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覺得外科就是一門創傷性的治療學科,尤其是神經外科,常常會對人們的正常腦部功能造成不可逆轉的影響!但是我希望,未來十年間,不,最快五年間能夠看到解決這個問題的曙光!”
“啪啪啪…“
田路說完,臺下頓時一片掌聲。
環視了一下四周之后,田路朗聲說道:“今天我和大家探討的這些領域現在很多醫院和科研機構都在研究,我手下的兩個科研機構以及神經外科也將加入其中,希望能夠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今天我的演講就到這里,非常感謝大家的聆聽,謝謝!”
“啪啪啪…”
田路的話音剛一落,雷鳴般的掌聲便再次響了起來!
“咋,咋了?“
這次掌聲比前面幾次都要熱烈得多,聽哥哥演講聽到睡過去的田勇立時被驚醒了過來,馬上有些驚慌的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你個笨蛋!”
看到弟弟丟人的樣子,田月頓時氣急敗壞的狠狠掐了他一下!
不過就在短短幾秒鐘后,田路的目光立刻又放在自己的哥哥身上了,心中也涌現出了無限的自豪之意”“。
臺上那個人…
是我哥哥!
一如以往的演講一樣,田路在自己過去已經發表的研究成績上著墨甚少,主要的時間都放在了未來即將開展的科研選題上面,一些很成熟的思路和方案也絕不藏私,臺下的們或多或少都得到了一些啟發。
這也正是們愿意來聽田路演講的原因之一,尤其是前兩年曾經來過一次的,這次只要有時間的幾乎都來了!
掌聲未歇,墨菲斯已經快步走上了主席臺。
“非常感謝田路教授的精彩演講!”
等到掌聲停歇了之后。墨菲斯笑容滿面的說道:“眾所周知,田路教授在華國醫學院畢業之后就來到了我們舊金山醫學中心,也就是在我們神經外科做住院的培訓!不得不說。這是我們舊金山醫學中心的榮幸!短短的幾年間,田路教授已經取得了令世人矚目的偉大成就!”
說到這里的時候,墨菲斯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笑道:“現在。請大家安靜一下,下面我要宣布一項舊金山醫學中心的重要決定!“
墨菲斯臉上充滿了笑容,讓田路稍稍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在此之前他并沒有得到什么消息,而且日程安排里面也確實沒有這一項啊!
在數百名神經外科的目光注視下,墨菲斯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很是鄭重的沉聲道:“女士們,先生們,鑒于田路教授在神經外科領域的偉大成就,以及對我們舊金山醫學中心神經外科的幫助。我們決定授予他名譽教授一職!我相信,這是田的榮譽,更是我們舊金山醫學中心的榮幸!“
“嘩…”
墨菲斯的話剛一說完,臺下頓時一片嘩然,臺上的田路一時間也愣住了!
“姐。這又咋了?”
整個學術報告廳之中,唯一一個不明白即將發生什么的,可能就是懵懵懂懂的田勇了,看到周圍人一臉的贊嘆之色,他連忙扯著田月的手臂問道。
此時心情早就激動不已的田月立刻低聲的解釋了一下。
“姐,啥是名譽教授?咱哥不早就是教授了嗎?”
田勇撓了撓頭,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笨蛋,閉嘴!”
此時田月哪還顧得上弟弟,直接就低聲罵了一句,目光死死的定在臺上了!
廢話,那能一樣嗎?
教授這個稱號,只要擁有一定的學術水平就可以獲得,但是名譽教授的話,必須要擁有極高的學術地位才有可能!而且在美國的話,即便想要得到教授這個職位,難度也是要比國內大上許多倍的…
并沒有太久的停頓,墨菲斯就接著說道:“下面,有請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的校長邁克爾波頓先生以及洛克教授,由他們兩位為田路教授頒發榮譽證書和紀念徽章!”
“嘩嘩嘩…”
更加熱烈的掌聲,這時候終于響了起來!
除了剛開始時的小小意外之后,所有人都迅速的接受了舊金山醫學中心的這個決定,沒有誰覺得不合理。以田路現在在神經外科領域的成就而言,這是他理所應得得到的榮譽!
掌聲中,波頓先生和洛克教授快步走上了主席臺。
“田教授,祝賀您!”
把名譽證書遞給田路,波頓先生和他握了握手后笑道:“感謝您為舊金山醫學中心做出的貢獻!”
“這是我的榮幸,先生!”
點了點頭,田路也笑著說道。
剛才的一剎那,田路確實是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這件事情肯定是墨菲斯和洛克想要給他一個驚喜,不過對于現在的田路而言,這最多是有一些喜,但是驚的話,是絕對算不上了。
“祝賀你,田!”
接下來是洛克教授,他鄭重其事的把代表榮譽的徽章別在了田路的胸前。
“謝謝您,洛克教授!”
看著這張熟悉至極的面孔,田路胸中一陣暖流涌過,突然上前用了的抱住了這個可愛的老頭。
洛克教授拍了拍田路的后背,用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的說道:“田,沒能在今年把神經外科主任的職務交給你,將是我一生的遺憾了…”…
在舊金山,田月他們渡過了激動人心的一天。
田路又認識了許多優秀的神經外科,而且也有不少人對田路的研究非常感興趣,互相留了聯系方式。可以預見得到,不用多久他的合作隊伍肯定就會越發的壯大了。
到達舊金山的第三天一大早,田路一行人就在費恩教授的陪同下,起程趕往圣地亞哥了。
在聞名世界的斯克利普斯研究所。田月再一次直觀的體會到了自己哥哥在學術界的地位和威望,下午舉行演講的學術報告廳內座無虛席,而且田路也再一次的被斯克利普斯授予了榮譽教授的職位!
晚上的歡迎晚宴更是規格極高。而且這一次的話已經不僅僅局限于神經生物學系了,研究所其他部門的主管或者主任們也都紛紛出席。當然,出席田路的歡迎宴會并不意味著就一定要和他進行合作,只不過對于他這個彗星般崛起的年輕人。大家都充滿了好奇心而已。
田路的注意力,主要還是放在了幾個重點人物的身上。
“…艾麗莎教授,具體的安排回頭我會通知趙越盡快發給您的。放心好了。“
安撫了一下有些心急的合作伙伴,田路看到遠處一個人的身邊暫時空了下來,頓時眼前一亮。
“抱歉,教授,先失陪一下。“
不等艾麗莎教授多說什么,田路就略帶歉意的笑了笑,快步的走了過去。
這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再來一杯。田路走到他的身邊后笑道:“費舍爾教授,好久不見了!“
“啊?哦,田,是啊,好久不見了!”
看到了田路。中年男子似乎終于是下定了決心,終于還是取了兩杯香檳,給田路遞了一個過來:“祝賀你,你這兩年的工作棒極了!”
“謝謝!”
和費舍爾教授輕輕碰了一下,田路隨意的抿了一口。
自己喝了一大口之后,費舍爾教授笑了笑,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問道:“田,聽說你現在對干細胞這個領域也非常感興趣?”
“是啊。”
找費舍爾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田路自然沒有遮掩的意思,坦然笑問道:“我確實有這么一個打算,而且也已經開始準備了,費舍爾教授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哈哈,你可別忘了,趙可是從我這里出去的!”
哈哈一笑,費舍爾教授目光閃動著說道。
“呃…”
田路這才反應過來,可不是嘛,趙建飛就是在斯克利普斯研究所做的博士后研究,費舍爾教授當然沒有不知道的道理了。
有些尷尬的一笑,田路稍稍一頓,接著正色道:“費舍爾教授,您也知道,干細胞這個工程很大,我現在那邊只有趙一個相關的人才,所以想和您這邊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派些年輕的研究人員來進修一下?”
多年以前田路在斯克利普斯研究所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這位干細胞領域的大能了,尤其是他回國的當年,費舍爾帶著他的團隊剛剛出了重要的成果,一口氣在nature和cell兩本雜志上發表了十幾篇文章,可謂是風光一時。雖說這些年他本人有了沉寂的趨勢,但是干細胞實驗室的底蘊猶在,而且也一直處在世界的頂尖水平上,正是田路急需的培養基地。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
沒有過多的猶豫,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笑著說道:“田,你送來的年輕人在斯克利普斯的口碑極好,基礎扎實又tèbié努力,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實在是太好了 田路心中大喜,忙不迭的又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笑道:“那么就謝謝您了,費舍爾教授!”
兩人熱絡的聊了起來路還好,早就知道費舍爾是這個領域的頂尖人物,但是他自己對于干細胞的理解也讓費舍爾大吃了一驚,心中對雙方的合作就越發的期待了。
聊了一會兒之后,田路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一個目標,馬上就笑道:“不好意思,費舍爾教授,恕我失陪一下…”…
抱歉,這三天真心沒有時間,碼字也是沒有思路,明天開始情況好轉,會盡量多更一些的。(。)