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場觀眾席上。
靜靜的坐在位子上,從側面偷偷的看著唐天佑,蕭蕓萱這才發現,原來幾個月沒見,唐天佑似乎更加成熟了。
原本還有的一絲稚氣在他的臉上,此時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穩重成熟的神色。還有他的個頭也長高了一些,那偉岸的身材顯得很是俊朗,這簡直就是一副模特的身材。
蕭蕓萱不由的俏臉一紅,呸,你這個騷蹄子究竟在想什么呢!
“天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拉我到這里來?”剛坐下位子,蕭蕓萱就忍不住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唐天佑轉頭看著她,直直的盯著她的美眸,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讓蕭蕓萱的芳心一顫。
“你、你想問什么?”下意識的,蕭蕓萱的眼神有些躲閃,說起話來都有點吱吱嗚嗚的,和她在講臺上滔滔不絕的講課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我想問什么,你應該知道。”唐天佑依然看著蕭蕓萱,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機會,“告訴我吧,當初你為什么會一聲不響的離開?”
聽到唐天佑質問的語氣,蕭蕓萱芳心又是一顫,不對啊,情況不對,這可是只有情人間才應該有的語氣啊。
雖然他們之間發生了只有情人之間才會發生的事,但事實上他們并沒有進展到這一步,不是嗎?她偷偷瞟了唐天佑一眼,一抹紅暈爬上了她那嫩滑的面頰。
“當時…當時我父親的公司突然出了點事情,很緊急,我來不及跟你們說…”說到這里,她就說不下去了,美眸中也露出了黯然的神色,顯然,這個話題又讓她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了。
唐天佑眉頭一皺,直接問道:“你父親的公司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楚軍變得這么奇怪,還有那幾個像混混的家伙為什么會來找你…”
問到這里,他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問下去。畢竟這是蕭蕓萱的私事,他也不好多問。
“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否則也會讓你徒增煩惱!”蕭蕓萱并不打算對唐天佑說起她的麻煩事,因為這是屬于自己的私事,就算讓別人知道,恐怕也無法幫上什么忙,既然這樣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比較好。
她只是假裝向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就開始轉移話題:“唐天佑,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你考上了天海大學嗎?”
“嗯,沒錯,我現在已經是天海大學的新生了,前幾天剛好軍訓完畢。”見蕭蕓萱不愿意繼續剛才的話題,唐天佑心下嘆息一聲,也就不再多問,他不是個喜歡強人所難的人,但是某些情況就例外了。
聽罷,蕭蕓萱不禁很是感慨的說道:“沒想到你真的做到了,之前你還是個學習成績倒數第一的學生呢,這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你竟然就靠上了省重點大學。就算是原本班上前幾名的學生,也不一定能考上吧,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考上天海大學,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省內六七十萬的考生,但是它就只招幾千人,真真是百里挑一。
蕭蕓萱可是知道的,唐天佑之前的成績是多么的差,簡直可以說是無可藥救了,英語成績在個位數左右。
那時候當真是把她驚訝到不行,畢竟能夠將英語考到這種成績也不簡單,要知道英語試卷大多數都是選擇題,就算再怎么亂選,也會有四分之一的機會能選中。
但是唐天佑卻考到了個位數的英語成績,也就是說他完美的避過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正確答案,這種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而今年天海大學的錄取分數線應該在六百一十分左右,唐天佑既然能夠考上這里,那就證明他的高考成績肯定在六百一十分以上。
短短幾個月,從不到總分三百分的成績,到現在六百一十分以上…即使見識過他在學校模擬考試上的變化,即使知道他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蕭蕓萱也很難將這件事和原本是學校吊車尾的唐天佑聯系到一起,因為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對了,還有他那超強的身手,剛才他對付那三個男人的時候,一只手可還抓著那黃毛青年,另一只手輕松的擊敗了那幾個很是可惡的混混。
那種身手,在蕭蕓萱看來,即便是那些大老板身邊的經過重金聘請的保鏢,恐怕都是遠遠不如。
還有那天晚上在酒吧的時候,他還曾經叫了一大幫兇神惡煞的漢子出來,個個高大強壯,那模樣就好像是真正的地下世界的教父似的,分為的有威嚴。
之前她也曾經去唐天佑的家去拜訪過,也了解過,他們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四口之家,家里經營著一家普通的快餐店,不算是富裕,就只是不為三餐溫飽著急而已。
這實在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背景了,華夏國里面隨處可見的普通家庭,可短短幾個月不見,這個小家伙的身上怎么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怎么?你為什么突然這樣看著我?我的臉上有臟東西嗎?”看到蕭蕓萱那怪異的眼神,唐天佑不由摸了摸臉龐,“我這只是小事,現在還是說說你父親公司里的事情吧,我剛才好像聽那黃毛小子說,什么三天的時間,董公子,還有你爸爸的公司破產之類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聽到唐天佑再次問起,蕭蕓萱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傷感的神色,搖頭道:“唐天佑,這件事情和你沒關系,你就不要再問了。”
“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我就和你在這里待到天亮,直到你說出來為止。”唐天佑看著蕭蕓萱,表情很是認真。
對于這件事他確實很認真,對于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每個男人心中都會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如果有人敢傷害她的話,即使是天王老子,他也不會饒恕的!
被唐天佑如此認真的眼神看著,蕭雨萱芳心不禁一顫,兩朵紅暈飄上上了俏臉,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有點慌亂道:“我、我可是你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