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玄甲真的不是有意的,恐怕沒有人會相信,但玄甲自己相信真不是有意的,這一切都是誤會,他只想給孫子報仇,高峰殺了最喜歡的孫子,以他的名字為姓的孫子,對于一個即將逝去的老人來說,再沒有比這更殘酷的事情。冰火!中文/.//
這輩子玄甲有過很多女人,生過很多孩子,但他最喜歡的還是玄甲次,玄甲次和他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不管是相貌,能力,還是天賦,他的天賦不是最高的,但玄甲這一支只有他成為裂山伽羅,他一廂情愿的認為,玄甲次也一定會成為裂山伽羅。
可玄甲次就這么死了,毫無價值的死了,只因為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不是幽明,他早就將殺死孫子的家伙碎尸萬段,對于幽明他沒有把握,對于族長,他更沒有把握,但對付兩人的責難,他可以將整個長老團和自己綁在一起,讓他們支持自己報仇。
要報仇,必須有一個前提,高峰得落在自己手上,以族規的名義審判高峰,讓高峰為自己的惡性受到懲罰,在玄甲看來,就算族長也不能對抗整個家族的力量,這已經超出了私仇,到了族長與長老團的利益之爭。
不過,玄甲想要抓住高峰,有一點必須顧及,那便是,將影響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在這個既定的范圍,不管他摧毀再多的房子,殺掉再多的人,只要封鎖消息,就能抹平,但這些絕不包括,在凱旋儀式上大開殺戒。
凱旋儀式是關三用來對付高峰的底牌,天空又有浮空飛艇監視,之前早與長老團打好招呼,所以天空巡視的飛艇都刻意避開玄甲的浮空飛艇,原本好好的計劃,卻因為各種突變的意外,陷入不可收拾的局面。
最終惹惱家族另一個裂山伽羅,今天的凱旋隊伍恰好有他欣賞的家族后裔在里面,親自出門給后代捧場,為后代進入家族的核心做鋪墊,同時在身邊帶了不少后輩子弟提攜鼓勵,結果被玄甲毫無道理的與高樓一起毀掉,怎么讓他不著急?
高峰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性感妖艷的女人,同樣會蠢蠢欲動,但他比一般人有更強的控制力,見過的絕色也不少,屬于已經脫離低級色相,開始追求性格與氣質的高端品質。
高峰看到女人河,雖有所震撼,卻沒有像其他男人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一門心思的追隨粉貂沖進女人河,當時高峰沒有任何想法和愧疚,原因很簡單,在自己生命都無法保證的情況下,他沒有必要去做悲天憐人的勾當。
之前他看到那對母女,還能反身殺出去,是當時的機會恰到好處,有了塵埃遮掩,未必沒有一搏之力,何況他對戰機的把握已經形成本能,該逃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逃,該戰的時候,果斷出擊,唯有如此,才能最大可能的保存自己,殺傷敵人。
當高峰沖進女人河時,想法很簡單,穿過女人河繼續向前跑,讓玄甲激起義憤,最終用整個玄燁城的力量毀滅玄甲,所以有人對抗玄甲并不意外,唯一的意外是,高峰終于知道女人多了就是災難的道理。
這些衣服都很少的女人在陌生的城市,群狼的眼神下,是最沒有安全感,最為敏感的一刻,任何意外,都可能導致她們全面失控,女人失控真的很可怕。
首先是粉貂,粉貂向來以速度見長,就算憾軍伽羅都不一定能捕捉到粉貂移動的路線和點位,往往還在觀察測算,粉貂便已經飄然遠去趨吉避兇了,但女人不同,形似大號老鼠的粉貂哪怕顏色是粉紅色,也讓女人們瘋狂起來,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尖叫,形成無形的沖擊波,將飛馳的粉貂吵昏了頭,身子稍微僵硬,便被一雙雙胡亂揮舞的小手給逮住。
當一個正在極度恐懼的女人抓到肉呼呼,毛茸茸的東西會有什么反應?毫無疑問,她們會更大聲的尖叫,用吃奶的力氣扔出去,但這里不是其他地方,這里是女人河,到處都是女人,粉貂不管落到任何地方,都會有一雙或肌膚雪白,或溫潤如玉,或略顯粗糙的小手中,最后又扔了出去,一時間,粉貂就像排球一樣,不斷的在女人頭上飛來飛去,若是被抓住再被扔出去,結果還不算壞,至少溫柔,但很多次,女人看到有東西揮舞著爪子飛過來,想都沒想,就是一巴掌扇過去,好比扣籃。
粉貂在嘰嘰喳喳的慘叫,呼喚主人帶它逃離可怕的女人,而高峰卻在人堆中發出無力的呻吟。
在沖入女人河的瞬間,高峰就遭遇了黑天鵝事件,黑天鵝事件的含義就是遭遇不可知的意外,而導致失態全面失控,再沒有比女人更容易失控的事件,打著身從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念頭,高峰以阻力最小的角度切入女人中間,準備在一分鐘內,穿過女人河到達彼岸。
這一切都設定在有序的組織結構中,也就是說,女人河必須以之前的秩序繼續前行,才能給高峰穿越的機會,可當你穿越,卻發現女人像炸了窩的馬蜂時,所有結構和有序都變成廢話,高峰瞬間陷入女人的海洋中。
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大腿小腹手臂,沒有任何標志性的東西,就算高峰擁有全范圍的感知也白搭,因為女人不可能靜止不動,她們會歇斯底里的尖叫,哭號,抓撓,竄動,還有廝打。
如果讓高峰對敵方攻擊手段做出最有效的評價,他會毫不猶豫的將女人的廝打列為其中,四面八方都是女人的小手,先不說攻擊力如何,高峰不可能用千劫絲將女人的小手全部斬斷,于是他陷入女人斗爭的海洋里無法自拔。
一只只小手用指甲抓撓著高峰的頭臉,即使他皮厚肉糙,抓得多了,一道道紅印子就像鳥籠子刻劃在臉上,而最讓他郁悶的是,女人從來不知道打架的規矩,扯衣服的扯衣服,抓頭發的抓頭發,還有防不勝防的撩陰腿。
這些也就罷了,最讓人郁悶的是,這些女人在極度瘋狂下,喪失了最后的理智,扯下胸口那一點點布片,當做武器向高峰抽打,布條本身沒有殺傷力,真正具有殺傷力的是那跳動的小白兔和櫻桃似的殷紅。
身邊全是活色生香的小兔子,高峰身為血氣方剛的雄性,怎么可能沒有反應?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沒有不好色的男人,只有女人的誘惑足不足夠,當數量加上質量引起聚變反應,高峰的反應也遲鈍了,雖然腦子還記得要沖出女人河,身體卻跟不上節奏。
高峰的左右抵擋的動作一慢下來,女人嘩啦便涌了上來,抱腿的抱腿,摟腰的摟腰,還有女人用自己最有天賦的武器,堵住高峰的口鼻,將其死死地摟在懷中,也許她想要胸部將高峰給悶死。
高峰艱難的掙扎著,一次次抵抗女人的逆襲,但是女人的數量實在太多,于是他倒下了,即使他一次次的堅持,一次次的抗爭,也依然倒下了,十多個近乎全裸的女人用大腿,手臂,或者其他什么東西,將高峰死死地鎖住,讓高峰在成堆的粉腿雪臂中,哀聲長嘆,今天才知道英雄難過美人關的真正含義,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就在高峰動彈不得之時,一道幾乎將大半條街道覆蓋的感知驟然降臨,這道感知猶如絕世的兇器,散發著陰鷲暴戾的死亡氣息,被這股氣息籠罩的人都不由地全身顫抖,感覺在下一刻,自己就會這感知中蘊含的氣息給嚇尿嚇死。
這感知出現的瞬間,高峰便知道,自己不需要再擔心什么了,雖然蘊含的氣息瘋狂而殘暴,但味道卻是便宜舅舅的,感知很輕松的發現了高峰,在高峰身上旋繞了一圈兒,沒有發現高峰有什么傷口,氣息中的暴戾倒是消散了不少,但那冰寒刻骨的陰鷲卻成倍增長,同時還給高峰私下傳遞了一道帶有調侃的幸災樂禍。
高峰望著天空出現的永夜號浮空飛艇欲哭無淚,他不是沒有辦法掙脫,只是不想辣手摧花,若真的動手將鎖住他的女人震飛,以他的力量,這些女人最輕也得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