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錫范躲閃了幾下,但是大腿處大量失血,加上生石灰不斷地灼燒他的手和臉,終究還是被許樂砍下了頭顱。
“殺死劇情人物馮錫范,獲得獎勵點五百。”聽見提示聲之后,許樂喘了口氣收起了長刀,在馮錫范身上搜索了一下,摸出來一塊信物模樣的東西,兩封書信。
李力世關安基等人聞聲趕過來,許樂指了指地上的馮錫范:“這就是前幾天來刺殺我的刺客,今日又來,我用了點手段將他殺了。”
李力世關安基等人又不是瞎子,自然也看得到馮錫范臉上的石灰,心中不免有些腹誹:許香主做事情雖然結果是極好的,但是這手段未免有些······不太像是江湖上的爺們該做的事情。
眾人再過去看那刺客的臉,已然被生石灰燒的破了相,也分不清究竟是誰了。找了找身上信物也是沒找到,只是翻了翻衣物有些明朝的衣冠,眾人俱都不解:“這人既然是心懷故明的怎么不對許香主感恩戴德,反倒來刺殺許香主?真是奇哉怪也。”
議論了一番,他們也都散去,李力世找人收斂尸首,關安基則是讓下人把許樂損壞的家具物什給換了一遍,許樂也打開窗戶,讓房間透了氣,把房間內的那些五鼓返魂香都吹的一干二凈。
忙碌一通之后,下人也都回去了,許樂心情也終于能夠輕松一些了。
終于去除了馮錫范的威脅,接下來應該就沒有什么意外了吧?現在劇情凌亂到這種地步,保護韋小寶的任務差不多也該完結了吧,至少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韋小寶什么事情了。
“真是難為你了,這點實力居然還能殺死馮錫范。”一個帶著冷意的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許樂轉頭望去,那前凸后翹觸目驚心的身材再次映入了他的眼中,盔甲緊緊貼身,越發顯得有股致命的誘惑感覺。“你一直都在?”
似乎是感應到了許樂的目光,這女人冷哼一聲走到了一旁:“我一直留在這里干什么?看你嗎?”
“那實在是再好也不過了。”許樂笑著說道。
那女人不屑地哼了一聲:“你的確足夠無恥了。‘同樣的招式對圣斗士是不起作用的,我也是一樣。’真不知道這種惡心的話你怎么能夠說出來的。”
許樂聞言也有些不好意思:“原來你聽到了?我還以為沒有別人了,打算給馮錫范留一個記憶深刻的臨死前的幽默呢。”
那女人不再說話,許樂看了看她,若有所思:“想要和我合作嗎?”
“你要是非要我拉你一把,哪也未嘗不可。”那女人冷冷的說道。
許樂無語,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傳說中的傲嬌這種東西,怎么感覺······一點也不可愛啊。
“我說,你是不是該好好想清楚,現在是你需要我幫助,不是我需要你幫助,別用這種我故意去討好你的樣子,好好說話行不行?”
那女人不屑地嗤笑一聲:“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會需要你的幫助?你自己都顧不過來了,還說我需要你的幫助?”
許樂慢慢笑道:“要我為你分析分析嗎?”
那女人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哼了一聲。
“你的實力絕對超不過馮錫范,至少你沒有把握解決馮錫范,要不然你會不動手殺了他嗎?還有馮錫范發現你的蹤跡,你居然也不敢現身,這也說明了你的實力并不超過馮錫范。”
“讓我來想一下,你這樣一個身材美妙的大美女,為什么最近會關注我?你不是更應該去關注任務的最重要核心韋小寶嗎?”
“這一點,很奇怪。更為奇怪的是在我殺了馮錫范之后,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表現出了要和我合作的意向。”
“這說明了什么?我殺了馮錫范,終于讓你感覺到了我對你而言有足夠的利用價值。而你想要利用我去做的,絕非是主線強制任務,那么美女,我來問你,你接到了什么支線任務?能不能明白的告訴我,讓我也分上一杯小小的美羹?”
那女人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你倒是想的周全,不過你的思想限制了你的思考范圍,我要帶你去做的不是支線任務,更不是主線任務,而是一個你聽到了之后就絕對不會拒絕的任務。或者說,它不是任務。”
許樂聞言,又驚又喜,他本能感覺到了,這絕對是自己從來不曾了解過的情報!不是任務,但是對自己有好處自己無法拒絕的事情,許樂想不出,究竟會是什么事情。
“這件事情可以告訴我嗎?”許樂認真地問道。
那女人想了想:“此處無法訂立契約,我暫且無法相信你,所以并不能告訴你所有的事情。不過我們現在可以訂立一個口頭的協定,我告訴你這消息的一些其他方面的信息,你在這個鏡像世界之中為我想辦法解決一些麻煩。”
“這件事情真的如此重要?你不是在說謊騙我?”許樂聞言,心中更是驚異:究竟會是什么消息才能讓這個女人如此謹慎?
那個女人想了一下,回答道:“就這么說吧,這件事情在A級強化血統的冒險者中也算是個秘密,一般也只有S級的血統強化者才會有機會做成這件事情。”
“你是什么級別的血統強化者?”許樂盯著那個女人問道。
那女人道:“你也不用懷疑,我只是個B級血統強化者,這件事情只是我十分湊巧的情況下聽來的。”
許樂笑道:“這么巧?你不如去買彩票。”
“你不相信?”那女人皺起了眉頭。
“我很難相信,你湊巧聽到這樣絕世機密的可能性,就和你直接告訴我你湊巧是個S級血統強化者的可能性一樣大,你為什么不干脆說的更厲害一些。”許樂說道。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跺了跺腳,許樂看到她的胸前和后臀都跟著顫動了幾下,心內不由為她擔心:要是就這樣抖掉了豈不是很可惜?
“你怎么才能相信我?”那個女人咬著牙說道。
“很容易,把你十分湊巧聽來的那個過程詳細的告訴我,是真是假,我自己會判斷。”
那女人明顯地猶豫了起來,過了片刻才道:“我要是說了,等于把我的底牌都告訴你了,我能夠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