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笑還沒完全從南大畢業,直到現在連南大的畢業證都沒拿到,以她現有的工作時間,想要在明珠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買房是不現實的。
她之前是住在寢室,前男友倒是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也好多次的想要讓她搬過去同居,但都被她拒絕了。和很多大一剛剛過來就已經搬出去和男友同居的女生相比,她的思想還相對的保守一些。
而且,她也更加的聰明一些。她知道男人的期望,也知道男人有著喜新厭舊的天性。她謹守著那條線,其實也是在守護著他們之間的愛情。
只是沒想到的是,社會這個大染缸的威力太大功率太強,前男友才畢業一年,就已經變成一個要把自己的女朋友獻出去換一個大好前程的皮#條客。
加入錦繡館是唐重的無意之舉,事出突然,她接手工作又太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準備時間。所以,她在這邊已經工作很長一段時間,業務差不多全部上手,可她卻沒時間出去找一處住處。
恰好錦繡館里面有空置的房間,她讓人幫忙收拾一間,回學校把自己的毯子被子衣服以及一些有用書籍給拉了過來,就等于是在這邊暫時安家了。
林微笑帶著唐重來到自己居住的房間時,心還砰砰砰地跳的厲害。
好幾次捂著胸口,就像是要把將要跳出胸腔的心臟給安撫下來。
上一次她主動獻身,有藥物的刺激、有對前男友的失望和報復,也有對唐重的好感,那個時候,她的腦袋是昏沉的,情緒是癲狂的,所以做的理所當然也流暢自然。
但是,今天晚上不一樣。
她很清醒。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緊張。忐忑。期待。還有對未知的迷惑。
從心理和生理上來說,今天晚上的情況才更像是她的第一次。
林微笑打開門鎖,推開房間門,說道:“很簡陋”
唐重抬腳進門,四處打量了一眼,確實很簡陋。
一張床,一個木制衣柜、一張單人座布沙發。除此之外,幾乎沒有其它的什么家具。就連她的書都被整齊的碼放在地上,幾個鞋盒就被她擺成了簡易的書柜。
“比學校寢室要好多了。”唐重笑著說道。“至少你有獨立衛生間。”
林微笑也咯咯的笑,說道:“確實。剛剛從學校出來的學生,覺得這兒已經是天堂。我問過,你知道想要在黃浦江邊租一個這樣的單間需要多少錢嗎?至少三千塊。每天清晨一推開窗戶就能夠看到黃浦江,這座城市有多少人有這樣的待遇啊?”
“你倒是很容易滿足。”唐重打趣著說道。
“被打擊的次數多了。”林微笑抿著嘴笑,走到墻角找了一雙粉色的拖鞋過來,示意唐重坐在沙發上,她蹲下來幫他解運動鞋的鞋帶。她的身上還穿著旗袍,長發盤在頭頂成了一個髻,修長的脖頸和粉嫩的臉頰近在咫尺,無聲息的挑逗著人的原始欲望。
“在學校的時候,我盼望著趕緊畢業。我以為出來之后就是海闊憑魚躍后來#經歷的事情多了才知道,大海里面其實也有一道又一道網。如果沒有關系的話,就是把自己撞的頭破血流也撞不開。現在有一份這樣體面的工作,有一份豐厚的薪水,有一個能夠看到江景的房間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她仰起小臉,眼神溫熱的看向唐重,說道:“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幸運。如果不是你幫忙的話,或許我現在也會和寢室里面的那些女孩子一樣每天擠一個小時的公車抱著簡歷往人才市場跑吧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可能還不是自己喜歡的工作。”
“誰讓你長的好看呢。”唐重笑著說道。不想把這個話題搞的那么沉重。“如果你長的跟我們寢室花明似的,我就算看到你被男朋友欺負,上去幫忙說幾句話,然后大家一拍兩散至于你以后的生活會怎么樣,大概我也不會關心。”
林微笑用力的在唐重的小腿上拍打了一記,嗔罵道:“你才長的像花明呢我認識花明。也在論壇上看到他的照片。因為秋意寒的事情,他還被人罵做‘南大第一賤’呢。”
說到秋意寒,唐重沉默著沒有接話。
林微笑想到此時兩人的關系,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在那場晚會上,自己還叮囑唐重要好好對待秋意寒,不然自己是不會放過他的。沒想到現在自己卻成了唐重的女人,世事的變化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她把唐重的鞋子擺到門口,說道:“我只有一雙拖鞋。我去給你放水,你先去洗澡。”
“我們一起吧?”唐重厚著臉皮說道。
“不要。還是你先。”林微笑快步跑到衛生間去幫唐重調熱水器。很快的,里面就傳來她的聲音,喊道:“好了。”
唐重穿著林微笑那雙小幾號的女士拖鞋走進衛生間,林微笑趕緊從門口擠了出來,像是擔心唐重把她硬拽著留下來似的。走的時候還順手幫唐重關上了房門。
唐重笑笑,把身上的衣服脫掉,站在水籠頭下面沖洗。
衛生間的門又被人推開。
林微笑臉蛋紅潤,卻不敢去看唐重赤裸著的身體,說道:“我我進來拿一下東西。”
然后低頭走進來,抓著晾在衣架上的幾條小內褲和兩條文胸就想跑出去。
唐重一把把她抱住,用力一摟,她的身體就落在了熱水的澆灌范圍。
“啊”林微笑驚呼。“我的衣服濕了”
“總是要洗的。”唐重說話的時候,已經低下頭去封堵住她的嘴巴。她的舌頭又軟又香,口水都是甜滋滋的,她有著成熟女人的氣質和身體,卻有著少女的情懷和氣息。
林微笑緊繃的身體慢慢舒緩開來,抓著內褲和內衣的雙手也開始去環抱唐重的腰背。
不知道是水溫的原因,還是摩擦生電,兩人的身體在快速的升溫。
林微笑身上的旗袍被水浸濕透了。柔軟的布料緊實的貼在皮膚上,更顯得她身材凹凸有致玲瓏豐潤。
唐重笨拙的去解她旗袍上的紐扣。
可是那種雙排扣非常的難解,唐重摸索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林微笑吃吃的笑,把唐重的身體稍微往后推開一些,這才伸手到脖頸去解那布扣。
隨著林微笑的纖手輕移,紐扣一顆顆的解開,那濕透的旗袍也逐漸的向兩邊分離開來,露出里面包裹著的美妙軀體。
先是漂亮的鎖骨,然后是雪白飽滿的胸,然后是平坦的腹部和被紫色內褲包裹著的神秘花園。
當腰間的最后一顆布扣解開,旗袍從大腿部位脫落掉在地上。
剩下的不再需要幫忙。唐重再次撲過去,把她抱在懷里,而且很有天賦的脫下了她的胸罩和內褲。
啪啪啪 這是水花滴落擊打在人體上的聲音。
當唐重把林微笑的身體壓在墻上,抬起她的一條腿,然后腰背一挺,縱分身而入時,便聽到林微笑嘴里發出驚呼的聲音。
然后,兩個人的身體以最親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
蔡濃的腦袋被縫了六針。
他躺在醫院的特護病床上,把床頭可以扔的東西差不多都丟完了。什么水杯托盤醫療器械以及測量身體機能的儀器等東西全都或推倒在地上或砸在墻上摔得粉碎。
仍然覺得不解氣,嘴里罵罵咧咧的吼道:“谷明明,你他媽陰我你們父子倆合著伙兒陰我。這件事情我和你們沒完。”
圓頭圓臉的谷明明站在病房墻角陪著笑臉,哭喪著臉說道:“大少,我真沒這種心思。我用我祖宗八輩兒的名譽發誓,我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誰能想到錦繡館老板會替林微笑那個小婊子出頭?一個高級點兒的服務員而已,他用得著這么做嗎?我更沒想到那小子出手這么狠你也看到了,我不也被他摔得七葷八素的?腦袋撞到墻上不說,腳脖子還崴傷了,到這會兒還沒得空找醫生擦藥酒這走一路痛一路。我心里也憋屈啊。”
“為什么不報警?既然這樣,你們為什么不報警?”蔡濃冷笑著喝道。“怎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父子倆在打什么主意?覺得他的后臺強硬,所以就準備把我給犧牲了把這事兒給了了?”
“大少,我爸也是沒辦法”谷明明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據說這錦繡館的老板來頭不小,上次出了事兒,連市局的局長都出面了。我爸就是把我二叔叫過來,也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再說終歸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你們不敢得罪他。我來。”蔡濃狠聲說道。“市局局長?嘿嘿。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叔叔恰好也是明珠市局的局長”
說完,他就在床上摸手機準備打電話。
谷明明的小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和狠辣,瞬間又恢復了憨厚老實的模樣。
(PS:謝謝遼已自#慰同學的打賞。這也是我們的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