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玫瑰還算有自知之明,沒有打冰封的主意,而冰封又到底在做些什么呢?答案是在詢問奶不起通緝樂無憂的情況。
“自從那天殺了他們一次,就一直沒有找到醉紅顏的人了?”冰封跪坐在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放著一套茶具,顯然冰封正在閑情逸致地煮茶,可煮茶的人只有他,喝的也只有他。
“是的,從那天起他們就躲起來,并且暗中在尋找安全的練級地點。”奶不起淡淡地回答道,從某天起,他跟冰封說話的語氣少了許多恭敬,多了許多淡然。
聽了奶不起的回答,冰封滿意地點點頭道:“繼續保持這樣的強度,這些天他們的等級一個都沒有變化,證明他們根本沒地方練級,就不用說樂無憂的騎士團了,封死了騎士團,醉紅顏那點人再強也沒有用。”
“會長說的是,我會按您的吩咐做的。”
“嗯,再封堵幾周,醉紅顏那些人在競技場上獲得的等級優勢很快就會失去,到時他們一定會很沮喪,本以為在競技場大賽拿到了冠軍,卻沒想到我們找到了史詩級除幻石,一切都是天意,樂無憂注定成不了第二個天空之槍。”冰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舉到鼻子前聞了聞才淺嘗一口,隨即露出滿意而享受的笑容。
奶不起沒茶喝,繼續站在一旁,聽了冰封好像自言自語的話,奶不起并沒回應,見狀冰封皺了皺眉頭,目光移向奶不起,最近奶不起的確冷淡了不少,仔細回憶一下,應該就是上次他責罰奶不起向毒玫瑰道歉以后所發生的事情。
可冰封并不在意奶不起的變化,因為他知道奶不起在表達不滿和憤怒,但過了這么久了,奶不起也該釋懷了吧,難道還要他這個會長道歉和安慰幾句?
高傲的冰封可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皺眉看了奶不起幾眼,就收回了目光,問起其他事情:“最近在乎和絕情玫瑰那個女矮人還走得那么近嗎?”
“沒有了,在乎似乎知道會長你的不滿了。”奶不起回答道。
“呵呵,那就好,有時候屬下得好好敲打,不能放縱,否則就會亂套了。”冰封一語雙關地說道。
“會長說的是。”奶不起僅僅回了一句話,語氣冷淡如水,然后就沒其他表示了,冰封目光一冷,終于對奶不起產生了一絲憤懣,然而奶不起卻搶先一步說話:“會長,通緝團有情況,我先出去了。”
“…去吧。”被奶不起搶了話,冰封目光閃爍,最后還是讓奶不起離開了。
奶不起離去后,冰封皺著眉頭沉思,以前奶不起是個很聽話的手下,盡管能力沒有絕不在乎你和冰影強,但他依然把奶不起放到了三巨頭的位置上面,而現在,冰封覺得奶不起對他有了一些隔閡,果然是因為毒玫瑰的事情么?
“算了,等他執行任務回來再找他談談吧。”冰封心里搖搖頭,就打開好友欄,聯系起毒玫瑰吩咐事情去了。
奶不起走出冰封的房間后,就去了通緝團所在的訓練場,這兒有一部分通緝團的成員在訓練,其他都在外面練級等待任務,很明顯,通緝團并沒有任務,剛才奶不起只是騙冰封的,放在以前,這樣的事是完全不能想象的。
可現在這么做了卻發現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以冰封的性格,是不會詢問這種小事,而且問,也直接問他,不會問別人。
“不起?你不是被會長叫過去了嗎,怎么一副失落的樣子?”絕不在乎你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奶不起轉過身去,就看到絕不在乎你正向他走過來。
“你在我后面怎么看到我失落?”奶不起笑了笑說道,沒想到絕不在乎你也在這里,平時絕不在乎你基本都和絕情玫瑰的窈窕美人一起執行任務,是的,這件事奶不起也欺騙冰封了。
絕不在乎你聽了奶不起的話,做了個夸張的表情說道:“還用看?你路過的地方都散發著幽怨的氣息,怎么,被女人甩了?”
“什么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實里是有女朋友的,只是她不玩游戲而已。”奶不起用拳頭捶了一下絕不在乎你的肩膀,責怪地說道。
“是是是,不起是個專一的好男人,是我錯怪你了,不是女人,那就是會長又罵你了?”絕不在乎你認真問道。
“那倒沒有,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奶不起搖搖頭,不愿說自己的心事,然而絕不在乎你卻拍拍奶不起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想太多,總有一天會長會明白你才是對的。”
自從兩人熟絡以后,奶不起就經常和絕不在乎你聊天,特別是都擔任通緝團團長以后,兩人的交流就變多了很多,而上一次冰封令奶不起寒心以后,奶不起就曾向絕不在乎你訴苦,所以絕不在乎你很清楚奶不起在為什么煩惱。
“或許吧,我只怕到時候太已經遲了。”既然被絕不在乎你猜出來,奶不起也不隱瞞了,他就是在為冰封和毒玫瑰的事情煩惱。
“這個我們可干涉不了,你知道會長的性格的,我們這些手下是影響不了他的決定的,如果結果真的很糟糕,那也是會長一手造成,你不必自責的。”絕不在乎你低聲說道。
“可作為冰河時代的一份子,我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公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奶不起內心的情緒全部表露出來,無力地說道。
絕不在乎你聽后沉默了一會兒,才沉聲說道:“不起,也許你該為以后的路想想了。”
“什么意思?”奶不起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意識到絕不在乎你的話里面帶著某些含義。
“我知道你明白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絕不在乎你深深地看了奶不起一眼,就轉身走去訓練場中間,和通緝團的弟兄聊天去了,留下神情凝重的奶不起在原地發呆。
“難道天真的要塌了?”
永恒1區的某個私人房間里,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劇烈地運動著,男人渾身赤裸,滿頭大汗,女人卻穿戴著性感的情趣服裝,一身帶著圓形鏈扣并且過于緊身的黑色皮衣,一對形狀完美的碩大肉球從皮衣故意鏤空的地方怒突出來,修長的美腿上套著白色絲襪,頭上還戴著一對貓耳,把女人的風騷和性感襯托得淋漓盡致。
此時女人胸前的玉兔被男人的一雙大手用力地揉弄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并發出壓抑而痛苦地呻吟聲,看著身下能令天下男人發狂的嬌媚女人,男人狂笑道:“大當家,你終于被我壓在身下,你一定不知道我每天都想著跟你共赴云雨吧,今天我總算得逞了!”
“你…放開…我!”女人恥辱地喊道。
“哈哈哈,那怎么可能!?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男人十分得意,他終于能喊出這么經典的臺詞了。
然而男人興奮過頭,太過用力,女人似乎吃疼受不了,眼淚嘩啦啦地掉了下來,但她并沒有喊出來,而是咬牙承受著男人的撻伐。
可男人看到了女人的眼淚,動作頓時就停了下來,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著急地問道:“雨柔,你疼了?”
女人正是華夏拍賣行的沐雨柔,男人…只能是許悠了,顯然,這次兩人又換了種角色扮演的花樣,具體是啥大家懂的。
“有點,不過沒關系的。”沐雨柔的表情恢復了正常,溫柔地笑笑,只有在許悠面前,她才會露出難得的溫柔。
“怎么會沒關系,我都說了別玩這個了,你不心疼我心疼。”許悠責怪地說道。
“傻瓜,還不是為了你?”沐雨柔美眸凝視著許悠的臉,癡癡地說道。
最近許悠的狀況很不妙,沐雨柔知道許悠心中肯定藏著許多負面情緒,如果不發泄出來,對身體是不好的,沐雨柔想不到什么辦法,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給許悠“泄火”了,或許會說她放.蕩,不知廉恥,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眼前的男人能快樂,她不在乎全世界的目光。
許悠不是初哥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沐雨柔極力要求他這么做的原因,盡管藉口是“忽然想嘗試這種感覺”,但沒有正常的女人會喜歡被暴力粗魯地對待的。
聽了沐雨柔的話,許悠忍不住又動了起來,只不過換成了溫柔的模式,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疼愛身下這個傻女人,告訴她他其實都明白,于是房間又響起了動人的音符…
一切塵埃落定,沐雨柔才滿足地說道:“被填滿的感覺真好。”
許悠聽后刮了刮沐雨柔的瓊鼻,教訓道:“別說葷話,女孩子家說這些羞不羞。”
“你是不懂女人空虛的感覺,你都多少天沒來我拍賣行了?”沐雨柔幽怨地說道。
“…這是我的錯。”許悠想了想那個數字,便愧疚地說道,前段日子顧著競技場大賽,有超過半個月沒來,后面偽裝失效,更是沒辦法去位于永恒3區的華夏拍賣行,算算,已經快一個月了。
沐雨柔看到許悠愧疚,卻搖搖頭道:“沒關系的,我知道你忙,冰封和血色玫瑰以勢壓人,不過很快就會過去了,悠悠,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嗯?什么好消息?”許悠眼睛一亮,沐雨柔可是他的情報提供站,這百變魔女說有好消息,那一定是好消息。
“唔,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再辛苦辛苦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