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維爾遜小姐帶著守軍們來到城門的時候,城門已經緊緊關閉,高達七八米的城門采用的是堅固材料,光是重要就是達到千斤,個人無法撼動。
這也是維爾遜小姐膽敢出城迎接的原因,在她印象里面,就算出問題,也可以迅速逃回城中。
然而,此時此刻,城門卻是被他人而開,對她們而關。
維爾遜站在下面,高喊著:“上面的人怎么回事,快快打開城門!”
她還不相信維爾遜城池已經被別人占領,因為李斯特奪城的時間太快!
但是在維爾遜小姐心中,還是有著擔心。
“哈哈哈哈,恐怕你的人是沒辦法聽你命令!”
李斯特突然登上城頭,十米高度能夠清楚看到下面,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敵軍首領竟然是一個美貌女子,身段更是火辣,不免讓憋欲長達兩個月的他眼前一亮,旋即縱聲大笑,洋洋得意。
“你是誰!你在說什么!”
只不過維爾遜小姐聽不懂奧丁話,只是看到上面多出一個陌生人,擔心更重。
“呃,來人給我翻譯。”李斯特看對方都聽不懂,不由收起得意,撇了撇嘴,招呼一聲。
頓時,之前那會說拜庭話的騎兵出現在李斯特身旁,大聲朝著下面說了一通。
李斯特聽不懂,但他能夠看到,在這騎兵嘰里呱啦的話語中,下面那個美貌的敵軍首領,臉色越是難堪。
維爾遜小姐在這騎兵告知下,當然是知道此刻自己的維爾遜城池已經一個守軍都沒有,被這些騎兵鉆了空子。
現在,她明白過來,自己中計,先前那支狼狽而逃的騎兵是故意吸引城中守軍全部移出,導致城池空虛,從而被人從后門侵入,但就算如此,維爾遜小姐想不通對方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時間里面,奪下城池的?
難道是在城中安排伏兵嗎?
可是城中局面居民認識,根本不可能啊!
越想越不通,越想越起,終于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騎兵首領,那即是李斯特,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大聲喝叱道:“你們這些奧丁人卑鄙如狗!只會使用陰謀詭計!不敢光明正大正面迎接!完全玷污榮譽二字!”
“將軍,她罵我們呢。”翻譯的騎兵不敢原話翻譯,簡單陳述一句。
“從她表情也能夠看出去,想來是在罵我卑鄙吧。”李斯特玩味一笑,這大陸遵守光明正大的騎士之道,就算是在戰場,手段也不能太卑鄙,不然就會受到唾罵。
然而李斯特身在敵軍腹地,還遵守這些,那八百騎兵早就變成死人。
死人,是獲得不了榮譽的。
過了一會兒,維爾遜小姐罵累了,而李斯特無動于衷,面不改色,也就識趣的停下,開始打量著自己熟悉的城墻。
十米多高的城墻算是低矮,對于她這個大地劍師來說,能夠跳上去。
但是,城池有魔法禁空防御機制,她是知道的,不僅僅是天空劍師在一千米范圍禁止飛行,其他階段的人都是一樣,反正只要空中,就會有一種制衡的力量。
維爾遜小姐是大地劍師,憑空一跳能跳高到二十米甚至更高。
然而在城墻下,卻和普通人一樣,一米不到,另外一提的,這種禁空魔法機制,只限制飛行,不限制個人實力。
原本,這種防御機制讓得維爾遜小姐很是安心,可是現在,城池被人占領,這種機制成為她頭疼的存在。
維爾遜小姐打算攻城,但是一干守軍都沒帶攻城利器,撞擊城門必備的巨木都沒帶。
“你囂張不了多久的!準備攻城!”
但就算如此,維爾遜小姐還是打算奪回城池,她人數依然比騎兵一半,而城中騎兵沒有也防御器械,他們可以安穩靠近城門。
“告訴他們,他們若是靠近城池五十步距離,殺城中一百居民,靠近二十步,殺一千,靠近十步,趕盡殺絕。”
李斯特瞧見他們做出攻城動作,便是下達命令。
旁邊的騎兵沒有多想,傳達意思。
正在指揮的維爾遜小姐聽到這話,整個人就是一怔,旋即才想起城中居民,甚至包括她父親都還在城內,立馬就是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憤怒到極點的道:“卑鄙!”
李斯特當然是沒聽到這句輕罵,但是看到守軍果然不敢輕舉妄動,便是安心一笑。
于是乎,他讓巴德派騎兵在城墻上面把守,其他騎兵在街道巡邏,不準城中居民走出房屋,違令者,殺!
至于剩下的騎兵,則是在城中休息。
進入到拜庭腹地以后,騎兵一直都是在外露宿,如今有房屋遮擋,一個個都非常興奮。
而李斯特一直在城中看著下面守軍動作,當然,眸子也在那美麗首領上面游走,同時還在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占據城池,只不過是李斯特計劃的第一步。
這時,天再次不知不覺黑了下來。
同時的,城中不少傳來喧嘩的聲音,有騎兵縱身大笑,也有女人拼命叫喊。
李斯特先是一怔,就知道城中發生什么事情。
果然的,巴德跑到他身邊,向他說道:“大人,不少騎兵長時間在外,如今正在對城中的女人進行…”
可能是感覺羞于啟齒,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聽到這話的李斯特反應并不大,只是眉頭緊皺。
這讓得巴德一怔,他還以為李斯特年輕,血氣方剛,對于這種事情一定會制止,但是過了一會兒,只聽見李斯特點點頭,吐出一個字:“嗯。”
巴德頓時一驚,李斯特這是在默許!
當然,巴德的驚訝并不是說李斯特喪心病狂,這里是戰場,這種事情很常見,驚訝的是李斯特如此輕易就接受這事,就好像他不是第一次上戰場。
李斯特之所以這么淡然,是因為他根本不能阻止。
八百騎兵跟著他是深入敵軍腹地,九死一生,李斯特自己都沒有信心能不能帶著這支騎兵回去。
騎兵們盡管相信李斯特,那也只不過是一種盲目相信。
他們在這種堪稱絕境狀態中,說不定明天就會被包圍致死,還指望著他們保持著圣人的素質等死嗎?
那李斯特如果阻止會發生什么?會難預料,但絕對不會有好結果。
很有可能,還會失去人心。
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帶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騎兵去發泄!
發泄完了,他們才會心甘情愿的跟著李斯特去拼命。
至于城中那些居民可憐不可憐,這又不是李斯特能夠關心的,因為他自己都夠可憐的,四面楚歌,隨時都有可能死在拜庭軍團手中。
如果說拜庭軍團愿意讓李斯特平平安安,大搖大擺回去,他也不會讓騎兵如此。
但這又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又是戰爭的另外一面。
沒有可憐不可憐,只有誰還活著。
“讓騎兵不準濫殺無辜,不準虐待城中女人,不準對二十歲以下的女人施暴,其他的,隨便。”
但李斯特正如巴德所想的,還是第一次上戰場,心還是不夠狠,下達一道命令。
巴德聞言,不知不覺松下一口氣,如果說李斯特真的能夠完全無視,那實在太冷血,反而這樣,讓他能夠理解接受。
此刻,城外,守軍聽話的在五十步開外駐守,但因為出來的時候都只帶武器,帳篷都沒有,只能生著火,等待著機會奪回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