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物,為何會如此神奇?看他剛才鎮定自若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害怕鐵甲巨鱷王,難道他有什么依仗?”
“不知道,你難道沒看到嗎?他就連玲瓏花都不愿意采摘,轉身離去,這就代表著玲瓏花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珍貴的東西。”
“高人啊,這人才是真正的高人,搞不好我們遇到了了不得的大人物。”
見到唐天佑轉身離開,幾個人都在興奮的討論,他們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死里逃生,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渾身的腎上腺素都在快速的分泌出來。
“我覺得,剛才那個男人肯定是b級強者,元老級的那種可怕人物。”這時候,莫詠欣說出自己觀察的結果。
冀炫錄、舒錦圣和黃芹君三人的身體忽然一震,連忙問道:“莫詠欣,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有什么內幕消息不成?”
b級強者啊,即使他們距離b級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這一步就好像是天蟄,一般人幾乎永遠也無法跨過。
所以,他們這些c級強者依然保持著對b級強者的敬畏,認為這是相當于人類的王者,尋常人根本無法匹敵。
“我沒有任何的證據,就只是單純的感覺。”
莫詠欣搖了搖頭,卻是這樣自信:“但是,如果不是b級強者的話,怎么可能會讓鐵甲巨鱷王退卻?你們不會相信人類真的可以和怪物平等對話吧?”
眾人都是點點頭,如果唐天佑是b級強者的話,那么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可以得到完美的解釋了。
畢竟玲瓏花對于c級強者來說,可是無可替代的寶物,哪個c級強者不心動?!
“沒想到那樣的大人物,居然對我們這么和藹,好像和別的b級強者不一樣。”</p
“可不是么,即使玲瓏花對于他們這些b級強者來說作用不是很大,但是即使拿回華城也是相當大的一筆收獲,可他居然全部留給我們。”
“確實很不一樣,相當的宅心仁厚,而且剛才還出手救了莫詠欣,看來真的是個好人。在里世界這個殘酷的地方,這樣的強者可是很少見。”
“可惜了,居然走得這么倉促,沒有機會和他結交一下,否則對自己肯定大有裨益。沒想到,我們剛才錯過了這樣的大好機會。”
幾個人議論紛紛,對唐天佑這種舉動相當感激,有的人更是感到懊悔,自己剛才怎么就不主動和人家結交。
“算了,那樣的大人物暫時和我們太遙遠了,現在我們還是采摘點玲瓏花離去,否則等鐵甲巨鱷王回來,那我們就真的沒有任何機會。”冀炫錄忽然說道,催促著大伙。
聽到這些話,剩下的人也不敢耽誤,連忙收斂起自己的心思,畢竟玲玲花才是現在最重要的東西,別的事情都可以推后再考慮。
唐天佑一路追趕,從回音地圖的探查可以看出,郁良爭在三十里外的地方,他似乎被四五個人給攔截住了,正在進行激烈的爭斗,很快就被擒拿下來。
但是,因為這么一次耽擱,暴怒的鐵甲巨鱷王竟然追了上來,對著這四五個人進行猛烈的攻擊,想置他們于死地。
可這四五個人的實力也不簡單,有兩個b級初期的強者,三個c級頂峰的強者,可是這伙人卻以一個c級頂峰強者為首,實在是怪異。
不過,對方的實力堪稱是旗鼓相當,聯手合斗鐵甲巨鱷王。
唐天佑使用出全力,風馳電掣,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奔跑到這伙人的戰斗中心,站在旁邊看好戲。
“該死的,這個神秘男人怎么會追殺到了這里?居然如此的不依不撓。”被一伙人擒住的郁良爭端爭立馬就看到唐天佑的出現,身體猛然震動了一下。
他可是沒忘記,自己剛才是怎么陷害,將這男人拉下水的;他也沒認為眼前這男人是準備和自己聊天的。
估計,這男人是來找自己復仇的!郁良爭捏緊拳頭,現在可是悔得腸子都綠了,今天真的是禍不單行。
原本以為自己拿著玲瓏花就可以回到華城,準備晉升到b級強者,成為家族當中的大人物,一步登天。
但是,沒跑出幾步,就遇到一批打劫的,將自己攔截下來,洗劫一空,就連玲瓏花也被他們搶去了。
這還不止,鐵甲巨鱷王也出現了,那個和自己有仇的男人也出現,這是準備把自己往死里坑的節奏啊!
郁良爭滿臉的陰郁,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些人肯定是從大家族出來的,尤其是這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年輕男子,估計是什么身份了得人人物。”唐天佑負手而立,看著他們和鐵甲巨鱷王戰斗的場景。
雖然這戰斗很激烈,但是當中的兩個b級初期的強者卻是在戰斗當中,有意無意的保護這白色長袍的男子,似乎很擔心他在這次戰斗當中受到傷害似的。
所以,唐天佑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小子的身份絕對很不得了,搞不好還是什么家族老祖的兒子,身份顯赫。
就在這時候,見到唐天佑在旁邊很是悠閑的觀戰,那白色長袍男子忽然道:“兄弟,這鐵甲巨鱷王相當厲害,雖然僅僅是b級初期的怪物,但是卻堪比三個人類b級初期的強者,我們暫時無法奈何得了它。
如果你愿意幫忙的話,等下我們宰殺這頭鐵甲巨鱷王,可以將它身上的材料分一些給你,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鐵甲巨鱷王身上的盔甲價值連城,如果能夠完整的保護下來,穿著身上,甚至可以抵御b級強者的強力一擊,而不受到任何傷害。
如果在低階強者穿上去,在低階的戰斗之中,簡直就是天然的寶甲,近乎不死身。
所以,有這樣的機會,白色長袍男子不相信眼前的男子不心動。
可惜白色長袍男子終究是失望了,唐天佑僅僅是瞟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譏諷,淡淡道:“我沒興趣,如果你們有能力的話,盡管自己全部拿去,我是不在乎的。”
“你!”白色長袍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下來,陰沉得好像墨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