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老李的小心思 高揚思索了一下,其實最好的化解就是治標治本,將陰氣給他散了!不過高揚還沒有學到風水局,那個要等到他成為風水師以后,才能做到。
別忘了,他此刻只是一個還沒有滿師的手相師!
好在,高揚從小跟著爺爺看風水,也學到一些辦法。加上他這些年的見識,他雖然做不到驅散陰氣,可是讓老李和江富貴避免陰氣損害,還是有些辦法的。
“第一,此陰氣聚于拘留所新區,你們平時無事就多出來走走,離開小樓還沒有用。以那條古色古香的走廊為界,最好走到走廊那邊。又或者,這邊有陽光的地方!”
“第二,那棟辦公樓實在太過封閉。你們盡量坐在朝南的房間,多多打開窗戶,讓陽光照射進來,也有一定的作用。”
“第三,佩戴和供奉佛像。這些陰氣都是恐懼佛的,最好是那種寺廟高僧開光的佛像,搞一個小的,戴在胸前。再搞一個大的,放在辦公室,應當可以無礙,保你們平安!”
“哦哦哦…”
老李和江富貴頻頻點頭,江富貴道,“怪不得人家說帶佛像有辟邪的作用,果然如此…這些年帶佛像的人多了起來,恐怕不便宜吧!”
老李道,“那是當然,我經常聽別人說什么和田玉,山流水,籽料,我都不知道什么玩意,據說假的很多呢!”
聽他們議論,高揚搖搖頭道,“現在很多人都走入了誤區,以為戴佛像就是要材料好,然后還要雕工好,這樣的佛像帶著才有作用,才顯靈…其實他們錯了!誠心第一,材料其次!只要有誠心,你弄一塊鐵片帶著,也是有用的,不需要攀比。”
“這話有道理,大師就是大師!”老李點頭,道:“剛好明天是周六,我去轉轉古玩市場,那里賣這些的多,后天去龍華寺請大師開個光,剛好周一上班的時候,就可以帶來,一個大的放在辦公室,一個吊墜掛在脖子上…”
說到這里,他又問道,“這樣夠了吧?如果這樣一弄,我的腿疼會不會好呢?”
“肯定有效的。”高揚點頭。這是他目前唯一的辦法了,如果是龍虎山或者茅山的道門還可以用符箓的辦法,不過他們三清門并不精于符箓,就用佛像,也是一樣的。
江富貴也點點頭道,“老李,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我平常不在辦公室,我請一個小的掛在脖子上就可以。”
不過江富貴說完又道,“老李,你請個大的佛像放在辦公室,若是被吳所長看見,那可就麻煩了,吳所這個人一向都是正兒八經的那種人,若是他知道,恐怕不但要禁止你擺放佛像,還要吃他的批評。”
看得出,拘留所里都怕吳所,老李也是思索一下,一拍腦袋道,“我放高一點,放在資料柜上,往里邊擺一點,一般人都看不到。”
高揚提醒道,“不要遮蓋,不要蒙塵。”
老李道,“不會的。”
三人也沒耽誤多少時間,就把高揚送回大牢房。本來老李心中很是歉意,說要給高揚換一間,不過高揚倒是覺得七十二號牢房不錯,去新牢房還要見到另外的犯人,高揚不愿折騰了。
于是,高揚回到牢房,江富貴回家,倒是老李走出了拘留所,心中卻還有事情,轉了一圈,又來到了小食堂。
拘留所出納會計劉淑蘭最近有些毛病,經常都會頭疼。
也不知道什么病,莫名其妙的就會突然頭疼,CT都做過了,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不過雖然疼,也是一陣的,到處晃蕩一圈,也就正常了。
她懷疑自己是更年期綜合癥,也就這樣不再深究了。
“好了好了,你們回去吧,也不早了。”拘留所小食堂的門口,幾個人影握手告別,隨后,一輛小車載走了所有人,只剩下一個穿著警服的大媽。
“唉,怎么頭又疼了。”劉淑蘭使勁拍拍自己的腦殼,剛想向拘留所走,路邊卻跳出一個人。
“哦喲,嚇殺擰,儂搞啥么子。”劉淑蘭用標準的華海話啐了一句,她看出跳出來的是同事老李。
老李半夜不回家,敢情躲在這里等劉出納呢。
“有什么好怕的,看你塊頭不小,膽子這么小。”老李哼了一聲,看看小食堂那邊,隨口問道,“請誰吃飯呢?”
劉淑蘭道,“哦喲,還不是我那個侄女,不消停的很呢,人又漂亮家境又不錯,可她偏要搞什么創業,開了個什么清潔公司,明天去蘇城,臨走前聚一聚的呀。”
“哦。”老李等劉出納可不是聊這些的,他低聲道,“我在這等你,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呢。”
“哦?啥事體?”女人都喜歡八卦,像劉出納這樣的中年女人就更加的八卦,可謂八卦中的八卦,頓時雙目放光,老巫婆看見小孩子一般。
“是這樣。”老李人老心紅,投其所好,剛好乘機靠近劉出納。人說情歌還是老的好,我說情人還是大媽好。
老李在劉出納身上那股不知道什么化妝品的香氣熏陶中,飄飄欲仙,就把剛才高揚說的話,又復述了一遍。
劉出納聽完愣了半天,覺得還是難以置信。不過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頭疼,好像也只有這樣解釋。
不過她又想到什么,問道,“吳所辦公室嘛也在五層的呀,沒看見他哪里不舒服,那個大師那么年輕,準不準的呀?”
老李哧道,“吳所他年輕的多嘛,對陰氣的抵抗力比我們強很多,你愛信不信,好了,我回家了。”臨走老李又叮囑道,“這事不要傳出去啊!”
說完,老李騎上電動自行車駛入幽暗的小路。不過他顯然低估了中年女人的八卦,只見劉出納走了兩步,就摸出手機,按下號碼。
沒一會聲音傳來,“小肖啊,我跟你說啊,我們所里有陰氣的唻…”
華海市高檔小區錦繡莊園某個小高層的頂層。
寬敞的客廳里,電視雖然開著,可是卻關閉了聲音,偌大的房間那么安靜,卻顯得分外的冷清。就在電視對面,寧萱慵懶地斜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電視里正在放著早晨特警們搜查神話公主號的新聞,寧萱有些心煩意亂,抬手關掉電視,拿起手機。
“喂,是姚律師嘛,你和華海市局協調的情況怎么樣?”
“哦,是寧董事長啊。”姚律師的聲音傳來,“是那個高揚的事吧,他的事情您就放心吧。明天和后天是休息,等周一上班,法醫解剖了鄭海濤的尸體,證明是意外身亡,不管是不是心臟有問題,高揚都不會有事的。”
“哦,是這樣。”寧萱稍稍放下心來,如果真的連累了高揚,她真是實在過意不去。她又問道,“那姚律師,能不能讓那邊快一些,華海市的法醫怎么會那么人浮于事呢,非要周一上班才工作嘛?要是發生重大案件怎么辦?”
姚律師的聲音傳來,“重大案件他們當然要加班,可是這不是重大案件呀,當然要等到法醫們周一上班。寧董事長,您就放心吧,我都跟拘留所那邊打過招呼了,那個高揚會住地舒舒服服的。”
“那好吧。”寧萱也只好點頭,雖然她自己有一個公司,現在又要繼承鄭海濤龐大的茂業集團,可畢竟還沒有到可以讓法醫加班的地步。
姚律師道,“那寧董事長您忙著,我這邊也很忙,周一馬總要去茂業集團,要準備很多文件。”
“好吧,你們也別那么辛苦。”寧萱這才放下電話。
她很清楚,馬少杰和姚律師他們正在忙著接手茂業集團的事。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這輩子已經很多次了。
從她還是學生的時候,被第一個男人占有。那時候,那個男人有一個小公司,他死的時候,也是馬少杰在幫她處理繼承產業的事。
寧萱之前的三次婚姻,除了第三個是個騙子,第一個和第二個男人都給她留下了一些產業,而在這其中,每次接手繼承,都有馬少杰在其中幫她。
其實,之前在船上,高揚問她生命中是不是有一個男人始終跟隨她,暗戀她,當時寧萱就想到了馬少杰。
不過寧萱到后來并沒有跟高揚提這個名字,倒不是她要隱瞞什么。而是馬少杰雖然從上學的時候就跟她走的近,可是大家都知道,馬少杰是個基佬,還是個小攻!
寧萱就經常笑話他,那么帥卻喜歡男人,真是枉費了多少少女懷春的心。在寧萱眼里,馬少杰的性別跟她一樣,試問這樣一個只對男人感興趣的家伙,又怎么會暗戀她寧萱呢?
“唉,少杰這些年也確實幫了我不少,有空的時候跟他說說,男人還是應該喜歡女人才正常…”寧萱不由得自言自語起來。
星期六,星期天。
對很多人來說,這兩天是讓人期盼的日子,忙活了一周,終于有一個時間可以睡個懶覺,可以約會逛街,也可以和家人在一起,共享天倫之樂。
不過對有些人來說,卻是讓人難以等待的兩天。新書求收藏,饅頭感謝大家的支持了,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