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一章寫的很糾結,我覺得寫出來肯定會有人罵,但是情節發展上,又必須這么寫,才能讓后面銜接,也曾想過讓主角殺死大爪,但轉換思維,這種人親自動手還真臟了手。
黑爪糾結而憂郁,但此刻,他絕沒有想到,自己最懦弱的大兒子會做出讓吐血的反叛,黑爪部落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眾志成城,而是在內憂外患之下,趨于崩潰邊緣。
大爪懦弱而暴躁,心里狹窄陰暗,所有得罪過他的,或者他看不順眼的人全被殺死了。
在他手中有一把鋒利的刺刀,毒腸人,在黑爪生死未卜的時候,大爪在大長老一系的勇士推舉下,成為新的黑爪,名正言順的坐上夢寐以求的位置,然后因為野心,和對往日的報復,瘋狂了。
而地犰部落的攻擊則讓他洋洋得意的瘋狂變成了失敗前的歇斯底里,大爪不知道怎么成為一個真正的首領,帶著部落勇士為了部落而戰,在圍墻上戰事正酣的時刻,他正躲在屬于黑爪的行宮里瘋狂。
數十個身材肥碩的奴女一絲不掛的圍在大爪身邊,小麥色的肌膚上,全是青紫的淤痕和牙印,猶如被野獸暴虐,而這些牙印的主人就是坐在寶座之上的大爪,大爪同樣一絲不掛,手中端著用顱骨制成的酒盞,一口口的喝著最上等的沙棗酒,不管金黃色的酒水順著嘴角一直向胸口流淌。
而在他身邊不遠處的地面上,毒腸人像一堆黑色的糞便卷在幾個女人中間,看那黑的發青的臉頰,和滿臉的淫笑,可見他也被大爪給拉下了水。
一口喝干酒盞中的沙棗酒,大爪猶如欣賞一般,打量著手中的白骨酒盞,猛地甩在地上發出啪的脆響,下一刻讓所有的女人驚醒過來,一起跪在地上向大爪磕頭。
“哈哈哈!!!”大爪突然狂笑起來,站起身,挺著那根因為縱欲而萎靡的東西,雙眼貪婪的盯著下方的女人,這些女人都是屬于黑爪的,現在,都是屬于他的,突然間,大爪的狂笑戈然而止,大爪頹廢的坐回到了寶座上,雙手揪著頭發痛苦的絲毫,猶如神經病人。
毒腸人猛地睜開雙眼,斜眼掃視寶座上的大爪,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譏誚。
但這個動作很快就消失,他慢慢坐起身,右手猛地拉過一個女人到懷里,左手使勁兒的揉捏著女人的胸部,看似又有了情緒。
“你現是黑爪了,還有什么可痛苦的?如果你不想繼續這個樣子,可以上前去殺敵啊?”
黑爪的嘲諷讓大爪心中驚顫,他猛地抬頭怒視毒腸人,卻在毒腸人眼中的惡毒下敗退,此刻他唯一能依仗的人只有這個家伙,正是依靠毒腸人鬼神莫測的暗殺,才能以恐怖手段坐在黑爪的位置上。
“馬上就要死的黑爪有什么好當的?”大爪頹廢的說道,毒腸人嘴角掀起冷笑,就算黑爪部落滅亡,他又有什么好擔心的?
“你怎么能這樣?你是部落的首領,你應該出現在戰場上…”一聲厲喝,大爪刻薄而雄壯的母親走了進來,掃視地上的女人和未著寸縷的兒子,胸口急速欺負,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如此的荒唐,也許歷任黑爪都沒有這么荒唐過。
“你做的好事,來人,將這些不要臉的賤人全都關到地牢里,戰爭不結束…”
“夠了…”大爪突然打斷了他媽的命令,雙眼冰冷而病態,讓大爪他媽驟然錯愕、
“我才是黑爪,只有我才有資格下命令…”大爪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壓制了自己十多年的阿嬤身前,毫不妥協的與阿嬤對視,讓毒腸人眼神閃爍,慢慢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外。
“那你去下令,到戰場上下令,不要一天到晚躲在女人中間害怕恐懼,你是首領,就該拿出首領的尊嚴…”大爪的母親到底是大長老的女兒,多了些其他女人怎么都不會有的剛烈與霸氣,站在大爪面前,即使比大爪矮上一頭,也依然壓得大爪喘不過氣來。
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不止今天,以前的十六年,大爪都是在母親的壓迫中長大的,時時刻刻都在母親的壓迫下,向取代黑爪,成為首領而努力,就像在鞭子的鞭打下,不斷的攀爬著荊棘遍布的山峰,刺痛了臉,磨穿了心,每一次看到臉上被刺穿的丑陋傷口,他都會想起母親那嚴厲而刻薄的嘴臉。
“我該怎么做,不用你來教訓,我現在是首領了,你滿意了?你不是一直對我說,我活著的目的就是成為首領么?現在我成為首領了?你沒話可說了吧?”
語無倫次的大爪像神經病人一樣瘋癲,讓他母親驚詫了,她從沒有想到,一向乖巧的兒子還有這么一番嘴臉,讓她心中涌出詭異的感覺,這還是自己的兒子么?這個從小到大寄托了無限希望的兒子?
“大爪,你清醒吧,外面快要擋不住了,部落勇士都在看,看你什么時候出現,要是他們知道前線正在廝殺,你在后面享樂會…”
大爪的母親語氣軟了下來,現在不是教訓兒子的時候,她必須讓兒子出去,堂堂正正的站在圍墻上,向整個部落證明,新的黑爪不是懦夫,將會與他們同生共死,但她沒有預料到的是,她一直教導兒子向首領的位置努力,卻忘了教他怎么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大爪那瘋狂而丑陋的嘴臉浮現出冷笑,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讓人心悸,讓他的母親不由地后退一步,閃爍的眼神有著一絲不安和惶恐。
“哼,我是首領,享受首領的待遇又有什么錯?你說我錯了么?我是首領,首領是不會錯的…”
饒舌一般,大爪臉上吼叫著,那高昂而走掉的嗓音幾乎刺穿他阿嬤的耳膜,讓其他奴女不由地顫抖驚懼,能在短短幾天之內,讓這些奴女怕成這樣,是大爪歇斯底里的瘋狂與尸體拖出去留下的一道道血印。
“難道你不知道,等圍墻被攻破了,黑爪部落會毀滅,你也會…”高峰的母親也變得語無倫次,但她始終想要說服大爪。
此刻的大爪已經離神經崩潰只差一步,他的怒吼戛然而止,奇怪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眼神中有著從沒有過的陌生。
“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我早就知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大爪突然變得正常,混亂的眼神清澈如水,卻讓他母親感到更大的驚悚,越是表現的正常,就越是不正常。
“我…”大爪的母親張口,卻不知道怎么和現在看似冷靜,卻和火山一般壓抑的大爪溝通。
“其實,就算地犰部落不進攻,你和我也活不了多久,你知道為什么”大爪仿佛說著無關緊要的事兒,讓他母親臉色刷的慘白,聯想到兒子前后的舉動,她早就覺得不對勁兒,只是所有的疑問都被埋藏在地犰部落進攻的陰影中。
“我來告訴你,正是因為你從小到大教我當上黑爪,當上整個部落的首領,所以,我看到阿大深陷重圍,卻轉身離開,我知道,阿大死了,我就能當首領,我知道,我當上了首領,就不會再被你教訓,所以…”
“所以怎么了?”大爪的母親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雙手緊緊撰著繃緊的藍色手絹兒,幾乎要將其繃斷。
“所以我背棄了阿大,背棄了所有的部落勇士,一個人回來了…”說到這里,大爪臉上突然詭異的微笑,讓人驚悚的頭皮發麻。
“你知道我遇上了誰?我遇上了回來報信的勇士,黑爪沒有死,部落沒有輸,該死的三爪救了黑爪,救了整個戰場,知道黑爪下達的命令是什么?只要我回到部落,可以不用審訊,直接處決,也就是說,我在五天前就該被處死…”
“天啊…”大爪的母親整個的顫抖,猶如軟泥一般癱軟下去,這時所有的奴女同時叩頭,一聲聲沉重的悶響,一點點血花在她們的腦門上飛濺,即使奴女也知道,大爪說出這個秘密,意味著她們都不能活下去,大爪欺騙了整個部落。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大爪沒有去管奴女,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溫和,猶如最貼心的孩子將自己的母親抱住,讓她的腦袋,埋在自己的懷中,拍打著母親的后背,猶如他小時候,奢侈的幻想母親同樣這么拍打他一般。
“黑爪不會回來的,地犰部落不會讓他回來,就算他回來,黑爪部落也會被毀滅,首領的位置永遠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位置也是我的,黑爪部落注定要亡在我的手中…”臉上純凈的猶如嬰兒,嘴角卻掀起最邪惡的微笑,大爪終于將黑爪部落的命運說了出來。
“大爪,大爪…”大爪的母親已經說不出條理性的話語,只是喃喃地呼喚著大爪的名字,一股水漬從這個健壯而刻薄的女人身下流了出來,她和她的兒子已經沒有任何活路了,死了這么多的人,大爪又犯下這么大的罪,沒有任何希望能找到活下去的機會。
“阿嬤,阿嬤,有我在,我在…”大爪輕聲說著安慰的話,眼神中閃現著妖異的光澤,這股光澤卻是對準了嚴厲而刻薄的母親。
“撕拉…”大爪猛地拉開了母親的裹胸,跳出兩只微微下垂的乳.房,讓他母親驚恐而呆滯,隨后大爪繼續撕扯著她的衣物,猛地抬手,狠狠地抽在大爪的臉頰上。
“啪”地一聲,響亮的耳光震動著大爪的耳膜,讓他嘴角涌出鮮血,但他邪邪一笑,猛地捏住兩團白嫩的山峰死命地轉動,大聲喊道:
“我是新的黑爪,黑爪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的房子,他的財富,他的女人,你也是他的女人,你也是我的…”
猶如野獸的哀嚎,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大爪的母親在劇痛中被氣的暈厥,又被自己的兒子推倒在自己的尿液中,很快,在周圍奴女驚恐而震撼的瞳孔中,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
一個奴女猛地起身向外跑去,她要離開這塊罪惡之地,要告訴所有人,這里發生的禁忌…
“繃”彈棉花似的震響,跑動的奴女在跨出大門的瞬間,人頭與身體分離,尸體滾落在門邊,只有人頭拋出大門一直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