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這次是不是應該把那個女人包養下來?”
又修煉了一段時間,某一次出去的時候,普哈森忽然恍然大悟地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對許樂說道。
許樂有些疑惑:“包養下來?為什么?你很喜歡她?”
“談不上太喜歡,但是說起來我花費了這么多金銀,總不會和那些平常的嫖客一樣共享女人吧?”普哈森有些在意的說道。“”,全字 許樂停了一下,示意讓普哈森來駕駛飛船。
“普哈森,你想沒想過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普哈森問道。
“我們現在是在明朝時候的華夏,那么你為什么不到同時期的西歐去尋找一些你眼美麗的白人姑娘?”許樂忍著笑意說道。
普哈森吃了一驚:“這個世界,難道還有其他國家?這不是一個武俠的世界?”
許樂笑了起來:“我沒這樣說過吧?”“”看 “該死的!隊長,你好奸詐!”普哈森“憤怒地”叫了起來,直接開著飛船以最快速度朝著西面飛了出去。
飛了不知道多久,就在一片荒漠之,飛船飛不動了。
普哈森怔了一下:“隊長,這是怎么回事?”
許樂微微一怔,倒是沒有想要《笑傲江湖》居然是一個有結界規則的地方,大約是相當于《死神》的空座市那種限制規則。
“沒辦法,神國空間的限制,知道到此為止,出不去了。”許樂說道。
普哈森吃了一驚:“什么?還有這樣的情況?”
許樂點頭:“回去吧,找找華夏原的邊境,或許會有什么白色人種的蠻夷部落,反正也花不了多長時間,應該能夠找得到。”
普哈森增大了眼睛,簡直無語至極:“隊長,你是在逗我?這么多堅決辦法都不告訴我,讓我在一個妓院的妓女身上浪費了這么多時間?該死的,我還想要包養她!”
聽了他的話,許樂也不由地笑了起來:“抱歉,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以前我也有過隊友,我們對這方面的事情不太敏感。現在我也算是破戒了,倒是一時之間沒有想到還有你的事情。”
兩人跟采花賊一樣,開著飛船繞著能飛的地方飛了一圈,最后終于在一個偏僻地方找到了一個金發碧眼的白人小部落。
這小部落確實落后的很,牛羊換奴仆事情還有。普哈森興沖沖地下用金銀挑了兩個美女奴仆,然后安置在了兩人修煉處的深山外面小鎮里面,好好一陣發泄之后才算是心滿意足。
“在你們化,這種事情的比重或許不小。但是我提醒你一句,別忘了修煉,那是你活著的根本。”許樂對普哈森說道。
普哈森點頭,認真回答道:“當然,隊長,我能夠分得清究竟該怎么做。”
“那就好。”
他的外號叫“河東快刀”,一個壯實的漢,外表看上去十分憨厚,似乎是談上幾句話,喝上一席酒,他就能夠直爽地把頭割給你。
但是你要是真的這么想了,大概你的腦袋也快要被他給割下來了。
“河東快刀”的刀很快,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心思比別人的更快。他還是綠林的好漢,一個山寨的二當家。
此刻,二當家正敞著懷在山腳下的小酒鋪內喝酒。小酒鋪內有酒有茶,酒是烈酒,茶是高碎,江湖客喜歡的就是這些,行腳商雖然不喝酒,但是在這種小鋪里面肯定也是不會點上品鐵觀音,給點高碎泡過的茶水,干脆就是綠豆湯就打發了伙計。
什么?你要有酒有肉?那是你的銀 多的扎手,故意讓綠林道上的漢們來練手了?
放下那嗆人的烈酒,二當家有些煩躁,這酒的確不是什么好久。當然,他這個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有多少時日生意沒有開張了?這老天倒是個賊殺才,冬日里活生生凍死個人,夏日里偏偏一滴水也不下。投奔山寨的流民是一的,那么多張口,偏偏沒有了生意,豈不是要急死個人?
就在這時候,路盡頭走來了兩個人,一個身上是錦緞袍袖,看起來似乎是個書生。另一個跟在他身后,卻是個紅毛蠻夷。
說是紅毛也不對,只不過那頭發的確是沒見過的顏色,以前眾人都叫慣了那個黃毛,紅毛的人,這個人頭發雖然古怪,不過和紅毛蠻夷顯然還是一路的。
兩人越走越近,二當家才發現那書生身上竟然還配著一把刀,又加上身材欣長挺立,且不說面貌如何,只看這氣度,便不像是什么尋常人物。
輕輕敲了敲桌,二當家說道:“店家,兩碗新酒,招亮一些,該上好東西就上好東西,該有好朋友就有好朋友。”
小二哥聞言,連忙應了一聲:“得嘞!這位好漢,你就請好吧!”
說話間,那兩人已經到了這酒鋪之內,只見那書生左右打量了一下,微笑道:“普哈森,你來試試?”
那紅毛蠻夷聞言,也不推辭,手上拿起了一個木棍,木棍頭上赫然帶著一大塊晶瑩剔透的東西,不知道是翡翠還是瑪瑙,又或是玉石寶器。
哪怕是二當家“河東快刀”的名號響徹了河東,這輩也沒有見過如此誘人的東西。只看了一眼,那發著淡淡藍光,似乎要流淌下來的東西就將他的心給抓住了。
我要得到它!
二當家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張口喝下了一碗酒。
那個紅毛蠻夷看了看,把那藍汪汪的寶石對準了店小二:“隊長,就是他吧?”
那書生居然被稱為隊長…莫非是行伍之人?
二當家的念頭還沒有閃過去,就見到那個隊長點了點頭,那個紅毛蠻夷的手的木棍猛然一揮,一支白色的綿羊出現在了二當家的眼前。
“咣當!”二當家的酒碗摔在了桌面上,他的手掌哆嗦起來,一股寒氣沖脊梁骨冒出來,一下把他微微的酒意全部變成了冷汗。
那個伙計,變成了一只羊!妖…怪?
那個書生卻半點警官也沒有,顯然早已經料到了這樣的情況。笑了一下,他將腰間的刀抽了出來,那刀又細又長,刀身不過兩指寬,但卻是寒光閃閃。
他邁著步,朝著那只羊砍了過去。
二當家究竟是見慣了江湖風雨的人,這會兒居然還能夠勉強打起精神來:“慢著…”
可惜他的話全然沒有被那個書生放在了心上,只見那書生的刀揮舞了一下,不知怎么回事,卻硬是沒有看那只羊。
“閣下…”
二當家的話再一次被那書生忽略,只見他握著刀,若有所思嗎,猛然朝著前面重重一揮,血花四濺,那只羊就被他砍死在了當場,隨后變回了店小二的模樣。
“隊長,你怎么做到的?”普哈森吃驚地叫道。
二當家目睹了這詭異的一幕,再看在一旁吃酒的幾個嘍啰,早已經嚇得屎尿齊流,臭不可聞。
許樂對普哈森笑了笑,說道:“在這里試試地震吧,應該有效。”
普哈森點點頭,兩人走出屋外,舉起手的法杖來,向著天上做了個模樣,口念念有次。隨后,方圓一公里內的地界內瞬間搖晃起來。
地龍…翻身了?
二當家的張大了嘴,一根木棍敲了他的頭,他很痛快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