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大德高僧念過的經?看起了似乎是沒有什么作用…”
許樂在日本政府送來的一堆東西里面挑挑揀揀,尋找著可能利用到的東西/\/\/\/\
“念珠,佛像,這也就算了,凳,飯碗都給弄來是要弄成哪樣啊?這些家伙該不是故意來難為我的吧?”
趙櫻空抬起頭來:“廢話少說,快點找找,楚軒說他已經得知鄭吒等人找到的佛經發揮了不小的作用,只要再找到一點類似的道具,下一次伽椰就跑不了了”
許樂聞言,也不由地微微一怔:“真沒有想到居然會落到團滅的下場,實際上稍微有些莫名的感觸…”
轉眼一看,那兩個叫做涂仁吉和張濤的新人正在笑鬧成一片,許樂叫住了他們:“喂,你們兩個笑什么呢?”
涂仁吉拿了一個黃銅色的棍狀物過來,上面還有些小小地疙瘩:“決大哥,你看這是什么?”
許樂的眉毛不由地抽搐了一下:“這些混蛋家伙,怎么把這東西也送來了?”
趙櫻空有些好奇:“這東西?這是什么東西?”
“這是男女在床上用的情趣道具,送過來的人說,這也是一位高僧的物品…”涂仁吉忍著笑說道 趙櫻空不由地臉色微紅:“這群混蛋!有這個東西的也能被稱為高僧嗎?”
涂仁吉解釋道:“那可未必,島國的和尚堂堂正正地娶妻生,和我們華夏可不同,在他們看來,這些東西都不會阻礙成佛吧\\”
趙櫻空了然地點了點頭 涂仁吉見她這模樣,不由地想起在《無限恐怖》中對于他的描寫,不由地心下一熱,又說道:“島國正是廟小妖風大的典型代表,妖魔神仙的傳說亂七八糟,人死了也說成佛,在他們這里,仙佛之類的就跟大甩賣一樣,可是便宜的很…”
趙櫻空聞言,不免有些若有所思,看向了許樂:“我們不會被別的什么妖魔鬼怪糾纏吧?”
“那不可能,指定了咒怨的世界,如果出來別的劇情未免也太不負責了…”許樂說著話,不由地有些無語:這么看來神國空間的確不是什么負責靠譜的所在,自己聽著是咒怨,進來之后可不就是發現了無限恐怖的劇情嗎?
尤其是無聲無息地把《無限恐怖》中的角色歸為劇情人物,稍微不謹慎又或者不了解無限恐怖只怕就會被活活坑死 這一次,神國空間的安排似乎是有些詭異…
“決大哥,我看來看去,也就只有那一個木魚比較靠譜,其余的都是垃圾,要不要不要讓他們送過來了?”涂仁吉說道,眼睛看向了一旁桌上擺著的木魚\\
那木魚其貌不揚,卻隱隱地有一絲檀香味道,若是心情空靈輕松,敲擊出來的聲音更有安靜祥和之感這是他們這幾天來得到的最有用的物品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也差不多了,不過,他們勞民傷財與我們又有何干?要不是楚軒堅持,我還不太樂意把基地建立在這里”
許樂說著,眉頭突然一挑:“趙櫻空,你們也快返回了,你知不知道楚軒最近在做什么?難道真的在和那個島國科學家們溝通交流?”
趙櫻空搖了搖頭:“他整天獨來獨往,我又怎么知道他在做什么也真奇怪了,這兩天伽椰是不是已經把我們給忘了?消滅了鄭吒之后怎么也沒有來找我們?”
“我怎么會知道?或許伽椰要趕在最后一天全力爆發吧?”許樂輕松地說道,他并不害怕伽椰,只是有些猜不透楚軒的行為,那家伙究竟在做什么?
似乎是聽見了許樂的想法,過了沒有多久,楚軒就慢慢的走了進來“我和趙櫻空已經差不多要返回了,或許以后也沒有機會再見,我想也該和你好好談談了”楚軒平靜的說道 許樂看著他,皺起了眉頭:“你每次這樣說,帶來的都不是什么好結果,你想要談什么?”
“你難道沒有發現嗎?當我們留在這個恐怖片之中的時候,才是你殺死伽椰死后咒怨的機會,當我們返回了主神空間,你很可能就會永遠喪失殺死咒怨的可能了”楚軒說道 許樂微微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
“這就是我們出現的意義所在,我們出現固然是符合了一個故事的節奏,但是我們對于你來說,是你斬殺咒怨用的魚餌,是你完成任務用的時間標準”
楚軒推了一下眼鏡,淡淡地說道:“你應該也明白了,如果我們一行人在第一天就全部被殺,那么哪怕僅僅是第一天,你的任務也會被宣告失敗而等到七天之后,我們返回了主神空間,那么你的任務也將宣告失敗這是一個最大值為七的任務,你必須在此之前擊殺咒怨”
許樂聞言,心中猛然一動:楚軒說的的確有些道理,如果咒怨把最后的楚軒和趙櫻空也殺死了,它還會出現嗎?自己要殺死咒怨還會那么容易嗎?更有可能的是,這本身就是判定任務成功與否的一個標準,一旦真有哪種情況,直接宣告自己任務失敗被抹殺也并非沒有可能“那么也就是說,伽椰如果一直不肯來,我也很可能在兩天之后被抹殺?”許樂說道“伽椰會來的就像你之前猜測的,這兩天她沒有動靜正是因為在積蓄力量,準備最后期限的一擊在主神空間的安排下,她是不會放棄殺死我和趙櫻空的這兩天,伽椰所住的房屋的周圍已經有很多人死去了,它正在變得原來越強”楚軒說道 許樂聞言之后,心中猛然一震:“它居然也在準備,也在積蓄力量,這下可不好辦了”
楚軒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不過我也有了一點想法你所在的空間應該是全面壓制主神空間的,我或許能夠研究出來你所在的空間給予你們每個人的一些特質,最后形成武器來對付咒怨,畢竟這個咒怨算起來應該是主神空間的…”
許樂聞言,大大的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做出來那種完全壓制性的東西?”
“只剩下兩天,時間已經不夠了,不過我還是想要盡力嘗試”楚軒說著話,看向了張濤,“我需要你來配合”
那個新人張濤頓時愕然:“我?為什么是我?”
“你不能戰斗,又不了解太多東西,是沒有多少用的人,正好配合我的研究”楚軒說道 張濤聽見“研究”兩個,不由地了個寒戰:“你該不會想要把我當做小白鼠又或者切片研究吧?”
“僅僅是兩天時間,還不至于做到那個地步”楚軒沉聲說道 張濤聞言更是涌上了一股寒意:這意思是,只要時間長點就真的要把自己切片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