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的精神力也不再是那么百試百靈了。品書網”許樂微笑著說道,“五處地方不約而同地以魔術力量強行阻止了我的精神力。”
“答案出乎預料的簡單。”復制體楚軒在他身邊說道,“柳洞寺、遠坂凜所在的遠坂家、間桐家、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所處愛因茲貝倫家族、言峰綺禮所處位置。”
“因為柳洞寺擁有魔法師、刺客兩個職階,也就是說,這一次的圣杯戰爭已經準備完全了,只等一個人召喚出來Saber就可以了。”
“在此之前,我們也只能夠等待了。”許樂說道。
圣杯戰爭的規則是由預選的Master來召喚七名英靈從者,當七名英靈從者出現之后,其余的候補者就失去了召喚的資格。
當七名英靈從者出現之后,圣杯戰爭就開始了。
在此之前,恐怕就是殺死所有的Master候補者,依舊不能算是殺死了圣杯戰爭的真正參與者。
“反正已經我們的計劃已經布置完成了,不如去穗群原學園看看,遠坂凜,間桐櫻,衛宮士郎,間桐慎二都是那個學校的學生。”宇智波出聲說道。
許樂微微一笑:“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復制體楚軒,你說呢?”
“當然不錯,凡人們的智慧是互通的,”復制體楚軒淡淡說著相當刻薄的話,“雖然前期的布置已經完成了,但是我認為沒有必要此時此刻跑到眾人的目光前面去。”
“那個穗群原學園在原著中就是屬于事故頻發的地方,間桐家的騎士Rider第一個動手之處就是那里,遠坂凜的弓兵也經常在那里游蕩,你們確定要現在就去他們眼前晃蕩?”
“我們不去,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嗎?隱蔽對于現在的我們有意義?還不如直接去行使原著中槍兵庫丘林所做的事情,讓衛宮士郎直接召喚出saber。”許樂先是反問了一句復制體楚軒,忽然也想到了一個辦法,對復制體楚軒說道。
復制體楚軒點頭:“你說的第一個問題答案是,當然會。就算是我們隱蔽起來,言峰綺禮也一定會鼓動其他人來尋找我們。他明白我們的厲害,因此會用這種方法來對付其他的master。”
“你說的第二件事情,可實施,但是會伴有一些風險。我們和這個世界的人畢竟不同,而且,已經經歷了一個任務世界,經歷過一個冒險小隊,誓約勝利之劍的劍鞘真的還在衛宮士郎的身體上嗎?”
“我們按照原著來,但是我們面對的卻是既有可能已經更改過的原著,那么誰會成為Master?衛宮士郎?我們還算可以放心。那個小隊中的成員…如果他們成為master之后離開這個任務世界,你認為我們的任務算失敗還是成功?”
許樂微微張開了嘴:“還有這種可能?那么我們豈不是更要看緊衛宮士郎?”
“還有一種可能…”復制體楚軒淡淡說道,“衛宮士郎當真被你殺死,但是召喚儀式卻成功進行,你自己成為了master。”
許樂聽到這里,臉色都黑了:“不會吧?這種可能都有?”
“整個圣杯戰爭都是這樣,明明是不遵守世間規則的東西,偏偏要求參與者遵守它本身的規則,到最后發生了不遵守規則的事情,卻又用世間的規則來解釋。”
復制體楚軒淡淡地說道:“不得不說,這種事后補窟窿的敘事手法除了給人驚奇之外就剩下自我修補的狼狽了。所以說,圣杯戰爭本質上規則并不能約束什么,每一次圣杯戰爭都有突破規則投機取巧的人,你雖然本意上并不是想要投機取巧,但是成為master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許樂聽得大為頭疼:“居然這么麻煩。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復制體楚軒說道:“先把衛宮士郎周圍的那些冒險者除掉,然后開始全面監視衛宮士郎。你們那種去學校湊熱鬧的心思就不要再有了。”
許樂聞言,不由地干笑一聲:“哈哈…我哪里有這種心思?”
見他的模樣,復制體楚軒平靜說道:“你的表現很奇怪,我認為下次或許可以跟你的那些女人們說說,你又看上了倭國女學生。”
許樂不由汗顏:“復制體楚軒,你居然在這種事情上捕風捉影,心思何其狠毒!”
計議已定,許樂帶著四人乘著飛船朝著衛宮士郎的住處而去。
“衛宮士郎先生,你聽說過圣杯戰爭嗎?”酒紅色頭發的白人男子毫不避諱地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瓶酒來,咬開瓶塞,對著自己的嘴灌了一口。
衛宮士郎正襟危坐、神情嚴肅:“圣杯戰爭?那是什么?近代史上有過這樣的戰爭嗎?”
“不不不,當然沒有。”另外一個笑的和藹可親的白種人幾乎把自己水藍色的眼眸完全藏在了眼皮下面,褐色頭發微微搖晃著,熱情十足。“這件事情是秘密進行的,在魔術師們進行的戰爭。”
“每六十年為一次,由七位魔術師,帶領著各自召喚的英靈,進行一次為了圣杯的所有權而爆發的戰斗,最終活下來的勝利者將取得圣杯的所有權——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戰爭。”
衛宮士郎吃驚的站起身來:“最終活下來…意味著其余的六位魔術師都將會死去?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居然還會每六十年發生一次,難道就沒有人想要阻止嗎?”
“當然…曾經有人想過要阻止圣杯戰爭,就在十年前,那個人和我們是戰友,他的名字叫做衛宮切嗣。”酒紅色頭發的人“傷感”地說著話,目光悄悄的掃過衛宮士郎。
“什么?!父親!”衛宮士郎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你們原來認識父親嗎?”
“那是當然的,不然的話,我們為什么來到這里,尋找你這個沒有什么能力的小鬼?”酒紅色頭發的家伙滿不在乎地灌了一口酒,“衛宮切嗣的能力很強,然而你看起來并沒有魔術的才能。想要讓你成為伙伴,阻止圣杯戰爭,恐怕…”
“夠了,賽爾西斯,這種話就不要對他說了…他畢竟沒有義務去做那種危險的事情…”褐色頭發的白種人很配合的說道。
衛宮士郎站起身來,眉目間正氣凜然:“這件事情我會去做的。”
“你?”酒紅色頭發的家伙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我甚至懷疑你根本召喚不出來英靈…”
衛宮士郎重重的低下頭去:“拜托了,請一定要帶我去,我要去做這件事情。”
酒紅色頭發的賽爾西斯和褐色頭發的人對視一眼,“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又談了一些細節之后,衛宮士郎告退,兩人這才輕聲說起話來。
“艾斯利告訴我們,敵人超乎尋常的強大,肖克申甚至想要就此放棄…這一次我們面對的敵人,可不是誓約勝利之劍就能夠解決的。”賽爾西斯說道。
褐色頭發的人臉上的和藹已經全部消失,只剩下強硬:“艾斯利的話我們可以相信一部分,畢竟他現在似乎已經被殺了。那個肖克申卻是比較偏向尼路的人,現在根本是找到了借口就不想繼續行動了。”
“對方僅僅是一時間困住了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這并不算什么特別的手段,我們也可以做到。艾斯利可以大驚小怪,但是肖克申卻不應該這樣。”
賽爾西斯心中一寒,低聲道:“那么回去之后…”
“不必等到回去之后,稍后我就派肖克申去教堂,讓他去查探清楚那個敵對小隊。”褐色頭發的白種人說話間已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正是這個小隊的隊長。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忽然院子里面傳來了一聲沉悶的腳步聲,兩人微微驚訝,站起了身朝著外面走去。
一個藍色頭發、藍色貼身盔甲,手中握著鮮紅長槍的人站在了院子里的光亮處。
賽爾西斯和褐色頭發的人都吃了一驚:是槍兵,愛爾蘭的光之子庫丘林。劇情應該還沒有發展到這種時候吧?這個家伙怎么來了?
“你是什么人?”賽爾西斯故作不知地問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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