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覺得該哭的是他,張美莎鬧的是哪一出?他根本就沒碰她,好吧,小許悠擅自碰了一點,可張美莎這么坐著他,還擺出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子,他能沒反應么?可許悠沒主動啊,全都是張美莎主動的,那張美莎哭什么呢?
剛剛張美莎踩急剎車的時候,許悠就被嚇得驚魂不定,雖然車子開得不快,但突然來這么一下,是人都會被嚇一跳的,因此許悠還沒反應過來,張美莎就跨.坐在他身上了,當他腦海里閃出“我要被非禮了”的念頭時,張美莎卻哭了,嗯,應該說是默默地流眼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車里有的只是不平靜的呼吸聲,許悠沒說話,也沒任何舉動,張美莎同樣如此,但從她顫動的睫毛可以看出她內心的不平靜,因為她感受到了許悠的崛起,頂得她很難受,也很害怕。
而面對這么一具馨香撲鼻的火熱軀體,許悠的欲望無疑正在升騰,雖然他下半身早就燃燒到混亂的狀態了,可上半身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到張美莎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了,一定是張平這家伙向張美莎說了些什么。
出于某種一點都不健康的目的,許悠不反抗也不拒絕,默默享受著身體之間的細微摩擦和曖昧的感覺,如果不是看到張美莎的眼淚,或許許悠早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做些讓車子震動的事情了,好歹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張美莎如此光明正大勾引他,他怎么能不回應?
但看出張美莎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許悠就打消了那個念頭,幸福勉強不來,性福同樣如此。
只是再這么下去,許悠就要擦槍走火了,因此不得不說話了:“張女士,下來吧。”
聞言,張美莎睜開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許悠,都到嘴里的肉了,這男孩竟放棄了?
許悠感受到張美莎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張平跟你說了些什么,但都不是我的意思,現在我也占了你便宜,夠了。”
張美莎美眸一閃,隨即又黯淡下來,悄聲問了一句:“可張少爺問起,怎么辦?”
許悠聽了苦笑不得,回答道:“隨便吧,你想怎么說,我配合你就是了。”
這下張美莎才放心下來,低聲說道:“謝謝你,許少爺。”
“我不是少爺,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張女士,你能不能先回到座位上,好歹我也是個男人,你也是美女,你這么坐著我,我會很難受的。”許悠實在忍不住,把話說出來了。
聞言,張美莎“啊”地叫了一聲,就連滾帶爬地回到駕駛座上,期間各種摩擦讓許悠快瘋掉了,他后悔了,剛才貪圖一時的快活,裝木頭,這下好了吧,不上不下的,回到家只能拜托久未出手的五姑娘來幫忙了。
臉色緋紅的張美莎回到駕駛座以后,胸口起伏不定,她剛才真是豁出去了,保持了37年的清白,沒想過還能保存下來,然而許悠卻放過了她。
實際上,張美莎早在十多年前就做好為事業犧牲的準備了,幸運的是,騰飛集團的競爭機制還算公平公開,而且比較干凈,憑著自己的努力,張美莎終是爬到了華恒房地產第一把手的位置。
只是隨著地位越高,張美莎的眼界也越高,覺得W市根本沒男人配得上她,因此到現在還是了然一身,寂寞時黃瓜相伴足矣,曾有一段時間,張美莎認為就算沒有伴侶,也能夠活下去。
但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影,熱衷于權利地位,在商海打滾了十多年的張美莎很清楚,她一個漂亮女人想保住現在的位置,并更上一層樓的話,不付出更多是不可能的,其實總公司里窺覷她肉體的領導多的是,只要她肯寬衣解帶,進入總公司完全不是問題,只是她一直沒下定決心罷了。
因為她知道,一旦墮落,進了總公司,就會徹底淪為某些人的玩物,表面光鮮,實則一個傀儡,現在她離總公司遠,那些人的爪子伸不了那么遠,她才暫時保住了自己的地位。
然而今天下午的事情,給張美莎打擊太大了,原來她在張平和許悠這些站在最高處的人眼里,不過是螻蟻罷了,隨便一句話就能讓她十多年的奮斗付諸東流,所以她屈服了,也想通了,不就是拿身體換取自己喜歡的東西么?她又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這是張美莎的悲哀,也是大多數女人的悲哀。
可是,就算要犧牲,也必須選對人,不然選了一個只是貪圖與她魚水之歡,又沒有實力的男人,又能幫助她什么呢?既然都下賤了,為何不換取更多的好處,找一個有足夠實力的男人做靠山呢?張美莎一直認為,自己年紀雖然大了,但依然是一個可以誘男人犯罪的女人!
而在她眼里,張平和許悠都是最合適的人選,其中張平對她沒興趣,但張平卻給了她暗示,讓她盡一切能力討好許悠,那么,許悠對她應該是有興趣的,所以她才會做出剛才的舉動。
也就是說,她主動勾引許悠,是有預謀的,只是心有不甘的她終究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問題是天真可愛到極致的許悠也因此放過了她,一時間,張美莎心里五味雜陳。
短短的時間內,張美莎想了很多,而一旁的許悠則不斷做深呼吸,想把小許悠給打壓下去,可張美莎留下的芬芳和銷魂觸感還在騷擾著他,他再努力,還是一柱擎天,可他又不能做什么舉動,萬一引起旁邊發呆的張美莎的注意,那就糗大了。
不過,張美莎總有回過神的時候,她用很復雜的目光看了許悠一眼,卻發現許悠閉著眼睛作深呼吸狀,因此也很快留意到小許悠的異狀,心里沒來由感到一陣溫暖。
“這個小男人寧愿自己難受,也不肯冒犯我,不知道該說他天真善良,還是愚蠢無知,然而,他卻是唯一把我當一個女人看待的…”
張美莎自嘲地一笑,然后伸出柔荑,隔著厚厚的褲子握住了許悠的把柄。
“喔哦!!!你…”許悠被突襲,剛想問張美莎為何抓住他的把柄,不知道這是不對的嗎?
可張美莎卻輕聲說道:“噓,別說話,也別睜開眼睛。”
于是許悠果斷閉嘴,他受不了了,就讓任張美莎狠狠地“蹂躪”他吧,可是接下來,他卻感覺到小許悠一冷,然后又進入了某溫潤濕滑的地方…
“小悠,從現在起,你要把自己放在一個高位,習慣用高位者的眼光去看事情,做事也如此,因為要進入我們的世界,自信和實力是最不可缺少的,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有安全感,才值得女人依附,而一些荒唐的事情,你也要學會接受,甚至去享受,那樣才不會被同類人所排斥。”許悠突然想起了韋明遠之前跟他說的一句話。
“墮落就墮落吧,不是有句話,叫‘越墮落,越快樂’么?”許悠放松了身體,也放縱了自己。
瑪莎拉蒂在中山小區前停下,但許悠并沒有立即下車,而是靜靜地等待著,他知道張美莎有事情跟他說,自從張美莎用嘴幫他泄火以后,兩人就不再有任何語言交流。
“這女人口技生疏,應該是第一次用嘴幫男人做那種事情,這沒理由啊。”
“難道說她還沒男人?雖然報紙上提過這女人沒結過婚,但也不至于沒男人吧?”
“她竟然喝下去了,我勒個去。”
“我居然和W市第一女強人發生了這種事情,盡管少男愛熟女,但她也太熟了,不過我也不少了,唉,今天發生的事情真夠亂七八糟的。”
張美莎不說話,許悠就在那里胡思亂想,說到心亂,他比張美莎好不了多少。
沉默了許久,張美莎終于說話了:“許少…”
“叫我許悠吧。”許悠說道。
“好的,許…悠,你也別叫我張女士了。”
“那我該叫你什么?”
“…叫張姐吧。”張美莎想了想,覺得這個稱呼是最合適的了。
“那好,張姐你要說什么?”
“嗯,今天的事情…”
“我不會說出去的,而且很快就忘了,今天沒發生任何事情。”許悠馬上說道,電視上不都是這么演的嗎?只是他心里有一點點的不爽罷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更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事情。”
“嘎?”
第二更,第三更在21點左右吧,嗯,這一章,我覺得我好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