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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七章:湛盧

  蔡瑁擺手道:“不可,玲兒不必費心了,這次你和賈榮成親,我也沒準備什么好東西,這件東西,就當做玲兒的陪嫁之物吧。”

  看著面前古樸狹長的木匣子,蔡玲心中一驚,她自然認識這個東西,是蔡家的先輩無意見得到的一柄寶劍,名為湛盧,吹毛短發削鐵如泥,一直被蔡瑁視為珍寶,尋常人想要見到一面極為不易。

  “大哥......”蔡玲忍不住流下了淚水,長兄如父,父母早亡,蔡瑁一直悉心照顧著她,不論有什么要求,都是盡最大的努力做到。

  “玲兒,沒想到大將軍竟然和蔡家成了親戚,這個親戚了不得啊,成婚之后,玲兒趕緊努力,生個大胖小子,以后蔡家在荊州呆不下去了,來到長安也能有個照應。”蔡瑁打趣道。

  蔡玲滿臉通紅,低頭不斷揉搓著衣裙。

  “你離開將軍府也有一會了,早些回去吧。”蔡瑁道。

  蔡玲點點頭,臨別之時,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哥,眼角含淚,推門離去。

  將軍府中,賈榮看著張繡遞過來的信函,含笑道:“沒想到蔡瑁竟然來到了長安。”

  “主公,你看?”張繡問道。

  賈榮道:“無妨,無妨,任其離去即可,暗中嚴密監視各路諸侯的動靜,有什么變化,隨時傳遞回來。”

  “諾!”張繡抱拳道。

  天罰掌管官員的行為,孤狼掌管部分情報,如今暗中又多了個暗殺,接替的職務中,有很多是孤狼以前做的,但天罰士兵大多出自孤狼,兩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倒也不怕王越從中插上一杠子,暗中也和王越手下的徒子徒孫較上了勁,若是你完不成的任務,孤狼士兵將會代為完成。

  賈榮自然不會了解麾下將領心中的想法,蔡瑁的到來,卻是出乎了他的預料,一個大家族的主人,會因為妹妹偷偷來到長安,由此而見,蔡瑁還是重情義之人。

  即使成婚了兩次,面對著繁雜的婚禮,賈榮依舊感到頭大,這也是賈榮為什么選擇一次性娶了三女的緣故,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事。

  為了慶祝賈榮的這次婚禮,匠作坊準備的很充足,發行的仙戀上什么多子多福白頭偕老比比皆是,甚至連葡萄酒瓶上也為這件事費了不少心思,當然是趁機收斂了一筆錢財,而今的賈榮可是天下的名人,但凡和他有關的東西,在長安以及中原銷售出去還是很簡單的。

  而今的長安儼然成了商人眼中的圣地,不比金城,長安是西都,本身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經過賈榮的經營,放眼大漢,鮮有城池能夠比擬,賈榮成婚,商人自然是要獻上一番心意,各種稀奇的物事層出不窮,將軍府中存放物品的房間,直接堆滿,賈榮也是一一回禮。

  大婚當天,號稱千杯不醉的賈榮喝醉了,在侍女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向新房趕去。

  侍女犯難了,今rì和賈榮成婚的是三名女子,一時不知該送到那個房間,若是因為做的不當被夫人責罰,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秀兒,為夫來了。”賈榮呢喃道。

  侍女聞言,面色一喜,扶著賈榮向秀兒的房間走去。

  次rì,天色大明,賈榮感受著渾身的酸痛,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一眼房間,觸手是一片溫潤細膩的肌膚。

  “秀兒,你醒了?”賈榮揉了揉眼睛說道。

  秀兒見賈榮醒轉,道:“大哥,你醒了,我去打水為大哥洗漱。”

  賈榮一把將秀兒拉近被窩內,嘿嘿笑道:“夫人,你急什么,陪為夫一會。”

  秀兒臉色一紅,將頭埋在賈榮的懷中,第一次和賈榮坦誠相對,心中難免有些害怕。

  一頭秀發披散,單薄的衣衫難掩曼妙,看的賈榮食色大動,昨晚因為大罪,忘記了洞房,當然想著趕快補回來。

  作怪的大手順勢進入了衣衫,秀兒嚶嚀一聲,雙手不自禁的環抱賈榮的脖頸,低喃道:“夫君,天色已經亮了,趕緊起來吧,不然…”

  大手在嬌軀上不斷的游走,秀兒嬌聲連連,賈榮不再滿足手足之yù,迅速的將衣褲祛除,轉眼之間,秀兒已經是一絲不掛,“什么都沒有秀兒大。”賈榮粗暴的親吻著衛芙。

  屋中立時響起了靡靡之音,門外守候的侍女亦是滿臉通紅,眉目含chūn才,此間情景,不足為外人道哉。

  果然是帳暖,快到正午時分,賈榮才起床來到辦理公務的地方,看著一眾官員眉間的笑意,賈榮老臉微紅,低頭伏案處理政事。

  賈榮奉行的原則就是小事各地的官員來處理,大事則是賈榮拍案定音。

  一次娶三女,賈榮的行徑在士大夫的眼中成了貪圖美色之徒,不過賈榮在世間的名聲差不多已經定型,也就不在乎這些微風細雨了,而今大漢的格局已經決定了實力為尊,沒有了漢帝,在一定程度上,諸侯已經不再拘泥于以往的規矩。

  當劉表得知蔡瑁的妹妹嫁給了實力最強的諸侯,勃然大怒,當著眾人的面將蔡瑁呵斥了一番,蔡家的地位自然被更大限度的打壓,看的一旁的蒯良蒯越忍不住偷笑,以往蔡家在荊州的地位無人能夠撼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轉眼之間,蔡家已經被蒯家緊緊的壓制,若不是劉表的夫人不斷的吹枕頭風,估計蔡家早就完蛋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蒯家短時間內不敢將蔡家逼得太緊。

  “蔡將軍的妹妹嫁給了賈榮,莫不是蔡將軍想要投靠西涼軍?”蒯良打趣道,蔡玲本身是要嫁給蒯璨的,沒想到卻被賈榮搶了去,蒯良心中自然不快。

  蔡瑁怒道:“小兒休得胡言亂語!”

  對于官員之間的明爭暗斗,劉表向來不會插手,但蔡家這件事辦的,讓劉表頗為不滿,不過他也知道蔡家不能倒,否則荊州蒯家一家獨大,劉表也不好從中取利,想當初他孤身趕赴荊州擔任州牧一職,手下無可用之人,轉眼多年過去,兵精糧足,放眼天下,也是頂尖的勢力,劉表頗為自得,但是這些實力,卻是憑借著世家而起。

  面對劉表的怒火,蔡瑁頗有些不置可否,不管有沒有蔡玲一事,劉表絕對不會讓蔡家崛起,僅是因為賈榮的那件事,劉表此人雖有賢名,實際上,心胸不是那么的寬廣,多年的相處,蔡瑁早已看清楚,何況蔡玲嫁給了賈榮,不用為安全擔憂,他也想開了,只要疼愛的妹妹能夠幸福,還有什么奢求的呢,就算是家道中落,實在混不下去的話,就轉而去長安。

  蔡瑁的不爭,讓劉表感覺到有利可圖,蔡家本就是荊州的大家,因為受到州牧府的扶持,繼而不斷的發展,在軍中,蔡家有著蒯家難以達到的影響力,尤其是蔡瑁本人,統御荊州水軍多年,乃是水上的一員大將,目前蔡家雖然失勢,但蔡瑁的得力助手張允依舊牢牢把持著水軍,即使劉表和蒯家想要動蔡瑁,也要掂量掂量。

  傍晚時分,賈榮小小的飲了幾杯,這才起身向糜環的房間走去,面對這位和自己共患難,一路帶著自己治病的女子,賈榮很感激,自從來到東漢,接二連三遇到這么多對自己好的女子,仿若夢中。

  不用說,紅燭高燃,被翻紅浪,又是一番。

  當賈榮看到蔡玲拿出來的木匣子,眼中露出詫異之色,待打開看到里面的寶劍,心中一顫,將寶劍拿起,緩緩拔出。

  一聲輕吟,寶劍出鞘,這把通體黑色、渾然無跡的長劍讓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鋒利,而是它的寬厚和慈祥,賈榮絲毫不懷疑它的鋒利。

  它就象上蒼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視著君王、諸侯的一舉一動。

  君有道,劍在側,國興旺。君無道,劍飛棄,國破敗。

  五金之英,太陽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

  湛盧劍乃是君王之劍,仁義之劍,注視著諸侯的舉動,得之的意義更為非凡,就像是袁術得到玉璽急于稱帝一般,在封建時代,它代表的就是權柄,雖然有些虛無,依舊存在。

  “玲兒?這?”賈榮疑問道。

  蔡玲輕笑道:“公子,這是我大哥送來的陪嫁之物。”

  賈榮收起寶劍,放入匣子內,照著蔡玲的翹臀就是一巴掌“還喊公子,要叫夫君。”

  蔡玲嚶嚀一聲,感覺被賈榮這一拍,渾身上下燥熱不已,俏臉通紅,看向賈榮的目光似乎能夠將其融化“夫君。”

  賈榮聽的心頭一陣火熱,其間之妙不足為外人道哉。

  接連三rì行房,讓賈榮頗有些吃不消,而后的幾rì,一直居住在大營之內,與士兵一同訓練。

  湛盧劍不愧是中國古代名劍中的巔峰,本身鋒利不消多說,就是匠作坊打造出來的彎刀,也經不住湛盧一劍之威,切斷兵器給賈榮的感覺,就仿若是在切一塊豆腐,勢如破竹。

  寶劍在手,賈榮亦是精神倍漲,將之前的佩劍隨意丟給了李順,而后將湛盧劍懸掛在腰間,青釭劍的鋒利無比,號稱神兵,那湛盧劍更甚一籌,而且亦是史上有名的仁義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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