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華本這么問,威爾登窘迫的嚅嚅道:“該死的,當初是我昏了頭,我看到我的哥哥在吸這玩意兒,而且感覺好像很棒,于是我也就嘗試了一下。”
華本一聽這話,立馬再次提出了問題:“告訴我,伙計,為什么你看到你哥哥吸這東西,你就吸?”
威爾登猶豫的思考了一會,慢慢的說道:“因為我喜歡我哥哥,我認為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對的,我喜歡模仿他。”
華本使勁摟了威爾登一把,鼓勵他道:“知道自己錯了,并愿意更改,這是硬漢才有的優秀品德,威爾登先生——請允許我稱呼你為先生,你是個硬漢。”
隨后,華本又問其他的孩子,問他們為什么吸毒,得到的回答五花八門。
“我的朋友邀請我一起嘗嘗。我的朋友為什么會吸?我想他是看到了他們幫派老大在吸這玩意。哦,是的,他崇拜他們老大。”
“我看到我們學校籃球隊的隊長吸這玩意,而且貌似很多女孩喜歡這樣的男人,于是我也就吸了一點。”
“我是從新聞里看到小羅伯特·唐尼這么干,我才決定這么干的,我喜歡小羅伯特,他帥呆了!”
當有三個孩子說完自己吸毒的原因之后,其他的少年也開始踴躍的加入其中,這些人的原因有很多,但華本簡單的歸結了一下之后,他看著拉希德說道:
“歸根結底,是因為偶像,他們是看到了偶像吸毒,然后為了更貼近偶像,就干了這件事。兄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明白當你站在小禮堂有三百個或者五百個孩子沖你歡呼對你揮手這意味著什么嗎?你的一舉一動,或許會影響這些孩子終生!”
少年們還在繼續講述自己吸毒的緣由,或許從來沒有人關注他們為什么會干這種事,隨著時間消逝,他們的敘述熱情更高漲了。說到最后,這些孩子開始咬牙切齒的指責這些引誘他們走上歧途的人。
拉希德一直在沉默的聽著,他沒有插一句話,就是認真的聽著,表情逐漸由輕松,變為木然。
華本悄悄走出人群,找到基米爾,問他要了戒毒所的賬戶,悍馬的廣告費馬上就要打給他了。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通用第一次的打款是一千五百萬,馬上,他就要成為千萬富翁了。
要了賬戶,華本順便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對他說道:“如果需要幫助,打我的電話或者去我的家里做客,我很敬佩您的為人,基米爾先生,只要力所能及,我肯定會盡全力幫您。”
基米爾握著華本的手激動的說道:“本,謝謝你,我替這里的孩子謝謝你,不是因為這些錢,是因為你們的到來讓這些孩子感受到了尊嚴的存在,感受到了光輝的人性,讓他們知道他們沒有被這社會拋棄,而這比面包和熱水更重要!”
離開戒毒所,在回奧本山宮殿的路上,華本將基米爾的話講給了拉希德聽。拉希德自從上車就一句話不說,聽了華本的話,他忽然說道:“你好像沒有讓基米爾先生在你的活動單上簽字。”
華本嗤笑道:“那又如何?今天的事情無關的懲罰!如果我不想參加社區活動,那無論給我什么樣的懲罰我還是不會去參加。如果我愿意參加,那即使不簽字又如何?”
拉希德聳了聳肩膀,剩下的時間就如同一尊塑像一樣坐在了車里。
華本有些失望,在戒毒所發生的事讓他靈魂都感到震動,他以為拉希德會明白自己當初動手的原因,能借此機會冰釋前嫌。
回到奧本山宮殿的時候訓練已經結束了,只有帕丁和米里西奇兩個人在加練。拉希德下了車就開著自己的悍馬走人了,華本忍住內心的沮喪,加入到帕丁和米里西奇的合練中。
拉希德的無動于衷讓華本大受打擊,勉強練了一個小時,他難解心中抑郁,率先開車回了家,在路上他打電話給貝爾,告訴這美麗動人的鄰居他又郁悶了。結果貝爾告訴他,讓他忍著點吧,因為她現在在機場接阿爾芭。
第二天上午九點是常規合練開始時間,華本來的時候布朗告訴他有人遲到了,他以為是拉希德,當時他真有種錘死這貨的沖動,這混蛋長了一顆什么樣的心?結果布朗告訴他,不是拉希德,而是帕丁。
華本走進訓練場一看,果然拉希德在拿著球和米里西奇打一對一,一向充當底特律球館耗子的帕丁卻沒有出現。
直到接近十點鐘帕丁才急匆匆的跑進來,小伙子一頭汗水,滿臉歉意:“對不起、對不起,布朗先生,我租的房子出了點問題,被房東纏住了。”
雖然帕丁給出的理由很充分,但布朗不想放過他,好不容易拉希德按時來參訓了,他可不想再看到有人冒頭破壞球隊和諧氣氛。
帕丁接受懲罰,按照球隊的規定,遲到的人要慢跑五千米,而且今天訓練中買水的任務都將交給他。
事實上帕丁沒有怎么買水,因為今天的訓練任務并不重,晚上他們還要打一場比賽,在主場迎戰前來挑戰的國王隊。所以照例,布朗早早的給球員們放假了,讓他們休息保持體力。
而且,今天的訓練結束的比往常要早,因為布朗心情愉快:在訓練中,他嘗試著把拉希德放到了的陣容里搭檔華本,結果天尊默認了,而且表現出色。他在攻防兩端都盡了全力,很少單打,而是盡可能的聽從比盧普斯的指揮來跑位掩護,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傍晚六點半,活塞隊的新聞官表示更衣室開始放開,賽前采訪開始,時間截止到六點五十分,媒體們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去了解他們想要了解的東西。
對于現在的活塞隊來說,有什么比他們的更衣室問題更能引起記者的興奮呢?因此當更衣室大門一打開,記者們如同瘋狗一樣撲進去,他們的目標很一致,要么是拉希德,要么是華本。
米里西奇大咧咧的面朝更衣室大門坐著,他還樂滋滋的期待記者們能湊到他這位聯盟新晉40+先生面前來湊湊樂趣呢。結果等到最后一個記者進了更衣室,也沒有人來找他,甚至連帕丁面前都湊了兩位舉著太陽報的記者!
“我可是這一屆新秀里面第一位取得了40+的啊,而且我還創造了40+先生年齡紀錄呀。”米里西奇向著身邊的比盧普斯抱怨道,這位名義上的活塞隊大腦也是無人問津。
記者們才沒有理會米里西奇的抱怨,先是拉希德那邊有人發問:“華萊士先生,請問您上一場比賽為什么沒有初賽?你的下巴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進行了包扎?你有什么要和關心你的球迷們說的嗎?”
不得不說,這個記者很陰險,他的最后一句話完全是在引誘拉希德抱怨,用關心拉希德的球迷的名義引誘他,心里有什么不爽就說出來吧,你身后站著廣大球迷呢。
“是的,拉希德,您的球迷們都在關心您上一場比賽為什么沒能出場?還有在明尼阿波利斯,您的出場時間有點短吧?很多球迷都表示不滿,他們是為了看你的表演才去的明尼蘇達。”有聰明的記者從同一爽點開始攻擊拉希德。
華本和比盧普斯等人同時將目光盯到了拉希德的身上,連米里西奇都不再抱怨。
在記者們期待的目光中,以脾氣暴躁和大嘴巴聞名的拉希德聳了聳肩膀,說道:“替我向球迷們表示歉意,之所以我上一場比賽沒能出場,都是因為我下巴的傷口,為了保護我,拉里讓我休息了一場。如果你們想知道這傷口是從哪里來的?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是我與我的一個兄弟鬧著玩,結果他認真了,這就是他送給我的禮物,不得不說,那家伙遜斃了。”
拉希德如此委婉的回答讓等待已久的記者大吃一驚,這些準備聽天尊怒罵教練斥責隊友的狗仔們茫然四顧,這話是拉希德說出來的?他們絕不相信,甚至有幾個菜鳥掏了掏耳朵,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聽。
機靈的記者趕緊說道:“是不是你有什么難言之隱?是因為更衣室里有人在威脅你嗎?哦不,拉希德,放開膽子說出你的委屈吧,《獨立宣言》規定,誰都沒有權力讓美國公民閉上嘴巴。告訴我們,你們的更衣室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一聽這話拉希德不高興了,他叫道:“什么意思?伙計,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說我受委屈了?誰能讓我拉希德·華萊士受委屈?至于更衣室里到底發生什么事了。”記者們猛點頭,期盼的看著天尊,“這你得問我們的老大,他對更衣室里的事情最清楚。”
后面這句話簡直就是有人在更衣室里引爆了原子彈,不光記者們懵了,華本幾個球員也懵了,誰都沒有料到拉希德會這樣服軟!我們的老大?拉希德的老大是誰?!他不是老大嗎?!
“伙計你是不是了?”一個記者忍不住叫了起來,“或者粉的迷幻作用還沒有消失?”
這個記者的話本來只是一句隨意的調笑,但拉希德立馬暴走:“你才了、你全家都了!老子從不碰這些骯臟的玩意兒,以前沒碰,以后更不會碰!”
所有記者都表情癡呆,誰能告訴我們,這家伙真是波特蘭監獄隊的領頭流氓拉希德·華萊士?什么叫從不碰這些骯臟玩意兒?你個流氓碰的還少嗎?
PS:感謝青衣兄、慕容兄、瘋子兄的打賞,還有Liu兄的打賞與催更。話說最近青島真他媽冷啊,難道老天這是要凍死所有胖子?話說,倒霉胖紙這里還沒有暖氣呢,這他媽什么日子啊,不行了不行了,找工作呀,起碼白天能混上空調。如果不出意外,本書不打算上架了,這樣一天兩更,我晚上碼字也能來得及,不,最后一章要上架,媽的那么多打賞不能叫起點吞了,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