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開著自己的二手皮卡往別墅區飛奔,因為是重工業城市,底特律的夜空遍布烏云,不見彎月和星辰。寒風嗚嗚的吹著,可成吉思汗一點不感覺寒冷,今晚的一切太刺激了。
底特律太太團和阿德爾曼組織的車隊幾乎同時到達了他的中餐館,經過一番揪扯,總算將一幫好像野牛一樣健壯的球員送進了車里。成吉思汗為阿德爾曼老頭感到悲哀,喝醉的韋伯力氣大的就像犀牛,還有一個叫杰拉德的小伙,看上去干瘦,可力量更大的可怕。
不過想一想他又為自己的處境悲哀了,這里可是有一個暴龍般的野蠻人躺在他的身邊呢。
華本用腳踹著皮卡的工作臺,忽然抬起身,神神秘秘的拉著成吉思汗的胳膊道:“克里斯,我有一個大秘密要告訴你,我敢打賭,要是他媽的我把這消息說出來,世界都會震驚!”
成吉思汗忍住罵人的沖動,自己何必跟一個醉漢一般見識?事實上他是拼了命的想知道到底這大秘密是什么,奈何華本這家伙嘟囔了這句話幾十遍,就是沒有說出大秘密。
“我不是克里斯,本,我是成吉思汗,我在送你回家的路上,回家,知道嗎?”成吉思汗頭疼的說道,努力控制胳膊操作方向盤,華本剛才拉他的那一下子差點把車拉到了公路兩旁的溝壑中。
“成妓思漢?”華本回味著說道,“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和見男春一樣的好名字啊。”
成吉思汗翻翻白眼,忽然感覺不對,華本剛才說的什么?不是內容,是語言,他說的怎么是漢語?地地道道的漢語?!這種語言成吉思汗自己都說不好,但他能聽懂,因為他爺爺和他父親經常用這玩意兒交談!
可惜華本沒有給成吉思汗確認的機會,他閉上嘴巴,扣扣索索的從兜里掏出手機,打出電話:“克里斯汀?你在家里嗎?噢,回來了?太棒了,今晚咱們一起發泄郁悶吧。什么,你不郁悶了?可是我郁悶!我郁悶!我好想你,克里斯汀,我會給你一個美妙的夜晚,相信我。”
對于成吉思汗,華本的這些話比剛才說出漢語這件事還要有吸引力,他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和貝爾小姐真勾搭在一起了?干得漂亮,本,你是我見過最有能耐的黑人,話說,貝爾小姐怎么樣?”
“嗯,很緊、很挺、很大、很滑、很軟、很香。”華本喃喃道,成吉思汗正聽得兩眼冒綠光,他卻忽然舉起手道,“別打擾我了,我得休息,你知道,待會有一場惡戰!”
到了別墅區,成吉思汗本來打算將華本送到屋里,可想想或許貝爾正在等著他,自己進去很不合適。而且打開車門,華本被冷風一吹,好像清醒了很多,起碼走路雄赳赳氣昂昂的。
“路上小心點,再見。”華本拍拍成吉思汗的肩膀說道,看上去好像完全醒酒了。
成吉思汗不放心,要目送華本回屋,底特律的晚上冷的嚇人,萬一華本暈在外面,那他的職業生涯非報廢不可。
華本見成吉思汗堅持,只好搖搖晃晃的向別墅走去,結果成吉思汗在后面叫道:“錯了,本,那是貝爾小姐的別墅,你的房間在旁邊。”
華本回過身做出噓聲的動作,小聲道:“我他媽知道,難道我不知道嗎?克里斯汀今晚不郁悶,你以為她會乖乖跑到我的床上去嗎?我得去找她,我得去找她!”
這家伙真清醒了,腦子不迷糊啊,聽華本這么說,成吉思汗放心的踩下油門,開著皮卡揚長而去。
華本扭了扭貝爾的大門,門明顯沒上鎖,喀喇一聲就打開了,見此他咧嘴笑了,這小妞還說不郁悶,不郁悶給誰留門呢?
“寶貝,我來了。”華本急匆匆的跑上二樓貝爾的臥室,扭開門他迅速將衣服脫得光光的,摸索著就爬上了溫暖柔軟的大床,他伸手一摸,一具光滑柔軟到極致的嬌軀進入了他的手里。
華本想打開床頭燈,可是現在酒勁正大,他什么額外的事情都不想干,最后索性摸著黑玩,反正大家都熟。
雙手覆蓋上那兩座柔膩的肉峰,華本輕輕搓了搓,咦,好像大了不少,難道是自己揉搓有功?看來男人的滋潤確實是女人塑型的最好方式。這么想著,他搓的就越有勁了,好像練球一樣揉來揉去。
懷里的女人呢喃了一句,不知道說了什么,華本湊上去咬住貝爾豐滿的朱唇,結果一股酒味鉆到了他的鼻子里。
自己今晚喝的就是有點太多了啊,華本在心里感嘆道,但愿貝爾能忍受得了這股味道。
這么想著,華本可沒管貝爾能不能受的了,扶著小本找到地方就鉆了進去。
后面的事情華本記得不是很清楚了,當一切水到渠成,控制他動作的就不是被酒精沖成豆漿的大腦,而是男人的本能。他只是隱約記得,后來身下的貝爾不斷掙扎,當然,那柔軟的掙扎被他當做了女人的矜持。
“都不是第一次了,老夫老妻你還矜持什么?”華本嘟囔道,然后他好像就聽到了哭聲。
再次有了感覺,那時候已經艷陽高照了,華本抖著腦袋從被子里鉆出來,感覺太陽穴有些微微刺痛,但并不劇烈。看來好酒就是不一樣,昨晚醉成那樣,今天也沒留下什么后遺癥。
“克里斯汀呢?”華本揉著眼睛自言自語的疑惑道,他往房間里看了看,整個臥室被收拾的整整齊齊,他的衣服都被疊起來放在了床頭,但人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著收拾整齊的衣服,華本心里泛起一股溫馨,躺在床上,他有一種家庭的感覺,自己或許該嘗試著向貝爾求婚?要是她愿意,自己和她組建一個家庭吧。
早晨永遠都是一個男人最沖動的時候,不管生理還是心理,在取得主場大捷、和好拉希德、享受了一頓大餐、度過了美妙一夜之后,華本感覺他的人生里只剩下貝爾這一點遺憾。
一股求愛的沖動從華本的心臟傳到了大腦,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貝爾的電話,等電話一打通,他剛要說話,結果貝爾的聲音先響了起來:“本?混蛋!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我在你的房間等了一夜,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打昌西、達科他們的電話也沒人接,說,你們去哪里鬼混了?!”
華本求婚的沖動之火迅速被貝爾這一句話給澆滅了,他愣愣的看著所在房間的部署,這不是貝爾的臥室嗎?她為什么要問自己去哪里了?不對,她說什么?她在自己的房間等了一夜?那昨晚是誰在她的床上睡的?
這么一通疑問瞬間出現在華本腦海,他知道,如果貝爾沒有開玩笑,那自己的人生就被開玩笑了。
“你不用解釋,等我回去,寶貝,等我回去!現在我在陪杰西卡購物——該死的,為什么要這么早出來購物?我回去以后要是你無法給我一個合理答復,我會讓你知道來復槍的味道。”貝爾怒氣沖沖的扔出威脅就掛了電話,連給華本發問的機會都沒留。
華本傻傻的拿著手機,聽著話筒傳來的嘟嘟聲,他猛然看向身邊。在旁邊的枕頭上,幾絲金色秀發還留在枕巾上。
“昨晚,會不會是自己在做夢?”華本僥幸的想著,然后緩緩的拉開了被子,如果真發生了那種事,床單上總會留下什么痕跡的。
上帝保佑,他的身下潔白一片,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華本仔細一看,怎么連床單都沒有?他急匆匆穿上衣服在房子里找了一下,最后在陽臺發現了濕漉漉的床單。迎著太陽仔細看,他甚至能在雪白的床單正中找到一抹痕跡極微的粉紅。
如果不是貝爾曾經在這床單上來過大姨媽,那自己昨晚可就惹下麻煩事了,他對這抹殷紅太熟悉了,貝爾前不久剛在地毯上給他留下了相同的東西。當時他還傻乎乎的問貝爾在好萊塢混跡這么久怎么可能沒做過那種事,不是說影壇是最糜爛的地方嗎?結果小本險些被貝爾扭斷。
如今,他的小本再次危險了,而且還是極度危險。
想想阿爾芭那清純如水的樣子,華本心里隱約猜到了怎么回事,這讓他又得意又緊張又惶恐。
華本將貝爾的被褥收拾好,心驚膽顫的走出了房間,結果一出門,一輛運輸卡車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同時一個穿著體面的白人精英向他走來:“你好,華萊士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伯特·科爾本,是悍馬公司底特律分部經理。”
華本與這科爾本握了握手,后者接著說道:“很榮幸的告訴您,我們公司給您定做的越野車了,我們的總裁瓦格納先生特意要求我給您送來,請您試開一下,看看是否滿意。”
自己的新越野車到位了?華本一臉驚喜,他急忙走向那輛運輸卡車,走了幾步后忽然想起,好像每當自己和女人發生了關系總會有一件喜事降臨,上一次是和好了拉希德,這一次則是期待已久的越野車到貨,這說明了什么問題?是不是上帝在鼓勵我呢?
華本想起了張大帥的兩萬人斬,不知道,是不是張大帥也受到了上帝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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