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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功夫

  前晚王鵬宇親眼看到術法詭異的越南巫師窩囊的死在火箭炮之下,明顯是暗勁巔峰,實力不弱的巨漢童勇在現代化武器的打擊下也是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心中不禁有些迷茫,對自己苦心修煉十數年的武技產生了一絲懷疑。

  正因這樣,王鵬宇從那廢棄工廠回來心里就鱉著一股悶氣,道家上來說是心魔的一種,性格才變得略微乖戾,這韓國跆拳道黑帶,不但打了王鵬宇的女人,還口出狂言說中華武術只能用來演戲,正好撞在了王鵬宇的槍口上,王鵬宇無法發泄的悶氣頓時傾瀉到他身上。

  如果尋常時候,面對這樣一個武師都算不上的黑帶,王鵬宇就算要教訓他也是輕描淡寫,不會下什么狠手。

  黑帶中年人一腳踢來,盡管只是試探性攻擊,不過帶起呼呼風聲,顯然力度極為強勁,臺下的中興武館教練和學徒,包括章靜蕾在內都暗自擔心,唯恐王鵬宇打不過這個中年人。

  章靜蕾雖然知道王鵬宇厲害,但沒有真正見識過他的武功,突然有些后悔,不該叫王鵬宇過來的。

  面對這凌厲側踢,王鵬宇冷冷一笑,就如當初伸手抓住章靜蕾的玉足一般,左手輕輕往前一探,朝黑帶中年人的腳踝抓去,只是五指力度,自然不會像對待章靜蕾那樣溫柔。

  黑帶中年人見到王鵬宇一手就敢往自己的右腳抓來,不禁哼了一聲。他側踢力度沉穩,連手臂粗的木棍都能輕易踢斷,在各跆拳道館中都是十分有名的,這個青年不是找死是什么。當下更是加了三分氣力,想一招打倒王鵬宇,讓他知道大韓跆拳道的厲害!

  王鵬宇卻是冷笑,這家伙連形意鷹形拳都認不出來,真不知他有什么底氣到武館踢館的,虧得找上了一家沒有武師坐鎮的武館,換了其他稍微厲害一些的武館,早被打得找不著南北了。

  他五指只是略微用力。黑帶中年人看似雷霆之勢的一腳頓時嘎然而止,任黑帶中年人怎么用力,一條腿仿佛被鋼爪鎖住,骨頭都要被抓裂一般。怎么也掙脫不開。

  黑帶中年人也算反應迅速,見到掙脫不得,猛然借這條腿發力,另外一只腳凌空而起,整個人橫在半空朝王鵬宇脖子另外一側踢來。

  王鵬宇嘴角露出一絲輕蔑之色。懶得讓對方繼續表演下去,右腳輕輕一送,準確無比的撐在他的腹部,和中年人給章靜蕾一腳的位置一模一樣。

  黑帶中年人口中頓時一聲慘叫。被王鵬宇一腳踢得飛出了三四米開外,卷縮著身體倒在地上。翻來翻去的怎么也站不起來!

  王鵬宇看著他冷冷一笑,雖然他一腳只用了一成力度。不至于取了這人性命,但已經震動了他五臟六腑,不在醫院躺上三個月,別想獨力走路!

  章靜蕾發呆的看著王鵬宇,怎么也想不到王鵬宇厲害到這個地步,跆拳道黑帶高手,在他手中竟然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一招就結束戰斗。

  那些飛車黨小姑娘眼中更是出現了無數小星星,一個個興奮得蹦跳鼓掌起來,其中一個還拉著章靜蕾死命要章靜蕾介紹王鵬宇給她做男朋友。

  臺下那些極道館的人頓時口中塞滿了蒼蠅般說不出話來,半晌才紛紛叫嚷起來,說王鵬宇只是碰巧打倒黑帶中年人的,一個腰間也是勒著黑帶的青年在眾人的鼓吹下忍不住跳上擂臺,沉聲說道:“在下金止武,跆拳道黑帶五段,讓我來領教一下閣下的武功!”

  聽他說話,也是韓國人來的。

  王鵬宇有些意外,自己一招擊倒那個中年人,到現在還在地上翻滾呻吟,這青年還敢上來和自己比試。

  他淡淡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看你們還是快點將他送去醫院為好。”

  金止武冷漠的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哼了一聲:“他丟了大韓民族的臉,受到懲罰是應當的。”

  王鵬宇哦了一聲,點點頭:“既然這樣,你們一個一個上來也麻煩,全部一起來吧,我沒有時間和你們無聊。”

  金止武臉上露出憤怒之色,沉聲說道:“閣下,比武是神圣之事,請不要侮辱它!”

  王鵬宇啞言失笑:“神圣?武功只有兩個用處,一是強身!二是殺人!”

  他話音落下,右腳輕輕的一跺擂臺的木板,一股暗勁在地板的顫抖中朝著金止武涌去,隨即便見金止武腳底仿佛被大錘狠狠的自下而上的打了一下,整個人忽然飛了起來,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眼中露出無比驚恐之色看著王鵬宇,仿佛看著一個怪物似的。

  王鵬宇微微搖頭:“你覺得這能稱得上比試?”

  說完,他懶得看這兩個韓國人,轉頭往擂臺下走去。

  被中年人擊倒的那個魁梧青年已經掙扎的站了起來,不過并沒有下擂臺,見到王鵬宇輕易的就擊敗了兩個黑帶韓國人,這時踉蹌走了過來,攔住王鵬宇,雙眼直視王鵬宇,沙啞著聲音說道:“請你收我為徒!”

  王鵬宇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不會收你為徒的,請讓開。”

  王家功法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王鵬宇怎會收一個外人當徒弟?盡管他還懂曉不少其他武功,就算如此,這青年早已經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期,王鵬宇也是不可能收他為徒的。

  魁梧青年倔強的攔在下擂臺的臺階前面,王鵬宇微微揮手,青年便不由自主的往旁邊讓開。

  王鵬宇下了擂臺,看了章靜蕾一眼,淡淡的說道:“以后不許再這般胡鬧!”

  說完,他不理一群吱吱喳喳的飛車黨少女,徑直走出中興武館,開車回家去了。

  章靜蕾看著王鵬宇頭也不回的離去,心中卻是甜滋滋的。看來這木頭呆瓜并不是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聽到自己受傷的消息馬上就趕過來,證明是緊張自己的。

  王鵬宇回到家中不久,院子外面忽然傳來汽車聲音,正在樹下和徐老頭下棋的王承元隨后就叫了起來:“阿宇,有人找你。”

  王鵬宇放下易經,走出院子一看,不禁臉色一冷,原來找他的正是那個要拜他為師的魁梧青年。

  “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章靜蕾告訴你的?”

  那魁梧青年連忙解釋說道:“不是。我看到你的車牌號碼,托人查到你的住址,請你收我為徒吧,我是誠心前來拜師的。”

  王鵬宇臉上不禁露出不悅之色,無論誰都不想別人查自己,不過心中也是愣了一愣,他的車牌號碼可是hn鈞縣的號碼,這青年片刻時間就查到到了自己登記的住址,能耐可不小啊!

  魁梧青年看到王鵬宇露出不悅之色,又解釋說道:“我一個舅舅是那邊交通廳的廳長,才能找到你的信息,請不要見怪,章師姐不肯說,我才這樣做的。”

  徐老頭聽到魁梧青年說話,不禁有些好笑:“我說老王,你家的那個站樁功夫還有人要學呢。廳長好像是挺大的官吧?要是收了他做徒弟,可不得了啊。”

  他有些感嘆的又道:“我家那崽子,四十好幾了還是個小科長,一年沒有幾天回家的。不過他要找師父也是找你吧,怎么找上阿宇了?”

  徐老頭是本地人,二十多年前王家搬到這里,徐家就已經在隔壁,兩家人也經常走動,關系還算不錯。徐老頭老伴死得早,兒子在外地工作,孫子也跟著過去了,一個人無聊,又不愿離開生活多年的老家,經常過來找王承元下棋,知道王承元是懂武術的。

  當然,他不知道王承元不單懂武術那么簡單,而且還是修為最高的宗師境界。

  王承元笑了笑道:“小孩子鬧的,我們不要管他,快點,輪到你下了。”

  王鵬宇又看了魁梧青年一眼,皺眉說道:“我說了不會收你為徒的,你走吧。”

  魁梧青年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么不可以?我可以給你錢,多少錢都行。”

  王鵬宇不禁有些好笑,隨口說道:“我要一百萬你也給我?”

  徐老頭張大嘴巴,忍不住又道:“阿宇真會說笑。”

  魁梧青年想了一下,居然點頭說道:“如果你能將打敗那韓國黑帶的武功教給我,我可以給你一百萬。”

  徐老頭本來拿起水杯喝水的,一下就噴了出來。

  王鵬宇略微意外,一百萬絕不是小數目,像唐家駿這樣有自己實業的衙內,一口氣拿百萬現金出來都不容易的,這青年為了學武,竟然舍得拿出一百萬,到底是什么來頭?

  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你已經過了最佳的練武時期,就算我教你,以后也不會又太大的成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能不能打敗那韓國黑帶?”魁梧青年很鄭重的問道。

  王鵬宇啞言失笑:“韓國黑帶?”

  “對,只要能打敗那樣的對手就可以了。”魁梧青年點頭說道。

  王鵬宇想了一下:“算了,這樣簡單。我不收你為徒,也不要你的錢,不過指點你一下,打敗他們是沒有問題的。”

  明知自己實力不如韓國黑帶中年人,還上擂臺和對方戰斗,王鵬宇也有些欣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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