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驚仙!
蕭陽的劍道之力踏入此境地之時,劍芒直沖云霄,綻放出五彩霞光,美麗而耀眼,遍及方圓數里的山脈。
劍宗,一個個身影抬頭看著這一幕,眼神出現了一抹濃烈的熾熱。
驚仙!睨塵尊座望向水潭的方向,臉龐突兀流露出狂喜。
太好了。
蕭陽,果真妖孽啊,竟然在心雷三劫時便將劍道之力感悟到驚仙之境,將來,勢必更加驚世。
哈哈!好,太好了!
神色振奮激動無比。
一處破爛灰舊的山洞處,白發魔尊不時地喃喃開口,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白發魔尊看著山洞口的方向,時而振奮,時而流露出一陣復雜。
蕭陽凌空浮立,劍芒一道道地劃過天空,點綴出美麗無比的晚霞。蕭陽目光那銳利到極致的神色逐漸地收斂,平息下來,鋒芒畢露到極致,綻放出驚仙的氣魄。讓蕭陽整個人都變得似乎更加光彩奪目起來,走在人群中,更加會不由不主地成為焦點。
劍光一收,蕭陽腦海那柄虛劍輕緩停滯,身影重新落在了水潭邊。
輕呼了口氣,蕭陽突兀朝著一處方向,深深地鞠躬,多謝前輩指點。
若非白發魔尊,蕭陽要突破此境,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一道細微的聲音直接傳入耳內,蕭陽耳朵輕動,片刻,身影一閃便離開了原地。
約莫一分鐘左右,蕭陽已經處在在一片茂盛的叢林深處,眼前是一片蔥郁的樹林,不過,以蕭陽此刻的陣法造詣當然可以輕易看得出來,這里面有一處陣法籠罩。
你再往前走三步,左轉。白發魔尊的聲音牽引著蕭陽,不驚動陣法禁忌的情況下邁入石洞的方向。眼前的這一陣法雖然高深無比,但是白發魔尊已經被困在此地百年,早對此陣法鉆研得滾瓜爛熟,只是身上的枷鎖無法破開罷了。
然后…白發魔尊在一處停頓了下來,似乎想再考慮清楚點下一步往哪走,然而,蕭陽已經腳步不止,朝著側旁挪移了五步。
白發魔尊心神瞬時猛驚起來,若是想要觸動了陣法,里面的危險暫且不說,若驚動了將自己困在此地的人,恐怕,別說劍宗,再強大如神鞭門等,也招惹不起。
然而,白發魔尊剛剛想要喊出的聲音硬生生地停下來了。
眼神流露出一片震驚。
蕭陽每走一步,幾乎都與自己多年來鉆研透徹的這套陣法的破解之法一模一樣。
雖然自己不是專攻陣法,但是,在此地每日與陣法做伴,竟然對此陣的熟悉程度,不比剛剛接觸到該陣法的蕭陽強。
白發魔尊不知道,蕭陽有小七這個陣法大師的精心指點,加上過人至極的天賦,白發魔尊領著蕭陽一段距離之后,蕭陽已經基本上摸清了該陣法的套路,舉一反三下,順利地往下走。
一步跨越。
蕭陽眼簾的畫面一閃,一處山洞口出現,跨步走進去,密密麻麻遍布的蜘蛛網被蕭陽一掌全部震開后,白發魔尊的身影落入蕭陽的眼簾之中。
蕭陽邁步,躬身拱手,晚輩蕭陽,拜謝前輩。
白發魔尊眼神緊緊盯著蕭陽,半會,仰天大笑起來,行徑有些怪異,宛如癲狂,許久之后,目光方才緩緩地重新落在蕭陽的身上,答應老夫一件事。
蕭陽朝著白發魔尊再一拱手。
白發魔尊沉聲說道,待你有一天能夠破開鎖仙鏈的時候,來救老夫出去。
此時,蕭陽目光方才落在白發魔尊的雙臂手上,果然,冰冷的鎖仙鏈刺眼無比。
蕭陽張口欲言又止。
他想詢問白發魔尊為何被困于此地,但是,自己甚至連白發魔尊的身份都不知曉,有些事情,不便開口詢問。
晚輩答應。蕭陽還是果斷地點頭。
不管如何,白發魔尊對自己有恩,這份恩情,蕭陽要報。
好,好,好。白發魔尊神情激動地點頭,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重獲自由的那一天,眼眸突然間爆發出血紅的光芒,急促地呼了幾口氣,一陣強烈的恨意漫天爆灑。
蕭陽知道,這位白發老者的背后,必定有段難言的過去。
蕭陽并不多口。
你身上有三尺令吧。白發魔尊突兀平靜下來,重新看向蕭陽。
蕭陽愕然一怔,還是點了點頭。
三尺令。白發魔尊眼神無比復雜,緊攥著拳頭,心中似乎又有一股沖動沖天直上,但是,很快又強行遏抑下來,神色鄭重無比地看著蕭陽,記住老夫的話,小心神明。
小心神明?蕭陽頓時愣住,三尺令,便與三尺神明殿有關,然而,眼前的前輩,竟然讓自己小心神明?這是否與神明殿有關系?
蕭陽還來不及發問,此時突兀間一大竄玄妙的字符沖入了蕭陽的腦海之中,蕭陽腦門一震后,連忙收斂了心神,靜靜地站立著。
與蚩尤煉體有關!
雖然蚩尤煉體之法是白發魔尊在那種情況下相當于強行地傳授于蕭陽,但是,雷劫過后,蕭陽感受到了這門神秘煉體之法的強大之處。
這是蚩尤煉體后面七層的口訣,你得銘記于心。白發魔尊聲音鄭重響起說道,蚩尤煉體一共十二層,昨夜雷劫降臨時,你一口氣將它煉至第五層,可謂是莫大的機緣。蚩尤煉體之法高深莫測,若能修煉到極致,簡直無法想象的強大。老夫窮盡一生,也不過將其練到了第九層,后面三層,恐怕是此生無望。
第九層,已經是恐怖的仙人實力了。
我需要你對著天道發誓,沒有老夫答應之前,你絕對不可將此功法外傳。白發魔尊正色地叮囑。
蕭陽一一依照其言而行。
切忌,小心神明。
蕭陽離開之前,白發魔尊還再三地叮囑了幾下。
離開了山洞,走出陣法時,外面已經是星夜漫天了。
深呼了口氣。
是時候…也該回去了。
劍宗的這一劫已經告一段落,若自己能及時辦妥心中的計劃,短時間內神鞭門等應該不敢再犯。而劍宗開宗之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全部完成。
烈火焚燒后的劍宗,一切,都需要重建。
百廢待興。
自己留在這里,反而沒有什么事了。
更何況,大小姐那邊,山河書畫在等著自己回去。還有,自己也答應了大姐,到京城后,還要幫她一個神秘的忙。
尜尜那家伙,在京城應該不會鬧出什么亂子吧?蕭陽一邊想著,理順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邁步朝著劍宗方向走回。
京城,燈火通明,一條長長的寬闊道路,前方拐彎處,一個巨大恢宏的牌坊屹立其上。
這是世代功勛,身份的象征。
牌匾后面的那一處面積廣闊無比的府邸,便是京城的百年名望家族,天子閣五大家族之一,易家!
月光斜照落下,易家一處閣樓,一位衣衫單薄的少女正坐在窗前,愁眉苦臉,外面雖然冷風習習,她也絲毫察覺不到寒意,顯然內力不淺。
正是太子易寒的妹妹,易君兒。
香香,你說,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啊。易君兒氣呼呼地扭頭,此時,房間里面坐著一名長發披肩的女孩,年紀與易君兒相仿,想必是其閨蜜一類,聞言,抿嘴嘻地笑了起來。
你還笑!易君兒有些氣急敗壞,瞪了一眼那叫香香的女孩。
我的大小姐啊。香香樂了起來,你說說,京城追你的公子哥,排起隊來都快趕上萬里長城了,怎么我從來沒見過你如此心亂過啊。
易君兒氣呼呼道,你不知道,那個花和尚有多么的無恥!我…我…
香香好奇了,怎么無恥?
有一天晚上,他突然跑過來送我一朵花。
不錯啊。
還說鮮花贈美人。
很好啊。
易君兒突然怒吼道,結果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發現外面我自己種的幾盆花都剩下骨頭了。
……香香訕訕道,或許,他來不及怎么,這怎么說也是一份心意嘛。
不說這個。易君兒平復了一下心情,繼而道,第二天晚上,他又送來了一束花。
香香樂了,知錯能改,他肯定不會再采你的花了吧。
易君兒點頭。
那也不錯啊,至少他愿意為你而改變。香香嬉笑道。
易君兒突然一握粉拳,啪啪作響,咬牙切齒道,第二天天還沒亮,隔壁傳來我哥的悲慘聲音…‘哪個天殺的采花賊把我的花兒給全摘了!’
香香,…
你說,這花和尚是不是非常的可恨!易君兒沒等香香回答,已經繼續怒氣沖沖地道,后來我直接告訴他,我不要他這樣的花,叫他死了這條心。
然后呢?香香仿佛聽故事般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答應了一半。易君兒聲音漠然起來,沒有再送這樣的話,但是,不死心。
那他接下來送什么?香香急問。
花。易君兒言簡意賅。
香香一怔,半會方才恍然大悟,笑道,肯定不再是摘別人的了吧。這也算是浪子回頭。
他還說了一句,美人如花。
多有詩意。
那是一朵假花!香香咆哮起來。
至少…香香無力地辯解,他不再偷別人的花了。
恩,我告訴他別偷別人的花了。
易君兒面無表情,結果這花,還真不是人的。易君兒無語凝望蒼天。
白菊花,墳場撿來的。
香香狼狽地從地上爬起,此時,耳邊傳來了一陣大呼聲音,由遠及近。
君兒,親愛的小君君,和尚來了!頓了下,聲音再度興奮地響起來,有花!有花!
今天就一更了,之所以急匆匆回老家,是一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堂哥結婚,昨晚幾乎一夜沒睡,很早起來幫忙,趕回家碼這章字,等會出去和他慶祝,和昨天的共欠三章了,會給大家補上,見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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