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有?
難不成,真遭到了什么不測?
柳雪晴追出酒吧,便一直朝來酒吧唯一的一條路上跑去,臉上充滿著焦急與不安。
可沿路上,偶爾看到幾個路人經過外,卻遲遲看不見蕭云飛還有那名女子,這讓她的內心,不由開始感到有些內疚起來。
又尋了好一會。
依舊不見人影,柳雪晴只能原路返回。
一路上。
柳雪晴的良心一直在責問著自己。
剛才如果她要是早點跟出來的話,也許就能在關鍵的時候打電話通知城衛司的人過來,那樣他們兩人就不會出事。
一想到那名女子落入這四人手里的情景,讓她的良心是不停遭受著譴責。
“他們又不是自己什么人,而且自己也追出來了,如果真是這個樣子的話,也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
柳雪晴自我安慰著,這樣也許能讓她的心好上一點點。
畢竟她已經追出來了,也做了她認為應該做的事情,剩下的跟她有什么關系?
想到這,柳雪晴心中的負罪感也是減輕了不少,漫步朝著酒吧的路走了回去。
不過。
這剛沒有走幾步。
一陣虛弱的聲音從不遠處的一條小巷里傳了出來,讓柳雪晴當下不由心神一緊,有些害怕卻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
趁著微弱的街燈,只見小巷里橫七豎八的躺著四條身影。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柳雪晴整個人都傻眼了,雙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尖叫出聲,而且她也看清了,這四人正是剛才跟著蕭云飛出去的那四人!
可他們,怎么都趴在這里?
是他?
難不成是他做的?
柳雪晴大腦里立馬閃過蕭云飛的身影,這一個奇怪的客人,這一個從以前經常被酒吧里的客人找麻煩,到最后沒有人再敢去找他麻煩的男子!
越想,柳雪晴越覺得事情肯定跟蕭云飛脫不了關系!
而對于這個好像迷一般的男子,她的心也更是充滿著說不出來的好奇。
他到底是什么人!?
......
十多分鐘后。
酒吧小巷已經被封了起來。
城衛司的車子,燈光在不停的閃爍著光芒,兩身穿城衛司服裝的人正在幫柳雪晴做著記錄,而四周也是圍滿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什么情況?”
一個聲音傳來,只見一名女子走了過來,看上去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五官端正,肌膚勝雪,傾城之姿。
而這名女子的出現,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過,卻無人敢有任何的非份之想,他們可不想學前天某個不長眼的家伙那樣,到現在都還在醫院里躺著。
“四個不長眼的潑皮無賴被人給廢了。”
一名二十六七的男子走了過來,接著道:“雖然這四人是活該,不過對方下手也未免太重了!斷其四肢,估計治好,也是浪費!”
“......”
許靜蕾聽到這話,看了眼男子道:“有什么特別沒有?”
“從表面看來,應該是被人用手打斷,不像是一般人所為。”男子繼續的說道。
許靜蕾當下不由皺了皺眉頭,輕哼道:“能夠做到這一點,又怎么可能會是一般的普通人。”說完,許靜蕾再次看了下同伴,道:“四周有什么線索沒?”
“沒有。”
男子苦笑了的搖了下頭,緊接著指向不遠處的柳雪晴,道:“不過,發現這四人的,是這里一間酒吧的服務員,但她也是路過的時候意外發現這四人。”
聞言。
許靜蕾順著男子所看的方向望去。
只見身穿酒吧服務生衣服的柳雪晴,正在兩名城衛司的陪同下做著記錄,她的臉上雖然看起來有些膽怯。
不過目光卻是十分的鎮定,這讓許靜蕾多少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
當看到許靜蕾走過來的時候,兩名城衛司對許靜蕾十分恭敬的抬了下,看得出這許靜蕾雖然很年輕,不過在這城衛司里,應該是地位不低。
“你認識他們?”
許靜蕾只是隨便跟兩名同伴打了聲招呼,便是接手過來的直接看著柳雪晴問道。
柳雪晴看到走來詢問自己的,是一名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子,而且剛才也看到那兩名城衛司對許靜蕾是十分的恭敬,當下也是點了下頭,聲音有些害怕道:“認識,他們幾個常來我們酒吧喝酒。”
“這么說來,你對他們四個也是十分的了解?”許靜蕾再次的問道。
“我只知道他們不是什么好東西,經常會趁一些客人喝醉了悄悄跟出去,搜刮其身上的財物,簡直不是東西。”
柳雪晴并沒有隱瞞,直接將這四個潑皮無賴的所作所為給說了出來,同時也不斷強調這四個潑皮無賴,不是什么好東西!。
許靜蕾是一直在注意著柳雪晴的眼睛,也看得出她并沒有說謊,而從柳雪晴的講述之中,對這四個潑皮無賴也是十分的厭惡。
“聽你這么說來,他們四個是經常出來為惡?而你知道這么多,為什么當初不通知我們?”許靜蕾看了看柳雪晴說道。
“我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一個在酒吧里打工的服務生,我怎么敢得罪這些人,就算我通知你們了,他們也被抓了,但等他們出來的時候,那還不跑來找我算賬,到時候誰來救我?”
柳雪晴當下沒好氣的說道。
許靜蕾沒有反駁柳雪晴,因為這種事情,并不是不可能發生,她也知道柳雪晴心中的顧慮。
“這個,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么多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柳雪晴在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后,當然對于蕭云飛的事情她是下意識的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
現在,見許靜蕾不說話,當下便開口說到,她已經很想快點離開這里。
因為。
眼前這名年輕女子的問話,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心虛跟難受。
許靜蕾聽到這話,當下便點頭道:“謝謝你的合作,你現在隨時都可以走了,不過有需要的話,我們還會請你來協助,到時候,請柳小姐配合我們。”
“這個當然了。”
柳雪晴點了點頭,接著又看了看那最后一名被抬上車潑皮無賴,這才轉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