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嘗試了幾次未果后,嘴里嘀咕了幾聲,該不會是讓那殺手長袍砸壞了哪里,現在才露出毛病吧?
“蕭陽,你說什么?”凌魚雁輕問。
“沒事。”蕭陽拔出鑰匙下車,“那…今晚就給你添麻煩了。”
噼啪!!
一束明亮的閃電伴隨著驚雷突兀地爆響而起。
這一聲雷來得太過突兀了,凌魚雁下意識地渾身一顫,雨傘沒有拿穩,斜落在地面上,同時,嬌軀也是一軟。
蕭陽手疾眼快,急忙一手攔腰抱住了險些沒有站穩的凌魚雁。
雨水落在兩人的身上…
定格半會,凌魚雁方才晃神回來,面容一紅,急忙跨步往回走到了走廊上,蕭陽也拿起了雨傘跑回來。
又是一聲驚雷…
嘩啦!
下了一整天細雨,此刻終于是動真格了,滂沱大雨伴隨著閃電雷鳴而來。
一陣寒風吹過,凌魚雁的身子不禁蜷縮了下。
見狀,蕭陽急忙開口,“先上去再說吧。”
兩人徐徐地走上昏暗的樓梯…
“看來今晚真的麻煩你了。”
啪!!
身后的驚雷在狂劈!
漆黑的樓道,風雨雷電交加,所有人都緊閉著房門,甚至已經大部分都熄燈睡覺了。
兩道身影輕輕地往上走,
雷電不停地閃爍,凌魚雁雙手不知道何時已經緊緊地挽住蕭陽的手臂,寂靜的環境下,兩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肢體若有若無地接觸,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似乎有種電流在渾身流竄。
吱吱!
一記聲音突兀響起。
“老鼠!”凌魚雁下意識地臉色唰地急變,隱隱間見到一團小黑影迎面跑來,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跳了起來,掛在了蕭陽的身上,這一瞬間,蕭陽也是急忙伸手將凌魚雁托住。
片刻,寂靜無聲。
似乎只剩下了兩顆越發急促的心跳聲音。
蕭陽一手抱著凌魚雁的細腰,另外一只手托著其臀部,一陣柔軟舒適的感覺傳來,蕭陽不由自主地捏了一下。
“嗯…”凌魚雁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嘴巴在蕭陽的耳邊,羞紅著臉,紅得通透,細若聞聲,“壞人…”
如同一道柔軟的暖氣順著蕭陽的耳膜進來,剎那間忍不住心神一蕩,或許是酒借人膽,蕭陽的手非但沒有松開,反而在凌魚雁的臀部狠摸了幾把,感受著那令人陶醉的手感,同時輕輕地開口,“我怎么壞了?”
凌魚雁抿著嘴唇,身子掛在蕭陽的身上,柔軟無骨的軀體伏在蕭陽身前,兩團極具彈性的肉.團卻格外清晰地刺激著蕭陽的觸覺神經,不由自主地,蕭陽的一只手忍不住一滑,朝著上面滑去…
“不…嗯…”凌魚雁剛剛張開朱唇,迎面一張熾熱的臉龐撲了過來,霎時間,一雙帶著濃烈陽剛氣息的厚重嘴唇緊緊地印在了其嘴唇上,這一刻,凌魚雁的眼眸剎那睜大得滾圓,少刻,又是緩緩地閉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抓著蕭陽的衣領。
昏暗的樓道,閃電雷鳴!
沒有任何技巧的激吻,作為童子雞的蕭陽也只是懂得雙唇緊緊地印在凌魚雁的雙唇上,片刻,興許是突發奇想,靈動的舌頭徐徐地伸了出來,緩慢地,如同攻破城門般撬開了凌魚雁的防線,舌頭相互地糾纏,兩道身影也越貼越緊。
事實證明,這些都是本能,不需要人教的。
蕭陽另外一只手也成功地攀上了凌魚雁的圣女峰,隔著一層淡藍色的柔軟衣服感受著那征服高峰的快感。
轟轟轟……
雷電越來越急促,昏暗的樓道,蕭陽進行著這輩子從未有過的瘋狂,不自覺間,一只手已經順著衣服上方的領子滑了下去,緊握著那柔軟無比又極具彈性的肉.團,酥軟無比的感覺讓蕭陽的心神仿佛受到了一重又一重的波浪沖擊著。
凌魚雁越發急促的嬌.喘聲音仿佛更加助長了蕭陽的威風,兩道身影緊貼在一起…
此時此刻,驀然間。
一聲清脆的鈴聲響徹起來。
宛若一盆冷水直接澆滅在兩人的身上,緊貼著的身子立即停了下來。
凌魚雁緊抓著蕭陽的衣領徐徐地松開,立即是輕推開了蕭陽,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服,同時臉頰也通紅無比,低垂著腦袋。
蕭陽拿出了手機,這一刻,他有種將打電話過來的人掐死的沖動!
是一串陌生的電話。
“喂。”蕭陽接通了電話。
“您好,親愛的客戶,恭喜您獲得參加炎黃移動充值話費送大禮包的活動資格…”
“……”蕭陽默默含淚掛了電話。
這時,凌魚雁略微緩神回來,細聲開口,“我們…上去吧。”
蕭陽深深地呼了口氣,隨即伸手過去牽著凌魚雁的手掌,凌魚雁手掌顫動了下,當蕭陽的手指劃過其掌心時,更是感覺一陣酥軟的電流從心頭滑過,晃動了會,凌魚雁默許了蕭陽的舉動,腦海中盡是之前的瘋狂…
腦子幾乎一片空白,走上了五樓。
外面的風雨雷電越來越急促,兩人剛剛回到的時候,身披著一件外套的林春燕正剛好關上了屋里的門窗。
凌魚雁仿佛做賊心虛般臉色紅了起來,有些手忙腳亂,似乎自己做的事情被母親抓個正著,神色羞紅,慌亂地開口,“媽…蕭陽的車壞了…”
林春燕微微一笑,“反正都這么晚了,蕭陽,你也喝了酒,今晚就住這吧。你睡雁兒的房間,雁兒今晚就過來跟媽擠擠。”
“阿姨,不用了,我睡沙發就可以。”蕭陽急忙開口道。
林春燕一笑搖頭,“沒關系,我們母女也可以順便好好聊聊呢。”
“我先回房了,你們先聊著。”林春燕立即轉身就回房關門了。
蕭陽與凌魚雁相視一眼,半響,凌魚雁有些心神慌亂地走進了房間,“我…我去收拾下房間。”
凌魚雁進房片刻后,蕭陽也跨步走了進去。
房間布置得很簡單,一張掛著如同白色輕紗般蚊帳的床,側旁一個略顯老舊的衣柜,床的正前方是一張書桌,上面擺滿了書籍,一張椅子。
簡單樸素的擺設。
一層淡淡的馨香彌漫其中…
看著凌魚雁嫻熟地鋪好床單,并且收拾一切,蕭陽站在一旁欣賞著這讓人賞心悅目的畫面。
“嗯?你很喜歡吃糖嗎?”蕭陽看了一眼桌面上放著的好幾顆棒棒糖。
凌魚雁不由地輕笑了起來,柔聲道,“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喝了酒夢游的時候,就是在屋子里到處地找糖吃,后來,我哥就經常地買了糖放在我的房間里,一直到現在,他都經常給我買糖。”
“你哥挺疼你的。”蕭陽微笑道,隨手拿起一顆糖,“給,拿著。”
凌魚雁一怔,不解地看著蕭陽。
蕭陽揶揄笑道,“別忘了你今晚也喝了酒,不拿著半夜上哪找糖去?”
凌魚雁臉色一紅,輕啐一聲,“我都好幾年沒沾過酒了,可能這毛病早就已經沒有。再說,就算夢游,這可是我家,我還怕找不到一根棒棒糖?”凌魚雁一笑,已經將房間收拾好。
凌魚雁走了出去,拿了一套睡衣,“這是我哥的睡衣,你今晚將就著穿吧。”
蕭陽話到嘴邊,其實他很想老實說,自己一般是裸.睡的。
出于一個處男的矜持,蕭陽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接過了睡衣去洗了個澡出來后,凌魚雁正在大廳看電視,見蕭陽出來,自己也急忙隨手拿上已經準備好的睡衣走了進去。
蕭陽坐在沙發上。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
浴室的大門打開,蕭陽視線不由自主地瞥了過去。
一團好不容易已經按捺下去的欲.火在這一剎那間再次迸發了出來,此刻的凌魚雁,一套柔和透明吊帶的睡衣,露出了胸脯以上一大片的白嫩肌膚,臉龐半添粉紅,連體睡衣落及膝蓋,淡紅色的睡衣仿佛釋放著一陣誘人的香味,勾引著蕭陽的雙眼,一下子都看呆了。
凌魚雁神色羞紅,白了一眼蕭陽,“看夠了嗎?”
當然不能夠!
當凌魚雁微步走到了蕭陽身側的時候,蕭陽突兀地一伸手將凌魚雁順勢地拉扯了過來,凌魚雁一聲輕哼,急忙捂住了嘴巴,倒在蕭陽的懷里,同時目光瞄了一眼母親房間的方向。
“不要…”凌魚雁伸手抓住了蕭陽那又準備使亂的魔手,抿著嘴唇,壓低了聲音,聲音有些顫抖,雖然抓住了蕭陽的一只手,但是,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經宛若泥鰍般伸入了自己的睡裙里面,朝著光滑的大腿劃過,讓凌魚雁不禁身子痙攣了下,眼簾波瀾一流動,聲音已經帶著幾分嬌.喘,“不行…媽…還在等我回房…”
蕭陽低下頭,視線落在了胸脯的那一大片春光上,沿著下滑,柔軟單薄的衣裙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挺起的酥胸,尤其是在此刻蕭陽的拉扯下,酥胸半露,深不可測的溝壑仿佛有著可以勾起人內心最深欲望的媚惑力,一只手如同靈蛇般不由自主地順著上面滑落了下去。
“嗯…”凌魚雁嘴巴一張,蕭陽的嘴唇已經輕車熟路地印了下來,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香舌很快都也已經被蕭陽攻占了,凌魚雁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挽住了蕭陽的脖子。
盡情的激吻…
蕭陽一只手在兩只圣女峰上來回地撫摸把玩著,刺激著凌魚雁的神經,另一只手赫然已經是伸到了凌魚雁的大腿根,并且還試圖著往最神秘的領地進攻…
凌魚雁感覺渾身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麻痹感覺。
片刻,眸子徐徐地睜開,帶著幾分迷離,還有幾分急促,掃了一眼母親房門的方向,眸子泛起了幾分哀求,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能…在我家…”
這時,凌魚雁的雙手也終于抓住了蕭陽兩只使壞的魔手。
動作停了下來。
蕭陽深深地連續呼了幾口氣,強行地按捺著已經快要蔓延渾身的欲.火,心有不甘地摸了一把凌魚雁的酥胸,苦笑道,“你這勾魂的妖精,箭在弦上了竟然才喊停…”
凌魚雁羞紅著臉,聲音細微,“你剛也沒給機會人家喊…呀!”凌魚雁身子挪動了下,突兀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觸碰到了一樣堅硬如棍的物體,尤其是自己不小心碰到后,那玩意似乎更加地堅硬了。
凌魚雁臉頰徹底紅到了耳根上,偷偷地瞄了一眼蕭陽的下身,臉龐紅得發燙,看了一眼這時蕭陽的神色,心生不忍,紅唇輕咬,細若聞聲地道。
“我…用手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