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蕭陽冷不防地渾身一顫,一股電流蔓延渾身,纖細柔軟的玉手此刻牢牢地抓著自己的命根。
找棒棒糖,找自己身上來了。
蕭陽暗暗慚愧,兄弟你不該這個時候起來的。
剛剛裸著身體起床,涼風一吹,一個寒蟬下,自然而然地蘇醒了。
蕭陽現在默默祈禱,凌魚雁千萬別真當自己是糖,然后狠狠地咬下去…
那自己是叫呢還是任憑兄弟遭受蹂虐!
凌魚雁的雙眸閉著,雙手拿著‘糖’后,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微笑,“糖…”
越是擔心的事情,便越有可能發生了!
蕭陽的瞳孔越發地瞪大,渾身輕微地發顫,這一刻,他腦海中想的不是艷福,而是隨時都有可能遭遇的‘橫禍’,眼睜睜地看著凌魚雁的腦袋徐徐地靠近,同時,輕輕地張開了紅唇欲滴的嘴巴…
“別咬,別咬!”蕭陽不停地默念著,凌魚雁的雙手將這根‘棒棒糖’緊緊抓著,蕭陽想避也避不開。
當凌魚雁的臉龐快要貼近‘棒棒糖’的時候,突兀地,香舌輕伸了出來,柔和一舔…
這一剎,蕭陽徹底地呆滯了!
渾身遏抑不住一個強烈地痙攣,感受到‘棒棒糖’的位置傳來那宛若坐在云端上的快感,蕭陽一咬牙,一橫心,索性放棄了尋找抵抗的方法,默默承受,“算了,吃棒棒糖,應該是用舔的。”
窗外電閃雷鳴!
老天都想劈了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伙。
蕭陽眼睛情不自禁地閉了起來,感受著那濕.軟的舌頭不停地舔著那根越舔越變得堅挺的‘棒棒糖’。
黑夜,大雨,閃電,雷鳴。
約莫十分鐘左右,蕭陽的輕微呻吟聲音讓外面的雷鳴聲音更加劈得厲害了。
“嗯!”蕭陽閉著的眼睛霎時間睜開。
原來,凌魚雁突兀間由舔轉為含了,偶爾放開,似乎疑惑這根‘棒棒糖’怎么吃著沒法融的。繼而繼續含著、舔著、甚至還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夜中,隨著蕭陽的渾身一陣劇烈地痙攣顫抖,那根‘棒棒糖’終于逐漸地軟了下來。
“這算不算是梅開二度?”蕭陽默念了一聲,同時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自己這個處男身沒有真正地破掉,倒成了一夜二次郎了!
“呼!”
蕭陽目光小心翼翼地看著凌魚雁。
凌魚雁此時臉龐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嘴角輕翹著,隨即徐徐地站了起來,上前了一步,突兀地爬上了床。
“差點不記得了,這里是她的閨房。”蕭陽的身子挪動了幾分,凌魚雁躺下床后,很快便陷入了沉睡當中…
這一下子將蕭陽陷入了兩難之中。
一個活生生的美女夜闖自己的房間,還把自己給弄得射了,最后,霸占了床。關鍵是,自己一不能反抗,而又不能夠順勢直上。蕭陽清楚,凌魚雁剛剛只是在做夢,在夢游…
“蕭陽蕭陽,可不能趁人之危!”蕭陽內心默念了幾句,默默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輕步走出房間,并且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房門。
暴雨整整下了一夜。
蕭陽興許是真的累了,走出房門后,躺在沙發上,很快便陷入了沉睡當中,直到感覺到光線有些光亮,方才徐徐地睜開了眼睛,腦子空白了一秒鐘后,終于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身子輕動,準備起來的時候方才察覺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何時蓋上了一層被單。
外面的雨勢已經減小,天空一片明亮,飄著毛毛細雨。
“蕭陽,你醒了。”這時,一道聲音在側旁響起,林春燕端了幾個碗筷走了出來,“昨晚睡得習慣吧?雁兒那丫頭也真是的,說好讓她跟我睡,你睡她房間的,結果倒好,竟然讓你睡沙發了。”林春燕帶著幾分責備地開口。
“阿姨,沒關系,我睡沙發也挺好的。”蕭陽可是有點心虛啊,連忙開口。
‘咔’地兩聲,房門打開,凌魚雁睡眼朦朧地走了出來,聲音迷糊,“媽,早。”視線移到了蕭陽的身上,不禁一愣,下意識地掉頭看了一眼,心頭一蹬,“我…我怎么會…”
蕭陽微微一笑,“你昨晚夢游了。”
“什么?”凌魚雁忍不住臉龐唰地一紅,嫩臉有些發燙,同時,感覺自己的嘴巴有種挺怪異的味道,不禁眉頭皺了下,急忙跨步走進了衛生間洗刷了一番,約莫十分鐘后,換回了一身樸素衣服的凌魚雁走到蕭陽的旁邊做了下來,神色有些遲疑,半響小心翼翼地問道,“蕭陽,我…我做夢真的夢游了?”
蕭陽瞄了眼凌魚雁,片刻,試探問了聲,“你一點也沒印象?”
“沒有。”凌魚雁紅著臉搖頭,“我夢游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咳。”蕭陽的臉色正容了幾分,看著凌魚雁,見其一副緊張的模樣,不禁輕笑了起來,“你夢游的時候,很美很誘人。”豈止是誘人,簡直是讓自己丟盔棄甲了。
“那…我都做了些什么?”
“這個…”蕭陽回答道,“找糖,跑房間回來找棒棒糖了。”
凌魚雁感覺太丟人了,羞紅著臉,“那我找到沒?”
“找到…呃,沒有。”
“是有還是沒有?”
“剛開始沒有,”蕭陽面不改色,沉聲說道,“后來我拿根給你吃,吃完后你就躺床睡覺了。”
“謝謝。”
“不客氣。”
蕭陽跟凌魚雁閑聊的同時,還抽空打了個汽車的上門維修電話,蕭陽的這輛奇瑞維修的頻率實在太高,連這家維修店的人都能輕易認出他了。蕭陽報了地址后,掛上電話。
“咦?哥怎么還沒起床?”凌魚雁此時詢問母親。
“他早就起了。”林春燕瞄了一眼凌峰所在的房間,“一早起來燙衣服,弄發型什么的,現在都還沒出來。”
話音剛落,房門立即被打開了。
西裝領帶,擦得光滑發亮的皮鞋,整齊有型的發絲,帶著一只高度仿真的名表,頗有幾分白領的氣質。
“大家看看,我這身準備怎么樣?”凌峰終于有些滿意才走出來的。
“哥,你這是…”凌魚雁站了起來,眸子睜大。
“人靠衣裝,凌大哥這身裝扮確實帥氣。”蕭陽不吝贊揚一下自己的大舅子。
凌峰自信一笑,腰桿挺直,道,“我堅信,今天必定是我這輩子最關鍵的一次轉折點,醉舞咖啡館就是我的機遇。”要不是昨晚喝醉酒,凌峰肯定是睡不著的。
蕭陽與凌魚雁相視一眼,隨即同時默默看一眼站得筆直的凌峰。
接下來,凌峰就如同一支筆直的槍桿般聳立在幾人的身旁,不管是閑聊還是吃早餐,都堅決沒有坐下,力爭保持自己的最完美形象去見未來的同事。維修汽車的專業人員很快便抵達,經過簡單的勘查發現只是些小問題,很快便維修好,中午十點左右,三人告別了林春燕,車子徐徐開出了這段下了暴雨變得坑洼的小區。
路經昨天的那雜貨商場,見其門口正停著數輛拉貨的客車,那矮肥的店主正在指揮著工人將一張張花梨木椅子往車上搬去,臉龐布滿了笑容,春風得意。難得一次碰上這么好的客戶,甚至連價格都不談直接就下了這么大的一筆訂單,以矮肥店主的性格,不痛宰一筆那才是怪事呢。
蕭陽的車子奔馳而過,見此一幕,凌魚雁不禁抿嘴一笑,“蕭陽,你說這批貨要是運到黑山集團,會怎么樣?”
“那就不得而知了。”蕭陽目光看著前方,其實,此時此刻,腦海中依然盡是昨晚那一陣陣香艷的一幕。
快回到市區的時候,蕭陽手機鈴聲響起。
“這兄弟倆怎么知道我馬上要回到醉舞?”蕭陽含笑地接了電話,“周末,有事嗎?”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蕭陽神色微變,旋即沉聲說道,“你們等會,我很快便到。”
掛了電話,蕭陽提起了車速。
很快,紅色的奇瑞QQ在醉舞咖啡館前停了下來,中午并不營業,不過,咖啡館里面也有不少員工住在營業廳上面的員工宿舍,蕭陽帶著凌魚雁兄妹進去后,先是召開了一個短暫的會議。蕭陽對外宣稱張虹只是有事自己辭職,在會議里,任命凌峰為醉舞的新領班主管。
聽著稀稀拉拉的掌聲,蕭陽并不奇怪,相比這里的老員工,自己這個經理本便是‘天外來客’,直接被謝振榮認命為醉舞的總經理,在下面眾人心中的威望只是一般,而現在自己又‘空降’凌峰來當他們的頂頭上司,有點抗逆的小情緒那是正常。當然,蕭陽并沒直接說破,只是視線投了一眼旁邊的凌峰。
凌峰明白蕭陽的意思,自信一笑地點了點頭!
他有信心可以應付這個局面。
蕭陽自然也希望凌峰能夠將這批醉舞的班底治理得服服帖帖,畢竟,醉舞可是自己現在唯一的家底,盡管是依附在舞風館的旗下,但是,蕭陽的野心絕對不止于此,要么不做,要做,便做到最好。
散會后,蕭陽讓凌魚雁協助凌峰熟悉下咖啡館后,立即直奔這棟樓層的最高層,七樓!
這一層是醉舞總經理專享的一套寬敞的四室一廳套房,不過,蕭陽雖然當上了這個經理,卻沒搬進來,后來讓李拜天兄弟兩人暫時住這了。
敲門進來后,蕭陽立即詢問開門的周末,“到底怎么回事?”
“蕭大哥。”李拜天這時急忙跨步走了進來,道,“你讓我們兄弟輪番盯緊黑山集團,我們不敢懈怠,今天清晨的時候,黑山集團的警報突然響起,有人闖入了黑山集團,當時那闖入者身臨險境時,我和二弟沒有多想,暗中將人救了出來,結果發現,那人便是上次在復大和蕭大哥你在一起的那位女警官。”
“她人呢?”
“正在房間里面,只是,黑山集團里面有高手,女警官中了他一掌后,雖然性命無攸,卻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