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么一檔子事,這支華夏特種部隊也基本上算是毀了,本來還算不錯的凝聚力消失一空,斗志完全潰散,根本沒有一丁點可以被在意的地方了。。盡在就算是隨便遇上一支雇傭兵,也能把他們打的個稀里嘩啦。
這幾天來,他們遭遇的敵人越來越多,不管是雇傭兵,還是其他國家的特種兵,甚至是某些獨來獨往的超級高手,還好有王錚坐鎮,整支隊伍才沒有受到大的損傷,當然,減員還是在不斷持續著的。
王錚從某些被俘的雇傭兵口中得知,最近有一支六人組成的小隊,從威爾森半島原始森林的南端登陸,猶如利劍一般,向前直插,僅僅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在這灌木茂盛的密林之中穿行了一百五十公里!
要知道,這里可不是平坦的道路,而是遍地灌木,大樹參天,不僅要提防地上突然冒出來的毒蛇,更要小心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槍口!在這種環境條件下,還能達到這樣的急行軍速度,絕對可以堪稱奇跡了!
一路上,這支小隊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擋得住,凡是遭遇了他們的雇傭兵隊伍,幾乎全部被團滅,只能有少數幾個人逃出來!
三天來,這支隊伍打了十幾仗,竟然沒有出現一次減員的情況!六個人還是保持這樣的急行軍速度,無人可擋!
據說,最倒霉的人是德拉甘特,這個排在任務公會總積分榜第二位的超級猛人,在某天夜里被神秘人給打斷了一條胳膊,隨后又遭遇了這個六人戰隊,剛一碰面就被圍攻受傷,另一條胳膊也被打斷,只能再次逃遁!這一次威爾森半島森林之行,對于德拉甘特而言,絕對是畢生的恥辱!
本來他完全有機會來重創東方邪王,可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夜里漆黑不見五指,那個家伙卻跟白天沒什么區別,德拉甘特完全不是對手,只能腳底抹油跌跌撞撞地跑路,那個家伙在后面狂追了大半天,兩人邊跑邊打,后來幸虧遇見了一伙雇傭兵,兩方交火,德拉甘特這才得以脫身,實在是狼狽不堪。。
兩條胳膊無法發揮作用,德拉甘特的戰斗力基本上就廢了一大半,雖然膝頂的絕技不錯,但是沒有了雙臂的配合,根本無法發揮出來,而且一身內傷,一路上灌木叢生,他也沒辦法撥開灌木前行,用頭硬頂,結果滿臉都被劃傷,血淋淋的甚至駭人。
最讓這位任務公會風云人物憋屈的,則是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了,兩條胳膊全都骨折,連脫褲子都做不到,每天只能尿在褲子里,一身都sāo哄哄的,實在是讓人無法接近。。
德拉甘特真的很想一死了之,感覺褲襠里黏黏的,比殺了他還難受。
“邪王,邪王,我一定要殺了你!”德拉甘特不甘地大吼。
“我們得再快一點,一路上這么多敵人,隊長一定處于危險之中,其他書友正在看:!”揚名一邊快速前進著,一邊說道。
“我的體力有些跟不上了。”秦長青氣喘吁吁,不過還是咬牙堅持著,他當年畢竟是從龍鱗中途退出,雖然平時保持鍛煉,但和揚名他們相比,還是有著可見的差距的。(這里在龍鱗集合那章寫錯了一句話,事實上在秦長青第一次出場的時候,就介紹他在龍鱗當了半年特種兵然后為了家族使命才退出,上一次是我記岔了,道歉道歉。)
“那就原地休整一下。”揚名一擺手,這幾人中,他隱隱擔任了指揮者的角色。
“好。”秦長青感激的笑了笑,這一路走來,真是讓他熱血沸騰,也和揚名他們關系重新拉近了許多。
“嘿,我說哥們,你別這么客氣,你能夠回來,大家還是親兄弟。”超級富二代錢永興同志拍了拍秦長青的肩膀:“下次我去首都的時候,你可得好好請一頓酒。”
其實錢永興和秦長青并沒有什么交集,他比秦長青進入部隊的時間晚了半年,此時卻充當起他的前輩來。
“放心,那是肯定的,等這次出去之后,我請客,首都雁歸來酒店,咱們不醉不歸!”秦長青哈哈大笑。
“雁歸來,大雁歸來,這個名字好。”老金坐在地上,擰開水壺,只是喝了兩口,便又擰上了,這一路上,他的話都非常少,不像錢永興這個話癆,總是講個不停。因為在老金看來,他不能耗費一丁點的體力在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必須要為下一秒就有可能爆發的戰斗蓄力。
秦長青這位前途無量的精界新星公然頂撞領導,毫不猶豫地放棄了極為耀眼的身份,毅然決然地加入了一個生死難測的團隊,但是他的心中卻沒有任何的后悔。
可是,秦長青不知道的是,在他失蹤的第一天,公察部高層就已經接到了華夏軍部某位古董級將軍的來電,說是把秦長青借調到某個地方執行絕密任務,對于這位開國元老級別的將軍,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同時,公察部高層也開始震驚于秦長青的背景,他的老子本身就很厲害,沒想到在軍隊中的關系也那么深那么廣。
所以,如果秦長青能夠活著從南美歸來,一定會在仕途上更進一步。
“我說老金,你下次也別再去干那什么搬磚扛水泥的活計了,我要是早知道你這樣,早就把那勞什子建筑公司買下來,讓你當總經理了。”錢永興大大咧咧地說道,對于他這么一個家里曾經有十幾個礦的大土豪來講,買下區區一個建筑公司,簡直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嘿嘿。”老金憨厚的笑著,不過卻沒有說話。
不過,陽光灑下來,在老金黑臉上的那二指寬的傷疤,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老金,你這傷疤…以前沒有的。”話癆錢永興yu言又止,終于問出了心中的話。
“那一次,給炮彈削的。”老金摸著傷疤,聲音平淡:“加農炮,要是再深兩公分,可就被開了瓢了。”
這是老金見到他們以來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這群該死的牲口!”錢永興憤怒說道:“我也有一個彈殼卡在脊椎里,差一點就癱瘓,根本取不出來,每到yin天下雨都疼得要命!”
“他們都會死的,一個都跑不了。”
這個時候,旁邊一個靠著大樹正在擦槍的男人說出了這句冰冷且極具殺意的話。
是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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