼哼一個是親王之子一個是公爵嫡曾孫好啊!要是宇魂帝國的皇上知道自己派出的代表居然互相斗了起來,不知道有多惱火,真是很期待啊!”這是對宇魂帝國懷有濃濃敵意的。
眼看著這些塔梅爾帝國的王公大臣們個個面露嘲諷,昊容烈頓時緊皺雙眉,很不滿地面向昊容根質問:“昊容根,你這是什么意思?”
比賽還沒有開始,自己人居然就開始內斗了?
昊容根淡淡一笑,蒼白的臉上少有地現出幾分不屑:“昊院長,我們親王府的家事似乎還用不著向你事事匯報吧?”
昊容烈沒想到一向少語的他居然敢頂撞自己,頓時怒了:“昊容根…。”
“烈院長您不用生氣!”霍格爾邦突然出乎所有人意外地從整齊的隊伍中走出來,滿懷敵意地瞪了昊容根一眼,再朝擎陽大帝禮貌地行了一禮,然后直起腰桿,坦然地道:“昊溫親王府雖是皇室,卻是以暗靈性傳承行事一向詭秘,不喜為人所知。”
“只是,”霍格爾邦又迅速轉向昊容根:“昊容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很正常。不過,你雖然出身親王府,是備受寵愛的長子但我鋒哥也走出身世襲公爵府,同樣是備受寵愛的嫡曾孫更是宇魂帝國未來的棟梁之材。大家同是宇魂帝國的子民,犯不著在這親事上互相踩壓和敵對,倒不如看含煙公主的意思,她愿意跟誰,就跟誰吧?以你們倆的家世,含煙公主嫁了誰,都不會吃苦,對吧?”
“哼,霍格爾邦,你不要以為你是霍格爾公爵家族的嫡系,本少爺就怕你!像我們這種出身的人,婚姻之事,哪個不是父母之言?我好歹還是奉了我父王之命,專門呈上禮單,可王越鋒呢?他有什么資格僅憑一眼就敢向塔梅爾陛下求娶含煙公主?本少爺今天,還就踩他,你又能如何?”昊容根冷冷地盯了霍格爾邦一眼,然后拂然做色。
臺上的那些王公大臣們頓時交頭結語:“沒錯,昊容根說得有理,婚姻大事,本應父母做主,王越鎧他現無任何官爵,沒資格啊…。”
霍格爾邦卻不慌不忙:“照你的意思,你也只是奉昊溫親王之命來求親,并不是你本意喜歡含煙公主?”
他再又朝饒有興趣地望向此處的擎陽大帝拱手:“陛下,含煙公主是您最喜愛的女兒,您自然是希望她能嫁得好,嫁得如意,有一個愛憐她的夫君,對吧?以塔梅爾帝國的國力,也犯不著用您最寵愛的女兒來進行政治聯姻,對吧?既然如此,在幾乎相等的出身下,您是愿意含煙公主嫁給喜歡她并能給她提供一生保護的少年英才,還是愿意含煙公主嫁給一個純粹只是受父母之命來提親,對含煙公主說不上喜歡的人?”
“哦,對了,晚輩還想再提醒陛下,按理,昊容根是昊溫親王的嫡長子,又覺醒了靈性,十多年前就應該被我們宇魂帝國的圣上冊封世子了,可現在,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卻還沒有被冊封,這里面…或許有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吧!您真的愿意把女兒許配給一個前途不明的人么?”
“霍格爾邦,我警告你,話不能亂說!”這最后一句話,無疑是刺中了昊容根的要害,令他那陰冷的臉立刻變得猙獰起來,惱怒地咆哮道。
“我沒有亂說,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右邊有昊容烈這位宗師級的光靈醫,左邊亦有王越鋒這樣的光系靈師,霍格爾邦哪里怕昊容根的威脅,面無表情地瞪著他,毫不退縮。
眼看著兩人的目光均充滿了敵意,火光四濺,昊容烈再度皺眉,正要開口,半空中,突然響起一陣中氣十足但相當蒼老的大笑:“哈哈…不好意思,皇兄,小弟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