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福大驚,看出來這一招卻是帶著技能的,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過這一招,再站起身來卻是棄了弓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剛才那一招模仿的卻是關羽之前的“黃龍閃”,先前和關羽交手之時,許樂就開啟著“通明”狀態,現在刻意模仿之下,卻也相差不多。
“嗯,看來的確相差不多,只是一開始那能量的集中力度卻是需要自己控制。”許樂沉吟著說道,又看到韓福手持長劍,不免有些驚喜:“這么說你還會劍技?”
韓福有些愕然,不明白敵人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似乎盼著自己越強越好一般。搖了搖頭,韓福感覺自己似乎辜負了許樂的期望:“我沒有劍技。”
許樂頓時失望:“沒有?真是可惜了。算了,該打的還是要打,韓福太守,正好,我這里有一個剛剛和你交手領悟的招式,就讓你臨終之前指點我一下,你看可好?”
韓福冷哼一聲:“臨陣領悟,你以為你是什么人?少拿虛言來嚇人,放馬過來就是。”
許樂點了點頭,提了一股靈力值聚在身體一處,然后驟然按照“無敵無雙”地方式爆發出來,斬魄刀化做虛影,以極快的速度瞬間籠罩在了韓福身邊。
片刻后,許樂收刀而立,韓福渾身帶血,大睜著雙眼向前撲倒。
“果然是無敵無雙,八刀在極短的時間內使出,每一刀的刀尖都附著爆發出去的靈力,果然非同小可。”
“但是······能耗是個大問題。”許樂估量了一下自己剛剛使用的靈力值,大約在六七百之間,這一個技能的確還是不錯,但要是許樂正常狀態,使用這個技能幾次也就是到了極限了,這個技能雖然不錯,但是消耗的卻是太多了。
“殺死劇情人物韓福,獲得獎勵點五百。”提示聲響了起來。
收拾了韓福,許樂終于有心思朝著四周看去,只見孟坦已經倒在了地上,不知道究竟是誰動的手,不過看起來也不太重要了了,因為關羽已經和范萬文對峙了起來。
許樂過去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們都是去投奔劉皇叔去的,怎么現在這副模樣?”
“這廝趁我打敗了孟坦,把孟坦偷襲致死,世人傳出去,我關某反倒不及孟坦,還要他人相助才能殺死孟坦,這豈不是荒謬可笑!豎子無知,毀我一世英名!我豈能饒他?”關云長捋著胡須,傲然說道。
范萬文看了看許樂,許樂對他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真要和關羽這個倔驢脾氣的貨頂起來,這個任務他們就再也不可能和關羽一路了,意氣之爭而已,沒多少必要。
“關將軍,難道還要在意這點小事么?想這孟坦無名無聲,又沒有人為他傳播,何來這等話?再有孟坦與韓福合謀欲害將軍,那邊韓福已經被我所殺,將軍又何必介意這卑鄙小人的生死?”
關羽的臉色稍緩。
許樂又勸道:“再有現在時機正好,趁著兵亂過了洛陽去,此時不過,洛陽重新關閉城門,不許通行,我們豈不是坐失良機?”
關羽冷哼一聲,青龍偃月刀一指范萬文:“如此,就饒過你一遭,再有下次,我定要斬你首級!”
一揮手,關羽翻身上馬驅散洛陽士卒,然后喝令手下駕起馬車,一起朝著洛陽而去。
“哼!”關羽轉身走出一段距離之后,范萬文才冷哼出來。
許樂笑了笑:“今晚和他打一場吧,關羽雖傲,但卻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你們打一場,心里的結才能解開。”
范萬文點了點頭:“他的招式我已經看得明白了,這一次我肯定不會輸。”
“你怎么能和他動手?他可是我們要保護的人,萬一他殺了你或者你殺了他,那該怎么辦?”穿著武道服的男人有些不安地說道。
范萬文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說道:“你也算是個武者?”
那人頓時漲紅了臉:“你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說你不是個武者,沒有武者精神的意思。”范萬文認真地解釋道。
見他說的這么認真,那人反而感覺自己有氣沒地方撒了,再有,范萬文實力高過他,這個世界冒險者相互殺戮又沒有限制,他也不敢真的和范萬文嘴硬到底,小聲地嘟囔一聲:“我怎么沒有武者精神了?”他便算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過了洛陽關,趕路趕了半天,下午時候,他們便到了汜水關前面。一個身材不高,眼睛頗大,模樣頗為憨厚老實的中年人帶著手下出城迎接。
“下官汜水關守將卞喜,拜見壽亭侯。”那人恭恭敬敬地對關羽行了一禮道。
關羽看著他,拎著青龍偃月刀:“你可知我去意?”
卞喜回答道:“下官已經知曉壽亭侯去意,劉皇叔仁德大義,威信布于四海,壽亭侯帶著兩位皇嫂此去,正是全了節義又有了一展身手的機會。下官在此卻要賀喜壽亭侯了。”
“東嶺關孔秀,洛陽關韓福,俱都被我等斬殺了,此事你可知曉?”關羽盯著卞喜問道。
卞喜連忙點頭:“那兩人不識時務,硬要阻攔關將軍,自然是自取滅亡,半點也怪不得關將軍。待到丞相問起之時,下官定然為將軍說及此事,不需將軍關心。”
關羽聞言甚喜,將青龍偃月刀交給手下,自己捋須笑道:“如此便有勞卞將軍了。還請卞將軍打開汜水關,讓我等過去。”
卞喜笑道:“此時卻也不急,關外正好有一座鎮國寺,上面僧人善用茶水,乃是遠近聞名,關將軍及兩位夫人一路上鞍馬勞頓,何不去那里歇息片刻?”
關羽不疑有他,點頭應下:“如此也好。”
許樂五人卻都知道這卞喜是早就打定了主意,在鎮國寺之內埋伏了刀斧手準備暗算關羽。互相對視一眼,各自提高警惕,跟在了最后,護衛著最有可能出錯的甘糜二夫人的車架。
進了鎮國寺,一眾和尚迎了卞喜關羽之后,又有兩個和尚前來安排馬車事宜,甘糜二夫人輕紗遮面下了馬車。
一個和尚笑著瞇了瞇眼睛,向前微微探頭:“兩位女施主,請跟我來罷。”
甘糜二夫人便腳步輕移,隨著那和尚向著偏廂房走去。
許樂看著他們的身影笑了一聲:“有趣了。”
“怎么了?”葉小荷問道。
“有趣的事情來了,”指了指范萬文,許樂說道,“你隨我來,其余三個都去護衛關羽。”
葉小荷和何大明兩人點頭,那穿著武道服的男人想開口再問什么,卻是沒問出口,最后也只好跟著去了。
“究竟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范萬文問道。
“你見過近視的和尚嗎?尤其是現在,臉上還有夾痕的和尚?”許樂笑著說道。
范萬文神色一變:“是那個傳銷的家伙?他要做什么?難道要殺甘糜二夫人?”
“你腦子里只剩下打打殺殺了,可別忘了,有很多男人并不是那么單純,對女人的辦法也不總是殺,還有另外的辦法,我猜他或許正是要做這件事情。”許樂說著,帶著范萬文向著偏廂房走去。
“這種人,還是殺了的好。”范萬文冷聲說道。
“我也這么感覺,有時候,欲望很可愛,有時候欲望很可怕,被欲望控制的人,容易走極端,今天干脆就了結了他吧。”許樂停下了腳步,站在門前,聽著里面的對話。
“這位高僧,為何將門掩上?”甘夫人柔柔地聲音問道。
“兩位夫人身份不同一般,這里風大,萬一被風吹到著涼,那就不好了。”仔細一聽,里面果然就是那個叫山木的家伙的聲音。
“其余僧人都在何處?難道此處待客的便只有你一人?”甘夫人明顯有些不太自在,甚至有些懷疑了。
“哦,自然還有一位,張兄,你可以出來了。”山木得意地笑著說道。
許樂微微皺眉:張兄?難道這個鏡像世界還有其他的冒險者?是在這里修煉的還是強制任務的?如果他也要插上一手,那可就不好辦了!
屋內,甘糜二夫人尖叫起來:“你們是什么人?快些出去!”
山木哈哈大笑:“劉備劉皇叔,一輩子都在拋妻棄子,今日我倒要看看他的妻子究竟是什么滋味!”
“我們真的要做這件事情?”那個張兄有些猶豫。
許樂心中一亮,頓時想起了那個紅黃相間的閃電俠:原來是他!
“這件事情你不做我做!”山木說道:“想想吧,我們活著有什么?吃好,喝好,艸漂亮女人,就算是在這里,我們活著還不是為了更好地實現這些事情?再說了這種事情本來也沒什么大不了,就當是我們在和他們五個談判之前取得的一點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